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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来的相公-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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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耗

“志成…志成不是你们的父亲…你的亲生父亲是。。是。。季。。季。。。”

从噩梦中醒来,我抹抹额角细汗,望一眼窗外,仍旧黑沉沉,所有星辰全都隐去,黎明前的黑暗往往显得特别的长。不知沈四娘所说那人倒底是谁,但那临死前的话语却像藤蔓般紧紧缠绕我心挥之不散。

季…季,那人是谁,这京城姓季的何其多,这茫茫人海,寻那么一个人,有如大海捞针。虽然,我未曾想过去寻他。

披衣起身,点起碗灯。萤弱烛火印在窗棱之上,氤氤氲氲。

童儿与玒儿睡得正香,玒儿软糯小脸极像相公,不时咂下小嘴。看着看着忍不住上前亲亲小家们,这才向外间行去。

相公去西陲己四月有余,不知为何,这段时间相公杳无音讯,己是很久未收到他的家书,竟似忽然一切都断得干干净净。

问了公公,公公道朝上也无消息,这般反复询问,结果仍旧相同。

白日思虑过重,晚间连生恶梦。如此折腾己有四五日之久,这心上总似有些烦燥不安。

为自己倒杯冷茶,喝上一大口,心上稍凉,这才感觉好些。

守夜婢子许是因着帘内有灯,瞌睡全无也跟着醒转过来,问我有何需要。

清清淡淡答了句无,又看天色过不久便要天亮,让她下去歇息,却不想不过片刻,她竟又折了回来,手中拿着一样东西。

那东西是个小小包裹,东西用女子常用的绢帕包着。

“大少奶奶,婢子刚刚开院门时,见着这东西在门槛上。”

接过来,“可有看清是何人放的?”

“婢子只隐隐见着个有些瘦弱的身影,有些陌生。不像是各院寻常走动的。”

点点头,“下去吧。”

翻开,里面的东西让我有些吃惊。竟是些小小药包,那香气隐隐闻着与上两次别人使的有些像,不敢深嗅,只得重新包裹起来,收了待第二日细查,这一次不管那人为何将这药包放在我院中,却给了我些微线索,那离间我与相公之人,定是要翻查出来,否则我心难安。

有些可惜未曾瞧清那人。不过,既然拿了东西与我,定是希望我能有所动作,如此,便试试谁更有耐心。

第二日,去婆婆院中请安,将此事与婆婆道了,婆婆微思索,方对我道,“媳妇儿啊,这事暂且放在一旁,那人如此做定是带了目的,封了消息以静致动方为上策,她定会耐不住再次出来查看你是否有收到那样东西。”

微点头,婆婆与我想的几乎一样。

使人每夜守在院中,果然,过不多久,抓着一个小婢子,查了之后,方知那婢子新来不久的,在厨房里做些平常的洒扫活计。

“为何深更不睡,徘徊这寒梅院处?这些东西可是你拿了放在槛处,从何而来?”

那婢子胆子并不大,甚至说有些些的胆小,听得我冷声询问,怯怯低头害怕得直绞双手。

陆妈妈是管着她的人,手下粗使婢子出了问题,心中着急,推了推她,“你倒是快些回了大少奶奶,莫让大少奶奶气着!”

“奴婢…奴婢是紫鸢的胞妹,是来。。是来找大少奶奶的。”

紫鸢…。

“何事寻我?”

“奴婢有些,有些东西,有些东西要交给大少奶奶,是…。是…。是紫鸢姐姐交待的。”

“哦?”抬抬眼眸,难道上次紫鸢寻我便是因着这些东西?“何物?”

“那些东西,奴婢并未放在身上…而是在。而是在…”正说到关键处,外头阿福一声暴喝,“谁!”

接着女子惨叫之音响彻寒梅院。

推门出去,便见有一青衣婢子匍匐倒在阿福脚下,四肢以奇怪的姿势摊在地上,似是断了。

阿福作揖,“大少奶奶,刚刚此人偷听。”

小多扯那婢子的头发主让她的整个脸庞现于众人眼前。

此人…。我如何想不到竟是三房屋里的大丫头幽怡。使人随那婢子去取东西,又让阿福拎着幽怡,去婆婆院中。

三房端坐婆婆下首,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她己经很久不曾有如此表情。

“三姨娘,此事你当如何交待,自个儿大丫头跑进寒梅院里探听她人私密,还被当场抓个正着,这可是个掌家之人该行之事?”

三姨娘脊背挺直,苍白着脸,“此事,婢妾有责,但凭处置。”

“姐姐,你就饶过三姨娘罢。”二房主破天荒的竟为三房求起情来,两人向来水不容火,火不容水,如此倒觉着奇怪。

三房看一眼二房,冷冷淡淡道,“不用你如此猫哭耗子假慈悲。”

二房听了脸色微变。许久一挥帕子,似得意一笑,“妹妹,这话便是你的不对了,我何时假慈悲来着?这幽怡在那寒梅院附近鬼鬼祟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早些时日我便亲眼见着过,弄不好寒梅院里怕是有什么东西是她惦记着的吧?!”

“此话何意?”

二房瞥三房一眼,“何意难道妹妹会听不懂么?且不说那寒梅院里丢过几次,那库房里也丢过不止一次东西,至于那东西去了何处…怕不好说!”

幽怡闻言,忿忿盯着二房,剧烈挣扎起来,似要吃了她!

二房嫌恶看一眼地上被折断手脚的幽怡,再挥挥帕子捂嘴,眼中鄙夷清晰可见。

我冷眼看着,二房如今倒有本事了,这般明喻暗讽一番,三房气得呛咳却是反驳不得半分,这亏只得吃了。

四房一向最见不得二房得意风光,如此明嘲暗讥三房,自是帮着三房,道,“二姨娘,你这分明无中生有,幽怡虽未得三姨娘允许上那寒梅院去打听,但那些脏水要泼也不是这般泼的罢,我看你这分明是心虚,那些腌臜事指不定谁做的呢。”

“你,好你个骚蹄子,平素仗着老爷的宠,总在老爷耳根说些晕话,如今见我无人可依,知道我好欺负是不是…。呜呜,姐姐你定要为婢妾做主…这四房一向连着三房来欺我…”说罢哀哀垂泪。

我皱起眉头,真是一团乱!那厢婆婆不高兴,手拐一柱地,斥道,

“好了!大家少说点,那些无凭无据之事如此凭空揣测,随便泼在她人身上,可是想闹得这府邸不安生!幽怡,你来说说,你无事上那寒梅院去偷听做何?这主子的私房可是你这等婢子可以随便偷听的?”

却不想,幽怡只恨恨瞪大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大堂里刹时变得极为安静,十个人,二十双眼都盯着那堂中央的婢子瞧。

三房脸色仍旧发白。

二房一脸老神在在。

落了下风的四房,不甘心地恨瞪一眼二房,绞绞手帕转头看堂下。

婆婆不惊不讶,只淡然的等着幽怡回话,七房八房向来没什么存在感,这个时候自不会随便插话,就连抱在手里的小公子也极为安静。

空气似凝了下来。

忽地人有敲门,小多拿了个布包进来。

那个小婢子垂眉敛目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小多急急上前,一脸凝重,凑在我耳畔说了几个字。

我惊讶抬眸,竟有这等事。

“你且拿来我看。”

“是。”

小多将那布包给我…打开,里面一叠竟全是日志,药方,还有信函,我竟不想,那陷害我之人竟然是她!

咬咬牙,真是好啊!早知她不简单,没想那线竟放的如此之长,尚在和田之时便对我与相公等人下手,这一叠叠证明,让我心上一阵寒凉,做了这般腌臜事,面对我时,她难道不心虚不愧疚么?

怎地还可以如此荣宠不惊,这般心思!好深啊!《请读na三声》

将东西默默转交婆婆,低低道了几句。

婆婆淡定的脸色微微变了…转头‘看’向三房,“三姨娘,这些你作何解释?”

说罢,将手上东西默默转交小青,示意她拿给堂下三房。

三房接过,先是缓缓翻动那些药方,见着后面的信函时,不敢置信睁大眼睛快速连翻…目瞪口呆,“这…这怎么可能!这些根本不是婢妾所写,幽怡可以作证,我平素何时做了何事,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婢妾怎么可能去做那些陷害她人之事,更何况我与姐姐无怨无仇,更是不可能做这些!”

不等婆婆答话,二房快速答了,似很不屑,“怎么不可能,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平素瞧你表面本份老实,那背后打的什么主意,怕没人知道。更何况幽怡被抓更加证明这些事便是你做的。”

婆婆闻言,冷笑一下,接着缓缓起身,“二房,你尚未看过那四房手中是何物,便这般说道,可是知道些什么内幕罢?”

二房讪笑一下,“婢妾不用看,也自是知道是些什么,三房的那些话不说得一清二楚嘛!”

“何以如此武断,此事便是三房做的。可知道世上还有栽赃嫁祸一说。上次弦儿出事,那信函有人仿造,此次定也一样能仿造,这世上能人异事并不是没有。”我没想,婆婆竟是护着三房的,这院中除了我与相公,她很少护着什么人。。。我很惊诧!

二房眼睛闪了闪,弱弱称说是自己过于武断,又说三房如此,定是无资格掌家的,还请大奶奶禀公处理。

婆婆笑笑,“既然此事证据不足,便不能说明三房的失职无德,为何不能掌着钥匙?”

二房动了动身子,没再说话。

正至这时,门房来报,说是有斥候前来。

斥候?可是相公有什么消息了?婆婆忙不迭道了声请他进来。

那斥候一身风尘快步进来,问了谁是监军夫人。

接着将一信书递与我。

上有封印,这印是相公的,心中微喜,等了如此之久,总算等到…。然而打开之后。

我又惊又悲,只觉四肢百骸都是木的。

那信下署名之处,绝笔二字…像道横空炸雷,轰得我脑子嗡嗡作响…怎么可能!?

相公前些时日还对我开玩笑说,定会平安回来,还指着生个小小玉的…。

这会儿,怎么可能是绝笔书呢?

“夫人节哀顺便,这是监军大人的丧报,大将军说了,朝庭定会好好抚恤,以示表彰。”

沉痛摇头,抚恤表彰有何用,有何用…我需要的是相公。。。。

作者有话要说:呃,连更一周,明天休息,后天摆上。

长廊坡

长廊坡,绿草茵茵,野花繁茂。紧握双手,站立坡顶,出神凝着坡下湍急河流,那些刚浮出的昏浊泡沫被一个个巨大漩涡吸噬殆进,最后一切回归原处。

有风拂起鬓角碎发,凝着面前那点点细灰的颜色,我的泪早己流不出来。没想到,一夜之间,一头棕褐发丝竟全成了灰丝。

微微扯个不似笑的笑,如果此时相公与我并站一处,只怕,人人都会道我是个婆婆罢。如此,终究比不得豆蔻少女。

上次话别时,我为相公担忧,来不及细看这处。原来,这里如此美丽。

小多与小青各抱着童儿与小多,踏过青草,无声无息,远远走了过来。

“娘娘,抱抱。”

将所有悲伤收起,缓缓伸手抱过童儿,那头玒儿也要抱,“啊啊哈。”

虽然仍旧不会说话,但己会咿呀。

那张像极相公的脸,让我心底一痛,一股悲恸忽地从心底升腾而起,越来越浓。

终究压了下来,缓缓蹲下身子,将童儿放在地上,紧紧抱抱她后。

我转身抱起玒儿,将头埋进玒儿奶香的小身子里,隐忍的泪水再也留不住,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汹涌如柱。

我…终究不够坚强。

不知在何时,我己被相公宠得丢弃了所有坚强,没了他,好似忽然没了一切念想。我想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像他那般宠着我,爱着我,不去计较我的出生,我的脾性。

被他宠过的女子,也一定会像我这般上瘾,失去他后,只觉整个世间都是灰白一片,一切了无生气。

相公……每在心底默默念上一遍,我的心底便生痛生痛,似不能呼吸,心上那个地方好似忽然之间有了炎症,化了脓疮,怎么也好不了…。

“大少奶奶,回吧,起风了。”小青终不再沉默轻声劝我。

过了许久,我方压低喉咙里的哽咽,低低说道,“再等一会,一下下…让我再静一静。”

说罢,小青与小多带了童儿无声退下。童儿…还不知道疼她若宝的爹爹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脑中又。。。想起那日情景。

那斥候说,监军大人亲身诱敌,不小心中计,掉进一处悬崖,那崖深不见底,无处可寻,只得一方血玉留在崖边。

我冷笑,如何信得?他一个文官怎会去做那亲身诱敌之事,休得胡言乱语。

斥候道,监军大人文武双全,军中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又使了外边候着的兵卒前来证明。

我一直以为相公只是天赋异禀,又自小吃得苦,这才眼疾手快,力道比平常文官大了些,却不想他是身怀武艺。真是瞒得我甚为辛苦…。。

缓缓起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凝着玒儿像极相公的那双眼,用手指拨开粘在他脸上的灰丝,含泪坚定道,“我的玒儿……以后,娘定也会将你教成你爹爹那般人物,对外坦坦荡荡,对内细致周道。不让别人欺着自己的娘子…不让别人欺负自己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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