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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明皇-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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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山来后,对荆厚稍作考核便出来了。

韩鑛在旁等得有些着急,他上前的问道:“傅大人,这个郎中可靠吗?”

傅山笑了笑:“首辅大人,此时群医无策,这人胆敢来,自然有些手段。让他医治皇上总比我们什么都不做的好。”

韩鑛听他这么一说急了,有些口齿不清道:“那……他要是个庸医怎么办?!皇上龙体金贵怎么可以乱来,胡闹!”

说着便要进里边把那郎中赶走,傅山拱手拦道:“首辅大人别着急,下官曾仔细询问过这个郎中,他是蕲州名医李时珍的再传弟子。下官方才问了他个病症,这郎中说得头头是道,即便是在下也只能如此。民间历来多能人异士,这位荆郎中说不定有身怀绝技。”

韩鑛听了傅山的解释,犹自疑惑道:“你确定?”

“下官以身家性命担保!”

有了傅山的保证,韩鑛安心了点。他在原地转了两圈,突然又问道:“你说他能治好皇上的病吗?你跟他说,只要他治好皇上的病就是大功一件,朝廷会重重奖赏他的。”

对于韩鑛的失态表现,傅山除了有点哭笑不得,更多的是感动。在满朝文武中,真正是全心全意关心皇上病情的就只有这位首辅大人了,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在计量着皇上病危后的利益纷争。他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位忠直的老大人。

好一会,傅山才道:“大人不用担心,不管这人是否能治好皇上的病,至少,皇上的病情不会再恶化!”

“嗯,那就最好!”

傅山这么说,韩鑛舒了口气。一颗担忧的心渐渐冷静下来,他也恢复了首辅大人的风范。韩鑛看了眼天色后道:“傅大人,咱们快些带他去乾清宫诊病吧!”

“下官这就去准备!”

大皇子监国的诏书下发之后,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婉琴皇后现在成了后宫的主宰。就在诏书下发当天,皇后便让秀儿将乾清宫的人员安排到了文华殿去当差。坤宁宫跟景仁宫的侍女接管了这里的一切,将监控范围扩大到了整个乾清宫。唯一没有换下的只有吕强跟几个曾经南巡过的老侍卫,以及随堂太监,乾清宫总管方正华。因为皇后跟内阁有了约定,内阁大臣们也就不太着紧宫里的事情,所以对于这些,外边的大臣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皇后跟慧妃对于这一次会诊显然也很关心,她们在帘后密切的关注着。傅山守在旁边,这郎中进来之前曾有侍卫仔细搜身,又用磁石检查过,傅山也亲自试过这郎中没有练过武功。所以傅山完全相信只要自己守在他周围,就可以确保皇上无事。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郎中没有直接切脉,而是用了三根长达六尺的细丝把脉。这丝线把脉让傅山彻底放下心来,同时也勾起了他的好奇。这丝线把脉向来只故老相传的听过,不想今日可以一见庐山真面。

皇帝御榻仍旧是用帷帐掩着,在榻前侍侯的清儿跟铃儿两人将丝线轻轻缚住皇上的手脉,那个叫荆厚的郎中就在六尺见外的地方诊病。只见他右手的食,中,无名三只手指绕住丝线扯直,然后以拇指来感应。皇后她们看到这郎中握定丝线后,就闭目切脉。傅山在旁看得仔细,这郎中除了拇指在三个手指间来回感应,绕线的手指也似乎按着某种规律在振动。傅山还没有看得个真切,郎中已经松开手指切完脉了。

“如何?”首先问出声的还是韩鑛。【歪*歪*书*屋*论*坛】

那郎中面带一丝微笑道:“还好,皇上龙体不算太差,这大概是傅大人的功劳,每日都在为皇上开天门穴。皇上的初染的病症就不消在下详说。金热而水寒本是常理,但皇上乃感染寒气郁结于心,按五脏之气,心气属火,一昧以风寒驱之无异于水火相交;人但血衰体赢气逆,七表脉阳而实阴,八里脉阴而实阳,辟如天之四时颤倒,地之五行错乱,魂离无所附主,是以皇上昏迷不醒。”

韩鑛他们自然是听热闹,深知歧黄之术的傅山暗道:这番见解倒也说得过去,不知他如何下药!于是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请先生开方!”

郎中躬身退到外厅,然后提笔开了处方。傅山拿到手一看,只见上边写道:

“夜交藤四钱,淮小麦五钱,莲肉三钱,甘草一钱三分。夏枯草二钱,干百合三钱,紫苏叶二钱,薄荷四钱;以文火煎熬,三碗水煲成一碗,隔三时辰服用一次!”

“薄荷?”皇上患的是风寒,太医们之前开药哪敢下薄荷,所以傅山看到这味药,不由反复思量。

郎中解释道:“薄荷清热解表,疏风透邪,皇上五腑蕴火所以小人才下了这一味药。先清热醒神,再观后效。”

傅山点了点头,将方子交给了宫女,吩咐道:“你拿去给方公公,让他按方子煎药!”

宫女乖乖的去了,现在方正华是乾清宫的专职后勤总管,宫内人的一干吃喝拉撒全归他管着。皇上的病情能否好转在此一举,韩鑛自然不敢轻易离开。他让中书舍人将奏折拿来偏殿给他批阅。傅山则对这郎中的医术很感兴趣,拉着他到太医院论道去了。

对于病榻上的皇上,傅山当然不担心。宫里还有皇后跟慧妃娘娘,再不济也有珠儿跟清儿两个丫头。

过了五六天,满朝大臣们都知道现在宫里有个揭了皇榜的郎中在给皇上治病。如今皇上的病情如何,外朝也只有几位内阁大臣跟六部尚书知道。理由很简单,皇后娘娘以皇上不容外臣打搅为由,除了以上这些人,其他大臣概不接见。从首辅韩大人最近几天的心情来看,皇上的病应该有了起色。

韩鑛当然有理由高兴,中医向来见效缓慢,不想这个布衣郎中倒真有几分本事。皇上第一次服药之后,待自己去叩安时,明显感觉到皇上的面色好了许多。到了三天后,皇上居然睁开了眼睛。虽然只是一会,这就足够所有人双手加额庆贺了。

那郎中也极受礼遇,被安排到皇城的庐舍。皇城庐舍是建给内阁大学士休息,又或者守夜的地方,就在内阁大堂旁边。傅山经过这几天的交往,知道荆厚是一个医术高超的郎中,便每日都来跟他谈医论道。

此时宫中内外的人都松了口气,这是自从皇上病了之后,所有人第一次露出笑脸,仿佛不用多久,皇上就可以痊愈了。文武百官递上来的奏折更是堆满了内阁的案桌。当然所有人并非真正的所有人,有人高兴,就总有人不高兴的。

这一日,空闲下来的傅山又在皇城庐舍找荆厚聊天。

“荆兄,在下对荆兄丝线把脉甚是仰慕,不知可否指教一二。”傅山在犹豫了几天后,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毕竟傅山对于中医兴趣极浓,见到比自己高超的技艺怎么都想学习一下。

荆厚此时今非昔比,他是救驾有功的功臣,自然说话就底气厚了不少。

“在下只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荆兄莫要谦虚,这丝线把脉在下也只在典籍中有人说过,但如何诊脉法门却丝毫没有。不瞒荆兄,在下曾经研习此道,但都不得其法。这丝线长而细,附在人脉如何让人感应到脉搏跳动。只要医者稍微手颤,更是难以诊断。所以在下是诚心求教。”

听到傅山这么说,荆厚嘴角微翘甚是自得。连皇上口封的‘神医’都不及于己,这天下第一又舍我其谁!

“傅兄,并非荆某人藏私,而是碍于门户,碍于授业恩师的嘱托,荆某不好私授。”

傅山一听如此,原本应该知难而退才是。但这丝线把脉实在引人,傅山一横心,拱手道:

“在下为人甚痴,对这妙手神医之术一旦得见总想知其一二。荆兄既然为门规所限,在下不才,愿拜荆兄为师,不知荆兄可否答允。”

荆厚没有想到傅山居然这么‘不要脸皮’,心中不由暗悔,早知道就说这门手艺是家传的好了。只好拿个理由推塞道:

“岂敢,岂敢!大人位列巡风使,乃朝廷命官,小人怎么让大人屈尊!”

傅山话既然出口,自然没那么容易退却。他还要劝说,刚开口只听见外边‘噗,噗,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 峰回路转

脚步声是朝他们这来的,也就是说有人找上门来了,是谁这么着急呢?傅山跟荆厚都停止了对话。

“砰”

门突然被撞开,一个太监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满头大汗的他结结巴巴说道:

“傅……傅大人终于找到你了……方公公……说阿如突然病……了,娘娘传你去!”

这个太监傅山认识,是乾清宫外门侍侯的太监,一向都跟着方正华。傅山听他说完霍然站了起来,脸色霎时变得铁青:“你说她突然病了?!”

那太监喘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连连点头示意他赶快去。

“我这就去!”

傅山抬脚便要赶往乾清宫,在旁的荆厚突然道:“傅兄,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小如姑娘病了要不要小弟效劳?”

傅山回头看到是荆厚,僵硬的脸色有了些许变化,他略作轻松道:

“不碍事,小如姑娘是皇后娘娘驾前最为得力的女官,娘娘很是倚重。只是这小如姑娘身体向来不好,今日突然旧疾复发来势凶险,皇后娘娘才急召在下。好了,现在不多说,要是在下无能为力,在下再让人来请荆兄。回头见!”

说着便出了门口,传话的太监也跟着去了,只留下荆厚似乎怅然若失的站在那,不知想些什么!站了片刻,他转身在自己的包里捣弄了些东西。做完之后,他拿了本《伤寒论》悠哉悠哉的看了起来。

一个卷目都还没有看完,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荆厚起身打开门一看,又是方才来传话的那个太监。

他拱手道:“公公这次来不知有何见教?”

那太监尖着嗓子道:“奉皇后娘娘口谕,宣你前去见驾!”

荆厚行礼回道:“小人遵命!请公公稍待,小人准备一下就去!”

太监打断道:“不用了,皇后娘娘很是着急,你随杂家走吧!若是惹恼了娘娘,可就是大罪了!”

荆厚没法子,只好跟着太监出来了庐舍。两人在路上静静的走了一阵,荆厚似随意问道:

“那小如姑娘的病好点没有?”

“你去看过就晓得了!”

荆厚又问道:“公公可知道傅山大人跟方公公在何处?”

“我说你这人哪来这么多废话,宫里头的规矩是不给乱打听的,要见什么人,待会不就看到了!你只要治好皇上的病,其他的都好说!”太监头也不回的说道。

“是,是,是!”荆厚唯唯诺诺的应着,脑袋里却在想着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见就要到午门,上直卫分布在皇城周围,府前军的禁卫威风凛凛的守卫在午门口。徐承言跟常晖秉承父风,对手下管束极严。在寒风中,所有人都钉子一样笔直的站着,让人感觉到潇刹静穆的氛围扑面而来。

那太监丝毫没有在意,他赶紧小跑两步走到右边的洞门口递了牌子过去。守卫的指挥使知他是熟人,但仍旧检查了一遍门牌才示意放行。

太监正要往前走,却发现后面的那个江湖郎中没有跟上来,而是在午门前呆呆的站着。那太监只好急匆匆的走了过去喊道:

“快些走了!”

谁知荆厚并不理会他,仿佛这个太监透明一般。那太监哪受得他的气,张嘴就骂道:

“你丫在这挺尸啊?!没见过世面的忘八小子,不要以为你医治了皇上就尾巴上天,得罪了皇后娘娘,你不死也要脱层皮。还不滚过来!”

这太监此时真有些怒了,否则也不敢骂着皇上驾前的‘御医’。今儿他下了值夜还没个消停,就给方正华喊来传话。一直从京师外的徐府跑到太医院,然后再跑到内阁庐舍才找到傅山。刚回到乾清宫,又给方正华安排来这里传这个郎中去见驾。这个下三烂的郎中还不开眼,居然在他面前摆架子。这个月他们几个乾清宫太监是受尽了白眼,向来他们都是宫内头一等有体面的太监,现在居然给皇后发配到外门守夜,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现在给荆厚一点就爆发出来了。

那个荆厚的郎中好像没有听见太监在他面前漫骂,他深吸了口气,回头望了望南方似乎极有感触。太监被郎中的举动弄愣了,居然忘记了继续喝骂。待他反应过来要教训这个无法无天的郎中时,只见荆厚呵呵大笑起来,他挥舞着手指着那太监道:

“哈哈,你个卑贱的太监敢对我指手画脚,我要杀死你简直易如反掌,不知死活的东西!”

“你……”太监惊怒得忘了怎么应对,在旁的禁卫也关注这边来,在午门喧哗也是犯禁。

但那郎中似乎毫不在意,他边指着午门外的禁卫一边狂笑道:

“你们全部都是废物,包括你,你,还有你们全部!”

“大胆!”那个指挥使忍不住出声喝道,所有禁卫都将盯着胆大的郎中,只要长官一声令下,他们就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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