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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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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
    ……
    吃饱喝足,甄命苦送程咬金出了府门。
    程咬金将他拉到门口,低声说:“甄兄弟,临走之前,我有句话一直想要跟你说,只是找不到机会。”
    “请说。”
    “小心凌霜,我看她没那么简单,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
    甄命苦笑了,点头答应着,心里却颇不以为然,凌霜是他的娘子,她再狡猾,难道还能害自己的相公不成。
    程咬金见他不放在心上,也无谓多作小人,跟他告了辞,上马离去……
    甄命苦目送他离开,转身回了屋里,饭桌上的饭菜早已经被通吃一股脑装进通吃肚子里,张氏正在桌子旁收拾碗筷,凌霜已不在房间里。
    走到张氏身边,“鹅鹅,我的礼物呢?”
    张氏放下手中的碗筷,回头愕然道:“什么礼物?”
    “生日礼物啊。”
    张氏不解道:“不是给你做蛋糕和满汉全席了吗?”
    “不够。”
    “那怎么办,我没有准备其他的了。”
    “谁说没有的?”
    甄命苦嘴角浮起她熟悉的坏笑,“你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为夫现在就要拆开。”
    说着,将她抱了起来,转身朝门口走去,张氏羞红了俏脸,拧住他耳朵,嗔道:“碗筷还没收拾啊……”
    甄命苦回头朝通吃喝道:“吃货,你吃最多,负责洗碗!”
    没等通吃回答,他已抱着笑个不停的张氏出了大厅,朝她的卧房走去。
    凌霜已经默认了张氏的存在,他也不必再当这偷偷摸摸的情夫了。
    ……
    荥阳城西外的一条林荫小道上,程咬金带着上百名亲信,骑着快马飞快地奔驰着……
    突然,一阵箭雨从树林的树梢如雨般飞落,朝他和他座下的马射来。
    他身边的亲信纷纷被射倒下马。
    亏得他身经百战,紧急中勒住缰绳,马蹄高高扬起,箭雨全都射在了马肚子上。


617 悄然易主
    马轰然倒毙,程咬金纵身从马背跳落,随手操起两个大板斧,朝身后剩下几十个未受伤的亲信卫队喝道:“结阵!”
    几十个人纷纷操起板斧和盾牌,抱团围在一起,将板斧和钢盾举过头顶,护住身前,形成一个小型钢铁堡垒。
    程咬金被护在中间,朝林中喝道:“谁鬼鬼祟祟暗算你爷爷!有种的出来!”
    林中响起李密的声音:“程咬金,李某待你不薄,莫非今天也要弃我而去?”
    程咬金浑身一震,眼中射出掺杂了惊讶和愤怒的神色,一咬牙,恨声道:“魏公虽待我不薄,可我程咬金一生从未做过亏心事,不想一而再地迫害自己的兄弟,魏公让我杀了甄命苦,我办不到!”
    “办不到,那就给本王去死吧!”
    程咬金听见这句话,冷笑一声,反而像是放下了心中一块巨石,高声喝道:“既然你不义,也就别怪我无情了,兄弟们,跟我一起杀出去!”
    ……
    一路追杀,程咬金身边的亲卫渐渐地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三十个不到,身上全都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盔甲也都被砍出了一道道的刀痕。
    为了追杀他,对方动用了将近三百人的精锐。
    这些亲卫,都是从他洛阳铁匠铺时起就跟在他身边的兄弟,如今眼看着他们一个个被消耗在这无谓的内斗中,死得毫无价值,程咬金早已出离了愤怒,对瓦岗军仅有的一点情谊也都消泯不见。
    一行人一路边打边逃,终于到了瓦岗军与王世充交战的仓城外二十公里范围。
    跟随的亲卫已不足十人。
    眼看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程咬金回过头环视身后剩下的几个亲兵,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兄弟们,本想带你们回洛阳干打铁的营生,没想到却落得今天这个下场,我们就此拜别吧,我来断后,你们快走,别做无谓牺牲。”
    话已落,却无人肯走,齐声说:“愿跟柱子哥同生共死!”
    程咬金愣愣地看着他们,好一会,才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大杀一场,管他什么结义之情,他们无义,我们也不必再留手,杀一个是一个!”
    “是!”
    追兵转眼间追到,几百人一字排开,弓箭对准了程咬金等人,程咬金本已抱决死之心,正准备借着几个弟兄的掩护,冲进对方人群,先砍掉中间那名书生气十足的头目。
    他并没有在瓦岗军见过此人,一时间也没想那么深,哪知道这些都是凌霜的计谋,一步一步地将他逼反瓦岗寨,那率军追杀他和他的一百多名亲卫的,正是大唐军中除了凌霜之外,最负盛名的智囊,大唐太子的首席军师魏征。
    魏征智珠在握,按照凌霜的计划,将程咬金赶出荥阳,若有必要,痛下杀手也在所不惜。
    这至关重要的一环,只能成功不许失败,否则凌霜这一直以来暗中做的那么多部属,几年前就已经在嵩阳镇布下的局,招兵买马多年所做这些的努力,都将功亏一篑。
    就在程咬金准备作出临死一搏之时,从他们的后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听起来足足有一千多人。
    远远看见那队伍的旗帜上写着王字,一看就是王世充的先锋部队。
    远处的魏征看见这旗帜,心中一凛,暗暗吃惊,他知道这附近是王世充斥侯活动的范围,只是没想到王世充军中竟然有这样反应迅速的队伍,看那领队的将军,骑着高头大马,手执一根两米长的马槊,顾盼之间,英武不凡,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骁将。
    魏征考量再三,一咬牙,“我们撤!”
    几百人一下子撤了个干净。
    留下程咬金和他的几名伤痕累累的亲卫,面面相觑,却一点也没有轻松之感。
    走了三百个追兵,却来了一千多王世充敌兵,自己人身上还穿着瓦岗军的军服铠甲。
    “兄弟们,时运不济,我有幸能与你们并肩赴死,此生无憾!”
    “愿誓死追随将军!”
    正当准备拼死一搏时,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惊讶的呼声:“程兄弟!”
    程咬金抬眼望去,脸上露出愕然之色,王世充那队人马的领队将军,正是在瓦岗跟他有结拜之义的兄弟。
    “叔宝?!”
    ……
    程咬金高挂帅印脱离瓦岗军之后,荥阳军心登时变得惶惶不安,四处都在流传着瓦岗即将兵败的消息。
    荥阳城中的将士渐渐离心,人心思变。
    凌霜乘机让马三宝,潘仁和他们装扮成李密的部下,入荥阳的各处军营安抚,并顺利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到城楼守备军中,替换了原来李密的旧部。
    一天夜里,由李元吉率领的三千多从嵩阳起兵的唐军,乘夜到了荥阳城的南门城下。
    柴绍掌控的荥阳南门在柴绍一声令下,打开了城门,将李元吉的军队迎入城中。
    一场静悄悄的夺军权行动在凌霜的计划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进行着。
    ……
    甄府中的张氏卧房里,床幔轻轻地震动。
    床榻上,张氏骑在甄命苦的身上,与甄命苦十指交扣,轻轻扭动水蛇般的腰线,雪臀如豆腐布丁一般颤动,每轻轻地一次动作,都让她脸上红潮如霞,轻咬红唇,眼中的那不堪承受的动人羞涩能让男人为之疯狂。
    甄命苦两只手都被她绑在床头,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他身上任意妄为,她绑他的理由很简单,是怕他会太过粗暴,伤了她肚子里的宝宝,所以她要全面掌控。
    他依稀记得他也曾经对她做过同样的事,那时候她还是那样羞涩,放不开,如今的她却已经敢反客为主。
    她轻轻俯下身子,丰满的雪乳如水滴般在他胸膛蜻蜓点水地碰触挤压,变换着各种旖旎的形状,那沉甸甸的柔软滑腻触感让他一阵口干舌燥。
    听他喉咙里发出咕咕声,张氏忍不住脸红如霞,有些不自信地轻声喘息问:“坏蛋,舒服吗?”
    甄命苦已说不出话来,只知道点头。
    张氏咬着红唇,亲了他一下,问:“凌霜这样侍候过你吗?”
    甄命苦连连摇头。
    “那她怎么能算是你的妻子呢?”
    甄命苦嘶哑着嗓子说:“只想让我的鹅鹅侍候我。”


618 床会塌掉的
    “骗人,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她,只是因为我才没有追求她而已,现在她既然已经是你的妻子,你若是不对她做点什么,岂不是有损你暗卫大将军的威名?”
    张氏说这话时,两只小手轻轻撑在他结实的腹肌,离开他的身体半分,却不坐下,甄命苦被吊在半空,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抬起头,想要亲吻她的脖子,却被她躲开,按住他额头,用力按在床上,咯咯笑道:“不许动,一直都是你欺负我,这次我要报仇。”
    甄命苦低吼道:“小妖精,你到底想说什么,一口气说完!再折磨我,看我不打肿你屁股!”
    张氏咯咯地笑,说:“我这几天想过了,一山不容二虎,你既然说凌霜是你的妻子,我也阻拦不了,不过要分大小,我大她小,她要是不服气,除非她能像我一样侍候你,不然她凭什么骑在我头上,我不服气。”
    甄命苦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张氏这些话,等于是怂恿他跟凌霜发生点什么,这哪像是一个妻子说的话。
    他一脸狐疑:“你想怎么样?”
    “笨蛋,当然是想成全你呀,你这么喜欢她,她却对你不冷不淡,这算什么意思,既然是做你的妻子,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
    换了是别人说这话,甄命苦也许会感动得流泪,不过如果是张氏说这话,他就要对这话大打折扣了,对她的动机越发地怀疑。
    “我有一个点子,一测就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是你妻子。”
    “这有什么好测的,她是不是我妻子我心里还不清楚吗?”
    “那就更没关系了,”张氏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甄命苦一脸诧异地盯着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奸诈了?”
    “当然是从嫁给你这个大坏蛋的时候,坏蛋,你干不干?不干我就不给你。”
    甄命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个跟凌霜水火不容的女人,竟然会想出这种点子来测试凌霜是不是他妻子,光是听就已经令人血液沸腾了。
    “干!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干点别的!”
    甄命苦双手一用力,猛地挣断了绑在床头的绸布,坐了起来,将惊慌失措想要逃开的张氏抱在怀里,反客为主。
    房间里登时响起床榻富有节奏韵律的吱呀声,伴随着张氏羞嗔:“坏蛋,床会塌的……”
    ……
    第二天夜晚时分,二贤庄的单雄信屋子周围响起了抓刺客声音,一支利箭深深地插入了单雄信房间的房梁上,单雄信正练武房里,挥舞着他的双锏。
    箭是从山庄外几百米远处的一个小山头上射过来的。
    他暗暗吃惊于对方弩箭的精准程度,据他所知,这种箭弩只有在甄命苦暗卫军中才有。
    他看见箭簇上绑着一张纸条和一张彩色的图样。
    他一跃而起,取下箭簇,展开字条,上面写着:“若想知道真相,今晚三更时分到甄府她房间一探便知。”
    单雄信眉头一皱,打开另一张彩色图片,突然间,脸色大变,浑身颤抖起来,猛地将手中彩色图片撕成了碎片,大喝一声:“给我备马!”
    转身出了房门。
    ……
    离二贤庄不远的地方,身穿黑衣的张氏正坐在通吃的肩头,放下手里的弓弩和望远镜,脸上带着一丝计谋得逞的动人笑容。
    给单雄信传递信笺的人,当然就是她。
    信笺倒没什么,那张彩色图片才是关键,为了那张彩色图片,她可花费了一番功夫,还牺牲了一点色相。
    图片上是一个女子和男子云雨时的激情照,男子面容被床幔遮住,只露出健硕的上身,而他身下的女子容貌却是一清二楚,正是凌霜。
    凌霜当然不可能跟人偷情,所以脸是凌霜的,但身体却是张氏自己的。
    这种小把戏,是她刚刚从手机上学会不久的一种叫美图秀秀的小应用,移花接木易如反掌。
    自从那天发现单雄信看见凌霜跟甄命苦的亲密动作后眼中闪过的一丝迷惘,她就隐约想到了另一个破坏凌霜催眠术的办法。
    那就是让单雄信吃醋,让他亲眼目睹凌霜跟甄命苦的亲密关系,到时候,也许对凌霜绝望的他会猛然清醒,这催眠术也就算破了。
    方法管不管用,她并无把握,一试便知。
    “哼,看你的催眠术厉害,还是我的移花接木管用……通吃,我们回去吧。”
    她轻轻拍了拍通吃的肩膀,通吃嗖地一声,带着她如箭一般飞窜下山坡……
    ……
    凌霜的房间里,凌霜软软地倒在甄命苦怀里。
    她手中一块吃了一半的甜品掉落在地上,脸上第一次露出不解和惊慌的神情。
    她平生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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