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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宝-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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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说:“可能等得久了,回去睡觉了,我们快一点回去吧。”

我们三个人冒着嗖嗖作响的寒风,往山下走走停停,那女子不停地打喷嚔,她感冒了,没办法,只好与鸡公白架着她往回走。这时月亮已经偏东了,已是下半夜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梅弄大宾馆”。房门没有关,我们刚走到房内正准备坐下,我们发现,老李与阿路都不见了!

第二十章 古庙

 我匆匆地穿了些衣服,也给那个女子一些我的衣服让她穿,鸡公白叫了一声:“我的那幅画不见了!”只见他到处找,还是不见!我安慰他说:“可能是阿路与李老拿走了。放心,李老是个正派人,他不会要你的东西的。”

鸡公白说:“李老我倒是不怕,只是那个阿路,我总是觉得他不对劲!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做那问米婆的那种玩意,想起就反胃!”

我赶紧拍房主的门,好久,他才走出来,问有什么事,我说:“李老与阿路不见了!”他说:“他们会不会去了茅厕?你要知道我们整条村只有一个茅厕。”

我匆匆地开了一间房安置了一下那女子,然后让她关好门,在里面用一条木把房门顶住,并说,不论谁来也不要开门。

然后与鸡公白很快地往村口走。

这时,正是万簌俱寂的下半夜,外面非常冷,霜露洒在草尖上,呈现一点点的白色,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寒光。

村口的一个厕所,黑漆漆的,鸡公白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了一下,我们走了进去,一股浓烈的臭气年面而来,简直让人窒息!借着电筒光线一看,里面什么人也没有,倒是有几只正在吃屎的老鼠让我们惊吓了走处乱窜。

我受不住那股臭味,与鸡公白咳着走了出来,在这里,我忽然看到了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一有光闪了一下。

就是我们来时的那座破庙!莫非,李老与阿路在那儿?那儿会有什么乾坤吗?

我们赶紧熄了电筒,摄手摄脚地向那座小庙摸去。

大约一里路的路程,我们赶到了小庙前,悄悄地摸到了庙门口,月光下,我们看得很清楚,里面没有人,一点声息也没有!奇了,我们怎么刚才看到了光线?

啪的一声,好象有人踩到了树枝,声音是从后面传来,我与鸡公白跑了过去,打开手电筒一看,庙后面有个老人正在穿裤子,看到了我们,吓得一屁股从了下去,连声说:“没钱,没钱。”

我看了一下那个老人,原来是一个老和尚,便说:“不要怕,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

只见那老和尚一边爬了走来了边问我们:“哪你们是什么人,看样子不是本地人。”我说:“我们是从广州来的游客,去那个古墓旅游的。”

那和尚嘀咕地说:“大老远的跑来去看哪个地方?有啥子好玩的。”

一边说一边走进庙里,庙里没有电,老和尚点着了一盏煤油灯,老和尚又问:“哪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是有一点事情,你夜里有没有看到有人从您这里经过。”我不敢把我们去过那片森林的事情告诉他。

老和尚说:“这里夜里不平静,没有人敢半夜出来,你们在这里是找不到人的了。”

我问:“怎么不平静?”

那老和尚紧张地看了看我:“你们是外地的,可能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这里一到夜里就会闹鬼,不知闹了多少年了。”

鸡公白问:“那么你们有没有见过鬼?”

老和尚说:“没有,倒是有时能听到马嘶人叫的打杀声,兵器的撞击声,在打雷雨时尤其明显,听人说,这里以前是个战场。”

我也想顺便打听一下这里的情况,便问那老和尚:“村后面约八九里远的那片森林你应该知道吧,那儿发生过什么事吗?”

老和尚吃惊地说:“那个林子哇!那是个禁地啊!”

“什么禁地?”

“那个叫做绝命谷,没人敢进去的,进去的人也很少能够出来。”

为什么?

老和尚迟疑了一下说:“你们这么夜了来找我干什么?”

我向来直率,对别人没有多少防范之心,就说:“是我们同来的两个朋友不见了,我们现在是出来找人的。”

老和尚吃惊不已,竟流下眼泪来,他颤颤抖抖地爬了起来,对着一尊观音菩萨,跪下叩头,并念起了金刚经,也不理我们了。

他的行为,我与鸡公白都感到有点惊讶,只好坐在一旁等他念完经再说。鸡公白则在一边走来走去。

好不容易老和尚念完经,我赶忙问:“到底是什么回事啊?”老和尚说:“你们来之前没有打听清楚啊?山上面的那个古墓有游客吗?”我说没有,老和尚说:“那就是了,那墓开始时也有些人来参观,但是几乎每次来的人都有的人病了有的人疯了,还有人失了踪。现在已很久没有人来了。人们都说,这里有摄青鬼,摄青鬼就是把人的阳气吸尽,使其不至于坠阿鼻地狱!“

阿鼻地狱?这个词好象有点耳熟,好象在哪儿听过似的,但是我来不及想了,便说:“老法师,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是吧,您能不能绝给我们指点一下迷津?“

老和尚说:“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我年纪太老了,我还能干什么?”

我说:“您在这里时间久了,应该知道很多事情吧?”

老和尚说:“是的,已经快六十年了,这里的人都认识我,这里的人我都认识。”

“你还记得当年那个来这里挖掘那古墓的考古专家吗?”

“你是说那个考古专家,有点印象,是了,当年他带人来这庙里上过香。因为很少外人来这里上香,我对他有点印象。”

我说:“正是这个李方,就是今晚不见了的人,同时还有另外一个朋友。”

老和尚说:“如果他们进了绝命林,那就凶多吉少了,那真是很凶险的地方啊,你们也快点走吧,如果时间太长了,你们恐怕也要失踪了。”

说完,眼睛又流下了泪,双手合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发现,这老和尚一说起绝命林,就不愿多说了,这里面一定另有玄机!

但是,他对我们又好象还有戒心,好多话是欲言又止!

于是我说:“现在很夜了,我们已打扰您很久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说完我们起身要走。

老和尚见我们站了起来迟疑了一下说:“你们千万别去绝命林啊!”说完,直念佛号,也不理我们了。

这时,天色已微白,折腾了一晚,我也累得接近虚脱,但想到李老与阿路可能让人摄青了,却又十分担心。

鸡公白也在一旁发起劳骚,今晚至少损失了二千块,妈的,这次不弄到值钱的东西我就不回了!

第二十一章 课税局

 回到房里,我与鸡公白都累得想也没想就躺下床睡去了,一觉睡到中午,屋主叫醒了我们,问我们还要不要租房,我看了看李老及阿路的床位,仍是空空的,决定再租一晚。

我看到屋主的那个桌子有个电话,便说,借您的电话一用,他说:“长途两块钱一分钟,本地五角。”

我也没有多去理会他,拿起他的电话拔李老的手机,李老的手机关机了,我又拔了阿路的手机,这回倒是打通了,但是却让人掐熄了,我不甘心,连续拔了好几次,阿路的电话干脆关机了!

这倒是给了我一个信息,就是有人在接电话,只是接电话的人不愿意与我们沟通。

我沉思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报案,就算报了案,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我先安排鸡公白带着那个女子回胡寨镇,留她在这里是一个累赘,这种危险的事情真的不应该有女人在场,否则一旦有事时大家都保不了。同时,我们也要做一点补给。

那女子也极乐意走,因为她昨晚吓破了胆,而且这里的住宿环境确实不好,也没地方洗澡,巴不得早一点离开。

临别,我对她说了她在广州的事情,你是有案在身的,虽然我们认为不一定是你伤了人,但是警察不会这样认为,所以,要回家还是去投案自首,由你自己决定。

那女子吓得不轻,一个劲问应该如何是好,鸡公白说:“这个事情我们就帮不了你啦,我们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要么你从此亡命天涯,要么自己回去投案自首,哪我们就管不上啦!”说完便与她出发直向胡寨镇奔去。

我留在这个村子里,四周去观察环境,这村子并不大,大约有二十来户人家,村里有几个老年的妇女坐在一块大石旁打毛衣,几个小孩正在哪儿嬉戏,这场面实在平常不过了。

于是我走上前去跟那几个老妇搭讪,想不到她们说出来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地地道道的土话,而且她们也好象听不懂普通话。

没办法,只好回到房里,找那店主,我问那店主:“你们这条村叫什么村呀?”“梅弄村啊!”屋主答道。

“这里以前有没有人失踪过?“

那店主迟疑了一下说:“有。”

“那些人后来有没有找到?”我又问。店主说不清楚,这个木纳的屋主,我永远是问一句他答一句,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哪你应该知道这后面的那个绝命林吧?”

那店主说:“知道,那是禁地。任何人不得内进的,进去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我问:“为什么?”

他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从一出世,家里人就告诉我们不能进入那个树林,而且村里有人进去,基本上没有人能够走得出来。解放前国民党有一个团长带着百几人进去了,能走出来的没几个。”

“那么你们村里有人进去过仍能走了出来吗?”

“就只有阿想!”店主说。我发现,这店主其实还是有很多话说的,只不过普通话说得不好,有时要想用哪一句来回答。

我问:“阿想在哪里?”

“阿想呀,是我们这一带最出名的猎人,自从进了一次哪儿后就不再打猎了,现在听说到广东什么地方做保安去了。”

我有点失望,看看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只好又跑出村外到处望,村子确实没什么好看的,有几间是红砖屋,还有几间是泥砖的,一眼就能看穿,村里的古树茂盛,而且很多,村后也有很多大树。再走出去就是一些农田。不论怎么看,这条村子也是十分宁静平凡的小村,一点肃杀的气氛也没有。

我心里想着那老和尚,想必他会知道很多东西,但是他对我们有戒心,应该如何消除他对我们的戒心?

回到房里,不知不觉地又出现了幻觉

还是那条船,还是那个张斌,他站在船头,看着前面的码头。只见码头两边遍野哀鸿,一个骑着马的元兵正在一鞭鞭地驱赶着那些苦力背负着泥土、石头、木头等修筑城墙。

这座城真的好大,这时正是夕阳西下,黄昏的余辉影照得整个城市呈现金黄色,房舍鳞次栉比,人烟绸密,真是游人与商客汇聚之所。

河岸有一码头,很多艘大船停靠在哪里,岸边有一官府模样的建筑物,有一官员模样的正坐在门前,一些包着头巾的波斯商人正把大包大包的黄金交给他,他则用一把很小的称——戥子在称那些黄金。

苦力则往船上装瓷器、茶叶、丝绸等物品。大门上面挂着一块匾,上书:浮梁课税局

突然,有一个人从门里让人扔了出来,紧接着有两个元兵冲出来,一脚踩住那个人,向在那儿称金的官儿说:“这厮打烂了一件青白花瓷!”那官儿正在那儿称金,头也不抬,说:“押他到他家,要赔!”

只见那个衣衫褴褛的苦力跪在地下,叩头如捣,哭叫着:“爷您饶了我吧,我家里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了。”

“我操你娘的,我叫你驳嘴!”一个兵丁狠狠地扇了那个苦力一巴掌,那苦力的瘦脸上马上现出了一个掌印,那官也还是没有抬头,轻轻地说:“不是还有房子吗?卖了也差不多能赔了。”

“不行啊,我老母亲就没地方住了,不行啊,求求你们了”那苦力仍是一个劲地求饶。

另一个兵丁骂道:“去你妈的,行不行是由你来说的吗?走!”一脚踹向那个苦力,见其它的苦力都停下手来看,在岸上的兵士大骂:“不想要钱啦是不是?谁叫你们停下的?快搬!”其它人都不敢说话,只是更加小心翼翼地搬放着货物。

张斌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直不说话,好在他的船并不大,轻轻地靠岸了,也没多少人发觉。他分付他的手下,谁也不许上岸,这时那个美女走到他的跟前说:“夫君,今晚你也不要出去了,城里也不太平。”张斌应了一声:“诺!”

夜,十分宁静,街上有几个兵丁正在巡夜,这里实行宵禁,任何人晚上都不得出来,所以静得出奇,只有那些士兵的皮鞋声显得格外剌耳。

只见几条黑影,摄手摄脚地掠过了几条街,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正是一班武林高手,轻轻地来到码头,见课税局前面有一兵丁正在站岗,一个个使出鹊子翻身的绝技,全部象壁虎一样吸在码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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