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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Bf110重型战斗机是戈林的最爱。它安装了强大的攻击火力(4挺机关枪加2门机关炮),并能用作轰炸机、夜战机、轰炸护航机、截击机等角色,还能改装成侦察机。根据戈林的解释,是一款多功能的飞机。在原时空,这款飞机在早期的欧洲战场上功不可没,但到了与大英帝国的英国海峡空战的时候,却被英国的喷火式战斗机当靶子打。
尧明挠挠头,这又是一个“叫我如何述说”的问题。
沉思片刻。尧明出了一个主意,让Bf109和Bf110进行模拟空战。结果显而易见,对战试验只用了几个小时,Bf110全面落败!尧明正好顺理成章地枪毙了Bf110项目。
对于中型战术轰炸机,尧明则认为德国的轰炸机种类繁多,有He111,Do17,Ju88等多个款型。尧明要求进行技术指标的综合比较,只保留其中一款。最后选定的是Ju88多功能轰炸机。在当时的设计方案中,这款轰炸机还能用作重型战斗机、夜战机、侦察机等其他目的。
为了节约成本,简化设计,尧明专门与德国军事专家讨论了多功能轰炸机的意义。当对手是空军实力薄弱的欧洲小国时,“多功能型”的设计能使得德国以较少的飞机数量,取得绝对的制空权。然而这种策略用于和实力强大的日本对抗的时候,可以想象由轰炸机改装的战斗机会成为日本战斗机的靶子。也就是说,轰炸机设计必须更加专业化,既节省单机成本,又避免制造出“看起来什么都能作,实质上什么都作不好”的机型。
其实,这种所谓的“多功能”型飞机,也是自由型“市场竞争”机制造成的。任何一个航空公司设计出一款成功的机型都很不容易,当然希望这款机型能拿到最多最大的订单。于是,大多数厂家在设计飞机时,首先考虑的不是成本、维护、作战性能等指标,而是飞机能适合多种用途这种市场指标。
最后大家一致同意放弃将中型轰炸机设计为“多功能型”的设想。最终,尧明将主流战术轰炸机的设计指标暂时定义为“第一飞得高,第二飞得远,第三飞得快,第四防御火力强,第五载弹量大,轰炸效率高”,并要求设计为专一的轰炸机。
尧明作的事情似乎很简单。烽火非常不服气,一付这件事情我也能作的姿态。尧明笑着问他,为什么在这之前他没有去做。烽火想了半天,把责任往旁一推:“还不是被戈林那个蠢胖子给骗了。”尧明又笑道:“被蠢人骗了的是不是更蠢?”。烽火耷拉着脑袋,无言以对。
尧明又笑道:“被蠢人骗了其实不是更蠢。”烽火立即高兴起来,问为什么。尧明道:“是蠢到了姥姥家。”
为了造神,尧明很高深莫测地大家说道:“今天我们的分析,体现了一个重大的政治经济学问题。我们党太尊重资本家了,我们的军工产品都是按资本家们的思路策划的,只在上面加了一个‘择优录取’的项目竞争机制。”
“然而资本家也需要管理。这就是我们伟大的国家资本主义!”尧明说道。当然,这是要让这些军头们懂点政治经济学,以便将来搞“政治挂帅”。
施佩尔立即提醒,说现在的纳粹党的名字还是“国家社会主义党”。
尧明没有理会施佩尔的提醒。尧明慷慨激昂地鼓动道:“诸位,今天是一个伟大的时刻!因为我们从军队建设中,体会出了国家资本主义的思路。将来,国家社会主义就是国家资本主义,再加上福利社会。而我们的军队,只忠于我们的国家,忠于我们的人民,忠于我们的事业——国家社会主义。”(潜台词,我代表国家,代表人民,代表国家社会主义)。
戈林在这方面绝不愚蠢。他立即站起来,挥动着肥肥的胳膊,使劲地喊着:“忠于伟大的元首!忠于伟大的祖国!忠于伟大的国家社会主义!”
“烽火,上!”关键时刻,还是烽火的演技最好。烽火冲上前,一通老掉牙的“优秀民族”、“生存空间”之类的狼嚎后,“狼半神”终于升级为“狼神”。
戈林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元首,我挥动了至少上千次胳膊。我那儿不仅有肥肉,还真的有肌肉!”。尧明没好气地说道:“你用自己的胳膊,去拧自己的大腿。只要拧得过,就算有肌肉了。”
第二天,戈林找到尧明,神神秘秘地说:“我没有拧过我自己的大腿,却拧过了我老婆的。我老婆兴奋极了,直夸我能干。”然后他补充了一句:“谢谢元首的英明指导!”。
孩子们的启发
休会期间,没有参加会议的宣传部长戈培尔邀请大家到他家的牧场聚会。烽火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经常有很多社交活动,在戈培尔家的聚会是最频繁的活动之一。
尧明不喜欢1930年代的社交聚会,他唯一的嗜好就是在这些场合,去打望打望一些文艺界的美女,流流鼻血。戈培尔主管宣传部门,文艺界的人经常拍他的马匹。他组织的聚会经常有些文艺表演,很精彩。不过戈培尔私生活是很严谨的,绝不像一些西方媒体描述的那样,包了若干小蜜。相反,在文艺界的很多年轻美貌的女士,经常会受到各种势力的骚扰。她们都很喜欢向戈培尔寻求保护。
并不是每次聚会都有文艺表演的。尧明已经总结出了一个规律,只要烽火带上爱娃出席,那么这次聚会就将属于比较“秘密”的那种,没有文艺表演,自然也没有美女可以打望。当然,爱娃是美得不能再美的大美女,但她有烽火这匹狼作护花使者。尧明经常YY,但内心却是一个酸酸的“文化人”。换据话说,叫住“有色心,没色胆”。
纳粹的聚会很枯燥,大家经常讨论“艺术”,一部分内容是围绕着烽火这个“流浪画家”拍马屁。德国人很有艺术天份,席腊赫、海德里奇、希姆莱等,都弹得一手好钢琴。席腊赫还喜欢作诗赋曲。
尧明对那个年代的诗歌很不感冒,总觉得他们非常自恋,经常无病呻吟,有病当天塌下来了吆喝。德国人在大战后经历了很多伤痛,但这个世界上,有更多的民族比他们经历了更多的伤痛。德国人太敏感了,老要摸着伤疤哭哭啼啼。却不知道在欧亚大陆的另一端,有一个叫鲁迅的文学家兼思想家,却在批评中国人的神经太粗线条了。日本人砍中国人的头,乡民们却围着看热闹。据说还有拿馒头蘸人血吃的,指望治病。
这次聚会,又是属于秘密型的。烽火自然带上了魅力惊人的爱娃。一路上,尧明闪闪缩缩的,深怕流鼻血,出洋相。到了戈培尔家中,情况得以改善,男士们聚在一起高谈阔论,无非艺术和政治,女士们在另外的厅堂里,交流一些闺中秘密。富贵自有好处,小孩子有仆人管,食品也有仆人准备,绝不像尧明在美国参加的中产阶级聚会,主人先累个半死。
很快,尧明就对那些那些老生常谈的“艺术”和“政治”感到腻味了。趁他人在洗耳恭听席腊赫的新作歌曲“德意志啊,我不知道该如何爱你!”时,带着烽火跑了出来。
“这个席腊赫呀,真的有点白痴。什么叫我不知道怎么爱你。有肾上腺激素不就行了吗?”烽火说道。他与尧明呆久了,竟然感染了尧明的一些幽默。
尧明跑出来,并不是为了扮酷,装孤独,当什么“时代的独行者”。其实他是贪玩。在原时空,尧明像个大孩子,一到聚会上,就去和小孩子玩得不亦乐乎。当然,尧明是很要面子的,怎么能说自己贪玩呢?自己是在研究德国文化嘛,文化的源头是小孩子的教育。
戈培尔家的小孩教养很好,一个个都很有礼貌,也能有章有法地把客人的小孩组织起来玩游戏。大一点的小孩踢足球,小一点的小孩则玩捉迷藏等。德国小孩子都很开放,在成人面前一点也不害羞,还经常问一些很天真的问题。
小孩子们是很聪明的,他们能观察到好多成人忽略了的细节。其中一个小女孩问道:“叔叔,你下次不要带这个漂亮阿姨来好吗?”
“为什么,她(爱娃)欺负你吗?”,尧明有点吃惊。
“没有啦。只是每次这个漂亮阿姨一来,其他漂亮阿姨就不来了。这个漂亮阿姨一定欺负其他阿姨了。”小女孩说道。
“你在白天看得见星星吗?”尧明问道。
“看不见。”小女孩说。
“那就是了,太阳一出来,星星就躲起来了。不是因为太阳欺负星星,对吧?”尧明说。
“我知道了,这个阿姨太漂亮了,其他阿姨害羞了,就躲起来了。”小女孩天真地歪着头,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道。
一回头,看见爱娃正站在身后,美艳得似乎连春光都会失色。她的眼睛里有一种混合着委屈、幽怨、欣喜和爱的神色,雾蒙蒙地看作尧明。
尧明像被一道来自天上的闪电击中,一霎那呆在那里。
良久,一个满脸雀斑的小男孩跑过来,问道:“叔叔,要不要纸?”
“干什么?”尧明不耐烦地问道,从YY中回到现实。
“擦鼻血呀。”小男孩说道。他宽慰尧明:“没关系,上次我见了那个阿姨,也流鼻血了。”
擦干鼻血后,脸皮厚实的尧明干脆参与一群大孩子,兴冲冲地踢起足球来。尧明的足球技术还凑合,无奈烽火在运动方面简直就是残废,这个“希宫”没用两下就要散架了。心慌意乱之下,尧明开始祷告:“我上天的父啊,请赐予我狼族应有的敏捷和强健吧!”
晴空中响起了一道闪电。尧明兴冲冲地等着,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希宫”还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就听见一个美丽的声音说道:“呀,狼,原来你也喜欢踢足球。看我的。”美丽的爱娃兴冲冲地跑过来——“狼”是爱娃对烽火的爱称。她迅速地把裙子扎了起来,冲上前抢断了球,左脚上轻轻一钩,把球颠在空中,左一下,右一下,突然一个“乳燕出巢”似的漂亮的凌空抽射,用右脚将球打入网窝。所有动作清清楚楚,节奏分明,姿态中带有美女特有的妩媚,若非中国成语“矫若游龙,翩若惊鸿”,几无其他语言可以形容。
“哇!”。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有几个年龄稍微大点的男孩子,眼睛登时变得直直的。
爱娃也被自己突然变出来的能力吓了一大跳。“我小时候会踢一点足球,但是——哇!我真的好有天赋!”。她兴奋地在草地上跳跃着,顺便作了好几个漂亮的空翻。
“快拿纸,快拿纸,妈妈,爱娃阿姨的漂亮波,让他们全流鼻血了。”戈培尔家的老三喊道。
“哇塞!爱娃阿姨的波好漂亮!”戈培尔家的老大兴奋地说道。刚说完,就被戈培尔夫人敲了一个大暴栗:“好的不学,就跟你爸学坏。爱娃阿姨的波都是你能看的吗?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不用挖,已经掉出来了。”戈培尔家的老大喃喃地说。
这边的响动实在太大了,戈培尔等都跑了出来。在当时,德国社会是很讲究男性尊严的。爱娃羞得躲到了一边去,妇女们自然地把孩子们带走了。尧明满脑子还是爱娃的身影,痴痴呆呆地回到男士们的聚会中。烽火趁机抢占“希宫”,向大家炫耀他的画作。
晚上,等其他人都都告辞后,尧明要戈培尔一起在孩子们玩过的草坪上走走。夜色很宁静,月光溶溶,清风吹过来,带着春天的气息。
“跟孩子们玩,我们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尧明一边走,一边闲聊式地说道。“《圣经》说,天国里像孩子的最大,我一直不太理解,就想向他们学一学。”
尧明转过头来,对戈培尔说:“你看,我们的孩子在成长的时候,总要跌倒很多回。其中有一个很聪明的小孩,他记性特别好。每次跌倒后,他都要在地上找好多原因,总要恨地不平。而另外一个小孩却没有什么记性,跌倒后哭几声,爬起来接着跑。你说这两个小孩子,谁先学会走路呢?”。戈培尔的恨太深了,尧明很想开导他。至少看在他的孩子们为爱娃流鼻血的份上。在原时空,他自杀的时候,无论如何不应该带着他的孩子们。
戈培尔沉默了片刻,说道:“孩子们知道什么?”。他其实明白,总理指的是那个聪明而记性好的小孩是德国。但他还是不能开怀。
“《圣经》还说,孩子们是上帝托管给我们的,对我们来说,他们是上帝的礼物。我们只需要当一个好管家,却无权决定孩子们的命运。将来会发生很多事情,也许有一天,敌国的军队会打到柏林来。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要让孩子们活得好好的。”
尧明这话别有深意,是对原时空那个戈培尔说的。当然,现在的戈培尔绝对无法体验原时空那个戈培尔绝望的心情,所以他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和孩子们在一起,让我看到了德国的文化——良好的教育,公平的意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