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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管家总算是从陈祗那相当有条理的分析之中,得出了一个结论,公子也没犯病,也没有发妖疯,只不过,想法太匪夷所思了点,不过,既然公子如此郑重,无论如何,自己也得照公子的吩咐去做,或许应该说,一向以酒坛子自喻的孟管家也隐隐地期待,照着公子这个法子,说不定真能做出非同一般的佳酿来,毕竟,公子爷到目前为止,做所的很多事,经常出乎人们的预料,但是却都有着意料不到的效果。
陈祗等孟管家完全吸收了之后,又吩咐了一番:“这东西,切记不能外泄,最好是直接寻府里的工匠和酒匠操办此事,您老还要多多费心才是。”
“公子,您只管放心,府里的人,全是对公子忠心耿耿之辈,别说是泄密了,就算是露出去一个字,老奴直接抹脖子得了,决计没二话。”孟管家很信誓旦旦地拍着胸口保证到,有了这话,陈祗要放心得多,毕竟这个时代,商业间谍,别说这个词还没出现,就算是真有偷师学艺之徒,都会被人当着十恶不赦的无耻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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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到门口送别了孟管家,看着这位管家魁梧的背影,颇为高兴与感怀,自己似乎已经渐渐地找到了在这个时代生存的方式,也似乎已经融入了其中,也罢,既然都到了这地,就得安安生生地,努力地活好,这是自己的基本需求,至于想拜将封侯啥的,嗯,再年纪大点再说,十三岁的小孩子,就想跳出来在三国这个风雨飘摇,混乱动荡的社会混,先得好好考虑自己是不是活腻了。
陈祗回过了头来,正瞅见孟广美乘自己送别其父的当口,改变了姿势以期望能减少一点两腿肌肉的痛苦。
陈祗嘿嘿嘿地阴笑了两声:“广美,是不是站着要比蹲着舒服?”
“当然,嘿嘿,公子,小的实在是顶不住了,活动一下而已。”孟广美赶紧挤出了笑脸,一米八几的彪形大汉,对一个瘦弱的少年如此态度,放到外人的眼里或许觉得新奇,可是在边上偷着乐的贞儿看来,却又那样的理所当然。
“哦,活动一下,成,公子我一向以仁德待人,既然你想活动活动,也行,你到外边的院子,练习手拉吊环平举一刻钟。”陈祗作出了一个让孟广美让差痛哭出声的约定。
“不是吧公子,您这样还不如把小的宰了。一刻钟,小的两条胳膊还能不能要了?”孟广美一脸的哭丧。陈祗冷哼了一声:“要不要胳膊,那就要看你自个了,再给本公子我叽叽歪歪的,一会,我就让贞儿喊你爹来,让他亲自指点你如何?”
看到公子爷那些邪恶的嘴脸,孟广美心一横,咬牙切齿地走出了房门,望着那公子爷特地让人打造出来的特殊锻炼用具,得,还是老老实实地吊吧,吊死算自个倒霉,要是自己能从邪恶的公子手下保住性命,说不定真能像公子所说的,真能把那个心目中的高山甘宁推倒在脚下。
孟广美心里边无论怎么抱怨,都没有办法不遵照陈祗的吩咐,至少,经过三五日的锻炼之后,孟广美也感觉得到,自己的注意力很容易就集中了起来,而且,自己的力量虽然提升不大,但是在持久性方面有了质一般的飞跃,嗯,任谁能从一天只能蹲半个时辰的马步延长到一个时辰,都会觉得自己有质的飞跃。
在孟管家的主持之下,陈氏秘法酿酒工程在陈府内隐蔽地开展着,陈祗自然也是时不时的亲临现场进行指导,不过,他更多的时间仍旧是着书立说,当然,这些书籍至少在现在,是不能拿出来给人看的,当然,其中有相当一部份的,皆是陈祗后世所学习的医学知识和其工作经验的总结。
当然,对于孟广美这位孟门虎子的严格训练一直没断过,至于贞儿,这丫头反正闲着无事,陈祗又没有太多的事需要她来做,所以,也跟前努力地练习,三国一代女侠怕也要在这个时代诞生了。
陈祗美美地抿了一口姜茶水,抬眼看了下正在努力地熟练招式的贞儿,还有正在打熬力气的孟广美,心里边是相当的满意,埋下了头,继续提笔努力地书写着:《陈氏医学研学大纲教材》。父亲既然是一位有着家传医术的士人,那么,自己假其名来抄录,远远要比自创,更能深入人心。
再说,自己有千儿百八种法子来挣取名声,这些医学着作,就当是自己这个窃其子孙身体的一种回报或者补偿吧,陈祗心里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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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让人觉得气闷得紧,就连那些树杆上的鸟虫似乎都懒得吱声,校场周围,十余棵高耸入云的高大树木用它们那庞大的树冠阴荫,像是特地为校场周围站立的人们的头上打起了一柄柄巨大的遮阳伞。
甘宁,这位在陈府白吃白喝了近一个月的三国名将,正在校场里,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在耀眼的日光下,散发着如同寒冬的雪花般的深冷寒意。边上,早已经挤下了满满当当的陈府家兵家丁还有各色人等。
没错,这些天来,每天除了喝酒,就来这里练拳脚刀枪的甘宁又掐翻了陈府几个不服气的家将,使得陈府的家兵们的士气是愈加的低落。陈祗知道,这个时候再不出手,那还真不需要自己动手。府里的家兵再过些日子怕是连只兔子都没胆气抄刀子去追杀了。
毕竟,任谁眼睁睁看着别人在自家的校场里边耀武扬武,自己这个当公子的都不闻不问,这也太伤他们的自尊了,不过,陈祗倒是觉得这个时机把握的相当不错,因为,就在昨天,由孟管家秘密监制的好东西终于有了结果,自己也有了与甘宁赌斗的资本。
正文 第五十三章 让甘宁又爱又恨的赌注
而孟广美经过了半个多月的特训,其在徒手格斗方面的进步,确实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今天,陈府的家将代表,经过了陈祗长达半月秘密特训的孟广美终于又出现在了校场边上。
说实话,甘宁的刀法,并不能让人有赏心悦目之感,虽然看似沉闷古拙,却反而让人有一种杀意浸骨之感,至少陈祗就有这种感觉。看样子,这年头的武技,确实不像后世的所谓武术比赛一般讲究的是美观,要的,是能致敌于死命。
耍完了一趟刀法,活动开了手脚的甘宁甘兴霸正缓缓地收势,那一门脑门的鸟毛在阳光下更加的耀眼,这些天来,甘宁可是听到了不少关于陈祗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教授孟广美拳术的小道消息,不过,甘宁从来没把这当作一回事。
废话,打小就调皮捣蛋,偷鸡摸狗无所不为的甘宁可不是吓大的,论起人命来,手里边怕也是拽着了好几十条,不仅仅跟巴郡一带的地痞流氓掐过架,更与在大江横行的水贼生死鏖战过,可谓是活到这么大,从无败绩,难道还会害怕一个小屁孩不成?
再说了,他甘某人常常到江阳陈府里边混吃混喝,对这位陈府公子是什么货色甘宁自认清楚得很,若是说陈祗在书法上和学问上有一定的造诣,又或者是他在医术上有着非人的能力,这些甘宁或许会信,可要是说这位公子哥能教授出打败自己的拳法,甘宁就算是拔光脑袋上的鸟毛,扯光屁股后的铃铛也绝对不会相信。
不过,既然这位陈祗有心思要找场子,自己要是不陪着大伙玩玩,也太对不起成天吃饱了就没事干的自个。甘宁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站到了这里,想看看陈祗倒底拿出来的是什么样的赌资。
不过,当陈祗从孟管家的手里接过了一个巴掌大的小葫芦,笑吟吟地走到了甘宁的跟前,拔开了瓶塞之后,甘宁的五感和心神全都落到了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葫芦之上。
只闻其香,甘宁就觉得自己的喉咙在发痒,因为那股子酒香,远不远像往日一般幽淡,反倒浓烈得如此一把刀子,在猛力地搓着他的嗅觉。
看到甘宁如此表情,陈祗的嘴角轻微地扯了扯,嗯,他知道,这位三国名将甘宁,已经上钩了。“这就是小弟的赌资。”陈祗嘿嘿一笑,递上了前去,甘宁下意识地一把就将葫芦抓了过去,掂了掂,那表情,似乎嫌这酒的份量实在是太少了些。
“兴霸兄长,这酒甚烈,这么一小瓶酒的珍贵,可比得上十坛子陈府的普通佳酿,您若是胜了广美,每天都能在我陈府饮到这种美酒,可若是您输了,嘿嘿嘿……”陈祗很是猥琐的挑了挑眉头。
“且慢,等为兄看看这酒味道如何。”无酒不欢的甘宁肚子里边早就馋虫狂跳了,听到了陈祗如此夸张的形容之后,口水差点都要滴出来了,哪里还忍耐得住,说完这话,昂首仰脖,葫芦之中的酒就往他的嘴里倾去,结果……刚刚摆好姿势,第一口酒刚刚从葫芦里倾入了嘴里,甘宁像是让人拿枪药丢进了嘴里边一般,赶紧停止将酒灌入喉中,紧紧地闭上了嘴,脸涨得通红,额角与颈项的青筋直冒,两眼瞪得大大的,眼珠子差点鼓了出来。好好的帅哥形象,硬是让甘宁给憋的快跟缺碘引起的甲亢患者一般。
虽然甘宁已经在极力地控制了,但是,离得稍近的围观人士谁都看得到甘宁的这副诡异神情,乎闹不明白这位能一口气喝完一坛子美酒的甘宁为什么会像是喝了毒药一般如此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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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陈祗有些惭愧,内疚的目光看着跟前这位面目扭曲的三国名将,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懊恼:“哎呀,都怪小弟,忘记告之兄长,此酒之烈,非寻常佳酿可比,未饮过此酒者,只可浅酌……”
老半天,甘宁才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又爱又恨地瞅了一眼手中的酒葫芦,那模样,就像是一条黄鼠狼看到了鸡窝,却又担心让恶狗给撵上一般的纠结。是的,这酒确实要远远比往日用饮用的酒浆烈上许多,甚至出乎甘宁的意料之外,那酒液下肚的时候,甘宁分明能够感觉得到,就像是往喉咙里倒进了开水,顺着咽喉流入了肚中一般,偏又让他这个酒鬼觉得浑身都像是刚吸了兴奋剂一般舒坦。
甘宁抬起眼皮,看到了周围那些围观人群诡异的表情,自然知道方才自个的窘态让这些人全瞧了去,心里边颇有些不自在,回过了头来,看着跟前的陈祗,甘宁不由得面带苦笑:“祗弟,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想让为兄我出丑来着?”
“绝无此事,小弟年幼,未尝沾过此等杯中之物,自然不知酒性,此酒性烈之言,小弟不过是听了孟管家所说而已,想兴霸兄长乃何等人物,日夜与酒为伴,每日三五坛美酒都不在话下,又怎知兄长会……”陈祗的目光比天使还要纯真,小哥儿脸长的太俊了,以至于扮起诚实来实在难以让人怀疑,至少,甘宁就觉得自己错怪了这位英俊少年。
“呵呵,无妨,方才为兄不过是饮的有些急了。”甘宁回过味之后砸了砸嘴,忍不住又抬起了葫芦,小小地抿上了一口,看来,这位兄台也学了个乖,知道饮这酒没办法耍酷。
徐徐咽下酒浆之后,甘宁吐了一口酒气,冲陈祗婉尔一笑:“这赌注,为兄接下了。不过祗弟啊,就算是你不让孟广美跟为兄我比上这一场,为兄难道会连这么点小忙也不帮你吗?呵呵,祗弟啊,有心计固然是好的,但是,心眼太多了,有时候,反而适得其反。这还是你的父亲告之为兄的,今日,将此话赠予你,嗯,对了,一会别忘记告诉他们,就给为兄我送这种酒来便是。哈哈哈……”甘宁笑得份外的畅快,仿佛他已经胜券在握一般。
陈祗笑意吟吟地看着这位得意忘形的三国名将,温言道:“那是自然,不过,小弟并非是耍心眼,而是希望孟广美能与兄长堂堂正正的在拳脚上分个胜负罢了。”
甘宁看着跟前的陈祗,陈祗虽然依旧带着笑,不过,目光里的坚决却让他微微一愣,不愧是绣儿的弟弟,姐弟俩一个德性,甘宁心中如是想道。“也罢,今日为兄兴致颇佳,就陪那小子好好比划一回。”
“多谢兄长。小弟这就让广美来向兄长请教。”陈祗亦是松了口气,冲甘宁一礼之后,向着正在边上活动着手脚的孟广美走去。
甘宁心想,既然如此,陪那孟广美玩玩拳脚也成,反正再咋的,最后的胜利者肯定是自己,身经百战的甘宁自然不会相仿,这个跟前斯斯文文的小家伙能教授出啥子凶悍的徒弟来,怕是小孩子心性,闹着玩的多,当然,那位陈府家将孟广美倒是陈府之内,唯一让自己有点兴趣的对手,余子不足道哉。甘宁又拿起了酒葫芦小小地抿了一口,美美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烈酒穿肠的滋味。
正文 第五十四章 爆发吧,孟广美!
不过,他不信,并不代表有人不信,站在校场边上的孟管家一脸自信满满,面带慈容地看着边上不远处,坐在小马扎上恭敬地听着某人训话的儿子。而边上,站着陈忠还有几位陈府里拔尖的家将,他们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