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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盗魔女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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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目光随着她的尖叫一起向后看。

水灵灵讪讪地转回头。“嘿、嘿。”

眼看她就要“落跑”成功,偏杀出个程咬金,那女人跟她上辈子肯定有仇,老搞破坏,啧!

“啊……她她她……”又有个女人开始歇斯底里了。“就是她……呜就是她剪了我们的头发……”

突然有人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所有的人想也不想地临阵倒戈。(总之,她们也不知道凶手是谁,既然有人挺身出来指证,自然错不了,要不然这天降横祸的晦气要找谁讨去?)

哼!真是功亏一篑,她明明做了万无一失的装备才出发的,居然有人认出她来?真不好玩。

赫连负剑一个大步,就简单的从人群中把水灵灵揪了出来。“你在她们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水灵灵一点都不否认。“哼!还恶人先告状呢!老是来这套,真丢脸。”

莺莺忍不下去了,即使这样的行动会大大破坏她在城主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她也顾不得了。

她刷地拉下覆盖在头上的绸巾,马上引来一阵哄堂的爆笑声。

赫连负剑则是浓眉深蹙,强忍着几欲爆发的笑意。

莺莺居然——居然是个光头。

原来她乌云似的长发早不翼而飞,一个头像参差不齐的草皮,她红肿的眼里又冒出两泡热泪来。“哇!我不要活了……”

原来一个娇艳欲滴的大美人成了秃头,她没一头撞豆腐去死真是够坚强的了。

众家美女在看到莺莺的头后全部有志一同的松了口气,阿弥陀佛,她们的“皮草”或许都整修过,但是蒙天之幸,她们都没被整得像她那么彻底,单就这点已是足堪欣慰。

“你为什么这么做?”他极力忍住胸口发酵的笑意。

“想逼供?没那么便宜的事。”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但是想来硬的——她水灵灵偏就一副倔脾气,想用人海战术来叫她屈服,竹子下面等去吧!

“她心虚,说不出理由来,这种心肠恶毒的女人绝不能留在毗天阙里,爷……您一定要替奴家出这口气啊!”莺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捶胸顿足得像个泼妇。

“闭嘴!这件事我自会处理。”

她那花容失色的模样激起赫连负剑些微的不舍之心。要说恶作剧而剪掉受之父母的头发的确恶劣了些。

“小东西,我再问你一次……”

“我讨厌她。”她不过想出口气,打击魔鬼捍卫她的“疆土”,难道也错了?

“你开玩笑开得太过分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不懂吗?”他的口气渐趋严厉。

一股热热的液体迅速占据她的眼眶。“你偏心,帮着这八婆来骂我。”

这小魔女惹怒人的本领真是天下第一。“道歉!”他一把扭住水灵灵的细胳膊。“我要你为自己的行为向大家道歉。”

众怒难犯,尤其是女人。更甚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明白女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再可怕的事都做得出来,为了水灵灵的将来,他非磨平她尖锐的小爪子不可。

水灵灵恨恨地抽开手臂。“我没错,为什么每次都要我低声下气的道歉?赫连负剑……你休想……我这猪八戒!去死啦!”

她口出脏话,吓坏了那些自许为名门千金的女人们,众人张口结舌,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赫连负剑气歪了。在他认为她只是个闹脾气的孩子,顶多要她当众道歉,事情便可不了了之,不料她抵死不肯认错,这就有点不可爱了。

他的唇蠕动,水灵灵已经噼哩啪啦抢走他的话。“我知道你一定又要罚我禁闭了对不对?不用你说,我自己会去的……”她忍不住泪流满面。“我讨厌你……我要回家啦……”她抓起袖子哗啦啦擦掉一大把眼泪,反身便跑了出去。

第八章

那个笨蛋、饭桶的赫连负剑又当着那么多“魔鬼”的面前训她,他哪知道她们像一群打不死的蟑螂,她只有一个人一双手,要拚命保护他不被“诱拐”、“污染”有多难哪!

“赫连负剑是天字第一号王八蛋加三级!”水灵灵气冲冲地胡跑乱撞一阵,随即来到岛上极荒凉的山崖上,她不禁放声对着苍穹呐喊。

她的声音像跑了七千里路那么喘,乱吼乱叫完,脚一软,便跪坐了下去。

“哟——”

真是人倒霉放屁也砸脚后跟,她这一坐下,竟扭到脚了,她胡乱揉捏一通,心情差得像远空愈聚愈多的阴霾。

“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她们重要?赫连负剑真是混帐、混帐透顶……”她指空划地,红通通的腮帮堆得老高。

“蠢丫头!当然是我重要……”冷不防地,阴恻恻的暗哑声从她头顶响起。

她居然一点都没发现有人靠近,实在是太粗心大意了。

但,已来不及——

一双猛力的手在她还没回过神来的当儿,即将她往下一推,她倒栽葱似地直坠海底。

“哼!蠢丫头,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莺莺面向大海,站在山崖的最顶端,如夜枭似的声音充满报复后的快意。

黄金城城主夫人的位置是她的,谁都休想分一杯羹。哈哈哈哈……

赫连负剑立刻发现水灵灵不见了。原先他以为她只是赌气把自己藏起来让他着急,一直到午膳前才发觉不对劲。

“毗天阙的每一寸土地都找遍了,她能到哪里去?”就连扫愁坞、浣花草堂、连地阁和碧云窝他都派了亲信去找,消息仍是零。

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心中一股脑簇涌而上的焦灼几近教他窒息。

任无我、屈不容、傅小沉和一向甚少出碧云窝的纪红竺全聚集在他的书斋里,众人的眼珠子全随着赫连负剑踱来踱去的身子转。

“大哥,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自掘坟墓嘛,我们好端端的大嫂被你气跑了,看你要拿什么赔我们?”傅小沉一口气把碗中的清酿梅子茶喝光,擦擦嘴后开炮了。

他一点都不同情赫连负剑。

女孩子嘛,全是娇滴滴的花儿,应该拿来怜香惜玉的,像他大哥这般没情调又不知情趣,还把到口的肉弄丢,根本不值一文钱的同情。

“大哥,一室不治,何以国家为?”一个老婆都留不住了!唉!屈不容直对赫连负剑摇头。

“你们说够了没?要是满意了,给我加派人手搜索去。”他怎么会有这些专门落井下石的兄弟,真是苍天无眼。

“大哥,你也不能光坐在这里等消息,怎么我们就该劳动双腿去奔波?”不知死活的傅小沉斤斤计较着。

纪红竺丢了个“白痴”的眼神给他,这当口没被暴躁的大哥五马分尸已经是奇迹,居然还有人笨到在狮子身上抓跳蚤,真是七月半鸭子——不知死活。

果不其然,赫连负剑着火的眼神凝冻冷幽。“那个小魔女有三长两短或意外,你们就准备把皮绷紧一点吧!”

“啊,天理何在——”傅小沉还想继续“伸张正义”,却被其余三人掩口、踹脚加大白眼伺候。“呜……呜……”

正当四个闹得不可开交时,有人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爷,奴家知道水灵灵姑娘的去向。”

来的人正是莺莺。

要不是傅小沉对她先入为主的印象太差,他真想好好地报答她“救命”之恩。

原来荼毒他的人全弃他如敝履(破鞋是也),放手的放手,收脚的收脚,把关爱的目光全移到报马仔莺莺的身上。

突然接收到那么多眼神,她不禁轻颤了一下,顺了顺气。“奴家不知各位爷们都在这里,唐突之处还请多多的海涵。”

赫连负剑耐心等她的社交辞令告一段落,用震碎屋顶的怒吼声喊道:“快说,你是在哪里遇见那个小魔女?”

莺莺嘎然止了笑。这样毛躁得两眼泛红的赫连负剑她还没见过,不禁有些气虚,两片菲薄的唇颤抖得像秋天的落叶。“奴家……奴家见灵姑娘划着一艘小舟出去了。”

赫连负剑登时喜心翻倒,也不细究。“竺妹,把你的丑八怪借我。”

丑八怪是只体型庞大的肥乌鸦,它是纪红竺养的宠物,也是找人的高“鸟”。

他根本不等纪红竺有任何表示,即如旋风似地刮出书斋。

“那只笨鸟能做什么事?”傅小沉不看好那只以食为天、奉睡觉为己任的丑乌鸦。

纪红竺二话不说又踢了他一脚。这家伙,打狗也要看主人,换成是鸟难道就不用吗?没大脑的饭桶。

傅小沉被暗踢可不是三天两头的事,他早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只闲闲回过头朝她扮了个吊死鬼脸。“暴力份子,小心嫁不出去喔。”

纪红竺回报他的是另一记胫骨踢。

莺莺见目的已达到,正想开溜,不过她的如意算盘显然没打好,她只觉眼前一花,自己就被团团包围住了。

“你刚刚说谎。”屈不容的口气是确定的。

他曾官拜中书郎,头脑自然是一流的。

“我大哥因为过于关心水灵灵,心才会乱掉,否则哪有那么容易就被你诓过。”傅小沉接着说道。

“人不知,己莫为。”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是纪红竺有简言少语习惯,六个字对她来说已经是破例了。

“招来。”任无我迫力惊人,他那人见人怕的钟馗脸即使无表情也很骇人。

莺莺心跳一百,冷汗涔涔从额头掉落。“奴家好心没好报,反被倒咬一口。”

“反咬一口什么?”屈不容咄咄逼人。

有关水灵灵失踪的事,他们可一句话都没提到,会自己承认的人,除了作贼心虚还是心虚。

汗水进入她原本漂亮的汪汪大眼中,这下真的成了“汪洋”大海了。“你们……不要……逼我。”

听她这么说,四人又故意往前跨一大步,缩小了包围圈子,摆明非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冤枉……要屈打成招啦!”莺莺被逼得无路可逃,精神濒临崩溃。

面对歇斯底里的神经质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块布塞住她的嘴,不过,他们面临的是非常时期、非常情况,自然得使出非常手段和非常忍耐。

他们不屑打女人,所以傅小沉很无奈的拿出一根羽毛。

“刁妇,看搔。”说毕便往莺莺的胳肢窝搔去。

莺莺花容失色,连嘴唇的胭脂也掩不住她脸上失血的速度。

一时之间,整个书院内外响遍杀鸡似的叫声。

这时,在洞门大开的门外站着看傻眼的封管家,他用两根食指塞住耳朵,唯唯喏喏,连眼神都是小心翼翼的嗫嚅。“二爷、三爷、小爷、小小姐……”

屋里仍是一片“厮杀”声,谁也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想来一定是声音太小了,他再次鼓足真气,用两倍于平常的音量吼叫。

效果显而立见,他们终于发现他的存在。

“什么事?”任无我冷眼问着。

“大厅有人要求见大爷和水灵灵姑娘,可是他们都……”他连答话也没敢放肆。

他们城主只是原则多了点,只要不悖情理法什么都好商量,而这个二爷却教人发自由衷的害怕。

封作啸在毗天阙当总管的二十几年间,最庆幸的就是他不用在像任无我这样的主人下讨生活,每每想到这点他总会无限怀念三代积德的祖先,阿弥陀佛!

“拜贴呢?”

“客人说他远从中土而来,有十分紧急的事要拜见爷,亲自面告。”那巨人似的头陀还身带铁链和一根方便铲,教人望之生畏。

任无我沉吟了一下。“你请他到小花厅坐,我见他。”

封作啸连忙打躬作揖而去。

水宽天阔,万顷波涛如水镜,此时骄阳已褪,碧空纤尘不染,偶有沙鸥翔起翔落,扑水捕食,碧海中只见一艘华丽官船,船头旗帜鲜明,卫从铁盔银甲,织锦铺盖的甲板上坐着戴着面具的锦袍人,而他身边缠绕着数个衣着暴露,状似波斯人的金银红褐发美女,她们或扭着水蛇腰或剥荔枝、或拈葡萄、或抚琴,皆极尽己能的取悦那面具人。

“王爷,前方三海哩处发现一艘可疑的船。”来人单膝点地,双手呈上一只式样奇巧的伸缩望远镜。

面具人懒洋洋地接过,由镜孔望去。

半晌,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忽有了巨大的转变,他挺身由花豹皮椅上直起身子,一手粗鲁地赶走献殷勤的美人,宛如面对垂涎已久的猎物,浑身散发凛然威猛的气势,可那萌发的威吓也只维持一瞬间,下一刻,他将望远镜丢回那卫侍的怀中,庞大的身子顺势又躺回。

“王爷,方才属下看清楚那船里有个姑娘家。”他吞吞吐吐。

“是吗?”他顺手搂来身段妖娆的红发美女,尽情调笑。“我瞧见的,和你有点不同,小船里不止一个人。”

那迅速登上小舟的男人轻功盖世,显然身怀惊人武艺,最教人难忘的是他的脸。而他——藩镇王偏巧就记得这张只见过一次的脸。

“小的该死!请王爷降罪。”原来还沾沾自喜的脸霎时蒙上一层惶恐。

他没能领教到他的罪罚,另一个穿着一模一样的哨兵又匆匆而来。

“王爷,左舷,右前方的探子全部回报,五十海哩外有数目多达百艘的大船正往这个方向前来,预计一个时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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