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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德青岛战争-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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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辫子兵兄弟叭的一枪打倒在了路中间。这时村子里的德国士兵听到枪声急忙奔出来增援,他们弄不清真假,开始他们从侧面朝那队德国士兵射击。那队德国士兵中有人向他们喊话,他们才掉转枪口向疤根等兄弟们围过来。这时智儿胸部中弹受伤,辫子兵兄弟对疤根道:“疤根哥,智儿兄弟受伤了,他们人多,咱们先撤吧?”

疤根看看智儿已卧在了那里,他对辫子兵兄弟道:“兄弟,你背上智儿先走,我在这里断后。”

“不行,你没经验,还是我来吧!”说着他已把智儿抱起放在了疤根的背上,众兄弟在智儿的后面帮扶着,疤根在走时把那颗手雷留给了辫子兵兄弟。这时有几个德国士兵冲了上来,辫子兵兄弟红了眼,狠了狠心只得将那颗手雷扔出,几个德国士兵在爆炸声中倒下。接着他又学着德国人骂了几声,骂的什么意思他也不知道。后面的德国士兵被手雷震得耳龙欲愦,听不出真假来,就以为辫子兵是他们德国人,所以都趴在地上也不射击,只在那里等待。村里的德国士兵继续向外增援,呈马蹄形把辫子兵兄弟围了起来。辫子兵兄弟环顾四周看到如果再不走就走不了,他回头张望疤根他们,见早已没了踪影。于是他又扔出最后的一颗手雷,然后一个就地十八滚滚到了庄稼地里,抱着枪向湛山寺方向跑去。这时的天已经暗了下来,德国士兵见辫子兵兄弟没了踪影,又不明真相,也不知是哪来的风?更糟糕的是这些人是什么人?是自己人?还是……他们个个稀里糊涂搞不清,只得在士官的带领下收兵回去了。

当辫兵兄弟来到湛山寺庙时,疤根、强子等兄弟已在那里等候他了。辫子兵兄弟有经验,他道:“根哥,强子哥,寺庙、教堂、医院、诊所、妓院、码头车站等公共场所是事后德国人搜查的重点,咱们决不能宿在这里,得转移到偏僻地方去,还得赶紧找医生给智儿弟治伤。”

大家一听马上行动起来,其中一个工友说:他知道崂山里有个老中医,是不是可去找他给智儿弟治伤?疤根着急地道:“只要能治伤就行,管他是什么医?”说完就要背起智儿走。辫子兵兄弟忙阻拦,道:“疤根哥,这样不行,病人受不了,得用担架。”说完令兄弟们去弄来棍棒,大家七手八脚,一袋烟工夫担架就绑好了,兄弟们抬了智儿分秒必争,马不停蹄地直奔那位老中医的家。

他们轮流着抬,跋涉了将近两个时辰的山路,午夜时分来到了那位老中医的家,这是一座偏僻的小山村,只有六七户人家,看这起头大概连个村名都没有。疤根说:“穿军服的不要靠前,往后面躲一躲,以免惊了老中医。”他与辫子兵和那些穿便服的兄弟把德国军服换了过来,然后才去叫老中医的门。当郎中的伴宿半夜有人叫门是家常便饭,老中医并不害怕,显得到很沉稳,看上去象个老学究。应该说是个老学究,他能熟背王叔和的《脉经》,并应用到实践中来。他给病人看病以切脉为准,从不准许病人说话。疤根、强子等人把智儿抬进了屋里放在地上,老中医开始给智儿切脉,他闭起眼睛,号满五十动,道:

寸迟痰淤水停胸

关主中寒痛不通

土上脾衰兼木旺

定是胸痛与……

他突然发现智儿的脉息不对,不知什么时候昏了过去。无意中看到屋外的那些兄弟穿的是德国军服,心里马上明白了,知道智儿是着得枪伤。他对这帮来路不明的人,和这位生死未卜的病人有些束手无策,他知道中医不能治疗外科的枪伤,他是以把脉息抓药挣饭吃的,对于动刀剪子的外科活是一窍不通。他急忙起身,对着疤根作揖,道:“小医不敢拦这活,我的医术仅限于抓药熬汤,对挂花着彩我是无能为力,请,请……”他本来是想说请便吧!但未能说出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吓瘫了。疤根、强子见状,把老中医扶坐在太师椅上,心想本来是找人家看病,病没看成倒把郎中下了个半死,看起来智儿的命是保不住了。也罢,只有走了。疤根还了个揖,道:“郎中先生受惊了,我们马上就走,谢了!”

老中医看着疤根、强子等人抬着智儿出了屋门。他的神志才安定下来,稍一清醒,他立刻喊道:“喂――病家,等等!”这时他已追到了门外。他对停下来的疤根,道:“病家,这病我不能治,有人能治,你们听我的病人准能起死回生。”他见疤根、强子等兄弟在静静地听他说话,又道:“在我这山前有幢草庵,庵里有位老道,专治跌打枪伤,你们去找他看看……”

自古道:有病乱求医。什么诬术、跳大神,能治病就行。

疤根、强子等兄弟抬着智儿来到了草庵前,刚要上前叫门,见草庵的门是开着的,里面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道,坐在油灯下,手里拿着一把雪白的马尾拂子。嘴里念念有词,象是在诵经。疤根正欲上前搭话,只听那位老道,道:“抬进来吧!”老道已经知道今夜必有人来求他。

疤根、强子等兄弟把智儿抬到了草堂上,老道把拂子在自己的面前习惯性地左右甩了几下,以清除空气中的虫豸杂物。他并不慌,胸有成竹,十分把握。他来到担架前,拿起智儿的手腕看了一下,道:“已经有人给他号过脉了,脉息不错,没乱。”他又把智儿的伤口打开来看了一下,道:“弹头在心脏壁下,没伤着心脏。”他看了看众人,道:“大家不要急,伤者没事,先服用了我的药,以后的事我再告诉你们……”

老道从草屋内,拿出几个盛药的瓦罐和坛子,又拿出一个千年的黑碗。用无根水把药调了,用嘴吹了几口仙气,然后把药糊在了智儿的伤处。

须臾,智儿开始喘粗气,真是仙丹妙药,智儿竟苏醒过来了。“无量天尊,这是他自己的造化。”老道说着又从胸前摸出一粒丹丸来,对疤根说:“服用这粒丹药得用十个壮汉的尿作引子,这丹药才有力气。不然药不归顺,别出心窍,病人的命就……”

“尿好说。”疤根还没等老道说完就抢着,道:“我们都是壮汉!”说着拎起一个尿罐就要带着兄弟们往里撒尿。

“慢着,那东西用不得,得用这个。”老道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蛋大小的缶来,托在手掌中,递给了疤根。疤根拿在手中把玩着,笑道:“道长爷爷,你和孙儿们开什么玩笑?这小东西我一泡尿就能装十缶,它哪能装下十个人的尿?您老是否把话说颠倒了?”

“不会,没颠倒,这是鼻祖老子留下来的,已有三千多年的年岁了。”老道修仙上百年,已脱凡间的喜怒哀乐,他的脸上慈光柔和。

疤根半信半疑,他开始往缶里撒尿,一泡尿完后,他把缶举在耳边摇了摇,听到缶中似乎有水的声音,心想怪了,今天是遇到神仙了。他再转头看看智儿,苍白的脸上已有血色,如果再服了这尿和丹药,大概面色也就正常了。接下来由十个人组成的尿队,稀里哗啦把尿都撒在了那小缶里,疤根拿着摇了摇,还是听不到声音,似乎若有若无。他正纳闷着,只听老道,道:“不用听了,这东西修炼了三千多年已经成器。乾隆二十一年黄河发大水,河水泛滥,乾隆为了拯救灾民来跟我借过。”老道说着用左手捋了捋胡须,右手摆了摆手中的拂子,不想再说,但又不得不说:“进去的水已经随天意升华了,你再摇就一点也没有了,快趁此服了丹药吧!”

疤根把丹药放在智儿的嘴里,把缶口对在智儿的嘴上,只听有往智儿嘴里进水的声音但不见水。疤根感到好奇,拿起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往缶里看,只见里面茫茫九派但河床干涸,有一望千里不尽的感觉!疤根拿在耳边用力摇了摇,又要往智儿嘴里倒,只听老道,道:“不用倒了,这东西只用一次,这就是有既是无的奥妙!”疤根不信,他往智儿嘴里倒去,果然里面空空如也。疤根这才重视起来,他双手把缶向老道递去,老道,道:“一只手就行了,那只不在,这只只能单用单递了。”说完他示意疤根一只手,他也用一只手接了过去。

强子他们听后,觉着很神秘,有些莫名其妙,甚是不解,于是打破沙锅――问到底,道:“老道长,那只不在?那只哪去了?”

“那只!唉――”老道长叹了口气。虽说他修仙上百年,脱了凡俗,远离了七情六欲,但你动了他的法宝,戳了他的命根,他也会伤心的。他抬起头来看了看所有在草堂上的人,看他那面色的意思,他不想说,过了一刻他终于憋不住说了出来,道:“三千年前,道家鼻祖老聃创教时,向苍天提出了道就是一,一就是道,天地合一即为道也。玉帝听后认为老聃的说法即合民心又顺天意,为鼓励老聃救民众与水火之中,赏赐给他一个水缶,一个火缶。老聃为顺天意,把它们作为传世之宝向下世传来。有了这两件宝物,可镇住水魔和火魔,使天下黎民百姓过无水灾无火灾的太平日子,和为百姓驱除病灾。为培养后续有人老聃在崂山选址盖了一座道观,名曰“千声观”。为什么叫千声观呢?因为当时收的弟子众多,老聃在讲道时,在后面离得太远的弟子听不到,所以老聃在设计建观时,就设计了这座千声观。它有什么作用呢?就是老聃在讲道时,从观里发出的声音,象一千个人一起发音说话一样,一个道士在观里唪经发出的声音象一千个道士一起张嘴唪经发出的声音一样。可想而知,那声音震耳欲聋,地动山摇,是非常壮观的,在十里之外就能听到道士的唪经声。就这样,这座道观和水缶火缶一世一世往下传着。当时老聃有话在先:就是以后在后代中发现人才,发现人间医圣,就一定要把这对水缶火缶送给他,让他拿着在民间为民除害治病消灾。这两件宝物传到第十一世时,也就是三国时期,有个名医叫做华佗的,他到崂山来采一种叫做沸的草,配制《麻沸散》。他到观里朝拜老聃圣像,第十一道长发现他是块人才,能为民治病消灾解除痛苦。正欲把那对水缶火缶送给他时,忽又相得他在两年内必被人所杀,第十一世道长本想救他的性命,但因华佗行医不修道,是道之外之人,是道家望尘莫及的,果然华佗终被曹操杀掉。从那时起这对水缶火缶再也没有机会被贤能之人带到民间去发挥它的应有效能,一直保存在这千声观里,最后流传到了我的手中。可,我……唉――”老道长长叹一声,眼里象是流下了泪水。

“后来呢?对啊!千声观和那只火缶哪里去了?”

老道沉默了片刻,道:“后来来了得国人,他们破坏了崂山的原生态,破坏了崂山的风水,在崂山的风水宝地上建了不少的别墅,在千声观一侧的山坡上建了一座别墅。他们嫌道士们早晚唪经的声音太吵,便把千声观烧毁拆除了。那只火缶我一时疏忽没来得及带出来,也被砸碎烧毁化为灰烬了。如果那只火缶在的话,我就可以配制南北之药了……”老道正在说着,强子打岔问道:“道长,什么是南北之药哇?”

“噢!这个我没提前说明白,根据五行学说,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和所指的方位,水的方位在北;火的方位在南。用在人体,肾的方位在水在北;心的方位在火在南。我说的南北之药,也就是水火之药,也就是心肾之药。服了我的南北之药,他的心肾必能相交,体内之水火必能相融,水火相融才能化掉他胸腔中的那颗弹头。现在没了那只火缶,一切都是徒然。”道长惘然若失,不过他修仙上百年,他身上的仙术仍是有的,他对疤根他们说:“我要用功力救治这位病人,我要发功把他胸腔中的那颗弹头化掉。但屋内不能有人,一个时辰内不能打扰,一但打扰,那么我们今夜所做的一切都就前功尽弃了。”他把智儿扶了起来坐好,他趺坐在智儿的背后,然后开始运气。疤根、强子等兄弟听从老道的吩咐,退出草庵在门外等候。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强子等不及了,他对疤根道:“根哥,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没动静?我们不打扰,只偷着看看再说。”疤根感觉时间确实挺长的了,便道:“不要出声,看了再说!”强子悄悄地来到草庵的门前,无声息的从草门的缝隙中往里窥视。须臾他看明白了,老道士已经坐化归天了。他把疤根众兄弟叫进了草庵里,这时众兄弟发现智儿的背上写着:我已无能为力了,三日内必找人取出胸腔内的弹头。众兄弟们都唏嘘不已,疤根也不知所措,他问众兄弟们“哥们,这事咱们应该怎么办?”

认识山里老中医的那位兄弟,道:“咱得依照道家的风俗办,在他坐化的地方就地掩埋,然后把草庵烧掉。”

一切都在按认识老中医的那位兄弟说的顺序进行。当草庵燃起熊熊大火,众兄弟们看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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