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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德青岛战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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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到后院去喊家丁和酒保到店堂来拾掇整理。又重新布置了店堂,楼上楼下焕然一新。店主拿来香纸,把全家大小及家丁酒保都唤到店堂中。老儒腐知半年写了天地神祗牌位,烧香烧纸供在店堂的正北。两人各说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冬生大些,店主拜冬生为大哥,店主家的人轮辈分见过冬生,其余家丁酒保都跪拜称冬生为生哥,冬生也一一还了礼。

既然冬生为老大,那么,这酒楼就得冬生说了算。家有家规,行有行规,国有国法,这酒楼也在其列。冬生宣布了几条规矩,店堂酒保做了人事调整,把那些会拳脚的安排到了家丁的行列,重新聘用了态度和蔼的酒招待。店主李掌柜的负责业务,冬生负责酒楼的安全,老儒腐知半年负责社会上的信息传递。还是用王小五酒楼得老招牌。王小五酒楼在冬生地调整管理下客流量比原来增加了四五倍,真是红红火火,达到了开店以来得高峰。对那些喝醉了酒,掀桌子砸凳子的酒鬼酒徒们冬生也不去理会他们,任凭店堂的酒招待去处理。自己一门心思地用在怎样除掉大把头、二把头、阿毛的身上。

第十六章 山里妹遭劫难 生哥怒烧火轮

 疤根、强子他们那夜颠覆火车炸火车老站的事,德国人捂得再紧也传出了风声。老儒腐知半年在街市上听人们议论后,赶回王小五酒楼里对冬生道:“生哥,街面上有人说前几日夜里火车老站被人用炸花炸了,炸什么?怎么炸的人们说不清楚。我想是不是你的那两个兄弟,疤根和强子干的?我看有可能?十有八九?”

冬生沉默了一会,道:“我正在想方设法找到他俩!如果是他俩干的,说明他们的活动范围在码头附近。如果不是他俩干的?那他俩现在在什么地方就没有数了。”

“我想定是他俩。”老儒腐知半年道:“虽说青岛港上黑帮很多,小团伙比比皆是,但都在黑影里干些偷鸡摸狗,杀人越货的勾当。真正干正事的与德国人对着干的我看没有,坑蒙拐骗,欺压百姓得多。咱们把目标锁定在德国人的区域内,我想,找到他俩是没有大问题的。”

冬生笑了笑,道:“先生,不是那么简单,白天他们得到处打工挣饭吃,夜里才能出来给德国人制造麻烦,所以很难摸着他们。”

老儒腐知半年道:“我老了,不能夜里和你去寻找他俩了,只有白天出去打探他俩的下落。”

一句话提醒了冬生:对,夜里,我黑夜里先到火车老站去探探情况,看个究竟,然后再说。他想在那里搞几件德国人的武器或突然与疤根、强子相遇。

一天夜里他躲过巡捕,躲过德国兵的巡逻队,绕过德国人的岗哨,越过铁路向西来到胶州湾的海边,然后顺着海边折向南,进入西大森贫民区,再从西大森往东摸到了火车老站。

冬生绕的这条线路都是德国人警备的盲角。当他来到火车老站的货场和机车车库附近时,令他很失望。德国人在货场、机车车库及机车暂停处都安装了照明设施,并增加了隔离网、鹿砦和游动哨,一看就知道根本无法靠近。

冬生来到隔离网的边上,在暗处向里观望,这时一个游动哨离他十几步的样子,从他面前走过。他拔出盒子炮瞄了瞄,正欲抠动扳机又把枪放了下来。心想:即使一枪把这个游动哨打倒,也来不及进去拿他背着的枪,没等你进去,两边德国人的火力早把你打成筛子了。他甚至怨恨那些放炸花的人,招徕德国人这么严密的布防。

这时有一队德国巡逻兵由远而近,他急忙躲藏在路边的水沟里,当德国兵过去后他从水沟中爬出,抬头看看夜空觉着时候不早了,便先回到了海边爷爷和山里妹那里。

当他爬进海边草棚子时,只见爷爷自己一人在黑暗中吱吱地抽烟。冬生点亮了豆油灯,见爷爷在流泪,他的第一反应是家中出事了。又见山里妹不在草棚里,忙问道:“爷爷,山里妹呢?”

爷爷从嘴里拿出烟袋在地上搕了搕叹了口气,道:“唉!这孩子就这么个命了,龙王爷家里的人,我上次把她从水里捞出来,这次她又回去了。”

冬生不明白爷爷话中的缘故,着急地问:“爷爷快说,山里妹哪去了?”爷爷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昨晚我和山里妹出远海放网回来,昨晚海上无风,风标纹丝不动,使不住帆,又正至跌潮时分,我和山里妹只好落帆摇橹逆流进港。那海流冲的我们进一步退两步,我俩都精疲力尽了,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一艘日本小火轮从后面冲了上来,船头撞翻了我们的小船,我和山里妹都落进了水里,后面的鱼船把我捞起帮我把船拖了回来。但在这期间我们在海上怎么也找不到山里妹了,大概是凶多吉少,恐怕是溺水后被海流冲走了。”爷爷说完钻出草棚,指着停泊在港外的有几盏灯的小火轮,道:“就是那一艘。”

冬生看着海面上的那艘日本小火轮,骂道:“他妈的,德国人还没走,小日本又来欺负老百姓。”他站在海滩上用力搓着手,又来回在海滩上踱着步子。他从爷爷手中抓过烟袋猛抽了两口,那烟跟他不开玩笑,顶的他吭哧吭哧地直咳嗽。爷爷看得出他想去报复停泊在港口外的那艘日本小火轮,这很符合爷爷的心意,德国人来了害的他家破亡,小日本又撞翻了他的船,山里妹被撞得活不见影死不见尸,险些要了他得老命。他对入侵的外国人真是疾恶如仇,他能看不出冬生的心思?爷爷望着那艘小火轮,道:“孩子,这段水路也就半个时辰的光景。”冬生没回头看爷爷,他继续盯着那艘小火轮,道:“爷爷,再近你也不能去!我想这次是有去无回。”

爷爷一听火了,道:“不行,对付这些王八羔子不能把命搭上,咱们得有去有回,而且还得安安全全。”爷爷看看天快亮了,又道:“咱们先回去睡觉,等天亮了我把船修结实了。如果那小火轮不进港咱们夜里就靠上去,给他烧了个狗日的。”

爷爷上午就把小船修好了。爷俩在海边草棚窗口处直勾勾地盯着那艘小火轮,生怕它起锚进港。直到晚上也不见锅炉上的烟囱冒烟,爷爷道:“小火轮今夜不会进港了,咱俩去定了。”爷爷说完又抬起手指掐算了一下潮流,道:“半夜正是涨潮时分,咱俩吃了饭就走。”

冬生不懂胶州湾的潮流,见爷爷要早去,以为爷爷发急了,道:“爷爷,去的早了也不敢靠上去,船上的小日本不睡觉,万一被他们发觉引起怀疑,到那时咱们就前功尽弃,白跑一趟。”

“潮水跟着月亮走。”爷爷是老渔民,跟海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他知道潮起潮落跟月亮的关系,他告诉冬生,道:“当月亮在天的正中时,必是涨潮时分。今夜月亮在天上正中的时间,是午夜后的丑时左右。咱们如果从海边正面往上靠,正好在月光底下,小火轮上的日本人很容易发现我们,而且我们还是逆水行船,一个时辰根本靠不上去,等费力气靠上去了,往回走又是退潮,我们又是逆水行船。倘若这时被小火轮上的日本人发现,我们在逆水中是逃不掉的。我们只有现在顺流下去,越过小火轮,我们在月光背处;小火轮在月光下,我们在暗处;小火轮在明处。等涨潮时我们顺流靠上去,然后再顺流回来。”

爷爷不愧是爷爷,真是老有经验,他这么一说冬生心里立马明白了,冬生急匆匆地扒了几口饭,催促爷爷马上就动身。爷爷拿了网具,扛起橹,象是要出远海的样子。天空中没有风,海面上静悄悄的,月亮在崂山上刚露出半个脸。爷爷看了看天空,对冬生道:“下半夜海上可能要起雾,海面上没有风挂不住帆,咱爷俩慢慢摇橹走就行了。”

冬生支起橹吱呀吱呀地摇起来,在静息的海面上传来船头潺潺地击水声。小船很快消失在黑黑的海面上,小船顺着退潮的流慢慢向深海方向游动。爷爷的心有些激动,这毕竟是去偷袭,成败未卜。他有些担心,也有些胸有成竹。心里上下翻腾,忐忑不安,不能平静,思绪连篇。他从古至今在想着往事,想着几千年,几百年前的,他没经历过的,只听人们传说的故事。听传说的故事和读书一样,它能使人愉悦,心情舒畅而开心,也能使人突然愤怒而怒火满胸。爷爷就是这样,他坐在那里背靠着船壁,突然骂了一声“这个王八龟孙老罕王!”

在静静的海面上,冬生正在想着山里妹,想着山里妹对他得体贴和照顾,山里妹得温柔……爷爷突如其来的一声骂,把冬生的遐想从他的思路中夺了回来。他隐约听到了老罕王这个名字,他边摇橹边问爷爷:“爷爷,你刚才骂的那个王八龟孙老罕王,是不是伤害着咱们了?你告诉我他是谁?在哪里?我去把他做了!”爷爷唉声叹气,道:“唉!----傻小子,你做不着他了,他早被老天做了。”

冬生茫然,对爷爷道:“爷爷,我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爷爷,你不要怪乎我。”

“不会。”爷爷笑了,道:“爷爷这就说来你听。”他顿了顿,才道:“这个老罕王就是满清的鼻祖,爱新觉罗努尔哈赤。这努尔哈赤是后金人,根据后金人的风俗,男子年满十八岁必须离开家,自己出去创家业。努尔哈赤也不例外,这小子心胸开阔,胆大智谋多。别人创的那个家业是小家业;找个老婆,生群孩子,养头猪,养群鸡,大不了地养几头牛,就心满意足地算是创下了家业。努尔哈赤这小子则不,他创的家业与众不同,他要创大家业,他要夺取大明朝的江山。从十八岁离开家乡他就开始拉竿子,聚集兄弟们训练兵丁。在大明朝万历年间他就被部下拥立为‘罕王’了,为什么拥立他为罕王呢?传说努尔哈赤的乳名叫罕儿,在他没称王前,大家叫他罕儿罕儿地叫惯了,一时改不过口来,大家干脆称他罕王。在他正式登基做金国的皇帝时,他已经做了三十五年的罕王了。这里面还有个故事,就是大明朝腐败堕落无能,闹得民不聊生,天下百姓怨声载道,一片起义地喊杀声,生灵涂炭,国败山河荒。玉皇大帝见是改朝换代的时候了,他要另立新朝代,另立新君主,他见努尔哈赤是块人才,是做人王,做皇帝的胚子。便把他召到了天庭,玉皇大帝问努尔哈赤,道:‘你想做人王?做皇帝吗?’

这个还用问?这等好事谁不想!努尔哈赤当时就激动得结巴起来,他回答道:‘想……想……’

玉皇大帝见他那激动的样子挺好笑,故意逗弄努尔哈赤,问他想做几年皇帝?努尔哈赤即兴奋又紧张就结结巴巴地道:‘三……三……’

玉皇大帝一看自己失了口,你要知道这君无戏言,金口御言,这天庭上不是开玩笑的地方,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有书记官记录在案。玉皇大帝见努尔哈赤跟他算起了除法,三三不断,照他这样三下去,说上四个三,就是三万三千三百三十年。玉皇大帝心想:我他娘的还不知能不能活到那时候,他忙止住了努尔哈赤的话,道:‘努尔哈赤,你方才说了两个三?’努尔哈赤当时是想说三百年,他结巴着只说了两个三,没说上三百年来,就被玉皇大帝打断了,现在玉皇大帝问他,他忙补充道:‘对,陛下,是三百三十年。’他妈的,这回他也不结巴了,又多出了三十年。玉皇大帝见他要得朝代年岁太长,怕他的子孙腐败无能天下黎民百姓受罪遭殃,便从他称罕王起就算,努尔哈赤做罕王三十五年,从他登基做皇帝那天起到溥仪退位总共是二百九十五年,加起来是三百三十年。

努尔哈赤登基做皇帝时取年号是‘天命’有临天授命之意。可老百姓不理这一套,他们认为努尔哈赤的天下是向玉皇大帝要来的,所以清初时,天下的老百姓都骂努尔哈赤不要脸,说是:‘老罕王不要脸,张嘴要了三百三。’三百三十年哪!对逝者来说很短,对活着的人来说太漫长。努尔哈赤从玉皇大帝那里临走时,玉皇大帝告诉努尔哈赤,道:‘努尔哈赤,三百三十年在凡间不是个短数日,得有十二个皇帝在位。希望你能为百姓谋幸福,办事圆满,施政清廉,为后人留下楷模。’

努尔哈赤从天庭回到凡间后,便以圆满为本,把他的女真族改为满族,以施政清廉为标,把他的金国改为清国。他改来改去是为了他家的朝代永不覆灭,可天下的黎民百姓却倒霉遭殃,他改来改去改的他的后代腐败无能丢了天下,把德国鬼子引了进来,在这青岛港上胡作非为,践踏百姓,民不聊生。”爷爷受外国人的气,显然有些激动和气愤,他把憋在肚子里的怨恨,埋怨到了清朝皇帝的身上。气愤之余他又骂了一句“这些不争气的王八羔子。”

爷爷毕竟老了,只顾生气去了,忘了要去偷袭报复日本小火轮。他从衣袋里掏出烟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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