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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龙傲世-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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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舰队暂时恢复了平静。

克里结束会议后,没有再和其他将领和高参们在一起。他回到了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双颅人顾问希格里&斯诺,哥仑比亚号飞船主管罗宾逊·帕欧卡,这两位最有资格安慰克里将军的人,都沉默不语,其他的人,便没有可以再留下克里将军在集体中的理由了。

那是因为,希斯知道,没有比沉静和音乐,更能抚慰霍普·克里伤痛的心的东西了。

克里独立办公室,即起居室的门,紧闭着。

这是一道一级警戒的门。

一个俏丽的身影飘过来了。微重力环境,步伐是那样轻盈,象蹁跹的仙女。

她把手伸向瞳指双防门的检测孔。她盯着这个孔。这个孔与她肩差不多一样高。

她按下了开启瞳指双防门的按钮。

竟然无须房内人的允许,门,无声的打开了。

奥特丽轻盈的走了进去,门随即关上。

并不宽敞的独立办公室中,克里背对着门而站,面壁而立,通过飞船室内和肩宽一般大小的双层透明舷窗,他望着飞船外深邃的太空,默默无语。

“将军。”奥特丽走得很近了,克里仿佛还没有察觉。

听见奥特丽的呼叫,霍普·克里转过头来。

他向奥特丽点点头,算做打招呼。他离开舷窗,并随手按下了关闭窗口的按钮。

原来的舷窗处,从上到下逐渐出现一幅油画。一张软屏展开来覆盖了舷窗。

软屏上展现的是安格尔色彩浓艳的油画《大宫女》。

“啊。”克里回头看时,觉得这幅油画太过艳丽,他伸手去,想更换一张淡雅一点的画。

“这幅很好,为什么要换呢?”

克里抿着嘴,睁着眼,点了两下头,意思是问“合适吗?”

“是的,很好。”

“奥特丽小姐来了多久了。”

“你说呢?”

“我不知道。”克里耸耸肩。

“悲伤占据了将军的心灵,因而对环境无所觉察。”

克里没有回答,走到电脑办公桌前,漫无目的的打开电脑。办公桌桌面后半部翻起了八十度,表面金属护屏卷了进去,现出显示屏,屏幕立即亮起来。

“但愿悲伤的云雾没有遮蔽奥特丽小姐的清纯的心灵。你是应该快乐的。”

“为什么?我会单独的快乐吗?面对命运的浮沉熟视无睹?难道我们不是同样的命运,不是乘的同一艘在茫茫海洋上驶向港湾的船。”

“你是乘客,我们是水手,这是不一样的。”

“我也是水手。将军,请把你的痛苦分给我一半。”

“男人就算悲痛涌上了口腔和眼眶,也把它回到嘴里,嚼烂,吞下,而把坚强的阳光,留在脸上,去温暖女人和孩子的心。”

“噢,可怜的霍比。”奥特丽走近了一点,用眼光抚摸着克里的脸。

“已经任命戈培里·戈林曼中校为新的支队长了。相信我们不久将要登陆阿喜星。未来的几天,十天内,命运将彻底摊牌,我们一定会对结果满意的。”克里嘴角一裂,想微微一笑,却没有笑出来。

“戈培里·戈林曼中校?”

“是的,你是认识的。”

“是的。”奥特丽淡淡的说,和克里一样,她也平静了许多。

“不想看看,如今中校是什么样儿么?”克里逐渐转移话题。

“他一定更加成熟了。年轻的热忱和冲动,在智慧和经历的发酵下,会烤出成果的面包。”

“哦,戈林曼中校一定会很高兴听到这话。”

“不明白将军为什么要转移到谈起这个话题。”

“奥特丽小姐感兴趣的话题,我总是很乐意提及的。”

“这么说,将军对知道我感兴趣的话题是什么,一定很有信心了。”

“我很少判断错的。”克里挺了挺腰。

“那么,对于女人,或许是个意外。现在,克里将军明白我最想知道什么吗?”

“那是什么?”

奥特丽嫣然一笑。

“我想知道,克里将军会以什么身份登陆阿喜星?”

克里认真想了想,说:“地球特使!”

“特使,一个人?”奥特丽偏着头。

克里的目光象两把剑似的,想要穿过奥特丽的眼睛,可是,就象冰棍遇上炙烈的阳光一样,在奥特丽眼睛面前纷纷融化了。

时间,似乎在狭窄的空间里凝固了。

“我,想要,有一个人,陪着我,把地球人和平的愿望,播洒在阿喜星,广袤的土地上。我向上帝祈求,恳请赐我以福。”

奥特丽伸手擦擦克里的下巴。克里想,那里,有块地方可能疏忽了。

“在修面的时候,要使用镜子,不要凭主观的感觉,去装饰自己外在的形象。”

“我怕照镜子。”

“那就让我做将军的镜子。”

他们互相望着,彼此能听见对方的呼吸。

奥特丽抬起了手,伸到了克里面前。

克里从自己手指上退下了一枚铂金戒指,那是他手指上唯一的一枚。

“可以么?”他问。

奥特丽微笑得几乎看不出来,手仍然伸着。

克里弯腰吻了奥特丽的手,并把戒指庄重地套上奥特丽的无名指。

第十三章风起云涌

第一集

草原战斗过后的第二天,千叶公主和荒山孝郎少将率领全队,撤回了趵突河北岸的诺亚营地。

三十多头体格健壮的牛鹿,是千叶公主带回来的最丰盛的礼物。徐豹上校回报的,则是三间刚刚修筑好的干打垒的土屋,居住起来比帐篷舒适多了。

看着一头头体壮力健的牛鹿,鲁克顾问说出了让这些牛鹿充作运输工具的想法。

“我们可以过河去,运输那些煤回来,我们再也不用为燃料的问题操心了。这需要做一些车子。趁现在河水还未还原,能在趵突河上搭一座便桥就更好了。”

顾问鲁克的话比哪个时候都多,他带着兴奋的表情,甚至疏忽了又有头发往下掉。

最沉默的人,应该是戈培里·戈林曼中校了。当基弗里支队的部下愤愤不平地对基弗里中校的牺牲,发泄着不满的言语时,当着千叶公主的面,他只冷冷的说了一句。

“让基弗里中校安息吧!”

诺亚营地里,人人都突然变得很忙。徐豹召集了队中一次简短的会议,安排了一下近几日各队的任务。对于夏雅惠子支队,(他还是习惯这样叫),只安排了他们制作木车。因为夏雅惠子支队中还有一些伤员需要治疗照顾。

千叶公主一句话没说,接受了分队里的安排。回到自己队中土屋内,她先去看了看伤员,然后安排东条巴莫中校着手进行造车的准备。这活儿初看起来比较单一,其实并不简单,仅制车轮一个程序,就得费不少神。队中,一个地质工程师提出了解决的办法。他的方法受到了荒山孝郎少将的褒奖。

“现在,最后一件事,我宣布,撤销菅谷沙子的军职。”

千叶公主板着面孔说。这时,大部分支队队员都在屋子里。

“公主为什么要撤销我的军职?”菅谷沙子中尉喊道。

“你违抗了军令,本来应该受到惩罚的。”

菅谷沙子立即红了脸,低头不语。

“好了,现在,各位分头行动吧。”

屋内很快就剩下千叶公主和菅谷沙子两人。

“我想出去一下,你帮助医生照看一下伤员。”

“公主到哪里去,我也一路。”

“我到河边去看看,找一条运煤的最好路线。”

“我虽然没有军职,可我还是公主的侍女,就让我还象以前一样跟随公主吧。”

“记住,现在,你连侍女也不是了,你只是一个普通的文职人员,以后,医生会跟你派一些活的。好好休息一下,基弗里中校明天要下葬。我答应过中校照顾你的。”

一提到基弗里中校,菅谷沙子眼中噙着泪。千叶公主鼻子一酸,连忙快步走出土屋。

诺亚营地一片忙乱的景象。千叶公主默默穿过人群,甚至不敢朝停放着基弗里中校遗体的那边看一眼。撕毁部分的小帐篷,如今改做成了一顶遮阳蓬,充作灵堂。一名军官在往中校遗体四周摆放着鲜花。这些花是许多人从四处采摘收集的。

河边的草太浅了,一点都不能遮掩住千叶公主疲惫的身子。

徐步慢行,千叶公主脑子里开始浮现先皇伯父讲过的一个古老的故事。那时候,千叶公主还年龄不大,两手支在伯父的腿上,仰着头,认真而好奇的看着伯父的脸。

信重武士问白隐禅师:“真的有地狱和天堂吗?”白隐问他:“你是做什么的?”“我是一名武士。”信重言下颇为自傲。“你是一名武士?”白隐叫道,“什么样的主人会叫你做他门客呢?看你的面孔,犹如乞丐!”信重听了非常愤怒,按住剑柄,作势欲拔。“哦,你还有一把剑,但它是多么的钝啊,根本砍不下我的脑袋。”白隐毫不在意。信重被激得果真拔出剑来。“地狱之门由此打开。”白隐缓缓的说。信重心中一震,顿有所悟,接着,收起剑向白隐深深鞠了一躬。“天堂之门由此敞开。”白隐禅师欣然道。

那时,千叶公主一直不明白伯父天皇讲的这个故事。她走着,步履沉重,思索着这个故事,一时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一时又犯糊涂起来。

“公主要到哪里去,注意脚下。”

千叶公主回过头来,徐豹已在身后侧七八米远的地方。

“你,叫我公主?”

“是的,千叶公主。”

“你在跟踪我?”

“不是。你出营地来我就注意到了。你精神状态不好,有些恍惚。别忘了,你还是我的支队长部下。对每一个部下负责是我的责任。”

“多么冠冕堂皇的话。”千叶公主忽然没好气的讥笑道。

徐豹微微一笑,并不理会千叶公主的讥讽。

“这么说来,陪着我走一段路散散心,也应该是上校的责任了?”

“敢不奉命。”

徐豹这话脱口而出,竟来不及收回去。千叶公主转身往前走了,徐豹连忙快走两步跟在了后面。

前面是一个平缓的河滩,依目前趵突河的流量而言,轻易的就能蹚过河去。

千叶公主停下了,徐豹也停住了。

“河水竟这么浅,变化无常,正如人的一生。”

“上游被泥石流大坝截断了。可是最多再过几天,河水会越坝而过,趵突河又会恢复往日的深度。这个时间我们是可以掌握的,也正象人的一生,并非完全捉摸不定。”

徐豹话中带话说。

“你是说,人是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的。”

“人的努力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那么,什么是天堂,什么是地狱?是不是放弃不合时宜的追求,让心灵宁静,就是脱离地狱而走进天堂。”

千叶公主喃喃的说。她感觉到徐豹离得很近,她怕徐豹会听见自己忽然加快了的心跳。她想深深地隐藏起来。

放弃不合时宜的追求?徐豹立即对这句话警觉起来。他忽然精神一振,象注射了一支强劲的吗啡。

“那一年,公主,为什么,突然,不辞而别?”

千叶公主被这话吓了一跳,她确信无法掩饰住自己的紧张与激动了。稍待,千叶公主确信听明白了徐豹的话,上校是指十年以前的事情。她皱皱鼻子,神经质抽搐了一下。

“既然你叫我公主,你当知道为什么?”

“我是才知道公主身份的,不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很感谢你的理解。”

“不过,我还是想,亲自从公主的口中,听到解释。”

“你,上校是指十年前的不辞而别吗?”千叶公主试着问。

“两次,都可以,也许,两次,有着必然的联系。”

千叶公主抿着嘴唇,往前走了两步。

徐豹也跟随着走了两步。

千叶公主侧过身子,眼睛从徐豹身旁望向远处。几棵不高的树从草丛中长出来;留下一片阴影。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必然联系。皇族血统限制了我的自由。一百多年来,延续的民族仇恨,更加增添了种种人为阻碍。沧海虽阔,借舟可渡,人海波涛,汹涌难济。徐豹君,如果站在我的角度想想,能体会到我的痛苦吗?——国土窄小,灾害频仍,资源稀少,强烈的危机感侵蚀着国人。我们渴望着,拥有一片宽广宁静的国土。我们,不得不做着别人也许难以理解的事情,我,也不得不做着我必须做的事。”

“我,可以给你,给公主,讲两个故事吗?”

千叶公主望着他,谦恭的点点头。

“那是很久以前了。那一年,我的祖父和几个日本人在一起看电视,播放的是北韩人质问题。金二世——哦,你可能不知道金二世是谁,说有五个人还活着,但不肯放人。”

“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祖父边看边说了:绑架了别国公民还有说的,放不放?日本人便问我祖父:他就不放,你怎么办?我祖父说:那就打呗。话音未落,几个日本人象看珍稀动物似地看着我祖父,说不出活来,过了好一会,有一个人说‘你是在说战争?到底不是日本人。’我祖父这才注意到,日本人的非战意识是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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