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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臻玉-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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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之说了,那可能就是满门获罪贬入奴籍的大祸!
  幸好今上不欲牵扯太多人,在荣宁二府罪责上也只提了下,贾家如今不过是条小鱼,是个引子罢了,很不必弄得人心惶惶。
  过了半月,被拘在贾府里的众人个个面黄萎靡,焦躁愈甚的时候,御史台并刑部做下定论。宁国府贾珍和贾蓉父子好色贪婪一向比荣国府里更甚,这些年他们父子没少糟蹋了女孩儿,更有逼死平民强纳良女的事情,还有为了钱财做下的那些坏人性命的恶事,再者他们聚集世家弟子在孝期大宴玩乐,很是犯了忌讳。贾政的罪名一是私自交结党羽,‘企图迷惑拉拢忠顺王爷’,二是治家不严失察之罪,这些倒还恕的,毕竟前一条忠顺王爷如今已成了罪侯,交结党羽也是他吩咐,御史言官并不抓着这个不放。
  除了亏空国库之外,两府最严重的罪责却是令人想不到的秦氏之事!不知怎的,当年秦业从善堂抱养的女儿是前太子的遗孤的事情被有心人翻弄出来,如今先皇和今上都以为前太子翻案,当然那场谋逆之罪以查明是被人误导,有人陷害前太子。
  那么秦氏就是正儿八经的皇室女儿,身份上还得是个公主,这事情可就大了。秦业和秦钟父子已然不在,自然也找不到秦家身上,可宁国府当年门不当户不对娶了秦氏女的蹊跷就显出来了,审问了贾珍身边的心腹,这贾家竟是一早就知秦氏身份的!刑部官员极有分寸,这贾珍“扒灰”之事在朝堂上一丝丝都没漏,只说贾家蒙蔽公主,心怀鬼胎,在公主疑惑身份之际下手害人,致使公主不知身世便含冤去世!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贾家却从暗害前太子事上脱离出来成了暗害太子之女,罪名小了许多,至少不必全家问罪。
  待内阁商议,禀报圣上,公主之事系贾母并贾氏族长贾珍、二子贾政所为,再贾家亏空国库之罪,并贾家各人所犯罪责,分别定罪。今上沉吟半晌对贾家主犯定罪下了旨意:因体恤贾母年高,有老国公生前功勋,故而禁于贾府中,削去诰命,不与问罪;贾珍和贾蓉父子罪不可恕,流放八千里,遇赦不赦;贾政和其妻贾王氏所犯之罪甚大,但看在先太贵妃孝德之上,使贾政流放三千里,王氏及其陪房侍婢等盘剥之重不可陈情,俱发卖为奴,不得除籍;贾赦贾琏不曾牵涉公主等事,虽亦有罪行,念在并不深重,就以抄家为罚,贾赦夺取一等将军世袭爵位。其余人等,自有底下官员定罪。
  贾家众人听说,亦喜亦悲,喜得是合族大多能保住,圣上并未把贾家打入贱籍,若子孙争气,贾家还有未来;悲的是好好儿一个大世家,风流云散,再不复往日荣光,主子们流放的流放,发卖的发卖,祖宗基业,毁于一旦!
  贾母听明,心里跟刀搅似的,老国公和上面几代功勋才有的贾家,就败在她手里了,这叫她死了怎么见老国公,怎么见贾家列祖列宗?
  ……
  贾家忙乱悲痛先不说,且看薛家母女这边儿,那日荣国府抄家之际,薛宝钗在上房同贾母、王夫人等人一同用饭,梨香院只有薛姨妈一人,这薛姨妈是个没用的,官兵一来,她就晕厥在老妈子怀里,这官兵哪知这只是亲戚客居在此,唯一能说话的薛姨妈又自顾厥过去了,抄检之际连着梨香院一并也抄了。薛家家资也俱去了。
  好不容易,薛宝钗回来,知道了这事情,记得不得了,好在外面看守的兵将也已知道这梨香院住的是荣国府姻亲薛家,并未为难这母女两个,只叫她们快快收拾了离去。那些抄家得来的物事已经送去了户部,可不好弄,需得薛家自己陈情给户部递折子,唯一让人安心点的就是抄家时钱财物事记得很清楚,梨香院抄来的钱财不至于和贾家混淆在一起分散不开。
  薛姨妈和薛宝钗无法,忙叫来仅剩的几个忠心的老人儿,连忙去了薛家在都城的老宅子。那老宅子久未修缮,如今破败的可以,薛姨妈这才知道原先薛蟠拿去说修缮老宅的银钱都浑花了,半点没用在这里。
  薛家母女哭了一场,因为薛蟠不会经营,又时常自铺子拿钱去花用作乐,使得铺子周转不来,还有那些靠拍马上来的小人中饱私囊,薛家的铺子早就不剩几个,大多还是赔钱的,现在薛家家资被抄,母女两个手里无甚银钱,只好遣散了大半的奴仆,把铺子关了租赁出去铺贴。不料,破屋更逢连夜雨,薛家最大的支柱和来源——皇商的资格因薛蟠罪责被销了去。
  这下,可不就要了薛姨妈的命么,薛蟠在牢里已经关了快一年,还不知怎样,就剩两个女人家,可怎么活!
  还是薛宝钗红肿着眼睛,和丫鬟婆子动手收拾出来一出小院儿住下,又强打起精神命老仆在外面买来大链条和锁头,把
  不用的院落,和出入的各处小门都锁起来,留下的一处出入的道路和门晚上不管荷包羞涩都要打亮起灯笼来。这番心思,倒是救了她们母女,原来早有地痞流氓盯上这寡母独女,只是五城兵马司巡夜很严,这薛家主人处一到晚上灯火通明,实在不好下手,一动静起来恐怕会惊动官兵,这才罢手。
  薛宝钗又劝慰薛姨妈,让她赶紧写信要二叔家的薛蝌上京来,她们以向户部衙门请人递了折子,可薛蟠的事情和这家财回来薛家总得有个男丁主事,要不然她们娘俩怕是难全了。
  薛蝌是个厚道人,虽然父母去世后这大伯母就没有管过他们兄妹,可如今大房有难,他还是收拾妥当带着妹妹宝琴来都城了。
  薛宝琴在父母去世前,就已经定下了梅翰林之子的亲事,只等宝琴及笄就能办婚事。现下带过来,薛蝌心里也是想让大伯母能教养妹妹些时日,虽然还早,但在都城待嫁也使得。薛蝌听说都城生意好做,他是个有本事的,自个带着妹妹在金陵做的生意很不错,他想着若是能的大伯母娘家照拂就做些本钱大利润高的珠宝布匹生意,若是不得那就做些棉麻的小本生意,正好能和金陵这边儿呼应连接起来。
  薛蝌进来,薛宝钗母女的心好歹放了一半儿,只是薛宝钗看着娇嫩天真的妹妹有些不是滋味,二叔二婶虽早逝,可琴儿早早就定下一门好亲,终身有了着落,蝌儿又是有担当的。可自己呢?就要及笄,可婚事还没着落,自己这已经成了老姑娘;哥哥在外监,以后生死还未知;母亲只知一味哭泣哀叹,只管想着指望亲戚,可若是王家舅舅管她们,怎会任哥哥这样儿,怎会任她们母女落得这境地!她心里头的苦楚却是无人能晓得。
  薛宝钗又气又恨又苦又恼,躲着人狠狠哭了几回。好不容易薛蝌从户部领会了家财,这一清点母女又发起愁来,原本几百万辆的家底子这几年薛蝌大手大脚花用加上铺子赔钱,再有这几回因着薛蟠的事情前前后后已经填了有十多万两,更有王夫人巧立各种名目从薛家借去的,现在只剩下不到四十万两。薛姨妈想到还要归还内务府这几年薛蟠采买弄下的漏洞,这样一算,真就不剩什么了,不由的掩面大哭起来。
  这时薛姨妈才后悔,原来这些年填进王夫人口袋,填进贾府的银子一算竟有百万两之多,这样的数目就是在薛家极盛的时候也占了两分家底子,薛姨妈再想不到这些年陆陆续续她的好姐姐竟然从她这里拿去那么多!王夫人一直说要还可现在连个银角子没见着就打了水漂,怎会不叫薛姨妈疼的撕心裂肺。
  薛宝钗也没想到母亲瞒着她借给了姨妈家这么多的银钱,看着母亲的嚎啕的样子,默默把“母亲,糊涂!”的话吞进肚子里,心里更是堵闷的慌,也拿起帕子拭泪陪着哭了一场。
  之后薛蝌多方奔走,薛姨妈也是像各家亲戚求告,薛家家财虽散去,好歹地契房契还在,这日常里也不难过。
  而王子腾这边再气这两个妹妹拎不清,心里面也是挂念着的,现在王家好不容易从这次的泥沼里脱出来,王子腾也有心力管妹妹的事情了。
  只是贾王氏犯下的错处太大,圣上金口玉言名说贬为奴籍发卖,不可除籍,只能告诉夫人史氏,让她关注着这事儿,待王氏发卖时,好歹买了来不教她委屈。
  史氏面上答应着,可她怎么愿意买回个糟心小姑来在她眼前晃悠,因是慢慢儿软话劝王子腾,“贾家毕竟还有人,妹妹的儿子宝玉也在,他们必是要买去的,倒不如老爷跟五城兵马司打个招呼,让他们多注意些贾家周围,这府里老的老小的小很是不安全。我这边暗暗照拂些,不叫他们受苦也就是了。妹妹家的事情还得宝玉有出息才是根本。”
  王子腾想着贾王氏的性子,也是头疼,如今王家虽摘出来了,可正值多事之秋也得万事小心,默想了会子点头答应了。又开始愁薛蟠的事情,要说这事儿当初过去后他又派人去抹平了的,怎么无端端又被扯出来,揉揉眉心,叫来心腹命其密去查探此事。
  好不容易查清楚了事情,又气的王子腾肝疼,这蟠儿的事情竟是自己好妹妹的贾家一手鼓弄的,又做出帮着解决的样子来,真是贼喊捉贼!王子腾气的没法,真想丢开手去不管,可到底心里头亏欠小妹的,当年四大家族互相联姻,他王家好好一个嫡小姐就嫁进了商户,比起大妹荣国府的诰命夫人来,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儿。
  王子腾查明了事情,知道不过是那死者冯渊的原来一个不亲近的下人,薛蟠打他家主子时并不在场,这倒比其他好办许多。正好又有同薛蟠有旧的柳湘莲在替他奔走,就借了他的名义一番施为,衙门松了口,这案子就算结了,薛家赔钱,薛蟠六十大板,活下来就回家去,活不下来就算给冯渊抵了命。
  王子腾松一口气,命人暗暗贿赂了大绊子的衙役,好歹留下了薛蟠一条小命儿。
  薛蟠在狱中一年,早已瘦弱的变了形,又挨了这么多的板子,被柳湘莲和薛蝌从衙门里背出来时,已是不成人形,惹得薛姨妈和宝钗、宝琴几个痛哭不已。
  好在薛蟠这回真是受了教训,老老实实养伤,心性都沉稳不少,薛姨妈又心疼又安慰,她和薛蟠对于当初曾怒打呆霸王后又和他和好这回尽心奔走的柳湘莲是感激不尽。
  只是这桀骜不驯的冷二郎的确是个苦命的,这回没了贾琏说合他和尤三姐,但依旧遇到个性情刚烈的女子,因为些事情抹脖子去了,柳湘莲是个心思无尘无邪的,又悔又痛,心灰意冷,背起包袱就要远走出家去。
  那时薛蟠刚能下地,慌得忙去劝解,好容易才又哄又骗费劲了薛蟠这些年的脑子才把人留住了。眼中尤带泪痕的薛蟠回家来正要去跟母亲说道,冷不丁在母亲房门外听见妹妹说:“俗话说的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也是他们前生命定,母亲为了前些日子他救了哥哥,商量着替他料理,如今已经死的死了,走的走了,依我说,也只好由他罢了①注释。倒是哥哥要重整家业,那些旧仆活计辛辛苦苦的,妈妈和哥哥商议商议,也该请请酬谢一番才是。别叫人家看着无理似的。”
  薛蟠猛然间听到宝钗这话,心里凉了透顶,二郎出了这样的事情,妹妹就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了么?呆了半晌,薛蟠眨掉眼里的泪珠子,默默转身走了,这时候的呆霸王才真正是长大了。
  薛蟠长进了,不仅和薛蝌做起了生意,还请拳脚很不错的柳湘莲帮忙看顾铺子,也算给心灰的冷二郎找些事情分去心思。就是话少了不少,以前薛姨妈和他时常听宝钗的话语点子,这会儿倒真有个顶门立户的长兄样子了。
  只是那天听到的话,薛蟠再没有提过。薛宝钗虽疑惑哥哥比起从前来似乎并没有那么亲近了,但在她心里面,自然还是薛蟠长进了重要。
  如今家业萧条,自己的终身还没有着落,薛宝钗的心思大多在这上面,镇日忧心忡忡国孝过去自个婚事可怎生是好,那宝玉却是嫁不得了,嫁个毫无志气,前途未卜的,还不如嫁个读书人。
  只是这上面终究是薛姨妈做主,薛姨妈到底是偏心儿子,张罗着想给薛蟠说亲,宝钗的事情薛姨妈是个脑子缺根弦的,她心里还想着已经与贾家有了约定,虽怨他们家,可到底有言在先,等国孝过后,掰扯清楚再说呢。
  宝钗气苦,可她一个女孩儿家如何能对自己的亲事说话,反倒是薛蟠劝薛姨妈,那宝玉纵使还有祖母、大伯照拂,可真是个不顶事的,妹妹的亲事还是早作打算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注①:这是原著里柳湘莲在路上救了薛蟠之后,他和尤三姐鸳鸯剑定亲,后尤三姐抹了脖子,薛宝钗听说后对薛姨妈说的话。当时鱼看了原著这段就觉得这薛宝钗凉薄的很,薛蟠还城里城外找了柳湘莲多回,没找到还大哭一场呢。至少薛蟠还是讲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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