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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西多和亚伯兰聊着天，很快就感觉到前面的海水压力有了些变化。
亚伯兰自动收敛起了龙威，一些鱼群在他们面前游动，，都是一些温和的鱼类聚成一群游动着看起来有种别样的美感。而他们眼前，原本漆黑的海域开始被光线照亮，光线的尽头，一座巨大的海底城市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是海族之城——托格拉克勒克。
89、Chapter 089
关于海族的起源一直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说法，一种说海族诞生于海中，另外一种则是海族原本是陆地上的种族后来才生活到了海里。之所以会有后面这种说辞，主要就是因为大部分的海族也能生活在陆地上，虽然海族无法长时间离开水，但是它们也无法离开空气，除了少部分智商低劣的海族，大部分海族都需要呼吸，所以除了几座深海的海族城市，大部分的海族都生活在岛屿浅滩之间。
和战火不断的大陆一样，海族们的生活也并不平静，比陆地还要广阔的海洋给予了他们丰富的食物，强壮的身体也让他们拥有了远比一般人强大的实力。而且海族的生殖能力比起人族来说也是不成多让的。这样一个强大的族群，怎么来说统一整个位面好像也是理所应当的。
然是其实不然，海族天性凶残，虽然它们被人类与陆地上其他种族一同称为海族，但是其实海族各个种族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几乎不死不休。
一般而言，大陆上的智慧种族都会拒绝使用其他的智慧种族。人类再恶劣，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大规模使用兽人精灵这样重口味的事情。然而海族不同，他们只要是不同种族，一旦争斗杀死对方，就会吞噬对方的尸体，即使是同族也不例外。
而且海族之中，即使是同一种族之间的厮杀也从不剪短，各个小部落组成一个大种族，但是这个种族本身并没有一个统一的声音。如果要形容海族的状况，那么只能是说一盘散沙掉入海中，越发涣散了。而证明这一点的最有利证据就是海族迄今为止居然没有一种统一的语言。
海族之中公认的王族便是人鱼一族，之所以会被称为王族，主要原因之一是人鱼一族魔法天赋高，实力强劲。当然因为人鱼算不上繁育率高的种族，即使单体实力在整个海族中数一数二，谈论起整体实力来，人鱼一族还是比不上某些强势宗族的。
不过人鱼一族有其他的优势，人鱼的魔法天赋来自于它们强大的精神力，这种天生的强大精神力让人鱼一族拥有比其他海族族群更加高的智慧。而且低下的繁殖率也使得人鱼这个种族比较团结，内斗较少，这也保存了人鱼一族很大的实力。
不知道什么原因，海族最重要的地方，也就是几个深海之中祖先或者是神明遗留下来的海底城市，它们的控制枢纽都需要庞大的精神力才能控制，而能够成功控制这些城市的，千百万年来，从来都只有人鱼一族。所以海族之中一直有，海底城市的建造者其实是人鱼一说，而且大部分的海族也都相信这件事情。
对于其他种族连语言都无法沟通的居民，人鱼也是必不可少的，人鱼一族特有的精神魔法，可以忽略语言，直接进行精神对话，而且还可以直接构建对话网络，完全掌握了通讯技术的人鱼在海族中一直属于技术垄断地位。凭借着优秀的技术，它们又得到了很多的资源，最后才被陆地种族看做是海族中的王族。
至于海族中是怎么看待的呢？大概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族群承认，剩下百分之十，除了没有脑袋的，就剩下单体实力还在海族之上的族群了。
这个世界实力至上，海族也一样。要一个实力超群但是智商一般的家伙佩服一个实力比自己弱的？这个就比较困难了。
不过在通常情况下，这群实力超强的家伙不是被人鱼暗中挑衅导致内部矛盾就是本来就全部都是内部矛盾，自己都忙的要死，每天打架的时候，怎么有时间去理会人鱼一族被人怎么看呢？
虽然不承认，但是也空反对。
在知道了海族这些现状之后，伊西多觉得人鱼一族有一种，依仗智商高随意糊弄其他海族的感觉。
人鱼一个一个都带天生带腹黑属性吗？
额，虽然不难理解，但是想到安迪那样中二之气四溢、把脑袋撬开来里面脑容量也几乎没有的家伙，原来的属性居然是腹黑？
那只蠢猫怎么可能是天然黑？
这不科学啊！
现在的伊西多已经和亚伯兰一起行走在海族之城托格拉克勒克的大道上，因为海族城市弥足稀少的原因，这座城市万年都没有战争，格外的平静。额，这种平静是一种居民心境上的，实际上这里的商业规模相当的大，遍布于整个城市的精神交流网络让这种海族城市成为了唯一能够让海族各个族□易的大型交易场所，海里面的资源相当的丰富，伊西多还没有来多久就已经看到了许多在陆地上更本看不到的奇珍异宝，其中女性各种的珍珠宝石，陆地上是天价，在这里白珍珠只是一般交易物，一颗一般成色的还换不来一餐饭。
按照利润看，如果把这些货物运到陆地一定能够大赚一笔。
可惜伊西多对此并不感兴趣，在位面交易之中，能源才是一般等价物货币，至于金子珠宝？这些在科技位面早就可以人工合成的东西实在不值钱，他缺少的攻来都是天材地宝一样能够换取积分的稀有物品，至于这种大街货？不用浪费他的时间了。
除了货物，海族的各种族群截然不同的外表也让伊西多大为惊叹，什么龙虾人的，电鳗啊，居然全部都是海族，外表除了像大一点的动物植物，又几分像人的？
难怪亚伯兰说海族之间互相吞噬，这分明就是一个一个的食材啊！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智慧的动物，语言这么多年不统一也不是难以理解了。
去掉了神秘面纱的海族，其实非常的简单。
深海的海族城市里面，见过人类的很少，所以那些海族看到伊西多和亚伯兰也不紧张，反而以为他们是比较奇怪长相的海族，因为海族的种族五花八门，海族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海族究竟有多个族群，偶尔出现几个长相奇特的也很正常。
不过在他们准备和对待普通海族一样向两人兜售物品的时候遇到了阻碍。
原因就是那个在海族看来简直就是神的恩赐的精神交流网络。
海族对自己的种族都不怎么友好，你怎么能去期待它会对人类友好呢？
而且大陆海岸边，因为贫穷，很多人都被迫入海捕鱼，因为一些海族的外表除了大了一些实在是和普通鱼类没什么差别，这错杀也是在所难免的。
所以砸海族眼中，人类就是来抢夺他们食物的生物。
在这种友谊前提之下，人类的来到当然不能招摇过市了，在进入海底城市的一瞬间，亚伯兰就把他和伊西多的精神保护起来了。
额，其实也不是刻意的。
只是对这种收到监控的精神交流网络不信任，自然排斥罢了。
安迪的精神力很强大，但是已经开始恢复实力的它，始终无法动摇一丝伊西多的精神。掌握这座海族城市的人鱼实力比安迪最强的时候要强上不少，但是比起伊西多和亚伯兰来说还差一些。
亚伯兰是已经成年了，在精神上完全可以压制对方，而伊西多则是自身血统的保护。
银龙在龙族中也是精神力最高等的龙族。
所以拒绝加入精神交流网络的他们算是这座城市的黑户，只不过因为他们的实力强，管理员无法发现罢了。
发现无法和两个人进行交流，脑容量不多形状类似海葵，全身挂满东西就像一个移动货架的海族很随意的就向他的下一个目标走去，留下被它样子恶心的半死的伊西多。
“海族的长相真是猎奇。”过了好一会，伊西多才回过神对亚伯兰说道。
“和人类相比差距的确很大。”亚伯兰不知道什么叫猎奇，不过他猜想应该是奇怪的意思，虽然他倒是不觉得刚刚那个海族长的很奇怪，但是既然伊西多觉得，那就应该是事实吧！
“对了，亚伯兰，感觉到了安迪的身体吗？能知道它现在的位置吗？”伊西多问道。
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确定安迪是否平安。
刚入托格拉克勒克，他被这奇异的景色给晃花了眼，所以才乱逛了一下，耽误了一些时间。
托格拉克勒克四周都是被无数类似于萤火虫一般的小鱼给点亮的，这种鱼大概是专门照明用的，体积很小，也没有什么其他鱼类喜欢吃，就聚拢在托格拉克勒克周围，托格拉克勒克内部的照明又是另一个系统了。托格拉克勒克里面是没有水的，虽然湿度适宜海族的生活，但是小鱼无法再里面生活，里面的灯光就来自于一种可以照明的石头。
伊西多感觉到了这种石头蕴含着的微弱魔力，仔细观察，发现这魔法石上面也有一些魔法阵，魔法石通过魔法阵聚集魔力，然后再通过魔法阵以光的形式散发出来。
这是已经很先进的魔法文明了。
托格拉克勒克这样的海族城市极有可能是远古遗迹，时间说不定比他的地下城还要遥远。
“已经能够感觉到——”亚伯兰抬起头，看向这座城市的最高点，正中间的高塔：“那样独特的精神波动，虽然隐晦不稳定，但是还是能够感觉得到的。”
90、Chapter 090
城市的最高点，正中的高塔是海族城市最重要的枢纽，里面就安放着掌控这座城市的城市之心——一颗巨大的由远古文明又或者是神明制造出来的
托格拉克勒克是一座非常和平的城市，甚至可以说已经和平了太久，不过虽然从未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但是围绕着这座城市所产生的各种利益也发生过很多杀人不见血的内部斗争——人鱼掌控者的战斗。
掌控者是人鱼之中最尊贵的存在，又被称为人鱼的王。
人鱼的寿命略逊于精灵，大约能存活一千年，百岁为成年，九百步入衰老，而真正算得上是壮年的年纪在两百五十岁到七百五十岁之间。
每一代掌控海底城市的人鱼所能执掌的年限也就最多只有五百年，年纪大了精神力衰退就必须让出位置。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是人鱼们争夺控制权的时候，能够参加角逐的都是五百岁以下的人鱼，在人鱼们流传下来的神殿中进行抉择，最后选出最为强大的人鱼掌控海底城市。
因为海域中所拥有的海底城市只有五座，所以这项比试每隔百年进行一次。人鱼是海族中的王族，但是在人鱼之中也分为不同的等级，其中最高等的被同样被称为王族。这些王族其实就是那五个掌控海底城市人鱼的亲眷，一般只有直系才能被称为王族。
在中国古代有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不过很多时候，血缘的确代表了强大的力量，特别是涉及魔法这样的天赋，越强的人鱼结合生下的孩子越加强大。普通的人鱼虽然也偶尔会有几个天赋异禀的存在出现，但是总体比例仍然相差甚远，更何况掌控城市的人鱼会拥有远超其他人鱼的资源，对子女的教育也会更加专业，能够充分的开发他们的潜力。
所以渐渐的，人鱼之中就开始有五脉王族产生，即使偶尔城市的掌控权被其他鱼人夺走，凭借优秀的血脉以及长久积攒的实力，他们很快又能夺回来。
这种情况持续了上万年，直到最近一千年才开始发生改变。
王族中的一支出现了一个天赋极高的叛逆，由于年纪不合适，虽然有强大的实力但是无法掌控自己这一支所属的城市，他打破长久以来默认的规则，成为了另一座海族城市的掌控者。
本来偶尔出现这种情况，由于其他王族的抑制，这个家伙最多过五百年就会消失，人鱼一族的情况又会恢复以往。不过由于被抢了城市的那一支王族并不怎么甘心，就会时不时的找这个叛逆以及已经把它逐出家族的那一支王族麻烦。
大概可能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血溶于水这种思考方式，被惹烦的叛逆和他原来的家族取的了联系，暗中恢复了关系。同时拥有两座城市，只要再有一座就能够占据绝对优势。这一支的族长下定决心一搏，一方面忍耐那个家族的挑衅，一方面开始花费巨大的资源来培养另外一个能够夺取城市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