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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奇航-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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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玉碑的价值,唐心曾经讲过,若是放到黑市中去卖,其价格决不会低于五十万人民币,我自问绝对不是个惟利是图而弃国家大义于不顾的人,但现在却不一样了,到不是说我见识了花花世界,对金钱的渴望压倒了内心的良知,而是因为云妮的病情未卜,可能需要一笔巨额的医疗费用…………

“怎么了?!”李部长对才子的反应大为奇怪。

“没,没事,一口水没喝顺,呛着了。”才子用力地敲打着自己的胸口,满脸痛心疾首的表情。

“呵呵,那好吧,我还有个会,中午要是你们没什么事的话就留下来在食堂吃顿便饭吧!小唐啊,你陪陪两位同志,对了,小郎、小才啊,我说的那个考古队的事你们再好好考虑一下,趁着年轻,为国家多做点贡献嘛!”李部长挥了挥手结束了这次接见,与我和才子握过手后,在我们的目送下离开了会客厅。

“一个人一千块,两个人就是两千块,两千块………。。”才子失魂落魄地嘟囔着。

“还有一顿食堂伙食。”我没好气地补充道。

才子捂着脸无力地呻吟着“都怪我,都怪我………。”

“其实这两千块对部里来说也不算少了,现在部里的资金实在是太紧缺了,流失的文物太多,回收、保护,保养都需要钱啊”唐心宽慰似地说道,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当初你不也说不在乎这些的嘛,你要的是荣誉嘛,荣誉这不都给你了么?!”唐心抖了抖手中的锦旗,笑得花枝乱颤。

免费的伙食不吃白不吃,在唐心的陪同下我们吃了一顿免费的午餐,饭桌上,才子像疯了似地拼命地吞着饭菜,好象要把损失通过饭菜弥补回来一样,“五十万,足够撑死你几百次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我低声地在才子的伤口上狠狠地撒了一把盐。

吃过午饭,我和无精打采的才子告别了唐心,转悠起北京城来,不过我们并没有去故宫、天安门这些名胜古迹,一路打听着先去宣武门和平门南的琉璃场。

琉璃厂古文化街是一条闻名中外的文化街,因从元朝开始设立官窑,烧制琉璃瓦而得名,如此掐指算来,琉璃厂已有七八百年的历史,而在二百多年前清代乾隆年间,进京赶考的举子们名落孙山;打道回府以前便把带来的书籍、墨砚等拿来出卖,初步形成了一个文化用品交易市场,其后经过多年的发展,名声日盛,几乎是最为悠久的民间文物交易集散地了。

琉璃厂所经营的基本上以字画、书籍为主,我和才子随心游荡,走访了几家百年老字号,琳琅满目的古物看得我们两个人目不暇接,但真真假假却也无法分得清楚。

随后的几天,我和才子几乎走遍了北京城大大小小各处的古玩文物交易市场,长了不少见识。

其实,我当初拒绝了唐心和李部长的邀请,不参加考古队也正因为如此,本身从部队退伍以后,我就对有规律、有约束的工作很是反感,另一方面我也通过唐心了解到,进了考古队,每个月不过区区的几百元工资,这点钱虽然勉强可以维持生计,但对于有可能面临的云妮的治疗费用,无疑等于杯水车薪,更何况我许诺了要供云妮上大学的,处处都需要钱呢。

而我和才子的计划说白了就是重操旧业,不过这旧业么,自然不是倒土,摸阴财,就算借我和才子大天做胆,也不敢去刨北京城周遍儿的那几座大“宅子”啊!但是北京的历史悠久,最不缺少的就是古物,各地的古玩文物又在源源不断地流入,随时随地都有淘到宝贝的可能。

我们的打算就是做个倒爷,找处最繁华,外行人最多的地方支摊,四处去搜罗宝贝,转手卖出去,只要运气好,点子正,转转手钱就到手了。

9

    最后,我们把摊点定在了距离唐心家非常之近的潘家园。

潘家园的历史远远比不上琉璃厂悠久,不过是在这一两年里才形成了规模,不过凭着优越的地理位置和恰逢其会的时代背景,短短的时间里,潘家园便成为了北京规模最大的古玩旧物交易市场,这里出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找不到的,什么家具字画、陶瓷玉器、书籍钱币、服装蚀品,应有尽有。

不过因为国家对文物古玩的交易有着严格的规定,所以这里名义上还是旧物市场,这个所谓的“旧物”便十分值得玩味了,啥叫旧物?什么古董文物不是旧物?

运气好,固然能够淘到宝,但运气要是差点的,赝品绝对能够以假乱真。

但是,更多的人还是习惯称潘家园为“鬼市”,为什么叫鬼市呢?我和才子在询问了唐心后才大致了解,潘家园有个习惯,开市极早,许多买家早上五、六点钟便早早地排起了队,更有甚者早上四点来钟,天还没全亮呢,就做起了生意,这是其一;另一方面,因为国家对文物买卖控制严格,所以很多时候,买家与卖家的交易都是在私底下砍价、钱货两清的,不免有些鬼头鬼脑的味道。

考察了几天后,我和才子决定正式出摊,从我们所有的积蓄八万二千元中取出了一万二千元作为启动资金。

但最重要的问题来了,在古董文物这行里扑腾,最重要的是要懂,文物鉴别是在是一门十分深奥的学问,真与假往往就在毫厘之间,许多赝品仿造得是惟妙惟肖,难分真假,莫说是门外汉,就连许多专家学者也常常对同一件物件的真伪存在着争论。

不过幸好咱守着的便是考古专家,而考古专家的背后是中国最权威的文物鉴定团队,虽然咱不能冒着被迫捐献的危险去请他们帮咱鉴定,但是因为对考古的热爱勤奋好学,多多请教还是可以的。

也正是因为那块玉碑所起的作用,整个历史遗产管理部的人对我和才子都十分友善,这类专家学者脾气秉性都有些奇特,视文物比生命还要重要,金钱向来为他们所鄙视的,而才子偷鸡不成反蚀米的行径却意外地获得了他们的认可,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才子的真正意图。

于是接下来的两个多月里,云妮安心地复习着功课,庆幸的是,她的头疼虽然偶尔发作,但并不频繁,而我和才子则在潘家园街头支起了个地摊,专门收、售些小的物件,才子主要负责看摊,我则时不时地四处转转,看到有些瞧着有卖象的,便记下模样,跑到历史遗产管理部去打听如何鉴别真假。

在历史遗产管理部里混了一段时间后,我与一位贾姓的老专家相处得最为熟悉,老人年纪虽大,却没有一般的老学究那种迂腐气,反到是十分平易健谈,幽默滑稽,我与他最谈得来,别看老人姓贾,但是一身的本事却一点也不假,知识渊博,尤其擅长于瓷器玉器、字画的鉴别,后来听唐心说起来贾老时尊敬的表情时,我才知道,这位老人几乎算得上考古界的泰山北斗,这一段露水师徒也可以算得上我的机缘巧合,福分不浅了…………

贾老似乎也隐约地瞧出来我暗地里倒卖着一些小古物,老人也不多说,只是偶尔敲打我几句,小来小去的折腾着到也没啥,但老祖宗留下的最珍贵的物件却绝对不能流到外国人手上!

在原则性的问题上,我还算立场分明的,拍着胸脯下了保证,老人对我倒也信得过,一来二去的,教了我不少文物鉴定的知识,一段时间下来,糊弄些外行人时,咱也能说的头头是道了。

当唐心知道了我和才子早出晚归的原因后,竟然没有提任何反对意见,只提出了一点要求,和贾老对我的要求如出一辙:如果遇上真正的宝贝,必须要捐献给政府。

云妮向来维我的意见是从的,对我无限信任,在她的概念中,凡是我做的便一定是对的,只是心疼我总是天不亮就跑,夜深了才回,劝我要注意身体,每每我总是笑着展示一下我那身虽然不算彪悍,但匀称结实的肌肉,告诉她,我很好。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月下来,我和才子手里的一万两千块变成了二万块,虽然辛苦,但一个月赚了八千块,这还是让我们很兴奋的,而我和唐心也商量着,最近就找个机会带着云妮去那家专业医院进行详细的检查。

潘家园还有个有趣的地方,就是鱼龙混杂,时常能看到些乐事,拿着作旧的瓷器说是乾隆的夜壶,举着染了色的狼皮说是金钱豹皮;与长混潘家园的人熟识了之后,让我感触颇深的就是这里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啊。

比如在我对面摆摊的小木,人称树妖,精擅于临摹、作旧、裱补,在整个北京城都是出了名的,而且此人脑袋灵光的很,外号虽然有些不雅,但却贴切,他姓木,也就是树,人精如妖,所以绰号树妖,树妖的年纪比才子略大了几岁,三十出头,人长得矮小精瘦,只是眼睛却极灵活,一眼看上去便是个让心眼坠得不长个儿的主儿。

因为我们两处的摊子距离很近,面对着面就隔着条街,而才子和我都是喜欢交朋友,能吹善侃的人,一来二去,两顿酒下来便与树妖厮混得称兄道弟起来,这树妖虽然精明,但为人还算够义气,教了我和才子许多这一行的经验。

树妖也偷偷告诉我,在他的摊子上真货与赝品总是混杂,而真假也只有他能分得出来,他常常用一些小伎俩蒙骗一些外国人,用他的话讲就是用脑子和手艺赚外国人的钱。

才子这牲口天生的外交奇才,一个多月下来,与诺大的潘家园里许多人都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而且才子这人好打不平,人又仗义,隐隐地有些一呼百应,做地称王的意思,我也乐得跟着才子每天混吃混喝。

相对于才子比较,我所结交的新朋友就少了许多,除了树妖以外,便是离我们摊位不远的一位老人最谈得来。

老人姓温,六十有二,身材高瘦,面容矍铄,目光炯炯有神,颚下留着一缕长须,一件青色粗布长袍从没有见他换过。

我与温老相识的过程也十分有趣,那是我和才子在潘家园支摊的第一天,我四处打探着地形,却被一个声音叫住“这位小兄弟双眼如炬,富贵至极,他日一定会飞黄腾达啊!”

当时天只是刚亮,来往的人并不多,我瞧瞧身边,附近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其他人,停下脚步,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一个摊子旁歪着一条经历了风吹雨淋,早已经破旧不堪的立幅,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字“一壶浊酒,两眼人生。”其中的意思我无法理解,但是这字却立时吸引了我。

从小跟着老夫子学了几年的毛笔字,所谓的碑帖也见识了一些,这几个字刚劲挺拔,险秀惊奇,让我的心头一动,莫不是哪位大家的墨宝?!

再看立副下一位含笑的老者冲着自己微微点头,我知道刚才那句话必定是这老人所说的了,而且看这神情也应该就是对自己说的。

“老伯,您刚才是在对我说话么?”尊老爱幼可是传统美德,虽然我对老人刚才那几话有些不以为然,但是必要的礼貌是不会少的。

“是啊,小兄弟,要是有空,不如坐下来聊几句?”老人向我发出了邀请。

这还正合我意,我也想借个机会试探下那几个字到底出自谁的手笔,也许这是个发财的好机会呢……。

谁知道也正是这一聊,我和老人谈得颇为投机,老人也好酒,我也能小酌几杯,虽然年纪相差许多,但趣味相投,几顿酒喝下来,感情突飞猛进,竟然成了忘年之交,而我对老人的了解也逐渐深入了许多。

老人在这里支摊并不倒卖古物,只是靠自己写些字来卖,也代人写些书信讨生活,那立幅也是出自老人自己的手笔,只是一来不是名家,二来现在人教育都提高了,电话也普及了,几乎没人还需要找人代写书信,因此老人的收入十分微薄,有时候赚些钱便豪饮一顿,而有的时候却连温饱都无法解决。

老人给我的感觉颇有几分与老夫子相似,这到不完全是因为他们同样的儒雅,博学,而是一种感觉,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淡然似乎将这纷扰尘世看了个通透,对所有的事情,甚至生与死都无比的从容,安详。

只是从老人如刀刻的皱纹和偶尔在眼底闪过的淡淡迷茫中,我隐约可以想象老人的一生肯定经历了许多风雨,虽然潦倒,但这老人一定不简单。

虽然好奇,但我从没有主动询问过老人以前的经历,老人也极少提起,每个人都有隐私与过去,想说的自然会说,不愿说的,问也是白问,我如是想。

慢慢地熟悉以后,我曾经问过老人那立幅上的字的含义,老人淡笑着为我解释“人的命数从孕育结晶时便已经注定了,这一生其实只真正地睁开眼睛看了两次,一次便是出生时仰头望望天,一次便是死前低头看看地,其他的时间里不过是按着自己的命数所定走过而已。

对于老人这种玄妙的命理谈论我并不是很赞同,因为我从没有接触过,所以我不了解,但也正因为不了解,我也反对,毕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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