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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中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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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赞声四起,纷纷相询这康有为的情况。我也颇是关心,这康有为才华还不错嘛……

“此子乃广东南海人,颇有豪气,唉,可惜裴村今日有刑部公务在身,不然听了,定然心喜此词。”那玉梅词人又道。

“哼,玉梅先生对此人也太过推崇了吧。林某看来,不过一狂生而已,妄评国事,林某不敢称道。”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说道。

“群玉兄可别生气,玉梅先生只是说说,你自己不喜欢这调调,可不能让别人也不能喜欢这调调啊。”这是高静的说话。

那群玉兄立时致歉道:“高小姐说的甚是,倒是林某过激了。”当下哈哈一笑。我心中赞叹,倒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汉子。

那玉梅先生显然是众人的首领,打了个哈哈道:“群玉兄,咱们自顾高谈阔论,可延慢了远来客人了。来,季直兄自朝鲜远来,咱们饮过一杯。”

我听到朝鲜二字,心中一凛,难道朝鲜出事了?我这些天忙于布置,便是为了三年后的甲午朝鲜出事而准备的,如果提前出事,虽说不是没有取胜的把握,但也总不如谋定而后动,而且……根本就是打乱了我的计划嘛……

幸好,那季直兄饮了一杯酒,长叹一声道:“唉,这朝鲜二字,诸位兄长若是瞧得起张某,便休再提了。张某人实在惭愧得紧。这次却是落魄而来,今晚还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脸再去见老师。唉……”

玉梅先生道:“季直兄切勿过谦,依在下看来,季直兄实有状元之才,老师也是很看重你的,此次虽说是吃了小人的亏,不过不吃一堑,不长一智。季直兄经过此事,日后善加择友便是了,如今圣天子在位,待皇上再开恩科,季直兄必是状元及第。”

我又听了一阵,众人只是在商量晚上一同给什么恩师贺寿的事情,再也不提那什么朝鲜之事。

我实在耐不住,便起身挑起了帘子,往隔壁而去,进了门一抱拳道:“在下在隔壁听了许久,甚不礼貌,今天便由在下会钞了吧。”

众人都道好说好说。其中有三个男子脸上微变,身形一晃,我暗道不会是认识我的吧?其中一个身形瘦小,气质纤雅,一望而知是个女子。嗫喏着嘴唇便要说话,我心中雪亮,可不想惹上什么麻烦。便向她笑了笑眨了眨眼。继续道:“只是在下刚才听起哪位仁兄说起朝鲜之事,在下倒有门亲戚在朝鲜,甚是担忧,不知朝鲜出了什么事?”

一个看上去高大清雅的男子一开口,我便知道这就是那个玉梅先生了,只见他嗫喏着嘴唇,和他身边的一个男子双膝颤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心知这两人必定是认识我的了,灵机一动摇了摇头道:“在下姓黄,各位无须拘谨。在下只是心忧朝鲜……的亲友罢了。还未请教诸位名号。”

那两人会意,闭口不言。各自介绍了自己,那玉梅先生叫况周颐,乃是会典馆纂修,我听他自报官职,更加明白他知道我是谁。他身边的是郑文卓(火旁),乃是内阁中书,身处要枢,不过我却没见过他,想来也是个普通官员而已,是以没有给我留下印象,不过想必他是认得我的。那群玉兄名叫林纾,乃是个举人,尚无官职在身,只是听况周颐和郑文卓都报了官职出来,心下随不明所以,但也还是说了自己的身份,目前是在北京金台书院做教师。高静也讷讷的说了姓名,却没说自己的满洲名字。而那没到得裴村兄,却是刑部主事刘光地。

那个季直兄却叫张謇,刚从朝鲜军中回来。我听到他的名字,心念一动。

张謇开口说了朝鲜的事情:“黄爷,在下所说的,只是私人遭遇罢了,朝鲜现下倒是没什么事,不知贵友在朝多久了?”

“噢,也没多久,大约与袁世凯道员一同去的。”我随口说道,一抱拳道:“打扰诸位了。”说完便要回走。

却听那季直兄听到袁世凯的名字,冷哼一声道:“哼,袁道员现在可是升做提督了,贵友想必也是多有收获。”

我听到这话,回过头道:“好说好说,我那朋友只是做生意的而已。袁道员高升了吗?不过听张兄说来,好似对袁大人有所不满啊?”我心中一笑,升了袁世凯的官,我倒忘了。

张謇是末代状元,实业救国的实业家,原来他也在朝鲜呆过啊,而且看起来,与袁世凯还有一段恩怨呢。

张謇刚要说话,却见好几个人对他连使眼色,他有状元之才,岂有不明之理,当下冷哼一声,自顾坐下喝酒。虽然知道我这人非同寻常,但是他却误会了我是袁世凯的什么人,给了我一个冷脸。

其他几人面上惶恐异常。我哈哈一笑,摆摆手示意不要紧,又加意看了一眼高静,这孩子,比她姐姐要俊俏多了……嘿嘿一笑,转身而去。

第三十七章 … 翁门寿宴

晚间的时候,却换上正装,问了军机处诸人,却正是翁同龢寿诞,那些人果然是翁门一派,我叫上了寇连才,临了一幅帖子以作贺礼,往翁府而去。这书法一事,每日朱批奏折,便是练,也练纯熟了。想来若是慈禧此刻复生,叫我写上颐和园三字,便是不如翁同龢,但也是堪入方家耳目了。

翁家所在乃是一条叫做宰相胡同的地方,高门大院自不必说,路边车架无数,自是翁府的贺客。翁同龢以一汉员充任领办军机,又是两代帝师,门生故旧自然是数也数不过来的。料想今日在酒楼上所见的那些人,也必是在此吧。

寇连才当先一步,到翁府门前通报:“皇上亲临,众宾客跪迎!”一刹那间,喧哗霎时收敛,我信步而入,面含微笑道:“都起来吧,今儿个是翁老师的寿诞,朕这是喧宾夺主了,小寇子,将朕的寿礼奉上。”

众人起身,直视寇连才,都要看看皇帝到底送上的是怎样的一份礼。

寇连才取出一个卷轴,捧了交给翁同龢道:“翁大人,此皇上御笔,翁大人可以挂上了。”

翁同龢看了一下我,见我微微点头,身子颤抖着接过卷轴,自行展开一看,却是“亮辅良弼”四字,下方四个小字:光绪御笔。

翁同龢看向我,浑身激颤跪了下来,看着这堂幅流泪说不出话来。我心道,此时不收服人心,更待何时?于是上前几步,将翁同龢扶了起来道:“老师寿诞,也不跟朕说一声,虽说国家大丧,但是老师的生日还是要办的。”见他浑身一震,知道这番话定然是吓唬到他了,于是展颜道:“老师无需心忧,若是有御史弹劾上来,朕便驳了回去便是。”

说这转身看着众宾客道:“今岁国有大殇,然不禁民间嫁娶之事,今天朕便加一道旨意,这恩典,也推及大小臣工了吧。只是皇家宗室,仍需秉持。”

“谢皇上恩典……老臣……这条幅,老臣当之有愧……”翁同龢指着我那幅条幅道。

我摇了摇手道:“翁师傅学问人品,都是好的。朕多得你的教悔,只是忠君爱国,翁师傅也要给些路让其他人走一走,譬如李鸿章容闳文廷式等人,翁老师今后若是对朕有什么想法,尽可以私下来与朕说,朝堂上却要给朕留些面子,可否?”

这番话却是软话了,翁同龢岂是不识抬举之人?当即谢恩已毕,也为我一一介绍来的重要宾客。

户部侍郎立山,吏部侍郎徐用仪,吴大澂,盛昱等等都一同在列,今天下午所遇的也有几人在此,什么况周颐,郑文卓都一同在座,一一见礼。

倒是况周颐身边一个神态谦恭,但是一翻眼一举手却是颇有风度的年轻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与好感,翁同龢却没介绍,待走开时,我问了,答曰刑部主事刘光直。嗯,我留了留心。

近主位上居然还坐着荣禄,翁同龢介绍他时略有尴尬,不过今天天子亲临的荣光早将他的虚荣心燃烧到极至,根本没发现荣禄脸上也有着同样的尴尬。

哼哼,荣禄,你还真会攀结权贵啊……

我无心再听下去,向翁摇了摇手道:“翁师傅尽兴吧,朕今日只是来给老师贺寿罢了,无需打搅了各位的兴致。朕明日再与你说话。”又低声道:“明天,找个时候,带张謇和刘光直来见朕。”

说完不理会翁的狐疑目光,转身便走。

回到宫中,居然发现自己隐隐在担忧什么……是了,我担忧的事情……便是顽固派和清流派的合流。因为我目前最重用的是洋务派,他们两派自然要结盟求存了,这也是为什么我看道荣禄出现在翁门寿宴上时,立刻便要回宫的缘故了吧。

躺在床上,本来有内监问我要点谁的牌子,都被我摇手拒绝了。该怎样应付这种局面呢?

嘿,分化打击,加强监控。我下定决心,明天,我又要做两个重要的决定。我看了看天色,还不算太夜,便命人去宣了肃亲王善耆进宫。是了,我便是要以他统领情报系统。至于他的忠心,我是能够相信的,而且,他也是个颇通事理的人,后世汪精卫刺杀载沣未遂,便是他了解了汪的动机与爱国心,而庇护于汪。而慈禧之前对于他,也无太大的恩典,我当然也没有得罪过他,这从夺宫时他的立场便可以看出。

当然,我这也是个冒险,以一个亲王来统领秘密情报系统,往往会造成宗室内的另一极,是以,我还要找个人来制肘他,监督他。这个人我已经想好了,便是后世戊戌六君子之一的刘光直。至于以后再扩充的事情,那便要请刘光直来专职负责了,最好谭嗣同也能加入,那样子,我便基本能够保证这个情报系统只为皇帝服务,而不会成为皇室中另一极。

首先,建立这个情报系统的目的,第一步便是监视譬如荣禄这样的危险份子。尽管也许他现在只是寻求一个进身之阶,但是我可不敢保证他就没有叛逆之心。

思索间,善耆来了,善耆年纪不大,看上去极是精明,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他的一个原因之一,年轻才不会太顽固,也容易接受新思想,二来也容易与刘光直这样的年轻人共事,不会有大的理念的冲突。

见了礼,我招呼他坐下,看上去他有些拘谨,我笑了笑与他寒暄道:“善耆现在有什么差事吗?”

善耆一笑,摇了摇头道:“前些年蒙太后恩典,做了几年崇文门税务监督。后来给免了。”

我一愣,疑问的哦了一声。

善耆接着说道:“嘿,奴才不似前后任,能盘剥出银子往内宫送……”

我笑了笑道:“原来如此,倒有些像奕谟贝勒,嗯,朕这么晚还找你来,家里福晋没什么闲话吧?”

善耆又笑了笑,气氛便缓和了下来,善耆摇了摇头道:“奴才为皇上效力,容不得女人插嘴。”

我道:“朕知道你素有才干,人品又端方,有件天大的差事交给你做,看你的意思是愿不愿意了。”说完起身假意怀疑的看着他。

善耆当即跪倒道:“但凭皇上吩咐,奴才万死不辞。”

“好!”我一拍掌道:“你且起来说话,朕心忧我大清亲贵大臣,贪赃枉法严重,有心严办,然又无迹可循。譬如李莲英续昌事,譬如奕劻载漪事,收受贿赂,结交匪人,朕深恶之……”

“皇上是要……”善耆疑惑的看着我。

“朕便是要严办这些胆大包天的奴才。”我一拍桌子道:“朕有意由你筹立皇家清政衙门,你兼了大臣职,再从刑部抽调一些忠诚爱国的年轻人,慢慢的给朕便监督这些奴才,贪赃枉法固然要惩治,里通外国,暗谋叛逆,更加要惩治。你可尽速去办,有什么短缺的,尽管报朕,内务府供应你一应开支,明日我再宣你议一议此事。善耆,你可愿意?”

“奴才万死不辞。此大清千秋万世之功业也,奴才岂可置身事外?”善耆跪下领命。

我满意地笑了笑道:“回去吧,朕扰了你睡眠,往后你也很难有安生觉睡咯。哈哈——”

善耆告了安,便退去了。我合上衣服,突然想起珍妃姐妹有约,便匆匆往景阳宫而去。

第三十八章 … 百废待兴

第二天散朝后,通过珍妃的堂兄,充任礼部右侍郎的志锐,我召见了寓居法源寺的张謇,张以一举人身份,得蒙天子召见,自然惶恐万状。

我知道他是实业救国的观点,但是很好奇于他居然跟袁世凯之间曾有过一番恩怨情仇,理所当然的问了起来。

原来袁之所以在军中青云直上,原是出于张謇在吴长庆跟前的推荐,却不料袁发迹之后,便即翻脸不认人,背叛了吴长庆,吴长庆身死后,虽然袁念着张謇当年的半个老师的情谊,没有把张怎么样。但张一个读书人,自然是非常瞧不起过河拆桥,只顾往上爬的袁世凯,是以借着翁同龢过生日的机会,过来北京找找机会。

问起他对于朝鲜局势的看法,张謇倒是强硬派的,他说曾于光绪八年上过《朝鲜善后六策》折,主张废朝鲜为郡县,或者设置监国等等,我笑了笑道:“你这观点,倒是与袁世凯比较接近。听你说话,好似很是颓丧,嗬嗬,你还年轻,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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