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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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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裹以牛皮以防磨损,颇有些近代曲棍球的味道,只是骑在马上打,难度不知道变态了多少。
    一般赛制分为单,双球门两种。单球门是在一个木板墙下部开一尺大小的小洞,洞后结有网囊,以击球入网囊的多寡决定胜负,个人表演的娱乐性大于多人竞技性;
    而双球门的赛法,则与现代的曲棍球等运动相似,有木框球门,以十二人之数为一队,展开对抗,以击进对方的球门为胜,也有中军、前锋、左右卫、殿后之说最讲究协调配合,比赛内容也更加白热化。
    只见那华美堆陈绣衣朱胯的殿中、宫内省队,满目眩眼朱鸟纹披的成都武学士官队,雉尾飘舞,盔冠扶摇的龙武军风字奇兵队等等,各逞
    场下奔逐追竞,只听的人呼马嘶,击球的嗵嗵声,球呼啸声,马球飞滚翻撞的哗锒声,骑影错落中,随着一潮高过一朝的观众呼声,越发的紧锣密鼓高昂亢锐。
    因为马球对抗属于一项相当惊险、激烈的活动,所以要求竞技者不仅具备强壮的体魄、高超的骑术与球艺,更要有勇敢、灵活、顽强、机智的素质。
    后世最著名的那幅章怀太子墓中《马球图》画上。二十多匹骏马飞驰马尾扎结起来。打球者头戴幞巾。足登长靴。手持球杖逐球相击。
    但真正亲眼活生生的表演,看起来却要觉得比壁画中的轻描写意的竞技,更残酷激烈的多,不乏在白热的拼突中,被飞撞抽打下马来的,随又被乱蹄践踏成重伤乃至死亡的例子。
    只是因为这球场上表现,很容易让皇帝留下深刻印象,酷爱生命在于马上运动的老皇帝,往往还喜欢将优胜者召对赐饮,恩赏有加。是以,深刻或者良好的印象,往往也代表了可以预期不错的将来与前程。
    因此往往激烈激烈的比赛也会演变成各种势力代表充满火药味角逐竞争的斗场,谁在皇帝面前的表现最好无疑谁占了上风,虽然不乏死亡伤残的例子,却总有无数人打破头,为门人子弟谋这个在皇帝面前争相竞技演艺的机会,当然。如果刚好两个各自代表政敌地在赛场上碰头,也有很大的几率将颇有古代体育精神的比赛,变成诸如充满残忍意味和血色的贴身运动。
    按照惯例,我无论作为近臣,宗戚、还是北军大将哪个身份,都得参加比赛,这却那位酷爱此项运动的老皇帝爱屋及乌的产物,还特意在天宝六年。特意颁诏规定军队须练马球,由此马球与军事训练结缘。乃至留京郎将以上将属,都要求通晓球艺,可惜我是个例外,只会骑马却不会打球。
    而我在早前那些破事,招惹下来的潜在对头也不少。当年初到蜀地时,在一些地方头面士人招呼的游宴聚会上,没少有一些看不起我火箭干部式地爆发户出身,喜欢支使诸如门客之类马前足、炮灰什么寻机挑衅,搞什么比武较技寻仇挑斗的名目和花样,来试我深浅的存在,一来二去我也实在烦了,干脆全部强扣上大帽子,让亲军一拥而上,无差别也不留手的打成或死或残算了。几次三番后也就没人再在我面前唧唧歪歪讨口舌便宜,言语之快。或愿意拿手下来试我的刀快不快了……
    当然一味的强权也不是没有代价地,普遍的敌意是不免了。
    有了这个名正言顺讨晦气找回场子的机会。想冠冕堂皇的看我笑话,光明正大触我霉头的也不在少数,我甚至得到某些势力联手要人好看的消息,在某些的情况下,正常渠道奈何不了对方,从其他地方打击对方,让人难堪,也是某些被压抑太久的人们。值得振奋的事情。
    因此相对他们的回应和惊喜,我把这维护我家光荣与传统地任务。就交给了骑士团的那些泰西地家伙。
    当初收容这些番人,虽然让我又多了一条“好番众门客,聚辄以千计”的罪状,只是我向宫里进奉了一些《西域见闻记》《泰西游历记》,又召集人给宫里演几出大戏后,那位至尊一笑置之倒也没说什么了……
    我很满意看到他们进场地时候,是一片黑压压的讶然惊叹和低沉的抽冷声,显然我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保密工作做的还算成功。
    我家那队的优势实在太明显,个个脸上手上疤痕纵错,不是军中健儿就是久战骑士,特别是那马球队长,乃是小丫头的三号家臣大秦人周英奇,素以体形硕健而孔武雄力称,随便站哪里都有一种压迫感和凌势的存在,除了我那山贼头子出身地,天生巨力著称押衙都司程十力,还真没什么与他相比的。
    又长于重骑战术,善使大剑、长锤等重兵器,别人地球仗被他一格就几乎握手不住要飞出去了,或者干脆仗着人高马大硬把对方冲撞下马去,手下虽然是仓促成队尚是生疏,但是胜在多年战斗养成的默契,打球进门不行,但对付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在队长的带领下象只压路机似的,在球场中横冲直撞,鲜有所敌,把对方冲杀的人仰马翻的溃不成军,有道是人见人倒、马见马翻,象下饺子一般的热闹,也在坐席上某些人的表情里,变幻出面如土色、酱紫、猪肝、发青、汗如雨下等多种丰富多彩的颜色,
    于是无数个球手伤亡惨重的平局下来,某些人坐也坐不住了,……
    就听得再度“哐”的一声锣响,执令官高唱起来“新月队入一记”,显然拿对方练手练了这些场,总算有所建树了。,监场的黄门在朱漆高架“雍华府”的名牌下,挂上一团花簇,就听场下一阵鬼叫狂呼的全场侧目,不由我一阵无奈的抬手搓额,这群家伙又来了。
    就听得那些花枝招展、团花景簇、衣彩缤纷的命妇贵眷的坐席中,突然暴出一声小小却清脆入耳,显然通过铁皮筒子刻意放大的声音“大白鹅,继续努力啊”,顿时一片静穆,即刻就在周围人中,爆发出一阵刻意被压抑过的轰笑哗然声,更有众多不明里就的看客一片为之侧目,纷纷交头接耳嗡嗡不已。
    余音饶,袅袅未息,那意气高昂,正举手四顾享受各种口口音呼喝的马球队长周英奇,闻声偌大身躯若被雷辟当场,晃了晃差点一头从马上栽翻下来,那些意气风发的队员,也很不给面子的纷伏在马上,捂着肚子不停的拍着马背,很不顾形象的抽搐耸动不已。
    我亦是汗然不已,周英奇这厮其他方面都尚可以,就有点神经脱线的毛病,一激动或者喝高上头,就喜欢学那某地主家发情的大白鹅一般,当场发出山东大叫驴式的“哦拉、哦拉”鬼叫声,老让人想起那位肌肉男州长演过的野蛮人柯南系列电影。
    平日又好银甲白衣,整天拭弄的纤尘不染的,是为,大白鹅这个极有象形意味的绰号,很快就经小丫头之口广而告之后,当仁不让落到他头上。
    只是被当众这么喊出来,不想声名远扬也难了。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小丫头的这么一喊,居然喊出了后世大名鼎鼎天鹅骑士家族的历史序幕。

第一百八十七章

    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比赛进程,被注目的中心点人物,很快就化悲愤为力量,加倍的将那些对手,撵兔子一般的逐的满场乱跑,却招的更多一阵接一阵的轰然大笑。
    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高兴自然有人不好过
    另一些视线难及的地方已经乱开了锅,
    “这个混帐,竟然使了这无赖的法子”
    “都说这梁蛮子不能以常例度之,现下教了吧”
    “你不是说这些是江南找来最好的马队,球手,这么使的这么狼狈,被人追的到处跑”
    “对啊,还什么十三年享誉不败的常胜队,又是什么追星、赶月、逐电、弛风四大名手呢,一上场就被人打翻马下,逃起来的倒是如兔儿轻快”
    “剑川四十余州之大,居然找不出个堪用的”
    “谁料得这梁疯子现成的人手不用,突然全换那些北塞胡人来出赛,要论马上工夫,谁比的过这些自小生于马背的番人”
    “这也是没法子,我们重金聘人家来是因为精于球技,献艺于上,不是来和人比拼命来着”
    “你这是说得什么怪话,”
    “不是你出的主意,贿买了赛程,要杀杀他的风头么,这下好的紧,大家都成全场的笑料了”
    “还搞什么田忌赛马,上轼对下轼,结果顺便派群番胡就把我们压住了”
    “我压注的一千啊”
    “你那点算什么,我还出了三百万钱”
    “哪个说是十拿九稳的,要乘这机会割他一场”
    “这笔帐怎么估算”
    转眼嚷嚷吵成一片,诲暗角落中,也有少数不说话的人,在冷眼旁看做这闹剧式的一切,轻轻摇头叹息,所谓竖子不相为谋,正当如此情形,平时就不齐心,为了利益勾心斗角,到商量大计时尽是主意,事到临头却相互推委攻吁,直让人考虑起,是否要继续混在这个***里的前程。
    至于背后支持的力量,那更不可靠了,虽然说起那人的所做所为,那些头面人物表面上个个恨的咬牙切齿,寝食其肉,可是转头过去,看别人做的风声水起的,财源滚滚,不眼红是假的。据说有一些已经开始暗中支使自己的支系附庸,试图在其中沾上点干系,显然作为经年悠久的高门大族,指望他们不三心两意,只把筹码放在一方的天平上,是不现实的。
    惊叹和轰笑一浪接一浪的的在场中荡漾,正当看的热闹,紫袍玉带的内官姚恩,亲自奉了果盘茶脯,“这是娘娘的赏赐,殿下和小小姐挑拣了一些,特使人送过来的”
    回顾左右,又递过话来,“那个……以了,再下去,大伙也没法交代了”
    “恩,差不多了”我招过一名少年亲事,交代下去,很快他们就因为犯规太多被罚出赛。这也是见好就收,毕竟这是老皇帝亲临的比赛,真搞成一场闹剧,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作为我的合伙人,说是抽头的零花钱,看着每场越来越往上翻番的投注数目,也足够那些奉牌跑腿传递声息的内官们,脸上都荡漾着笑逐言开的喜色,所谓人有赌性,这满场几乎都是身尊贵家丰厚的大肥羊,不宰白不宰,这算给那些公公们开个大盘子,合伙赚点零花钱的勾当。这也是让因为战乱和变故,断绝个各种特权带来的进项已久的宦官,日子好过一些,只要不搞出重大的丑闻,就算皇帝知道了,也不会太在意。
    “总府门下,俱是性情中人啊”看座包厢的帘子掀起,一个殷切的声音,从四五十岁光景,岁月和资历把沧桑直接写在脸上的老派官员口中说出来,虽然此人似乎永远脸上都挂着淡淡的谦卑和无奈,但我知道他内心对功名权位,那种踊跃的热切和**。
    他就是现任剑南道的营田使范允谦,管理军屯和官田事务,也是新蜀党里的得力人物。一个混迹官场二十多年的老官油子和同年,却早早就让岁月和经历磨平了性子和抱负,据说他最善逢迎上意能够把上官侍侯的祖宗似得满意。
    但因为相比山东七大氏族荣阳郑氏支系背景的郑元和,他出身不怎么好。在世族大姓势力深厚的剑南之地,一直难以出头,不但为同僚所排斥。朝中下来的大员,也不大看的上没有立场可言的他,既有用之,却也不看重之。因此都换了好几位节度使,他在这一级上迁来调去。就是没法再进一步。但也因为如此。对各司衙门不算陌生。熟知了
    虽然不比历任的鲜于仲通、李、崔圆那般的强势。毕竟混了多年。心腹手下也不少的。看到了杨党、鲜于氏案件背后的契机。主动投上门来的。要说一道正四品上的差遣大员。当初对我这从四品下阶的龙武将军低声下气的上门投靠。甚至放下脸皮,对一个小姑娘宣效献诚。说出去也没有什么人信。但他的确就做出来。
    特别是,当别人都以为龙武军再怎么强势也是暂时客居,作为禁军将来总是是要随圣回归京畿的,为此得罪地方上的传统,颇为不值,因此在多数人,对与我相关的事物,保持足够的距离,只有他
    改变现状的机遇,主动贴附上来,坚决站在了我们这的一边,成为最早上门拜望,被小丫头直接选中品阶最高的门人,当然小东西选他的理由是,观察这老家伙虽心思不纯,但看起来很听话的样子。
    不过墙头草有墙头草的好处,同样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在什么位置该做什么事情,象郑元和、魏方进为我做事,多少也有能够一展抱负或是其他建功立业的因素,他则完全是投上所好,只要是上位者喜欢和希望的东西,就会尽心做好每一样。特别是他所处地位与四大长史不同,于我没有什么直接辖下关系下,却依旧把事情尽量做好的态度。
    当然,按照薛景仙、温哲的说法,他之所以愿意投在门下理由很简单,作为鲜于事件的余波也让相当部分人看到了我家的能量,因此,别人的都在思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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