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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中华-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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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向朝廷求援等等。

于是在1909年的时候,中俄就开始了在移民问题上低烈度的外交争吵,总参谋部和兵器部经过我的同意,给求援的蒙古各部分发了七千余条步枪和若干子弹,使用得当的话,对付应付不足,兵力也不可能是大规模集群的哥萨克骑兵来说,在小规模冲突中占据优势也是可能的了。

而太阳神的现世还远没有结束,在北部又相继发生了几起小规模的爆炸,方圆不过数丈而已,有人声称,这是太阳神渐渐要蜕变凡人来带领蒙古民族前进的信号了。

由通古斯爆炸引发的这次蒙古民族的大迁徙运动将会持续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总之,整个北方都将随着这一次重大的超自然现象而发生改变。而蜕变为凡人的太阳神也将在不久后露面,届时将要起什么作用,总参谋部负责此次行动的人员正在周密的计划之中。

而朝廷的外交系统也不可能将全部的精力放在与俄国人的口舌交锋上,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随着美国表现出某种倾向于德国的态度,摩洛哥烽烟又起,而德国系统的势力膨胀,也势必要引起一连串的国际反应,这些都将在1909年这个年份相继发生。

当然,在中国的角度来说,什么也比不上在自己身边发生的大事。

早在1907年下半年的时候,朝鲜国王李冕已经病入膏肓了,随着他的病重和他的没有子嗣承继王位,中国国内对朝鲜废藩置县的呼声越来越高,以前朝鲜监国大臣,前吕宋总督,现任理藩院掌院副大臣的唐昭仪为首的废藩派的呼声甚高,他们的呼声甚至得到了军方部分将领,以张謇为首的工商界元老的响应,我也屡屡能够收到有关此事的奏折,但我一直没有贸然答应。

原因在于从朝鲜监国大臣赵尔巽的报告看来,朝鲜国内的局势,还远远没有到能够顺利兼并进入版图的地步,朝鲜本土军方,包括京城侍卫队和各地镇卫队都不是能够完全掌握在内的,尽管大部分的朝鲜军队都或明或暗的向赵尔巽的系统表达过效忠的意思,但是谨慎的赵尔巽在相当程度上将这种效忠的表示当作是一种两面讨好的举动了。就他的报告来看,他掌握的情况中,京城有三成的侍卫队和地方上的忠清道,全罗道和庆尚道等地方的镇卫队,反抗倾向十分严重。

当然赵尔巽本身其实严格来说也是个废藩派的人物,只是性格使他谨慎些罢了。他的系统包含两个镇的驻朝军,都在李冕病情外传后开始了联络行动,试图发动一些朝鲜本土的豪门大族和官面上的首脑人物上疏请并入中华版图,也正是在这样的试探中,赵尔巽的系统才能收集到不满中国这种倾向的人群的消息。

所以,从1907年下半年一直到这一年后了,中间更是穿插了大大小小的国内国外的大事,我一直都没有能够下定决心是否要将朝鲜废藩置县,并且嘱咐赵尔巽做好了两手准备,一个李氏家族的旁支少年已经被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入继朝鲜的王位。

争吵在一种有序的控制下进行着,没有什么特殊事件的刺激的话,也许还会继续吵个几年。

但是到了1908年9月11号的时候,事情却突然激化了起来。在病榻上挣扎了一年多的朝鲜国王,在派去朝鲜的太医院医正刚回到北京向我报告说大概还能活半年到一年的时候,却突然死在了病榻上。从朝鲜传回来的消息说,李冕临死的时候吐出来的黑血几乎将半边床都染上了。部分朝鲜人信誓旦旦的声称是中华帝国的医生们,要了他们国王的命,为的是趁势吞并朝鲜。

我震怒之下,当天立即又召来那几个太医严加审问,随后又交给内务府慎刑司和刑部查勘,供状都没有什么问题。看来问题并不是出在他们身上,而他们带回的李冕的医案也证明他们关于李冕还能活半年到一年的估计并没有出错,看起来问题是出在外面。

局势已经不容许再派出得力人手去严加查察了,朝鲜必须立即稳定下来,于是当天就给赵尔巽发去了电报,命令他立即让新王登位,北京派去的敕使也立即出发,十天后就可以举行登基大典,在此之前,监国与新王共同执政即可。新王是王族的一个七岁的小男孩叫李崇,只要再有十天,他就能成为合法的朝鲜国王,到时候再来追查李冕的死亡事件,杀上几个替死鬼,局势自然会慢慢平定下来。

但是当天赵尔巽的电报就传了回来,局势更进一步恶化,朝鲜的军队似乎有着某种势力在背后串联,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江原道的镇守使李昭应,忠清道柳麟锡,庆尚道申乭石,全罗道闵宗植四大镇守使在1908年9月12日下午宣布起兵,打着抗拒吞并,大韩独立的旗号,不承认在汉城的中央政权,并在全罗道奉了一个叫李铸的四岁小儿做傀儡,宣布大韩成立并迁都。

这已经超出了不仅仅是我,还包括帝国军方和文臣武将们的容忍的限度,本来还不太支持朝鲜废藩置县的一些大臣也纷纷上奏疏要求立即派发大军戡乱,捉拿乱党分子枭首。自从琉球回归藩属之后,还没有哪一个藩属国胆敢闹出这么大动静来的,张謇的奏疏上说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指使,并猜测这一定有以前的东学党分子的串联。

我也深觉有理,朝鲜东学党被收编后,一部分干将被派往东海总督辖下担当镇压当地日本人的动乱,另外绝大部分都就地留在了朝鲜被编入朝鲜地方军队,这些人中有相当部分都不是太安分的人,如今事情闹成这样,张謇的怀疑绝非没有任何道理。

幸而汉城的局势还算好,京城的侍卫队也许慑于就驻扎在城外京畿道的两个镇两万五千人的中华帝国陆军的装备精良和骁勇善战,并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出现,而小国王李崇也在9月12号当天顺利草草登位,并在次日由监国赵尔巽发布第一道谕旨,指斥四大镇守使为反贼,令举国共讨之。

国内也不用我太过授意,总参谋部直接从一大堆预案中拿出了一份经请示后执行,立即从满洲总督辖下调入两个陆军师入朝,并知会理藩院系统。

已经得知消息的袁世凯一面请罪,一面于9月15日乘坐海军战列舰抵达元山登陆,预备次日转赴汉城坐镇。但是没有人预计到的是自李冕死掉后的更大的一个突发性事件就在这一天发生。

当袁世凯的身影刚刚踏上朝鲜的土地时,从欢迎的人群中突然窜出一个矮壮的中年男子,一边奔跑一边从怀中拔出手枪,在袁世凯及其亲随还没有完全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他抢先连续两下扣动了扳机,两发子弹先后命中袁世凯的左肩下方的锁骨附近,在男子就要发射第三发子弹的时候,警备人员才反应过来,将男子制服,但该男子的第三发子弹还是打了出来,只不过袁世凯已经瘫倒在地,他的枪口也被警卫人员抬高打向了空中。

袁世凯被紧急送往元山海军基地医院急救,由于事发突然和准备不足,该男子的子弹并没有给袁世凯造成生命危险,但是由于该手枪使用了达姆弹。在两个小时的手术后,弹丸未能取出,而是附着在袁世凯体内,着弹点离心脏仅仅只有六公分,幸而没有击中在锁骨以下,否则恐怕他连能否撑到北京都是个问题。他的被击中并被巨大的冲力击碎的锁骨吸收了绝大部分冲力和弹头的扩散部分,这才使得他尚存一线生机。如果该男子的枪口再下移一点点,袁世凯估计就要立毙当场。袁世凯的身体也出现了强烈的反应,一度情况十分危急。海军已经在情况稳定后立即安排军舰将袁世凯专送回北京接受治疗。根据主治医师,毕业于帝国陆军大学军医系的周鲁文分析,袁世凯必须在三天内得到有效治疗,并且需要尽快将弹头取出。否则铅中毒就将要了他的命。是以,虽然是重度昏迷之中,但是他还是被连夜送走,希望能够在北京较好的医疗条件下得到有效治疗。

而行刺男子在试图自杀被制服后,连夜被押送在海军元山基地审讯,经过两天的审讯后,该男子交代他名叫安重根,是庆尚道的军人。在听说袁世凯要抵达元山的消息后潜伏到欢迎人群中图谋行刺并一击得手,他也早存了死志,除了供认了这些之外,便都是咒骂中国在这十几年来一直图谋吞并朝鲜等等的话语,再审问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所以基地方面就这样将他收监控制,并等待国内的命令。

袁世凯的被刺事件引发了巨大的反响,陆军上下震怒异常,赵尔巽受命统领在朝鲜的四个师,我给他下了死命令,三个月内不剿灭所有乱党,拿头来见。海军方面的东北亚舰队和本土舰队也都派出了作战舰只配合陆军作战,相信用不了三个月,四个道的叛军就将被清剿。

昏迷中的袁世凯抵达北京后被立即送入北京帝国陆军大学附属医院,曾经为恭亲王载滢做臂伤手术的孙文亲自主刀为袁世凯手术,清理了大部分的伤口和子弹碎片,抑或是神仙庇佑,又或者是孙文的艺术高超,再有就是袁世凯的福大命大,他竟然在手术后苏醒了,并能勉强进一些流食,从孙文的手术报告来看,除了一部分子弹的碎片深嵌在骨头上和肌肉中之外,其余的都已经取出,只是铅中毒的症状一时没有太好的方法可以消除,目前暂时以中医方法进行着维持。预计康复时间可能要一年半载。

“我中华少了一个能员啊。”放下袁世凯的医疗报告,我叹息了一句,旁边的总参谋长徐世昌也陪着叹息了一声。我苦笑了一声道:“这个安某人,叫他们不用待旨了,就地处决了吧,在牢里恐怕活罪比死罪更难过啊。”

“皇上仁德,古今无匹。”徐世昌躬身拍了一句马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身边的大臣总喜欢看好时机拍上一两句马屁,我自问不是个吃这一套的人,但是时日久了,倒也习惯了,今天只是这个拍马屁的人换成了一向我十分以为是个闷声的聪明人的徐世昌,倒让我有些意外:“菊人你也学上了?是不是看朕年纪渐长了,该吃这一套了?你们一个个的都变了,好像是从香岩公开始的吧?就连容公那们个人,也常常左一句皇上圣明,右一句烛照万里呢,唉,朕何尝是个喜欢听马屁的皇帝?”

徐世昌倒也不尴尬,作揖到:“臣是发自肺腑,彼一穷途末路之小国乱民,皇上尚且怜其在狱中情形,恐其瘐死有伤仁德。臣由衷赞叹一句也不能算是违心,请皇上明鉴。”

我依旧是笑了笑,心道这马屁更是高明了,摇了摇头摆手止住道:“行了行了,朕自亲政以来,杀的人还少了?仁恕之君这个考语,朕身后也是不想了的,你就不要说了吧。嗯,说说朝鲜的事吧?你是总参谋长,是怎么想的?”

“皇上——”他是个极聪明的人,若是其他臣子,我这么推了,非要再捧上几句皇上谦虚之类的不可,他不同,我一点他就有数了,他能看得出来我是真的谦虚还是不想听这些话了,听我问到正事,他也正色起来,回答道:“照表面来看,这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帝国大军已至,朝鲜平定不过早晚而已,五万大军对上四个道那两三万人的老弱残兵,不要说是赵监国,随便换上帝国陆大哪个学生,三个月也该平了,臣想的倒是在朝鲜之外。”

“哦?”我渐渐感觉对上了路子,本来我就在怀疑小小一个朝鲜,小小四个道哪怕加上东学党余孽,在中国已经将朝鲜团团包着的今天,还敢出来作反,当真是嫌命太长了,外援恐怕是有的,但是到底是哪个国家,我仍在考虑,英国的手似乎伸不到那么长,而附近算来算去,不过一个三分天下的日本,三股势力里哪个势力有这个胆子?动一动小指头就能要他们千万人头落地的货色,借他十个胆怕也不敢。

除开日本之外,就是德国驻名古屋的势力了,且不说德国和中国之间的准盟国关系,也不谈维多利亚公主就要嫁到中国,就算是德国人有心,他也没那个力,更加没那个必要,一个强大再强大的中国才符合他们的利益,说白了,德国和中国,没有任何一块利益是互相冲突的。

算来算去,就只有英国。

“皇上细想,若是朝鲜没有外援,傻子也能想到事情一旦发生之后我天朝将作何反应,他们的下场又是如何,而且说白了,对朝鲜普通老百姓来说,只怕在中国帝国之下比他们哪个国王恐怕日子还要好过些,毕竟皇上的仁德是天下有目共睹的。”徐世昌说着说着又不着痕迹的捧了一句。

我哼哼了一声,没做反应,脑子自己转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安孽重根何许人也,不过庆尚道镇守军一个小小军官而已,他有什么渠道能获知袁大人将抵元山的消息?又有什么人能够知晓海军即将要护送袁大人自马尼拉至元山?联想到前两年藏边,尼泊尔的事情,臣以为,此时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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