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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阵,艾伯塔呼喝:“退兵。”
这下让大家不解,这样的大好形势下,怎么要退兵?可是艾伯塔长时间的威信不是他们敢质疑的,当即就开始了撤退。
魏延在高台之上观望,果然是名将啊。退而不乱,一个将领的能力,更多的不是体现在突击,而是体现在撤退上。突击容易,大家一鼓作气,只要调配得当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撤退就不一样,敌人随时可能反击,如何退却?如何殿后?如何轮换?这都是体现一个将领素质的时候了。
“将军,在不出击他们就跑了。”
“急什么?你现在带着兵出去也占不上便宜。没有本将军令,谁也不许追击,都给本将严守战线。”
魏延不让追击,让不少将领很难理解。却赢得了他的对手艾伯塔的赞赏。在面对别人拍马屁吹捧他的时候,艾伯塔冷静的说到:“敌人不是害怕我的威名,敌人的统帅是个对手啊。都给我留神了,敌人不好对付,他不追击不是怕我们,若是怕我们,在我们杀入他们大营的时候就乱了。”
“那他们为什么不追击?我们还等着他们追击呢。”
“笨蛋,这里地形开阔,正是我们轻骑发挥的地方。我们的回首箭那么有名,秦军会不知道?秦军的统帅是个人才,审时度势,不贸然出击,是个对手。让后续的军队都上来,这么点人,怕是打不过他们的。”
“不会吧,有您在,还有打不赢的?”
“少废话,赶紧去。”
秦军与安息军再一次形成对峙,谁也不主动出击,魏延在调集后方的全部骑兵,而安息人也在等待援兵。现在双方的统帅都明白,没有决定的优势出现前,是谁也奈何不了谁的。
可艾伯塔更为忧虑,这个时候是人都能看的清楚。安息和罗马打的正凶,怎么可能两线作战?若是个小国便罢了,可对上大秦,却是没有什么胜算,秦军他也算亲眼见识了。就对面这支军队,就能拖的他不得动弹,更不要说秦军会有源源不断的增援军队,而自己呢?只有一批。
这仗怕是打不下去的,可作为一位久负盛名的将军,他不能退缩。印度河流域就在身后,安息需要这里,就如同安息需要两河流域一样。安息为了两河流域那肥沃的土地和罗马打了近百年了,本来对于印度河流域就很有需要可先是出现了强势崛起的天竺后孔雀王朝,现在又来了这可怕的秦军。安息的前途在那里呢?艾伯塔不由对阿尔班达生出怨恨,不错,两河流域是势在必得的。可现在安息却在大秦与罗马的夹击之下,一旦大秦与罗马联手,他们如何是对手?
阿尔班达太过于自傲了,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可对于这个王,他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只有使尽自己的本事去帮助他了。
陈登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安息的首都斯宾,看着那异域风情。陈登也是昂首阔步的进入了斯宾城,他很有傲气,因为他身后是整个帝国、整个炎黄子孙在支撑他,他无惧无畏,即便面对那狂妄的万王之王的阿尔班达皇帝。
四百三十六章 万王之王
走进安息都城,陈登对于两旁怒目而视的安息侍卫视而不见。从容的欣赏着安息的都城,他了解过,这安息都城斯宾城曾遭遇过罗马的军队洗劫,而后重建,可现在所见,依然精美。
在这里,是东西方文明融合,不但可以看到希腊式建筑,也可以看到东方汉家风格的建筑,也有他们特有的安息建筑。
陈登的胆色也让这些安息人惊讶,从官名来看,这家伙是个文官,可这个家伙看起来除了脸上有一副温文儒雅的气质,整个却如战士一般,一站立就如一敢标枪一般,那腰杆挺立的叫一个直啊。
在他们这些武士的威压之下,依然从容镇定,简直当他们不存在。陈登的随从甲士也如陈登一般,完全不当那些安息宫廷武士当回事。就好像这些安息宫廷武士拿的是树枝,而不是锋利的武器一般。
“使者好胆色,这位是琐罗亚斯德教大祭司,阿米拉?穆护?穆贝德的穆贝德……”
听着舌人翻译那长长的名字,陈登也只是点点头。安息与天竺一样,是使用的种姓制度。这个种姓制度就是个阶级特有的姓,不能乱来的。象现在这位,穆护这个姓只有安息的祭祀阶级才能使用。是除了国王之外最高的种姓。琐罗亚斯德教是安息的国教,是非常有影响力的,祭司种姓控制司法和教育大权,其首领号称穆贝德的穆贝德,是全国最高的司法权威。这个与万王之王一样。
陈登心中鄙视,有必要搞的这么麻烦吗?这么一长串名字,的亏他们记得下来。等你一个名字念完,都可以睡一觉了。这般制度之下,虽然利于统治,可一样有隐患。
“便称呼你为阿米拉大祭司吧。本官什么时候可以见到贵国陛下?”
却不想陈登一句话说完。经人一翻译,四周的人却是对他怒目而视。当下阿米拉大祭司纠正到:“你虽然不是我们的国民,但是一样要称呼我王为万王之王。我王是神,是王者中的王者,你们中原人向来以礼仪自居,希望你不要失礼。”
有意思。陈登也笑了起来:“本官在国内称呼我们至高无上地皇帝,也是称呼为陛下的。我们两国国情不同,文化不同,我为和平而来,我们又何必为一个称呼做这样的无谓之争呢?”
“好,使者说的好。只是我王事务繁忙,暂时由我接待你。”
一边地安息贵族们也是惊讶。看来这下安息地阿尔班达王也是很给大秦面子了。这阿米拉大祭司。可以说是除了阿尔班达外地第二号人物了。居然由他出面。这下也能看出。阿尔班达对于秦国使者很重视啊。
“大祭司请。”
当下阿米拉引领陈登来到接待地。布置地也是异常地华丽。进入房间之后。陈登看到了那精美地青铜香炉之中散发地却是很一般地香气。
“这是我大秦地博山炉吧。恩。炎黄425年地款式。真不错。”
听地陈登地夸奖。阿米拉大祭司也是微笑着说:“秦国地许多东西制作地非常精美。就拿这个青铜香炉来说。上下两层。可以自然启合。上半部分地做工精细美观。螺纹状雕刻。像燃烧地火把。热情奔放;又像一座峰峦叠嶂地仙山。自下而上。整个山脉错落有致。加上中央地尖顶。正好为十三条。炉上有四个小洞。当炉腹内焚烧香料时。烟气便从镂空地“山中”飘逸而出。仙气缭绕。给人以置身仙境地感觉。它下半部分为盏形托。底为平底。釉面为米黄色釉。施釉均匀。釉面有不少细小开片。盖、炉吻合。浑然一体。”
“呵呵。看不出。大祭司可算是行家啊。”
“尤其是这上面的雕刻。这些飞禽走兽。惟妙惟肖,着实是精美啊。”
“大祭司。我说句不敬的话。这博山炉是精品,只是这香用的却下品了。”
“噢,如何地说法?”
“这里面应该点的是胡香吧。”
“是的。”
“这就是下品了,这炎黄425年出品的是一批精品,几乎全部送入了我大秦皇宫之中,其配套的应该是龙诞香,用其他的便是下品了。”
“还有这般讲究,可否见教?”
两人不谈正事,却开始东拉西扯了起来。陈登没有表现出一丝的着急,而这阿米拉也是很沉得住气。
要知道,现在秦军和安息军在天竺北部可正在打仗呢,他们两人都应该着急,可两人似乎是老朋友在闲聊,似乎不提邦交的问题。完全是比耐心,就看谁先露出破绽了。
两人闲聊了一阵,阿米拉告辞而去,将陈登等人晾在这里,每日的伺候都是不错,就是不谈让陈登见阿尔班达皇帝。陈登也不急,慢慢拖着,拖着就拖着,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外交地根本是本国的实力,而现在大秦,虽然不能说胜过安息几倍,但是胜过安息是必然的。
若安息没有和罗马开战,或许还不好说。可现在安息太平吗?不,西边在亚美尼亚和两河流域与罗马人打的正激烈,北方和贵霜也不太平,南方更是和秦军打着仗。万王之王,这阿尔班达也许狂妄,可绝对不傻,要不然也不可能做皇帝。
这个时候,他们能拖的起吗?所以陈登一点也不着急。贵霜虽然被安息打败了,衰落了,可虎死威不倒,也是安息人的祸患呢。现在大秦在出来点一把火,他安息在厉害也扛不住。
安息皇宫之中,阿尔班达也在和阿米拉议论该如何处理,已经晾着陈登十多天了,可陈登根本就不急,这安息人有些做不住了,更重要的是。天竺北方传来消息,他们吃亏了。
艾伯塔?阿扎特?瓦斯普赫尔在魏延手下吃了点小亏,在一场战斗中,魏延用了诈败之计,吃掉了安息人五千骑兵。这个艾伯塔的名字也是种姓制度的产物,艾伯塔是他名。阿扎特代表地是他地武士贵族种姓,瓦斯普赫尔是宗室与大贵族专用的。
这么一个名声远播地名将却被魏延吃掉了四千多骑兵,虽然是拉马克骑兵(轻骑兵)。可是一场败仗啊。安息骑兵分为两种,一种是由贵族阿扎特种姓组成的阿扎特骑兵(重装骑兵),以及平民拉马克种姓组成地拉马克骑兵(轻骑兵)。在这里的区别就是身份的差别,阿扎特是贵族的专用种姓,而拉马克就是平民专用的种姓。“大祭司,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神王,这秦国的使者来了。他带来了和平地意愿,但是他们的胃口太大了。印度河流域那丰美的土地,现在秦国是虎视眈眈。看这个样子很明显是不会放弃的。”
“难道要我们放弃?可恨,我会叫他们知道我安息铁骑的厉害。”
“神王,不能冲动。现在可以看的出来,秦国不弱,至少他们在天竺北方已经占据了优势。他们在那里有十万大军,而我们只有五万,只有他们的一半,形势对我们不利啊。”
“要不是正在和罗马开战,我现在就调集军队去灭了他们。这些贪图便宜的秦人太可恨了。”
阿米拉苦笑一下。可人家选的时候就是好。自己正在和罗马鏖战,安息不能放弃两河流域,那对于他们太重要了。北方又和贵霜时时有冲突,虽然不是什么问题,可总是隐患。而这个时候秦军又出现了,可真是时候啊。
“神王,不妨先答应了秦国地条件,印度河虽然丰美,可是与两河流域一比。就完全没的比了。等我们打败了罗马人,在回头收拾秦国。”
“罗马人这些死脑筋,派去的使者没有丝毫进展,他们难道一定要和我争夺这亚美尼亚地区和两河流域吗?”
“神王,这很正常,两河流域那个地方,谁也不会放弃地。”
“可印度河那里我也不想放弃。”
“谁都不想放弃,可印度河其实并不属于我们。在天竺后孔雀王朝建立,从我们手中夺去印度河后。这就在不是我们的地方了。安息地方大了。印度河也不是根本之地,可有可无。我担心的是。这秦军拿下印度河后,野心膨胀,会继续侵占我们的地方。”
“他们敢,我安息的铁骑不是摆着看的。”
“神王,既然如此,不妨接见一下这秦国的使者,具体的事情我和他慢慢谈。我们现在需要和平,甚至可以考虑和秦国合作,让秦国帮助我们压制贵霜。贵霜虽然衰落了,但是依然是我们的隐患。”
“让秦国去打贵霜?别打走了野狼,又来了老虎。”
“应该不会,神王,想想看,这贵霜距离中原又多远?又没有水路,秦国在这里地统治必然不能稳固,只要我们适当的派人活动一下,秦人必然在贵霜的泥潭中拔不出来。至少能为我们争取三到五年的时间。三、五年后,我们与罗马也该分出胜负了,那个时候就可以全力对付秦国了,到时候,让他们将一切都吐出来。”
“恩,现在只有这样了。萨佩客那边战况如何?”
“还在和罗马人僵持,有胜有败的。只是陛下放心,罗马国内现在已经开始撑不住了,在足够的时间下,我们是必然胜利的。现在唯一可虑的就是秦国,秦国就好像一个冷眼旁观的人,在看我们和罗马打地筋疲力尽,而后他们一旦扑过来,我们就很难防御了。”
“我也是担心这个事情,可恶啊。这两河流域我一定要拿下,你一定要让秦过在五年之内不能出兵。等我解决了两河流域的事情在找秦国算帐。”
看到阿尔班达听进去了自己的意见,阿米拉也是庆幸。他就怕阿尔班达头脑一热,和秦军开战,那可就麻烦了。
安息就是强大,也不能应付两线作战。纵观现在的三大帝国,罗马与自己正在鏖战,罗马附近的小国也是时有战斗。而自己这里除了与罗马作战,也常常和贵霜发生摩擦。只有秦国,他们不但没有参与大战,更是早早的征服了附近的小国。
对于这个遥远的东方帝国,是自己小视了他们,起先没有注意。等注意到了。才发现,这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