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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来的相公-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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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忍着些,时不时来找我。

我这小辈,长辈的事自不好指手划脚,一番圈圈绕下来,最终没有答应她去求婆婆。

这般来回拾掇,二房神情举止变得极为乖顺,往日的傲慢轻姚渐渐敛了。

见这番情景,我心中冷不住笑,管你是镶玉还是镶银,定不曾想到也有今天罢。女人,任你如何粗俗不堪,却都无刻薄来得丑陋。

几人正说话间,那头门房报说二房又来了。

婆婆听了,淡淡道,“请她进来吧!”许是见收拾得差不多了,总算答应见了。

远远便见她裙摆一路微拂行了过来,二房本就生得不错又是个会上妆的,如今乖觉听话,倒生出几分娇盈柔弱之韵,到底比婆婆年轻许多,这三十岁女人的风韵在她身上表现得淋淋尽致,也难怪如此得宠,长盛不衰,公公这一屋子侍妾,也只四房能与之相比。

“婢妾给姐姐请安。”待她施过礼,婆婆微含笑神情间看不出丝毫刁难,倒十分和蔼可亲。

我与元英等人向她施礼重坐下,婆婆方道,

“来啦,小青,去给二姨奶奶搬张凳坐吧,这许久未见,平时我身子不太利索,请安之时也不能出席,听人说你屡次找我,劳妹妹挂心了。”

二房的口头禅哟总算去了,总算直了舌头说话啦!听她回,“姐姐前些时日为府上劳心劳力,婢妾不敢扰,如今好不容易得了空闲,自是要多走动走动。”

婆婆挥挥手,“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或许不好拉下脸面,许久二房才低低道,“婢妾想请姐姐帮元娣铺床梳妆。”

婆婆这般情形,如何帮她铺床梳妆?只怕是要拒绝了…果然,婆婆沉吟一会,道,“我这般,自是不能亲自帮三姑娘铺床梳妆,那…你去罢!这李府虽然近日因着凌氏在京城闹得名声不好,但总归算是高门大户,家中情形外人谁不晓?你去却也合情合理,除我,便是你的身份最长…右下侍郎夫人想必也不会在意许多,三姑娘只要不出什么大岔子,老爷一日为相,她便不敢亏待李家姑娘。”

二房闻言,欣喜去了。

凝着那背影,我深深一叹,只怕那元娣往后并不会如婆婆说得这般好过,只要稍稍有心的人,打听一下,便知元娣近年来是养在凌氏身边的,就算品行再端,心中存了偏见怕也不会拿好眼色看她,这亲之所以没退,怕是碍着公公的面子。更何况元娣是个嘴啐之人。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了恶果得报应。

这一屋子人,何时才是头啊!望一眼乖顺坐在一旁帮着小青裁片的七姑娘元英还有四房的五姑娘,这些姑娘怕往后也不好过。

好在童儿并不需担忧,相公一早计划好了的。怕他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罢,所以早早想好退路。

又想起爹爹托我帮若云择妻的事来,心中轻叹,只怕得出去走动走动了,这许久未走动,有些不知京城里哪家姑娘到出嫁年纪了,骨头也僵了许多。

第二日,吩咐小多去请媒婆。我不明白,爹爹为何定要让我为若云择妻…他是长辈此事由他来定不是极好?虽知他公务繁忙,但总不至于见见媒婆的时间都没有罢?

将心中狐疑道与相公听,相公一笑,“岳父大人让你做,你便做罢。以若云和岳父大人的眼光,只怕择不出好妻来,男人与女人眼光毕竟不同。”

这话我却是不全信,如果说若云眼光差些,我还相信,毕竟他选的云姬出身不良,赎身之后他又意志不坚,听信外头言论说是云姬不守妇道,赶了她出家门。而云姬又是个自甘堕落之人,这才有了那番结局。确实需得帮他选个贤妻良母方行。

但爹爹的眼光,我却十分笃定,否则为何看上娘亲这般好女子;虽然中途插了个沈四娘。

媒婆到了,携了一大叠画像,挑挑拣拣只余几人,我没想到的是,里面竟然有凌家大姑娘的像,她怎会在这?

那媒婆见我拿着她的画像不放,以为是相中了。

忙不迭道,“这位凌家姑娘才品一流,早年进宫选秀也是排在头名的,本是要指给太子做妃,只可惜当时忽然患疾,皇太后怕过了病这才撂了牌子,磋砣至今尚未出阁,依老奴看与那织造司沈大人却是良配。”

我微微一笑,放下画像,没有答她,拿起桌边另一副。

这副像上女子一双眼睛生得极好,秋水眼眸便是这般,光看像便知其人生性定是柔顺之极。“这位姑娘是谁?”

“她啊,才品也是一流,只是那身段稍得丰盈了些,老奴听人说沈公子喜欢些苗条的,怕是不附。”

我倒觉着挺好,向来有心宽体胖一说,更何况只是丰盈,也好生养。

“你帮我打听一下,最近这些姑娘有去花宴茶宴。我也好去看看,事情成了,定少不了你的。”

媒婆应了。相公推门进来,见我正收拾一堆画像,打趣道,“小生可入得姑娘的眼?”

斜看他一眼,“本姑娘可是随便哪个南瓜馒头都看得中的,更何况来的还是一泼皮无赖!”

听我损他,相公也不气恼,回我道,“那这无赖泼皮请姑娘去外宅住上一段时间可好?”

如此,我眼睛一亮,许久未出去,我早就想去看自个儿手中的田园庄子。

“当真?!换作去我的田园庄子里过上一段时日可好?我早有打算去看看。自家地里那些农人送的瓜果蔬菜看起来都极为鲜嫩,早些时日我便想去看看。可好?”

听我言,相公微顿,眸光闪烁一瞬即逝。

最后答应。几人归置一番,报了三房不用备食报了婆婆要去京郊住上一段时日,让她有事使小青来寻我,又请人去信给那媒婆,让她去郊庄找我,便向郊庄驶去。

我的田园就在京郊,并不算远,坐车不过半个时辰。

然,我没想到的是,相公到达京郊第二日,便说朝庭有急令发出,恐不能待,话音说完与小狗子两人急匆匆搭了马车离去。

目送马车越行越远,最后只剩小点,我右眼不住跳将起来…娘亲曾对我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相公别是遇到什么不顺之事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呃,秘密解了一半。。。这算是大公子间接解的秘吧。

殇去

见着门外之人是若云,我有些惊讶。这是京郊,又是上朝之时,他如何来了?

而且,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眼下带青,似彻夜未眠。

“姐姐,娘亲病危…你快些去看她罢!”说完眼眶竟是红了,呜呜哭得像个孩子。心下愣怔,竟不想沈四娘这个时候病危,难道前儿个那右眼跳得如此厉害是因着她?

回过神来,见沈若云哭得厉害,忍不住斥道,“你哭什么!哪有男儿遇事这般垂泪的,可有半点做官的架派,给我擦了!”

沈若云胡乱擦擦,埋怨我道,“娘亲都快病死了,你怎地还如此狠心在意些小事?”

无奈摇头,他为何执意如此,认为我该同他一般,听着那噩讯便需伤心落泪。沈四娘,这个让我矛盾恼恨的人快要去了,我的心底没有丝毫波澜…不惊也不乍。

到庵中,仍旧是那坐院落,那间房。沈四娘形如枯槁躺在榻上。

一身灰袍,一脸病容。这便是我看到的一切。

沈家除了若云仍旧无人来。

听见有人进来,她缓缓拉开眼皮,见来人是我,无力一笑,“你来啦!又是若云那孩子叫你来的吧!都快要走了,能见上你一面真好!咳咳…。瞧,我起不了身,否则也定能像别家母女一样与你话些家常好了了我的心愿的。以往…是我对不起你!”

说着缓缓从被里伸出右手…那手似承了所有重量,让她的脸几乎变形。

愣愣看了半晌,心上终究不忍将那手握进手心里,立时一阵凉意传来,盖了如此厚重的被子,不曾想竟冰冷至此。嘴角含笑,又示意我凑近些,依言俯低身子,沈四娘在我耳边断断续续道,“志成…志成不是你们的父亲…你的亲生父亲是。。是。。季。。”声音在这里便断了。

猛然抬眼去看,沈四娘己然合眼。

怔怔看着那嘴角的笑,不知为何,我的眼湿了。爹爹不是爹爹…那么谁是我的亲生父亲。这个我一直深埋心底的猜想最后还是成真了。。。我的人生真是好笑,娘亲说,我不是她的女儿。沈四娘又说,我不是爹爹的女儿…那么我倒底是谁?一个个如此来戏弄我,可觉好玩?

怔忡间,身子被人猛力推开,一道身影扑至床侧。

“娘…娘,你醒醒!我把姐姐带来了,你怎么可以失信,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脚下踉跄,差点跌一跤,身子被人扶住。

我转头去看是长天来了。长天却没有望我,而是眼眶微红看着床榻上的四娘,他来得迟了。

凝着熊熊焚烧的火焰,我默然不语。

理解得了沈若云的悲哀,却理解不了他为何哭得如此声厮力竭。我与他一样,从小养在旁人身边,对这个遗弃他的亲生母亲,他怎么会有如此深厚亲情?

沈长天站在我的身侧,微有热风从对面刮来掀起他的长袍,朗月般的黑眸,怔怔凝着中央,越发让人看不透彻。

那日里的气急败坏之举,惘然若梦。

这身边一个个人,为何到最后都会变了…难道真的是我太过愚钝一直未曾看清楚过?

远远地一个紫色身影渐行渐近,是相公。走在旁侧的…我身子微僵,竟是爹爹!我尚未来得及思索沈四娘的话,他就出现了。

我忽地想起从小至大好似…他从来没有抱过我。我以为那种不亲近的态度是我自己的原因,因为我对他敬重大过亲昵!现下想来,恐是爹爹刻意为之…因为我不是他的孩儿。我的亲生娘亲害死过她的孩子…使他的夫人含恨而终。如果能欢喜得来,恐怕便不是男人了!

为何那时,我会觉得,是他背叛了母亲。他由始至终都未曾背叛过母亲,难怪那日他会如此哀恸,我只顾着自己悲伤,得知一切,竟未曾去细看过他一眼。

然而我愧疚的同时,又有些埋怨,为何明明可以解释的事情,爹爹何以不解释,为何不说沈四娘不是他的女人,娘亲看到的一切都是错的?为何要让娘亲误会,生生饮恨黄泉,为何若云明明不是他的孩子,还要他去认祖归宗,这一切倒是为何?

如今,要如何去面对这个爹爹?我心中纷乱繁杂甚至从来没有如此疲累过,只想深深靠进相公怀里歇息片刻。

请容我稍歇片刻…暂且放下一切。

第二次,我主动靠近相公怀里寻求安慰。不管旁人如何看我道我失了礼数,但请容我再任性一次。

“我们走吧!”轻轻对着相公耳畔道了句。

两人相携离开。身后青竹斑斑摇曳。。不管世间如何变幻,有些东西始终立在原处,只是世人匆匆,无心去看上哪怕一眼。

沈四娘,早己被沈家除名,皈依佛门,本应依照佛门规矩,骨灰被放进那庵子世代弟子栖息之地,却不曾想她早与沈若云有约百年之后,想要扬灰洒尘,随风而去。去看看那些她从不曾看过的世间。

听人说,沈若云披麻戴孝抱着沈四娘的骨灰盒走去泽地,将她洒进水里,随水入了海,从此天高水阔任她遨游。

我长长一叹,上香,最后为她祈福,希望下世她别再碰到这些人,这些事。不管有何隐情,观其一生,悲苦定是大过欢欣。那些心结,随着她的死,湮灭心涧。

孕而不嫁,在这世道,终究没有好的下场。

我有些不知道,沈四娘,算得上是太勇敢,还是太软弱。竟会任由那人如此磋砣她一生。沈四娘三个字从此深埋我的心间,每次翻想,心底总会有股无奈之感。。。一直淡淡徘徊,不肯离去,或许这便是所谓的母女连心,我明白,这些是我在她殁去那日暗藏的情绪。

人虽未在李府,心中却甚是挂念身子渐渐好转的婆婆,就怕这易发病的孟春天气,不小心让她复发。虽早己使人经心照料着,然心中却是不大放心。

又找了几个婆子,依着我从医理书上学的一些按摩手法,教了她们,让她们早晚各为婆婆施一次,这才放心。

回至李府之时,一切总算平稳。

刚进院门,听人报,相公己有些时日未住府中,又遣人去处宅看,却是外宅也没有人。

相公这倒底是去哪里了?怎地一声不响便消失了!

不多时,有小厮敲门,说是老爷让他带给我的。

收到的是一份授命诰文,上言羌人来袭,相公文武兼修,最适监军之职,即日任命向西进发。急急向下翻看日期,竟是今日。

我气极跺脚,相公何时文武兼修,竟瞒了我要西进!那是什么,那是战争,一将功成万骨枯,不是死一个两个人的地方,是成片倒的,wωw奇Qìsuu書còm网他一个文官去那里做何!?真真气死我了!也不告知我一声便这般无声无息走了!

大力推门,向马厩行去。

那里,有相公上次送我的白驹,便是在寺院之下其骑的那匹,如今我驭马虽不太稳,却也无甚大碍。

“大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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