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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九-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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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道:“军师妙算,正与某家相合。却不知子义如何中计?”庞统尽言韩烈之事,安宁不觉怒发冲冠道:“如此无义小人,岂能使之存留世上!”当下便要攻打壶关。庞统道:“壶关终须攻取,然马超在后,征西不可意气行事。”安宁叫道:“韩烈与子义虽各为其主,然而如此诡计,以昔日之情为饵出卖兄弟,有何面目立足天地之间,某当先斩此人,再战马超!”
庞统不悦道:“征西既有高见,并州军事,征西全权代领便是。”安宁道:“军师所领州事,安宁不敢过问,当领本部长枪手前往,夺取壶关!”于是引五千骑兵往壶关而来,大声骂战。严颜忙告韩烈,二将商议一阵,韩烈浑身披挂,冲下关来。两将就关前交马,战二十余合,安宁火起,一杆蛇矛,望空乱搠,严颜恐韩烈有失,便令鸣金。安宁追到关下,被乱箭滚木射住返回。
韩烈回到关上,与严颜道:“久闻安宁勇武,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来日应战,当以奇计胜之。”严颜道:“计将安出?”韩烈道:“安宁虽然有谋,却嫌暴躁,其督率骑兵,不善攻城,今可如此如此,必然取胜。”计议已定,第二日韩烈便令降将龙套领一千兵马,往安宁营前搦战。
安宁一见大怒道:“龙套,太史子义待汝不薄,何故反焉?”杀出营来,龙套急领军而走,安宁深入太行山中。左右急唤道:“安将军,穷寇勿追!”安宁道:“先杀此人,再夺壶关!”绕道追赶,陡地惊觉迂回几度,仍是到了壶关之前。关门开处,接引龙套进去了。安宁便令打关,募地里梆子一响,乱箭四射,安宁急退,两边大旗展现,韩烈从左、严颜从右杀来,安宁大呼酣战,麾下骑兵皆训练有素之士,战局虽然不利,仍紧随安宁冲突来去。
混杀一个时辰,龙套守住关卡,泠苞又引一军前来助战,安宁正四面抵御时,哨探飞马而到,大呼:“安征西速返,马超已据晋阳。”安宁大惊,只得引军败走,韩烈也不追赶,自回关厢去了。
安宁回见庞统,俯伏于地道:“不听军师之言,果有此败,万乞军师降罪。”庞统扶起笑道:“将军眼下容不得半点砂子,乃是当今义士,庞统焉敢胡乱责怪,今马超猖獗,还望征西念王上金兰之义,解此危局。”安宁道:“军师放心,安宁再不敢意气胡来,定当冷静行事,此去不退马超,誓不回还。”
当下安宁点五万马军,皆带长枪,各执坚盾,又与庞统道:“某先复夺晋阳,乞军师速发车仗,马超所部,承袭西凉战法,匈奴胡虏,皆是剽悍骑兵,非重甲铁车,不可抵挡其军突击。”庞统执其手道:“征西只管前去,后方吾自作主。如今又是危急存亡之秋,愿征西能与吾心意相通,同舟共济,再建大功。”安宁辞别而去。急行于乡村野寨之间,一路与民,秋毫无犯,百姓久受铁骑蹂躏,直至今日,方知世上军民可为一体。
冷风如剑,刮过战士脸庞,大雪茫茫,掩盖千里民房。安宁所部,佟冲前军抵达榆次,难耐寒冷,乃砍伐树木,安营扎寨。尚未完工,马超已于晋阳闻得,使马岱引军先行杀出,但见西凉铁骑,万马奔腾,漫山遍野,冲撞而至。原来晋北树木虽然坚实,却嫌矮小,马岱之军雷霆之势压来,鹿角尽折,营帐皆倒。佟冲只得收束乱军而退,马岱又占了榆次。佟冲连扎三次,皆在半途被马岱冲倒。
安宁随后赶到,默察许久,唤佟冲道:“可用沙土在潇水北筑城。”佟冲道:“马岱骑兵冲击力如此之强,虽砖石坚土尚不能拒之,沙土如何济事?”安宁笑道:“沙土累积,马岱必然耻笑,不至半途来攻。某少年曾学混凝土之术,虽此刻不能用之,亦另有计较。”佟冲道:“虽是如此,为何又选背水之处,岂非自决?”安宁道:“某正欲自置死地,教马岱不得中途捣乱。”佟冲十数年来,将安宁奉作神明,虽不明其意,仍是依法为之,安宁两军左右防护。马岱于城头望见,果然大笑道:“安宁小儿,只求速成,沙土筑城,济得甚事!待汝完毕,一并冲倒,教汝仍是空费军力,百忙一场,岂不快哉?”各将皆笑道:“安宁城池造毕,必迁入其中,吾军终入,其数万士卒,没于冰水矣!”于是静待城中,只待安宁将军中辎重,迁入沙城。
当晚安宁指挥军士垒起沙堤,将灌木交扎成网,穿插其中,深嵌地下,趁夜泼水,寒风凛冽,将沙土冻住,果然有如后世混凝土之状。一夜之间,沙城早就。马岱在城头大惊,疑有神助,遂领一军出城试探。那沙城壁坚墙硬,枪矛刺处,只有淡淡白印,折断无数兵刃,难损分毫。安宁呼喝一声,领军杀出城门,逢人便砍,遇马便诛,马岱之军,交相践踏,只得败走。
安宁夺得战马无数,重回沙城坚守。马岱败回晋阳大寨,马超闻得兄弟哭诉,心下大怒,领一军前来交战。这正是:江南双杰方赛毕,漠北两雄又相争。毕竟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一回马剽骑威震三军安征西巧擒两将

却说安宁筑起冰城,大败马岱,马超闻得,早已大怒,自领标枪队前来搦战,安宁急登楼观看,但见马超之军排成方阵,皆执长标,各顶藤牌,整整齐齐,错落有致,马岱在左,马休在右,领两队重甲铁骑掩护,缓缓而来。一将纵马当先,银盔银甲,身着素袍,狮头猿臂,虎背狼腰,座下白龙马,手执残云枪,奔驰在银妆素裹之间,正是威震诸胡的神威大将军马超马孟起。莽苍之间,一片雪白,马超隐身其间,从天际踏雪奔来,隐隐然似乎已经天人合一。
安宁募地里感到杀气扑面,心下暗叹:“当世之间有如此杀气而不自知者,唯马超一人也。”当下引众骑出城,两军对阵,马超猛然睁眼,但见对阵那将,豹头环眼,有若张飞,只少了三分儒雅之气,手中点钢矛,座下乌骓马,亦与张飞一般无二,却多了一分沧桑之情,不觉心下暗动:“他也是寂寞中人!”眼前似乎又想起十年前那惨绝人寰的一幕:马休浑身是血,自洛阳逃回,哭告父亲被诛。冀城门外,兄妹妻儿,家小凡二百余口,皆被斩首,头颅被扔下城墙。婴儿痛哭,老母大骂,妻妾珠泪,至今尚在眼前闪动。
安宁见马超来到,跃马挺矛而出,微微欠身道:“马孟起素为一镇诸侯,独来独往,横扫天下,今朝为何甘居人下,沦为奔走仆役一流?”马超闻言无语,良久良久,风雪之中,只夹扎一声轻微的叹息,安宁续道:“将军困顿漠北,为人所忌,郁郁而不得志,血海深仇,何日能报?不如暂依荆土,就借精兵西发长安,剿除曹贼,以遂将军平生之愿。”马超冷笑道:“汝休得胡言乱语,先王昭烈,乃是吾叔,与吾有再造之恩,吾家累世公侯,幼有良训,岂是负义之人!无须多言,可速放马,前来交战!”脸色肃然,是深恐被安宁叹知内心所愿?伏波将军之后,家仇又岂可假手他人?
安宁闻得,拍马而前,两将就在雪中摆开阵势,枪矛相交,一黑一白两道光芒盘旋成圈,来回冲杀,不觉战到午时,各自回阵歇马。生火烧饭已毕,又出阵来,重新交战。三军呼喝,擂鼓助威,两边各卒皆称惊异:“这世上竟有与将军匹敌之人!”佟冲久闻马超之名,一颗心咚咚只跳,只恐坏了师父主帅一世英名,重蹈吕布生前覆辙,紧握长矛,在旁掠阵,见二将又斗三百余合,精神复加。马超心下暗赞:“此人武艺,真不在张翼德之下!”虚晃一枪,拖枪败走。
安宁随后赶来,马超就袖中掏出铜锤,往身后掷去。安宁长矛竖起,当的一声,挑开铜锤,纵马又追,马超回身复战,安宁掉马便走,引得马超追近,飞抓在手,便欲掷出,陡地睹物伤情,想起太史慈来,心下一酸,早被马超瞥见,高叫道:“米粒之珠,敢放光华!”佟冲大惊,急令诸军齐上,于是铁蹄飞起,各队骑兵掩杀过去。
马超急回,大喝道:“众标手何不向前?”话音甫落,标枪队第一排各卒齐声呼喝,长标脱手,立即退后,第二排冲上,又是万标齐射。当此之境,安宁所骑,皆是轻装,如何抵挡得住,纷纷坠马。安宁性起,收了飞抓,冲杀而前,但听得呼哨声起,马岱、马休两翼骑兵包抄而来,马超步卒各挺长矛向前缓缓退进。安宁一轮飞射,奈何不了标枪队全身皆披重甲,便令鸣金,退入沙城之中。马超随后追杀,沙城坚固,难以突破,挤在门口,被安宁杀伤无数。马岱与兄道:“冰城难破,可暂且引回,发书问计丞相。”马超从之,收军回城。
大战一日,战场上丢弃了近万尸骨。当夜风雪愈紧,积雪尺余,马匹更不易奔走。安宁心下甚忧,道:“原以为在这荒原之上,骑兵所向无敌,未想天公如此不作美,却如何是好?”正烦闷间,探马又报:“匈奴右贤王刘豹帐下大先锋扎胡勒领三万胡兵,已到悬瓮山下。辽西轲比能与辅国将军鲜于甫领四万番卒,正自寿阳赶来。”安宁大喜道:“鲜卑诸党终于到了。”众将面面相觑。这边庞统遣臧霸押送铁车重甲来到。安宁便与臧霸道:“将军此来,可愿助我一臂之力?”臧霸道:“同为大王效力,何分彼此?征西只管吩咐便是。”安宁附耳如此如此,臧霸领命而去。
当夜,臧霸便引千余小卒,来投扎胡勒告曰:“比来受命押运军饷,因风雪迷路,不慎失陷一半,不敢返回,特引押饷军士,前来投降。”扎胡勒大喜道:“另一半军饷现在何处?”臧霸道:“皆陷在阳邑,只有少许不愿投降之军把守。”
扎胡勒知南朝富庶,顿时心动,就教臧霸居前,副将力苌虏随后,径投阳邑而来。前方寨门大开,臧霸道:“饷银便在里面,想是剩余之军亦惧罪逃了,因此无人把守。”力苌虏贪心大动,便教臧霸在后,自引军入寨来劫饷银,方过寨门,只叫的一声苦,坠入陷坑之中。喊声忽起,寨中杀出孙瑜,背后臧霸逼迫而来,将力苌虏麾下或擒或杀,就以胡兵居前,往悬瓮山胡寨杀来,扎胡勒方上马背,荆军已到,团团围住。孙瑜道:“吾军与匈奴自来交好,吾主屡使人与贤王通商,以铁换马,往来甚密,今日为何背盟,妄起刀兵?”
扎胡勒甚是惭愧,伏地告罪道:“将士用命,身不由己。”孙瑜扶起道:“还请回禀右贤王,再三道明吾主示好之意,今安征西尚有薄礼,亦请将军捎回。”扎胡勒不敢不去,遂同孙瑜、臧霸诸人一道往荆寨而来。
原来安宁定计后,一面发书庞统,请其相助,一面就令佟冲倚城据守,倘若马超出动,便取晋阳,自点精兵,前来寿阳搦战。轲比能就令万骑自山上驰下,冲突而来,安宁早将铁车排布四周,众军皆在圈内,只是放箭,轲比能冲撞良久不能成功,军士皆已疲累,正欲收兵,安宁将大旗一展,冲出铁车圈来,杀得胡兵人仰马翻。轲比能亲与安宁交战,胆寒无力,安宁虚晃一枪,让他走了,飞马来捉大将鲜于甫。两边交马不十合,被安宁卖个破绽,拿了过去,生擒返城,温言道:“吾军与鲜卑向来无仇,尊主何故前来?”鲜于甫道:“吾既被汝生擒,有死而已,何必多问!”
安宁道:“不敢。两军本是一家之人,皆因小人作梗,本欲请将军即回,只是吾等仰慕单于已久,今请得鲜卑大将,吾等深感荣幸,可屈尊在此做客,使吾等多受教诲。”鲜于甫不禁愣住。安宁便令众将一同敬酒,左右奉承。鲜于甫顿时涕泪淋漓,来者不拒,不觉酩酊大醉。安宁道:“久听单于爱护士卒,胡兵剽悍,冠于当世,果然如此乎?”鲜于甫道:“单于以勇健,断法平端,不贪财物,凡征战所获金银财宝,美人奴隶,皆为一部共有,故众相爱戴,推为大人。”当下详叙胡兵打仗之事,听得安宁鲜卑掠夺毛发倒竖,睚眦欲裂,左右皆惊,安宁猛醒,忙道:“鲜卑兵士如此勇猛,实教安宁眼界大开。”灌得鲜于甫酩酊大醉,扶到后帐去了。
翌日,孙瑜、臧霸擒扎胡勒而回。安宁重赏之,扎胡勒感激而降。安宁又道:“吾主素知贤王重义,此来皆受鲜卑挑拨。本欲赠薄礼与贤王,恐众将不知,另生枝节。吾中原习俗,凡事皆需名正言顺,光明磊落,汝可愿往帐上与众将共举结盟仪式,道明联盟对外之意否?”扎胡勒道:“不知如何行事,便请将军示下。”安宁乃告之剧本,扎胡勒记下了。
却说鲜于甫酒醒,忽然听到安宁大叫道:“鲜于甫安在?”佟冲道:“想是鲜于将军识破机关,先行逃走了。”安宁道:“吾欲与此人外示友好之情,而诱轲比能观之,今日如何走脱了此人!”鲜于甫一听立即弹起,心下大惊。佟冲道:“昨夜将军令合营畅饮,未曾防备。都是末将贪杯,疏于防范。”安宁道:“罢啦,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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