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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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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沾湿的碎发贴在额头,略微的狼狈,她无动于衷:“来得很及时呢,今天刚好下雨了,刚好我被放了鸽子,刚好你来了。”微微停顿,眸子流转,有流光却无彩,她建议,“那不如再多一个刚好吧。”

  哪有那么多的刚好,六月的雨总是将下不下,他等了半个月,为了这场雨,这样他便可以光明正大地来见她;哪有那么多的刚好,他等了半个小时,左城走后,她出现了,才有这样的巧合。

  不过,既然是那么多‘刻意’,就差一个‘刚好’了。他无异议:“如果可以,那好。”

  “帮我救场吧,我的专访没有主角。”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五十一章:不是英雄爱救美


  “帮我救场吧,我的专访没有主角。”

  有些人总善于找各式各样的挡箭牌,其实不是他们聪明,而是那些甘愿很傻。

  比如程信之……

  他揶揄地反问,早有了答案地走走过场:“替补吗?”

  明知故问,他还真傻得彻底。看来有时候绯闻可以信一半的,比如左城与关盺,左城那一半是假的,关盺那一半是真的。

  “给你做主场。”她笑着回答。

  “如果来得及的话。”

  “没问题,本来就只欠一个冬风,随机应变是我的专业,不会冷场的。”

  “我的独家,希望不会太糟。”

  这场直播欠了一个冬风,他可以替补,只是有些位置怎么也替补不了,有些人怎么也代替不了。

  只不过是心甘情愿而已……

  她转了身,走进去:“放心,你的救急之恩,我怎么也不能辜负了,相信我的专业。”

  他收了伞,跟着进去:“我相信。”

  不是你的专业,是你。望着关盺的背影,这未说出口的话映在了眼里,看不到而已。

  身后,滴答声渐进小了,只一个瞬间,雨停了,昏蒙蒙的雾一般,却安静如斯。

  关盺顿足,回头看着玻璃门外,皱皱眉:“雨停了,居然停了,这种天气很让人厌恶对吧?”

  就像某人,说变就变,毫无章法可言,她防不胜防。

  雨是停了,天还阴翳。

  他没有看,听不到雨声,看着关盺的侧脸:“是啊,六月的天很讨厌。”

  不过下雨很好……

  一场雨,落了多少心事,爱恨,均融在点滴里。

  天,很暗,像极了西下夕阳后的沉。江夏初一身狼狈,长睫如被雨水打湿了的蝶翼,无力地垂着。六月的雨后没有彩虹,转角之后依旧是泥泞,唯有一个她,于天,于地,那样突兀地一直走着,甚至没有方向。

  “江夏初。”好听的声音,在雨过沉寂里显得那样动人。

  江夏初恍然,哦,原来世上不止江夏初之一人。

  湿漉漉的头发粘在头皮,显得沉甸甸,似乎很艰难,她缓缓抬头,牵动唇角只是轻微:“是你啊。”苍白的唇畔一抹弧度,“真巧。”那样荒凉的笑,甚至显得荒诞。

  真巧,在我最狼狈的时候,你出现了……

  真巧,在我以为世上只剩我一个的时候,你出现了……

  真巧?车里的叶在夕想笑,可是江夏初如此对着他笑,嘴角扬起的弧度似乎带着什么牵扯力一般,拉扯着自己最不堪一击的器官,抽搐得疼。怎生还笑得出来?那便怒好了:“你个不懂爱惜自己的女人,巧什么巧,我是专门来英雄救美的。”

  我不是周瑜,你也不是小乔,不能造一座铜雀台将你安然锁住。正如你的英雄不是我,我的美人却是你……

  谁是谁的未亡人……

  兴许这五年没有笑过吧,脸颊的梨涡都有些僵硬了:“可是晚了,都死过一场了。”

  谁也救不了她,谁也救不了……就算她不是小乔,可是真有铜雀楼,罂粟花铸成的囚城。

  叶在夕不语,笑,不该;怒,不起,倒是有些无措,熟悉叶在夕的人可能知道,他一无措便喜欢虚张声势地阴阳怪气:“还能说话,没有死彻底。”推开车门,那被歌迷痴迷的天籁嗓音,一阵叫嚣,“我说你个女人说得是什么话,我一个红遍大江南北的巨星,推了一个七位数的通告万里迢迢来英雄救美,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快点给我上车。”

  他撒谎了,哪是七位数字的通告,是八位数字,叶在夕想,他是疯了吧,不然这般劳心劳肺,费财费名,丢魂丢魄是为了什么?为了仇恨?对!一定如此!

  江夏初没有移动,学了几分叶在夕的戏谑:“雨都停了,不用了。我可不敢湿了你红遍大江南北的巨星的宝贝座驾,更耽误不起你七位数字的通告。”

  她的铜雀楼已锁,生人勿近……

  这般不远不近,不生不疏,不冷不热,专属于江夏初的淡漠,谁也学不来。

  偏生江夏初这态度像长了爪子,挠在叶在夕心口,又疼又痒:“那还不快上来,早点办了你,没准,七位数的通告还赶得上。”

  碰上叶在夕,脚本永远是乱的。业界谁人不知,叶在夕习惯没有章法,原来不仅针对演戏,江夏初却是避之不及。

  罢了……回头这厮抱怨车脏了,当没听到好了。

  江夏初尽量小心翼翼,省的狼藉了某人的爱车。回头,果然看见叶在夕眼中中谢了一眸子的桃花,心疼得都眼红了。

  江夏初讪讪:“看吧,说了会脏了你的车。”

  金马奖得主又怎样,原来不过是空有其名,不然如何不会掩饰,居然心疼堂而皇之,幸好,他心疼的是‘爱车’……

  桃花眸一眨,所有心疼烟消云散,随手丢了一块毛巾:“又丑又脏,好好擦擦。”开了车里的空调,才刚开,温度都没转换,就等不及问,“现在还冷不冷?”

  她不答,擦了脸,拭了副座上被裙摆沾染的水,理所当然一般道谢:“谢谢。”

  谢谢……聪明的女人,两个字各不相干,就算三年若友若师。

  一如往常,她理所当然,他就不动声色,接的好不显尴尬:“口头的,不接受。我最讨厌吃剧组的工作餐了,明天《爱,未果》第一天开机,要是愧疚于我七位数的通告,明天给我送便当吧。”

  到底在僵持什么,自从某一天变质之后,叶在夕也模糊了。

  叶在夕最近发现好像他越来越在乎这些细枝末节了,小到一个短信,大到一张单曲专辑,他开始和她计较起来。

  记忆总是不断更新,这样的细枝末节居然渐进取代了最初信誓旦旦的恨,他小心翼翼,还是乱了戏份。

  “我不愧疚。”她说,“记者捕风捉影的能力你该比我更清楚吧。”

  叶在夕平均一周换一个绯闻女友,媒体见怪不怪,却不厌其烦地在头版上不断变更他身旁的女主。

  奇怪的艺人,还有两件奇怪的事,林倾妍八年不可撼动,江夏初三年独善其身。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五十二章:美人不爱英雄


  奇怪的艺人,还有两件奇怪的事,林倾妍八年不可撼动,江夏初三年独善其身。

  叶在夕唇角一勾,几分邪肆:“反正早就传我们关系匪浅了,不如给你正个名,我可是为你散尽后宫佳丽三千啊,就一个便当好像太便宜你了。”

  他刻意强调‘关系匪浅’,她刻意过滤所有,另起炉灶:“上次林倾妍接了一个饮食节目,厨艺应该不错吧。”

  演员是个看尽百态的职业,偏生,林倾妍学了最要不得的痴情不悔。

  江夏初虚与委蛇,叶在夕不到黄河心不死:“便当要红烧鱼,冬瓜炖排骨七分火候就好,去火,最近嗓子上火。”

  不然怎生心里热得难受呢……上火啊。

  “她应该很乐意,最佳荧幕情侣你侬我侬情意绵绵,这个题材记者应该很喜欢。”江夏初娓娓道来,不紧不慢,就算是风马牛不相及,江夏初也可以如此淡然从容。

  薄凉无痕,大概以江夏初为最。

  江夏初越是不以为然,叶在夕越是咬牙切齿:“江夏初!你个没良心的,亏我大雨天惦记你没带伞,淋死你活该,丫的没心没肺没肝没脏,要是换了别人,指不定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呢,碰上你这个铁石心肠,浪费了我七位数字的通告。”

  不识好歹,大概以江夏初为绝。

  不过……

  自作自受,大概以叶在夕为患。

  三年,除却漠不关心,在叶在夕面前,江夏初从有过未之外的表情,此为头一遭:“没心没肺,没肝没脏,那我怎么还觉得冷。”淡淡的忧,不加修饰。

  都说寒从外生,江夏初不然,寒从心生,不会颤抖,不会渗人,只是心房一直收缩,皱得让人窒息。她环抱着自己,指尖所触,尽是冰冷。

  还是第一次江夏初如此不加伪装,叶在夕蹙着眉,倒是几分认真:“怎么了?生气了?不就是让你做个便当吗?至于——”

  猝不及防,江夏初抬头,清凌凌的眸子直接对上叶在夕:“叶在夕,很冷。”

  江夏初如水,便是再大的波澜也会归于平静。过往三年,叶在夕总想着这片静水起皱时的模样,原来这般寒,这般静,这般夺人温度。

  很冷啊——似乎真的如此呢,不然她眉间的寒意怎如此重。

  结了冰霜的江夏初那样脆弱,薄薄的一层,有种错觉,仿若随时会碎裂了去,叶在夕不知不觉便如履薄冰了:“冷?”

  她不语,长睫微合,掩了微波,额间细密的水珠不知是雨是汗。

  她的冷,似落了一层冰霜,在叶在夕心尖,她冷,他寒,如他愿,却非他意。

  将车里的空调开到了最大,他问:“现在呢?”叶在夕专辑主打便是高音,这样低沉温和还是头一遭。

  她未语,只是敛了睫毛,长发已然风干,凌乱着,模糊了轮廓,靠着车座,梦呓一般:“好累啊,眼睛都睁不开了。”

  似乎所有温度都笼在了眼眶里,温热地灼人。闭了眼是否就能藏了那些个动辄成就的伤。

  亡了小乔,未亡人已央,铜雀楼里洒了泪。

  叶在夕看见了,江夏初藏于眼角的一滴晶莹……

  他伸出手,颤颤巍巍地靠近,那几乎惨白的侧脸,似乎隔了万水千山的距离,怎么也触不真实,收回手,他苦笑,撇开头,后视镜里,沾了泥的豪爵就在不远不近处……

  左城……

  原来,锁了江小乔的是铜雀是左城铸的啊……原来江夏初是已亡人,左城是未亡人。

  挂挡,转向,他加了速,后视镜里的豪爵远了。她梦着了,他清醒着,胡言乱语着:“那就不要睁开了。”

  看不见眼泪还可以继续假装视而不见,然后置身事外地笑到歇斯底里,笑到得意忘形,那个人坟头的丁香花应该开了吧,夏初都末了……

  她还一寸,他痛了十尺……真不公平,却不能停止。

  空调坏了吧,怎生这样冷,她,他。

  相反的加速度,一正一负,拉远了距离,左城落了满身凄凉。

  你可好,夏初,我不好,那样是否你就会好……

  车停了,左城该回自己的世界了,梦了很久了……

  招风的法拉利七拐八拐,主驾驶上的叶在夕摘了墨镜,就算他这张平时出镜率再高的脸,到了这一带怕是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这样鸟不生蛋的地方怕是除了江夏初不会有人居住了。叶在夕曾经无数次苦口婆心地劝江夏初换个有人气的地方,江夏初次次同样的回答:你知道,我喜静……

  静?哪止静,是死静!叶在夕每次只能无奈摇头。

  车停了,难得叶在夕一路的安静,转头,一双妖娆的桃花眸映着江夏初略显苍白的颊,不知觉间,眸光便柔了。

  这样脆弱的她呢……像飘忽的梦境,一触即碎。

  江夏初,后悔过吗?十六岁那年……

  假如你还在季家,假如你从来没有遇上过那个男人,假如你还是你,我也是我,不认不识……

  也只是假如罢了。

  冷吗?那样蹙着眉头,抿着唇。难过吗?就连梦中也迷蒙了眼眶。伸出手,似乎不受控制,叶在夕只想碰碰她的颊,想知道是否她的脸像她的人一样冰冷。

  叶在夕不贪心,就一下。

  只是还未触及到,江夏初蒙了水汽的长睫微微颤动了,叶在夕做贼心虚一般慌忙收回手,连看也不敢再看,好看的桃花眸因为局促而不停地颤着。

  他好笑,何时他这般手足无措过,就算是戛纳电影节领奖也没有这般胆战心惊过。

  久久,没有预料的动静,叶在夕才又看过去,江夏初并未转醒,倒是自己清醒了不少。

  “江夏初。”似乎欲盖弥彰一般,他刻意粗鲁得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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