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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财进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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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听见了,相信一定会愿意拔刀相助。”

“那是荒郊三野岭,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他像是蓄意挑衅一般,“况且就算真有人听见了,你以为人家会愿意拔刀相助吗?”

这等世风之下,人人进之唯恐不及了,还有谁会愿意靠过来?

“可是当初我连喊都没减,甚至都已经吓昏了,你还不是救了我?”她轻声道。

倘若不是他救了她,天晓得当她落到那些人手中,她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以为每个人都会像我这般好管闲事来着?”他微红了脸,赶快别过脸去,不让她发现他少见的羞红。

啧,她真是快要把他给逼疯了。

说她迷糊,她似乎也不怎么迷糊,居然还说出这般教他面红心跳的话来,害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

“说的也是。”她低下粉须,没见着他的羞态。“不过,咱们要是不住在那荒郊野外,不就能躲过那些事了吗?”

“季大哥,你就在这里住下吧,往后这就是你的家,这么一来就不会再发生这么可怕的事了。”对喔,她之前怎么都没想到这么好的法子。

“这碧罗苑很大,再住个十来人都够,若是季大哥可以在这儿住下,往后就不用那么忙地干活了;你只管放心地在这儿住下,啥事都不用担心。”

她怎么会这么笨呢?这么简单的事情,她早该要发现才是,不该笨得想要回去同他住在那易惹来杀机的荒郊野外。

“等等,你在胡说什么?”他攒起浓眉,微微坐起身。“我堂堂一个大丈夫、你居然要我同你住在这儿,这岂不是等于我要躲在你的老院中过活了?我才不要,你甭打这主意。”笑话,若是他答应了,他这张脸要摆到哪里去?

“怎么会?若是你愿意迎娶我的话,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得很,天经地义得很,哪会有什么关系。”泪痕尚停留在粉颊上,但她却是乐不可支。

“这岂不等于要我入赘?”他惊吼一声,牵动了伤口,痛得他欲哭无泪。

打死他、疼死他,就算暴尸荒野也无妨,横竖他就是不让人招赘,就是不卖他这一身的傲骨。

“那有什么关系?”她颇为不解。

“关系可大了。”他疼得脸色发青,气息如丝,却仍是坚持要爬起身。

“季大哥,你在做什么?大夫方才帮你扎好了伤口,你若是这样乱动,伤及伤口的话,那该怎么办才好。”见他要爬起身,她连忙将他压下,在一阵手忙出乱之中,不小心地压着了他的伤口。

“啊……”季叔裕声嘶力竭地暴喝一声,疼得他浑身发颤,只差一点就要咒骂她了。

“季大哥,对不住,真是对不住,宝儿不是故意的。只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他要起身,遂她才想要把他压下去。

谁知道她偏不倚地就往伤口上压下,肯定令他疼极了。

“你……”她是故意的,铁定是故意的,要不然有谁会笨得用手压在他的伤口上。

伤口上头还覆盖着白布哩,她不可能没见着。

要他别走,他也不该这般心狠手辣啊。

“我……”她不知所错地睐着他。

“叫什么玩意儿?我在十里外都听见了。”毕纳珍端着一碗药汁,一脚踢开门板,抬眼眯着仿若交颈鸳鸯般亲密的两人。

“唷,这是怎么着,你们两个是什么德行啊?”

“有啥关系?他们都快要成亲了,亲密点有啥不好?”跟在后头进来的毕来银噙着笑意踏进门内,接过毕纳珍手中一直不放的药碗来到床衅。“宝儿,让他把药汁给喝下,伤口会好得更快。

“谁说他们要成亲来着?咱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底细,根本不知道他接近宝儿是不是别有用心?你们真要让宝儿就这样出阁?”毕纳珍喋喋不休地说着,双眼却直盯在那碗药汁上头。

“多相处点日子不就知道了?”毕来银把药碗递给毕进宝。

“那得要花多少银两啊?”毕纳珍痛苦地低喃:“我方才瞧了老半天,压根儿瞧不出一贴十文钱和一贴一两的药到底有何不同?”天晓得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外头招意上了一大堆冤家,说不准只要一踏出毕府,便又会有一大堆人等着要揍他,谁更说得准到时候还要花上多少银两?

哎呀,他是祸害,绝对有一堆仇家,光是这一点,毕纳珍就不允许他留下。

“瞩。那是我要大夫用最好的药,遂可能贵了些。”毕进宝缓慢地扶着浑身动弹不得的季叔裕,压根儿没发觉他疼得眼冒凶光,

更没听见他疼得紧抿双唇,忍下在暗地里咒骂的秽语。她只顾着把药汁往他的嘴里倒。“贵了些?这岂只是贵了些?”毕纳珍简直快要发狂了!“说,是不是城西那个蒙古大夫?我非要去找他理论不可,一贴一两银子的药他也开得出来,他以为他是狮子吗?想开口也要找对象!居然欺上咱们毕府,他是活腻了不成?”

话落,她似一阵风般地跑了出去,整个房间霎时安静了下来。

“叔裕,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瞧见了笑话,三妹她就是这个样子,没什么恶意的,你千万别见怪。”毕来银也坐上床塌,拿起手巾轻拭着他的唇角,笑得极为柔媚。“宝儿,好生伺候着他,倘若有事就得赶紧告知一声,也好有个照应。”

“嗯。”毕进宝没仔细听清楚她到底说了什么,反倒是她走出去之后,毕进宝的视线直停留在季叔裕睐向外头的双瞳里。“季大哥”

“她是你二姐?”他低问。

“你怎么会问我这事儿?”她扁起了嘴。她不喜欢,她很不喜欢他直盯在二姐身上的眼神。

“她是个好女人。”他模糊地回答着。

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甚痛,还是因为药汁极有效用,他昏昏欲睡地合上了眼。

“叹?”这是什么意思?“等等,你别睡着了,我有话要问你,你不能睡觉,季大哥!”

什么叫做好女人?她不懂、不懂啊!

几天后

“我不要吃了。”别过脸去,季叔裕是铁了心地拒绝毕进宝。

再吃下去就要吐了,真的不是他不给她面子,实在是这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原本以为她能做出最可怕的食物就只有包子,想不到她居然还能搞出如此骇人的东西来。

他现下可是虚弱得很,肯定没办法忍住干呕的冲动,她若是再逼他,只不过是让她自己难堪罢了。

“可是你才吃一口。”她拿起调羹的纤手停留在半空中,一双大眼一瞬也不用地直睐着他。

仿若感觉到她强烈的要求,他逼不得已地回过脸来。

“有没有别的东西可吃?”他很窝囊的道。

窝囊啊,他真的是窝囊到连自个儿都觉得唾弃自己了。

他是该要掀掉被子,然后大声地喊道:那是什么东西,给我端出去!然后再一掌甩开她手上的鬼东西。

但他于心不忍,真的不忍啊!

瞧,她那毫无娇气、毫不造作的态度,以及那灿亮的大眼,仿佛浮上一层薄雾,要他如何抗拒得了呢?

不过在这儿待了几天后,他觉得自己老是被她的喜怒哀乐牵动着,搞得自己身心俱疲,搞得他气血不顺!

更惨的是,他居然还起了邪念,尤其当她靠他靠得如此近时,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更是不断地吹拂到他的鼻息之间,送进了他的心坎里面,搞得他彻夜难眠;而她却又不知死活地和他夜宿在这床塌上。

她是欺负他动不了身吗?

“没有。”她颇带歉意的低喃:“但明儿个,我会一早起来帮你准备包子。”

她的低语顿时让他拉回自个儿脱轨的思绪,教他赶忙别开眼再次调整自个儿有些急促的气息。

“嘎?”他一愣,瞪大眼望着她那犹若天仙般无邪的美颜。

她打算换种方式毒杀他吗?犯不着这般麻烦吧。

倘若她够仁慈的话,她就该直接捅他一刀,让他死得痛快些。

“包子啊,你不是最喜欢吃我做的包子吗?”她把特制调理的粥给放到床榻边的茶几,再拿出手巾轻拭着他的嘴角。

“谁……”他方要拉掉她的手,却率地发觉她手上布满了伤痕。“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伤口是被刀子划到的?”

“不是。”她想要抽同手,反倒被他握得更紧。季叔裕直瞪着的那纤瘦的手上布满伤痕,不由得拧赶了眉。“宝儿,你不需要待我这么好,虽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但我不足以让你这样待我。’就算是要报恩,这方式也大过了吧。

她可是千金小组,而且还是富甲一方的毕府千金耶,她需要亲自下厨折磨自个儿吗?在她的院落里至少也有十来个丫环可以差使,她何必要亲自下厨呢?这岂不是要他内疚来着。

“喔,你若是不说,我又要忘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她怎么老是不小心给忘了?

“嘎?”要不然她以为还有什么?

“我待季大哥好,自然是希冀季大哥能够迎娶我。”她羞赧地拿起手巾微遮笑脸。“季大哥,我近日来的表现,你有没有觉得我是个好女人呢?”

至少有一点点像了吧?

近日来,她除了照顾他,或是下厨之外,其余的时间便偷偷地跟在毕来银身后学习她的一举一动。

几日下来,学不得十成,但至少也该像个六七分了吧?

“好女人?”他愈听愈是摸不着头绪。

这是哪儿门子的意思?为何他听不懂她所说的半句话?

“那一天,你不是夸二姐是个好女人吗?”她微恼地扁起嘴来。

“有吗?”他拧眉思付着。

“有。”

虽然毕来银在外头的风评不佳,但就他所见,他倒觉得她具备了女人的美德。

这就是个好女人了,不是吗?

“宝儿以为只要能当个好女人,季大哥就会想要迎娶宝儿为妻了。”话落,她更是娇羞地拿起手巾,将整张脸都给遮了起来。

季叔裕眯起想眸,微挑起眉,盯着她造作又不自然的举止,总算是明白了。

原来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行为怪异、举止扭捏,全是为了这一桩。他要不要好心地提醒地,她根本就误会了?

第九章

沉默了好半晌,季叔裕才淡淡地开口:“宝儿,你知晓吗?咱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何况你压根儿不识得我这个人,根本不了解我到底是人是鬼;说不难我根本就是一个山林大盗,说不准我也是一个教人闻风丧胆的采花贼,你啥都没搞清楚,居然就说要嫁与我,你难道压根儿不觉得太过儿戏了吗?”

他抬眼直看向毕进宝被手巾蒙住的脸,正等着她别再故作淑女的将手巾拿下,好让他知道她到底有何想法。

毕府的名声之大,在长安城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毕府千金更是出了名的强势逼人,作风大胆。

他原本以为那不过是传闻罢了,想不到如今亲眼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

自古向来素有男子向姑娘求亲,然她毕府千金却恁地非凡,反其道而行,吓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吗?”毕进宝缓缓地放下手巾。

“啊?”

“倘若你真是山林大盗,你明知我身分高贵,为何未同我索上半两银子;倘若你真是采花贼,为何你压根儿没强逼我?”她分析着他话中的疑点。

但边回想着,再见他一张稚气未脱的俊雅面容,她立即打从心底否定了这种说法。

有哪一个山林大盗抑或者是采花械,会多此一举地救了她,甚至还任她差遣来着?

唉,季叔裕撒谎的本事真是差,可见他功力不足。

她见不多、识不广,更不能分辨好坏,但他是如此在洒又热忱的好心人,教她怎么会相信他的谎言。

“你又知晓了?”他从现下开始当不就成了。

早知道她会如此多情又难缠,他打一开始就该当豺狼,一口把她给吃掉算了。

不成,倘若真把她给吃了,那他岂不是这辈子都要被绑在毕府里了?还好他是个君子,没因一时冲动而铸成大错,真是阿弥陀佛啊!

“我就是知晓啊,要不你告诉我,你是何许人氏,又是出自何方,为何会一人独居在山林间?”她反问。

横竖的也挺想知道他的事,趁机问个明白也好。

“我是什么人……”

他苦笑着,“唉,我是谁一点也不重要,独居山林不过是因为我喜欢游山玩水,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地过活;我爱好随意走到某处,就找个适意的地方暂居一阵子,若是腻了,再换个地方。一个人过着惬意的日子多好,你说是不是?”

能像他师父一样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多好,何必强要在自个儿身上套上枷锁,甚至还带着拖不动的老牛?

他没有手足,父母早已不在,仿佛这世上就他这么一个人。

他爱往哪儿走,便往哪儿走、压根儿不需要在意身旁是不是多了个人,也不需要在意自个儿若是走得太快了.身旁的“老牛”就会不见。

他一个人惯了,不想多带个包袱在身上。

“真是好惬意,我也想要过那种生活。”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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