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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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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可别忘了,我手里只有一根树枝,凭你一个人,想替你独孤伯伯报仇,是不可能的,我凭一根树枝都能打败你,更何况是裴虔通那个盐帮帮主,你找他报仇只是送羊入虎口而已。”
    张氏被他瞧破了心思,也不作分辨,说:“所以人家要多练习啊,你这个暗卫大将军可要多费心教我才行。”
    甄命苦皱眉道:“你不知道你怀着身孕吗?别说激烈运动了,再过几个月,肚子一大,连走路都要小心,你怎么去报仇,动了胎气怎么办?敢情我那天跟你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
    张氏分辩道:“我听进去了啊,你说人要向前看,生活还要继续,不能颓废不起,要振作起来,不然独孤伯伯走了也不会放心……所以,我现在要坚强起来,练好剑术,等有一天能亲手杀了裴虔通,为独孤伯伯报仇。”
    “你就是这么理解我的意思?”
    甄命苦觉得这妮子并没有从独孤盛的死解脱出来,只是将心中的悲愤转移到了害死独孤盛的裴虔通身上,裴虔通一日不死,她的这股仇恨都会如影随形地跟着她,折磨她。
    张氏如水的美眸望着他,娇声求道:“相公,有太极剑法吗?你教我厉害的剑法吧,我要跟你一样厉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甄命苦无奈道:“太极只是用来强身健体,并没有你要的杀人剑法。”
    “那我就学你刚才用的脱衣剑法。”
    “你学来干嘛,脱男人的衣服吗?你敢脱别的男人衣服试试,看我不打肿你屁股!”
    张氏红着脸嗔道:“呸,为什么只准你脱别的女人衣服,不准我脱别的男人衣服?你不是说过男女平等吗?”
    甄命苦一时无言以对,只好说:“在有些事情上,男女是永远不可能平等的。”
    张氏发现了他想要分散她注意力的意图,也不点破,妩媚一笑,“你要是怕我冲动,不肯教我,那你跟我一起,帮我杀了裴虔通,为独孤伯伯报仇,那样你就不用担心我动了胎气了。”
    甄命苦一阵头疼,这些天的相处,他已有些了解这个女人的性子,外柔内刚,决心要做什么事时,恐怕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只好用拖延战术。
    “仇是一定要报的,不过要有策略,有计划,不能光凭一腔热血和冲动,那样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地上太凉,快起来先吃过早餐,我们再从长计议,你肚子不饿,我家的小鹅鹅可饿了。”
    张氏想了想,心知他说的并非无理,点了点头。
    甄命苦扶着她起来,将她手里的剑收起,偷偷藏在自己身上,扶着她进了房间。


592 又生一计
    张氏胡乱吃了些东西,又被甄命苦硬逼着喝了两碗新鲜热牛奶,两个鸡蛋,这才放下碗筷,盯着他问:“我吃饱了,你快帮我想办法。”
    甄命苦将刚才早已想好了措辞缓缓道来:“据柱子的情报称,如今宇文化及已经率军离开了开封北上,粮食不继企图攻打徐世绩镇守的黎阳,结果被徐世绩打了个灰头土脸,转向西行,占下魏县这个小城,离荥阳三四百公里的路程,山路难行,你就算是骑着踏血,单人匹马,也得要两天,你又有身孕在身,哪能经得住这劳碌奔波,更何况……”
    他顿了一顿,看着张氏渐渐变得不开心的脸,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裴虔通是宇文化及手下的头号大将,自从吃了几次败仗之后,已是惊弓之鸟,身边有数千精兵日夜护卫着,防守严密,想要杀了他报仇,没有数千精兵根本不可能,而且东面又是夏王窦建德的地盘,弄不好,逼得宇文化及狗急跳墙,投了窦建德,成了窦建德的人,你到时想要找裴虔通报仇就更不可能了……”
    张氏打断他:“你这么说是不想给我独孤伯伯报仇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要从长计议,找个合适的时机,目前来看,显然不宜冲动,你不是想亲自为你独孤伯伯报仇吗?不如等你把肚子里的宝宝生下来,把剑术再练得高明一些,我再陪你……”
    张氏气呼呼地站起身来,“你根本就不想帮我,独孤伯伯死得那么惨,你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冷血动物,没感情,不会流泪的木头,把我的剑还给我,我不用你帮!”
    她忿忿地向他摊出手掌。
    甄命苦哭笑不得,“鹅鹅,你别任性,我怎么会不帮你呢……”
    张氏却不管他说什么,从他身上搜出她的软剑,朝门外走去,她如今只想把剑术练好,然后亲自找到裴虔通,手刃对方,她心意已决,就算甄命苦说得再有道理,她也不会改变这个决心……
    ……
    张氏走后,甄命苦眉头深深皱起,越发地忧虑。
    这时,凌霜从门外走进来,进来也不跟他绕圈,开门见山地说:“你跟她怎么鬼混,我都可以装作看不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你为了她影响了我的计划,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甄命苦眉头越发纠结起来,点了点头:“我明白,一定不会误事的,霜儿,谢谢你同意让她在这里住下。”
    凌霜一阵沉默,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要是赶她走,你会恨我吗?”
    甄命苦想了想,“不会,但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开心起来。”
    ………………
    自从甄命苦试图用委婉的方式打消张氏急切报仇的意图,被张氏识破后,张氏就很少再跟他说话,每天就在院子里的桃树下练习她的剑法,至于甄命苦的脱衣剑法,她也曾模仿过他的招式,却始终不得其精要。
    她后来琢磨明白了,这种剑法,需要有一颗像甄命苦那样好色的心才能练成,她实在没有像甄命苦一样时时刻刻都想着脱她衣服的念头。
    甄命苦依旧还是那么厚脸皮,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一些精美的小礼品来找她,哄她开心,旁敲侧击地提醒她此事的危险性和后果,试图让她打消念头,可惜她一门心思要练好剑法报仇,对他的甜言蜜语和善意提醒一律恍若不闻,心无旁骛。
    又过了几天,程咬金跟单雄信一起到了甄府,前来拜会甄命苦,程咬金说起王世恽和王玄应两叔侄的处置,征询甄命苦的意见,凌霜也在一旁听着,却不发表任何意见。
    程咬金接受了甄命苦的建议,将两叔侄好吃好喝地关押着,等某一天王世充攻打至荥阳的时候,可以用作跟王世充谈判的筹码。
    两人从甄命苦的房间里出来时,正好撞见练剑回来的张氏,她向程咬金点头示意,程咬金脸有喜色,自从他带张氏见了独孤盛最后一面,张氏对他的态度略微好转了些,虽然始终还是不肯跟他说话,但眼神明显柔和了许多,不再将他当成是出卖朋友的小人。
    张氏看见单雄信时,突然想起单云英在仓城的时候跟她说过的话,单云英总算是对她有恩,她拜托的事不能不帮。
    于是将单雄信叫到一旁,将单云英让单雄信早日脱离瓦岗军的话原原本本地跟单雄信复述了一遍。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单雄信似乎并没有将单云英对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只是说了一句“我如今已是凌霜小姐的人,唯凌霜小姐之命是从,让她不用担心我,照顾好她自己就行。”
    “凌霜?”
    张氏一脸疑惑,据她所知,单雄信是掳劫凌霜到瓦岗寨的人,怎么转眼间就变成她的人了,见单雄信那张沧桑的脸上露出与他粗犷容貌不太相符的痴迷笑容,突然明白了过来,这个亲自把凌霜抓来瓦岗寨的粗犷汉子,估计也跟甄命苦一样,被凌霜的美色所迷,成了凌霜的裙下之臣了。
    看着单雄信和程咬金一起离开甄府的身影,张氏的脸上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又一个夺夫大计渐渐地在她心中成型。
    ……
    甄命苦有些受宠若惊,张氏一反这几日对他板着脸,冷冰冰的常态,这天跟凌霜和她三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时候,她桌底下的脚偷偷地脱了绣花鞋,伸到他的腿上,一路而上,冰冷的小脚从桌子下钻入他的小腹,在他小腹上写了几个字:晚上到我房间。
    这个女人前世一定是小妖精,不然怎么可能对这种勾引男人的小伎俩如此驾轻就熟,就好像在男人身上试验过无数遍似的。
    她似乎故意想让他在凌霜面前做这种背妻偷情的勾当,让他既内疚又无法拒绝这种诱惑。
    好不容熬到晚上,乘凌霜睡着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做贼般潜到张氏房间的窗户底下,敲起了她之前跟他约好的偷情暗号。


593 暖床还是战场?
    自从他婉转地试图阻止她独自一人去报仇之后,她这几天一直没怎么跟他说过话,敲她的窗户,她也不给开窗,每天早上起来吃早餐跟她打招呼,她最多就是眼神示意一下表示发现了他的存在,让他吃惊的是,他竟然完全能理解她眼神所表达的情绪,一清二楚,那如水勾人的美眸里,写着的全都是她不开心,很不开心,非常不开心。
    他站在窗下敲了一会窗户,里面没反应,无奈苦笑,看来张氏这是要用这种方法报复他,正准备转身离开,窗户却打开了,露出张氏那慵懒娇艳的俏颜,眼神迷蒙如雾,看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似乎刚刚小睡了一会,这才没听到敲窗的声音。
    让他感到一阵心头火热的是,她今天晚上穿得格外性感,衣服是她自己亲手缝制的蕾丝绸缎小短裙,紧身型,露出一大截雪白浑圆的美腿,无瑕的白皙皮肤与丝绸浑然融合在一起,微凸的肚子丝毫没有影响她身为微熟妇的美态。
    看着他做贼般的紧张却又色心蠢动的眼神,张氏脸上终于露出她这几天来的第一个妩媚笑容,“还不快点进来?人家等你好久了。”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没有其他闲杂人,身手敏捷地从窗户溜了进去,飞快关上窗户,转身迫不及待地将她拦腰抱起,朝卧房走去。
    张氏哪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脸红如霞,声甜如蜜:“人家叫你来是有事跟你商量,可不是跟你做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
    甄命苦恨声道:“对我做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把我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一整天也做不了事,脑子里只有你作恶的小脚儿,我岂能轻易饶了你。”
    张氏一脸无辜:“人家做什么了?就是想告诉你来我房间商量一件事,是你自己想歪。”
    “不管是不是想歪,总之今天晚上就算天塌下来也拦不住我现在要做的事。”
    “可我肚子有宝宝啊。”
    甄命苦嘿嘿一笑:“你放心,我查过资料了,小心点不会有事,你男人会很小心的。”
    “不要,坏蛋,不如我们跳个舞吧,跳你教我的阿根廷探戈……”
    “还跳舞,再看你跳舞我就要憋出病来了!真把我憋坏了,看你后半辈子怎么过!再说了,你现在的身子宜静不宜动,不跳舞,直接做!眼下只有两个选项供你选择,一是你上我下,一是你下我上,你自己选吧。”
    甄命苦说着,在她的抗拒声中,拦腰抱她入了卧房……
    ……
    张氏躺在从床上,身上衣衫已半褪,两只雪白精致的脚丫轻轻抵在甄命苦滚烫结实的胸口,一脸调皮地望着猴急却不得而入的甄命苦。
    她的脚趾轻轻地抚弄他胸前的小粒,脸蛋红得像火,眼神柔媚得能把任何坚硬融化,粉嫩的唇轻轻吐出如天籁般的娇语:“坏蛋,你好像越来越结实了,你这么重,我才不要在下面,压坏了宝宝怎么办……”
    甄命苦哪管她要不要在下面,抓起她的脚丫,亲吻她娇嫩粉红的脚底,惹得她身子如水蛇般扭动,嘴里轻声浅笑一声“你脏不脏呀!”
    “不脏。”他使劲吞了口唾沫,发出咕噜一声。
    “大色狼呵……”
    看着她羞涩狡黠的眼神,耳边响起她如吟如诉的蜜语呢喃,甄命苦早已按耐不住,沿着她的小腿,一路亲了上去。
    张氏娇躯轻颤,两手抓住了他头发,不让他的头钻进她超短的丝绸睡裙里,羞嗔道:“讨厌,人家真的有事跟你商量啊。”
    甄命苦抬起头,眼中充血,低吼道:“小妖精,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别再挑逗我了!我快爆血管了!”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的欢喜,咬着红唇,无力反抗他的迫不及待,眼睁睁看着他握着她的脚丫,沿着他的小腹,一路向下,抵达了某处岩溶般的滚烫之地。
    她的脚丫冰冷与他的滚烫,如此强烈地互相感觉到对方,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一个是水做的温柔,一个是钢做的坚硬。
    她仿佛知道他心中最迫切的需要,轻轻地迎合着他,却始终不肯让他得到最大的满足。
    甄命苦感觉自己快被这女人给点着了,换了平时,这个女人早已经被他狠揍一顿屁股,此时他却不敢对她太过粗暴,生怕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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