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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子起身说到:“大人,我等皆是寿光县小民。可这县尉实在可恶,我等屡屡上告,都没有结果,我等小民,只能请大人主持公道了。”
糜竺也奇怪了,寿光县,离自己这里还有三百多里地呢,怎么这些人跑到这里来告状?口中也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跑到这里?若本官记得不错的话,前面三百多里才是寿光县,怎么你们?”
“大人,小民等实在没有办法。县尉尹礼势力太大,在寿光县内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告状。不得不跑到这里来阻挠了大人的驾。所有罪过,我柳斌一人承担,与他人无关。”
后面的人却不乐意了:“柳大哥,我们说好了同进退的,怎么能让你一人承担了?我们是为乡亲们,就是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你们闭嘴。”那胖子回身怒吼了起来。看起来很有威望地样子。一下子让后面地人都不敢有声音了。转身才对糜竺说:“让大人见笑了。”
糜竺微微一笑:“你大体说说。是怎么回事?”
“大人。县尉尹礼自从来到寿光县。开始还好。但是到后来却越来越过分。纵容手下。自己巧取豪夺。县中被他弄地乌烟瘴气。而寿光县连续三任县令都死于非命。上报地是病死。其实都是被这尹礼害死地。”
这下糜竺上心了。鱼肉乡亲这还就罢了。也就是罢官而已。可这暗害朝廷命官这问题就严重了。是要满门抄斩地。这些人应该不敢胡说。这胖子却滔滔不绝地说这尹礼作恶地事情。糜竺还没说话。旁边却响起一个清脆地声音。
“天下居然有这样地混蛋。太过分了。来人。备马。本宫要去亲手诛杀了这般恶贼。”
糜竺吓了一跳。这声音。想也不用想。自然是长公主嬴洁。我地小祖宗也。就是这尹礼有罪。也要定罪了才能杀。您就这样杀上门去?不合适啊。在说。小姑奶奶。人家是武人。你是公主。你去手刃他。搞不好你自己搭进去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公主,公主。此事重大,不能这么轻易去杀朝廷命官啊,要仔细调查才可以。”
“糜叔叔,你别拦我。本宫便去问个清楚。”
糜竺当下连拉带扯的将小公主拉到后面,完全没有了礼仪:“公主啊,这尹礼行恶如此。上面却没有人来查他,可见是有人护着他地,要不然他做了这么多恶事,那里能活到现在。要先搞清楚他背后的人才好,不能莽撞啊。”
“哼,本宫才不管,这样的恶人,本宫见一个杀一个。”小公主却在大发雌威,完全不理会糜竺那猪肝色的脸庞。
“公主。陛下可是吩咐过的。要你听臣的话。公主啊,不是不处理这尹礼恶贼。而是要查清楚在动手,有根有据,在定罪处斩也不迟啊。”
“不管,本宫马上要去。”
糜竺是使尽了手段才算将这位小姑奶奶哄住,并且答应审案的时候由她在一边监督,也算让这位姑奶奶消停了。糜竺让车队缓行,一边派人快马送了消息去长安,一边派人去暗访,看是不是确有其事。
毕竟这尹礼是朝廷的官员,虽然是个芝麻小县尉,但是这个官却是掌握着一县武装力量的人。他虽然不怕,但是他却不想出纰漏,务必要查清楚才能动手。
嬴啸也忙着和贾诩与郭嘉讨论关于刘晔地这个绝户计,对于这个计策,郭嘉是笑眯眯的不说话,贾诩也是笑眯眯的不说话…………
“你们俩,怎么?都说说你们地意见,怎么都是光笑?”
“呵呵,陛下,这个计策很好,很有用。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充实帝国的人口,但是在执行上却需要走一套程序。”
看着依然在微笑的贾诩,嬴啸又问到:“那你觉得这个计划可行否?”
“可行,只是陛下要有足够的准备。因为此计策一旦实施,奴隶们怕是不太稳当,因为这可是剥夺他们的子女啊。”
“朕就是犹豫这个事情,养育子女是人的天性。这些权力也被剥夺的话,不知道这些奴隶们要怎么闹呢。”
“呵呵,陛下,为什么要说剥夺?这奴隶没有自己的财产,怎么养活自己地孩子?却不如帝国给予他们恩惠,替他们养育儿女,这般恩赐,对他们却也是好事了。”
郭嘉冷不丁的一句话,却是引发出不少意思,贾诩也是连连点头。嬴啸心头一阵敞亮,是啊,光考虑到这奴隶养育子女的人性了,却忘记了人总是先顾自己的人性了。
“如此一来,便是帝国给予奴隶的恩惠了。不错,不错,言之有理,奴隶们的确没有能力养育自己的子女。同时,朕可以承诺他们,他们的子女只要让帝国养育教育,他们的孩子便可以摆脱奴隶地身份,成为我大秦的自由民。”
贾诩和郭嘉在一次微笑不语,嬴啸也是哈哈大笑。这两家伙,一样的阴毒啊。被集中养育教育地孩子,长大了,就是纯正的大秦人,不在是奴隶的身份,只是一群父母是奴隶的人。
“陛下。等这些孩子长大了,您还可以推行出一定的举措。这些立下功劳了,可以用功劳将他们的父母赎成自由民。他们更是帝国地助力。”
“文和,这个事情却不好办吧。小孩子是很麻烦地,养育他们更是麻烦。没有亲情,而以后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呢?”
“这个是小事情,登记造册便好了。若是找不到,那就更好。其实在这些孩子地教育之中,就应该淡化他们对于父母的依赖。这样等他们长大之后,他们完全不会对帝国有抵触之心。是帝国养大了他们,他们的故国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那要是他们的父母对帝国仇视呢?”
“等他们长大了。都知道事理了。他们会对那记忆中从没有出现过的父母有多少情分呢?也许奉养他们可以,但是却不可能对他们言听计从。陛下不必担心,这是一个绝户计,但是这执行者,却是要背上千夫所指的骂名了。”
“那你看谁来负责这个事情合适?”
“刘晔刘子扬是个有计划地人,他既然提出来了,必然会有具体计划。他不会无的放矢,陛下完全可以让他去处理这些事情,想来不会有失。”
嬴啸一直犹豫。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太毒辣了。他自己对父亲有着相当的感情,也不想别人失去这般感情,可现在他也下定了决心。从他地教育体系中从小长大的人,反叛的几率就很小了,以后完全可以是他忠实的子民。
“好,来人,宣刘晔。”
嬴啸下定决心,这个事情必然就是轰轰烈烈了。现在国内上百万的奴隶,不用想。阻力必然是很大的。不过若是象郭嘉那样虚伪的做法,那么便不一样了。
这一手太毒辣了,奴隶的地位底下,完全是主人的私有财产。帝国却以一副拯救他们地样子替他们“养育”子女,这是恩赐不是剥夺了。奴隶是没有什么能力养育子女的,倒不如让帝国去养育,而且在长大了可以享受自由民的待遇,这实在是一件好事啊。
“微臣参见陛下。”
“子扬,你的建议。朕考虑了一下。决定对奴隶们实施。你可有具体实施办法?”
“有。”
果然,这小子。也是个谋定而后动的主啊:“很好,你上个条陈。朕看看,合适了便由你执行吧,这个计策好啊,一时之痛,却是一世之福。”
“多谢陛下夸奖,臣还担心这个事情就此搁置,那就是帝国的损失了。”
“呵呵,有子扬这般辅国之才在……”嬴啸话还没说话,却被外面跑进来的小太监打断了。
“陛下,急件,急件。武威公主急件。”
看着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太监,嬴啸也不想处罚他了。是自己告诉他,有嬴洁地消息马上上报的,看来这次小丫头不知道又闯什么祸了,真是头痛。
“好了,子扬,你回去将具体办法写个条陈上来。”
打发了刘晔,嬴啸急忙看这嬴洁小丫头惹了什么祸,亲自来信要自己处理尾巴了。结果打开一看,嬴洁署名,动用加急信道的信件却只有一点字,别的都是糜竺的奏章………………
这嬴洁的信件很简单:“父皇,我想您了。可是寿光县有恶人,我先去收拾他们,在回来,父皇,你可要答应啊。”
看着这封信,嬴啸也是哭笑不得,这小丫头,真是过分,这么短的信,还真是她这个小魔王的风格。在看糜竺的奏折,糜竺却是将事情头尾都禀报清楚了,嬴啸也是大怒,地方上还敢这样一手遮天,那不是连自己地圣旨都不如这家伙地话管用了?这绝不允许。
立即加急派人给糜竺送去圣旨,让他全权处理这个事情。同时将消息传给了青州刺史阎行,这个事情牵扯到军方。阎行是失职了,让他全力辅助糜竺,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将功赎罪。同时叮嘱,不论如何,嬴洁不能受一丝伤害。
糜竺在寿光县暗访,也是震惊。这尹礼,确实是在寿光县一手遮天了,而且这个事情还牵扯到了乐安郡校尉臧霸了。臧霸还是很能打仗的。自从投降了嬴啸之后,在几次战争中表现也不错。
可这个事情上,臧霸却偏袒了自己地部下尹礼,在他的纵容之下,尹礼成了寿光县一霸。而后来民怨一起,四处告状,他也是压制了下来。可是对于尹礼这位昔日的兄弟,他这般纵容却成了害了他的举措了。嬴啸地圣旨到的很快,有了这个圣旨。糜竺也就有了尚方宝剑。和阎行会合之后,便向寿光县而去。
公主大驾光临,这是寿光县的福气。只是大队人马进入寿光县的时候。连嬴洁都看的出来百姓们的勉强神色,似乎都在犹豫着什么,看来想告状地不止那么几个人啊。
在一番酒宴之后,糜竺当即抓捕了尹礼,控制了寿光县的护军。在一排查,这些护军大部分是尹礼的心腹,平日里帮助他为非作歹的,都不是啥好鸟。
看着那一长串的罪犯,糜竺心中庆幸。幸好有阎行在。要不然自己的人马都不一定够,他的人虽然不少,但是军队却不多,他是去宣抚的,又不是去打仗的。阎行却是一州地最高军事长官,掌握着大量军队,对付这点地痞一样的家伙,那真是手到擒来。
不过这会阎行却是气呼呼的大骂:“这尹礼,实在该死。若是我大秦地护军都成了这般模样。正规军如何选拔战士?我们大秦军人的名誉都被这帮混蛋败坏完了。这居然是我无敌大军的后备军?太丢人了,老子要去宰了尹礼这个畜生。”
对于这般的叫嚣,嬴洁也是大呼小叫,要一起去。阎行也不敢胡来了,这是要去杀人啊,你一个公主跑去做什么?阎行是嬴啸麾下的老将了,自然知道这位公主的份量,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公主出手了,他自己就能处理。
“咳咳…………公主。既然已经将他抓捕了。我们还是依法办理吧。臣只是说说气话。”
却不料嬴洁一声:“没胆鬼。”当即让阎行闹了个大红脸。
“公主,审案要紧。明日就要审理尹礼了,您也来监督吧,怎么样?”糜竺的建议立即吸引开了嬴洁的注意力,这个事情嬴洁就是想好玩,她是善良地,也是贪玩的。
寿光县牢房之中,尹礼被阎行的人看守的很严密。却来了一个探监的,一副神秘的样子。
“站住,什么人?”
“各位不必担心,我家主人是乐安郡校尉臧大人,前来探监。”
见腰牌无误,他们也就放人了,一郡的校尉,不是他们这些小兵能阻拦的住的。在说,只是探监,又有他们看着,还能跑了不成?
臧霸进入牢房之中,见到尹礼,也是唏嘘:“兄弟,是我害了你啊。”
“大哥,那里话来。这世上,就大哥你真心对我好了。我能有今日,完全是咎由自取,怎么会和大哥有关系,有什么问题,我会一肩承担,不会连累大哥地。”胡说,若不是当初我压下拿下告状的人。你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兄弟,这次你怕是难逃一死了,都是我纵容你,害了你啊。”
臧霸这雄壮的汉子却是一副愧疚的神色。倒是尹礼,洒脱的一笑:“大哥,这人啊,一辈子就那么点时间。有大哥这样照顾我,我值得了。当初随着陶谦,大哥就对我们兄弟照顾有加,投效大秦之后,大哥你是校尉,其实我们挺为大哥不平的。以大哥的武艺韬略,当个大将军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却屈居一个校尉。”
“别乱说,这校尉已经可以了。乐安郡一郡的士兵都归我统带,还想怎么样?”
“可大哥,北边正在和草原人作战,难道你就不想去?难道你这辈子就想在这里终老?你地雄心壮志呢?回头想想,我这些年做这些事情,都是闲地。要是在战场上,我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大哥,别委屈自己,去北方作战吧,也算替我去建功立业了。”
臧霸神情黯然:“我去找阎刺史了,求情求不下来。兄弟,大哥没用,怕是保不住你了。”
“大哥,你真心待兄弟们好,兄弟们都知道。这份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