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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在隋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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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最后的结果是,命算是吊住了,可是人已经傻了。

这样一来,家业大任落在了二儿子的身上,但是因为年深日久的疏远,二儿子封亚凡越来越不招老爷子喜欢,尤其是大儿子傻了的那段时间,嘴里只是不清不楚的叫着老二的名字,封老爷子便以为那是老二干的好事,理由就是为了抢夺家业,封家老爷子越想越觉得对,暗暗派人调查,但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封家老爷子也不愿调查了,干脆娶了新夫人,让二儿子倒插门进了罗家,这算是把封亚凡逐出家门了。

罗家是在杭州做生意的,开着几家茶肆、酒楼和赌馆,算是杭州一富,罗家发迹较之封家,晚了很多,但是罗家花了不少钱,走通不少官府门路,加之罗家大老板,就是罗芸娘的父亲,罗隐恒的努力和信誉,生意越来越好,罗隐恒在西湖船坊上认识了封家的老爷子,二人相当投缘,结拜为兄弟,生意上也是互相扶持,两家关系日进千里,罗隐恒只有一个女儿,封家老爷子正巧想把二儿子扔出去,便看中了自己的结拜兄弟家,罗隐恒身患重病,死前也想把家业交给女儿,也要义兄帮助照顾,此事便成了。

案件的发生是在一个月前,那时诸葛山真正在去白壁关的路上,应该说刚离开扬州,一个月前的某天晚间,罗芸娘为封亚凡做了一些玫瑰糕,因为她看封亚凡看书太晚了,怕他累着,这件事有许多下人看到,因为家主人亲自下厨,所以大家都很稀奇,而且大小姐似乎没有把炉子弄好,做完糕点后不多久,厨房就发生了一场小火灾,封亚凡吃完玫瑰糕后,一点事情都没有,可是在大约一炷香功夫后,他起身回房,却一下倒在了书房外,口鼻流血,书房的桌子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罗氏下毒。”几个字工整有力。

案发第二天,封家便得知消息,封家老爷子亲自赶到杭州,得知只有儿媳妇做了一道点心给儿子,一口咬定儿子之死与罗芸娘有关,定是罗芸娘亲手下毒,罗芸娘一时也解释不清,经过下人们的证实,罗芸娘就被送进死牢,然后就是罗芸娘坚决否认下毒一事,至于李元吉插手让扬州府接管此案,以至于扬州府和杭州府之间的纷争,与案情无关了。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没有了,毒糕点已经一块不剩,难以验毒,找来当时的仵作,仵作证明,验尸时,封亚凡所中毒和盘中剩余的糕点里含的毒是一样的,一切都证明罗芸娘必死无疑,诸葛山真也知道,就像是扬州府说的,只要自己掐指一算,凶犯是何人了然无误,可是他从心底不愿如此,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借着自己在扬州的名声进行探查,又让黑衣卫士明察暗访,最后综合成了他得出的结果。

“带上犯人罗芸娘,封家的老爷子封恭如!”诸葛山真坐在杭州府的大位上,开始审案了:“大开衙门,放众乡亲在一旁听审。”“是。”衙役们答应一声,打开衙门,衙门外的人都涌进来。“现在本将开审封亚凡被杀一案。”众人一片肃静。

“封家老爷子,本将问你,你要如实回答。”“是。”“你的二儿子封亚凡遗物中有一张纸条,上写‘罗氏下毒’,你可曾看过此张信笺?”“是,老朽确实看过,那是第二日,老朽接到消息,从扬州赶来,官府给老朽看的,让老朽辨别是否小儿的笔迹,那确实是小儿的笔迹啊!”“嗯,本将也曾找到封亚凡的字迹,两相比对,确实无误,可是本将有一件事情不解,但凡杀人,均不会告知被害者,那么封亚凡何以在死前便知道是有人下毒,又如何知道这毒是谁下的?”听审的人群顿时轰动,“是啊,怎么知道的呢?”“吃的什么啊?”……之类的议论不断。“啪”,惊堂木一响,堂下安静许多,诸葛山真面色不变,等待着,封恭如开口道:“小儿精通药理,吃下后自然知道有毒,至于这个糕点,乃是这个犯妇亲手所做的啊。”“好,很好,你儿子的字迹工整有力,很是不错。”“是,小儿自小精研各家笔法,倒也略有小成。”“本将杀了你这个胡说八道的老儿,来人,将这老朽拉下去砍了!”“冤枉,大人,冤枉!”“冤枉?”诸葛山真探了探身子:“本将告诉你,你不冤枉,来人,与这老朽笔墨!”有人立刻拿上笔墨,封恭如哆哆嗦嗦的接过笔,不知所谓的望着诸葛山真,诸葛山真走下来:“本将说,你写。”顿了顿:“下毒者,罗氏。”看着老头写完,诸葛山真拿过纸,亮在众人面前:“封老爷子久经江湖,相信威胁生命之类的事情也不少见,这样一个风风雨雨都过来的老爷子在真正要死的时候也是害怕的,而你现在还未死呢,老爷子你看看你的字,横不是横,竖不是竖,五个字,写错两个,想象一下,你的儿子将死之时,写出的字迹却是工整清晰,横平竖直,岂不惹人怀疑,且不说这个,你儿子既然有时间写这几个字,不如吩咐人去药铺,找些解毒之物?”堂下听审之人又是哗然,封恭如脸色苍白,几乎跪不稳当。

不理会老头子摇摇晃晃,诸葛山真继续道:“糕点全都没有了,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吗,既然封亚凡精通药理,吃了一块之后就会发现有毒,那为什么还要吃完呢?”“这……”老头子已经大汗淋漓了,“嫌疑人罗芸娘家中经营娱乐设施,茶馆、酒肆、赌坊,对于医药并无研究,”“可是,”老头子忽然大声打断了诸葛山真的话:“这杭州府里,她可以找会下毒的杀手。”老头子争辩,“可是这种乌头豚鱼丹的毒,只有一个人会配,就是你了,封恭如!”诸葛山真声音暴涨,压下了老头的声音,直指老头子那苍白的脸:“两府的仵作、郎中都可以证明这点,乌头豚鱼丹本来是以毒攻毒的治病药物,据说可攻天下之毒,这样的秘方,不是一般人会制的。”老头子听得“噗通”一声就趴在那里了,堂下炸了锅一般,没有人相信。

“都说是虎毒不食子,”诸葛山真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这个老头子居然要杀了他的儿子,大家都不信吧,所幸的是,封亚凡不是他亲生之子,封恭如的二太太嫁于他时,已然身怀有孕了,虽然嫁到家里也是十月产子,但是那孩子却不是他的,带扬州柳依楼的老鸨。”。一个满脸涂脂抹粉,颇有些姿色的中年女人的进来了,跪在堂上:“参加大老爷。”“老鸨,封恭如的二太太是否从你那里赎出去的?”“正是,那二太太原本是我柳依楼的头牌,封老爷一见心喜,便把她赎下来了,当时二太太已经有孕,但是不足一月。”诸葛山真点点头:“妓院里的人可以证明。”他不怕封老头不认账,他手里还有一张卖身契,那是证据,“封老爷子不知是何时起得知了自己儿子并非亲生,加之大公子重病痴呆了,他便一心一意的认定了那是封亚凡为了夺取家业刻意下毒,正巧,有个机会把这个非亲儿子送出家门,于是便把封亚凡倒插门进了罗家,你雇凶潜入了罗家的厨房,将自己配置的乌头豚鱼丹的粉末加入了面里,等糕点做好后,又放了一把火,所以,是你把封亚凡毒死的,这一点更可以在你的表现里证明,儿子死去仅仅一个月,说起此事的时候毫无伤心悲切之意……”老头无力的倒在地上,喃喃的说着什么,最后终于长叹一口气:“唉,我认罪了,不过,不过,我……”堂下忽然极安静,而后忽然发出一阵哗然的噪音,“真的?”“假的?”“怎么会?”……

诸葛山真挥手压了压,声音小了些,诸葛山真闭上眼,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过身面对带着枷锁的罗芸娘道:“你呢,罗芸娘,认罪吗?”

第十三节 黠而狡 慧而小

 诸葛山真一阵难过,一股心酸的感觉涌上来,被他强压下去,紧紧皱着眉头,堂下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以为既然杀人凶手已经找到,那么原来的罪犯便是无罪,可是听这诸葛山真的话,似乎罗芸娘也还有罪。

罗芸娘似乎也是一惊,仰起低着的头:“敢问大人,民妇身犯何罪?”“来人,带罗府以前的奶娘,王氏。”老太太被带上来,诸葛山真亲自搬了一张椅子:“老太太,请坐下。”“谢,谢大人。”“老太太,我问你,你是一直照顾罗家小姐的吗?”“啊,是啊,是我一手带大的,而且,我还是一直跟着老夫人的。”“那么,罗老爷迎娶老夫人是什么时候,你知道吗?”“啊,是,那是……二十年前吧。”“老夫人和罗老爷的生活很幸福吧。”“啊,是啊,”老太太满脸微笑:“那是……”一高兴就想到了许久前的事情,叨叨的说着,诸葛山真也没有阻拦,直到老太太说道:“……才九个月,小姐就出生了……”“请等一下,”诸葛山真拦住了老太太的话题:“您说,九个月,罗芸娘就生下来了?”“是啊,是啊,所以小芸身子弱啊。”“嗯,是啊,罗芸娘身体虚弱,但是并非因为是九月就出生了,你们根本不知道原因。”诸葛山真低低的说道,忽然大声命令:“带上扬州封家的老管家,封成。”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被带上来,“封成参见老爷。”

诸葛山真走到封成身前:“封成,本将问你,你家封老爷子封恭如当时纳的第三房太太因为什么被驱逐出门?”“是,因为,三夫人所生乃是一个女孩,老爷不喜,逐出了家门,当时,三夫人还带着女儿。”诸葛山真接道:“对,三夫人带着女儿离开了,女儿刚刚足月,封恭如,你将那母女赶出家门,可曾想到她们如何生存!”封恭如一哆嗦,诸葛山真摇摇头:“容易,只有等死……,肖氏怀抱幼女,凄惨的生活,幼女得重病,无钱医治,她只能看着女儿生生病死!”诸葛山真顿了顿:“肖氏怀抱幼女在扬州四处求医,但是你是扬州的大药商,怎么有人敢与你作对,于是你的女儿便这样死了,肖氏便这样精神失常了,可是在她离开你们家的时候,她又已经身怀六甲,就是这个孩子,让她强忍住悲痛,继续生活下去。”

“不久之后,肖氏遇到了到扬州做生意的罗家的罗隐恒,罗隐恒一见肖氏,不由心动,加之打听到了肖氏的悲惨遭遇,心里生出一番要把这女子好好保护的冲动,便悄悄的将肖氏带回家中娶为妻室,所以罗芸娘并非是罗隐恒亲生女儿。”说着话,一挥手,从后面带上一人,是个女仆,诸葛山真问道:“你可是封家女仆?”“民妇是封家的女仆。”“叫什么?”“民妇叫荷花。”“当时是你照顾封老爷子的三夫人肖氏的吗?”“是民妇。”“肖氏待你如何?”“夫人是最照顾我们下人的……但是夫人生了一个小姐,就被……老爷赶出去了……呜呜,当时若不是夫人,我就……”这个女仆在大堂上就哭起来,诸葛山真等了等:“那么,你家三夫人走时是否留下什么东西?”“嗯,是,夫人曾经给了我半块银牌子,说是,以后让女儿有家可回,这块牌子尚在民妇身上。”“黑凌,拿来。”一个黑衣卫士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诸葛山真拿过来,打开后,拿出了半块银牌,诸葛山真蹲下在罗芸娘面前:“把你那半块拿出来,和我这半块对一对。”银牌吻合,跪在那里的罗芸娘猛然往前爬了几步,忽然眼泪涌出,压抑着的哭声在嗓子里慢慢的挤出……

凄凉而悲惨的哭声让人心里难过,似乎有什么东西上下游弋在喉咙里,眼睛不自觉的温热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把眼泪的闸门打开了,这声音虽然细小,可是却压过了一切喧闹的声音,所有人不由的都安静下来,那道声音如同一条细线,随着空气绕进了每一个人的心里,然后又紧紧的系住,罗芸娘双手紧紧的抓着那块银牌,握住在手心里,收在胸前,生怕会被收走,她的指节因而苍白、突出,头磕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整个人如同一道弓蜷曲在那里,不时的抽搐着肩膀,堂上与此事有关人等无不哭泣,堂下众人虽然未哭,但是也怀着种种心情而静静的等待着。

“其实,这件事情……”诸葛山真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下那股想要哭出的冲动:“就是这么简单,封老爷子自以为是的把儿子嫁给了自己的女儿,而他的女儿却不知自己到底是谁的孩子,她只知道为母亲报仇,”说着话,他拿出一封信,亮给众人看:“这封信是肖氏死前留给自己女儿罗芸娘的,罗芸娘看到了前半部分,没有看到后面的部分,因为这封信被人换了,所以罗芸娘想要向封家所有人报复。”诸葛山真又让人带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此人是杭州城里的一个代写书信的先生,这位老先生有一件特别的本事,他可以完全的模仿别人的字迹,老先生,你可记得这封信是什么人让你代写的?”他把信件递到老人面前,枯瘦的手接过信件,仔细的看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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