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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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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初怔然,抬头,目无焦距:“你真要把我变得和你一样?麻木不仁?杀人如麻?”

  不,她可以堕落,可以颓废,甚至可以死去,独独不能像他。唇角抿得鲜红,垂于两侧的手抬起,狠狠推开。

  那样瘦弱的她也只有遇上左城才能如此不遗余力吧,他们之间隔着伸手触不到的距离。

  那双最美的手,她说过会珍惜的,却让它如此苍白的颜色,似乎在老去,死去,无力垂下。

  不再唯我独尊,卸了桀骜不拘,只剩无措,无力,无奈,他摇头:“夏初,不要逼我,我没有办法。”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五十五章:他说缘,她说债


  不再唯我独尊,卸了桀骜不拘,只剩无措,无力,无奈,他摇头:“夏初,不要逼我,我没有办法。”

  他不舍得啊,不是对自己,而是对她,如何他忍心让她染脏了手,不该啊。

  “所以在那之前,陌路不好吗?我不想有一天,我变得像你左城。”

  他杀人如麻,带着满身的毒,是罂粟啊,沾染便是不得好死。

  她怎能像他?怎能?

  若,能不相遇便好了;即便不能如此,若能无恨无爱便好了;再不济,若能相识陌路也是好的。这样的退步还不够吗?

  唇沾了一抹决然的笑,似染血的罂粟,肆意妖治,他一字一字反问:“陌路?我做不到,你做得到吗?江夏初,就像你不能不恨我一样,我不能不爱你。这样的我们怎么能陌路?如何能陌路?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左城是久伏的冰,坚硬的外表,却不知冰寒之后竟是这样的歇斯底里。

  只是江夏初却视而不见,比起冷,千年暮冰的左城怎比得过江夏初,她反笑,如斯平静:“哼。”笑得荒凉,嘲弄,“好像真是这样,你说,我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你多少,到底有多少利息,昨天,今天,又还了多少。”

  前世要欠下怎样的债,今生才会如此相互折磨。她本不信前世今生的,可除了这样荒唐的追溯,她真的寻不出一个解释。

  兴许,真有上辈子;兴许,真有前生债今生还;兴许这辈子,江夏初便是来还左城的债的……很荒唐吧,遇上左城,什么都变得荒唐了,江夏初都开始习惯了。

  他亦笑,再冷,冷不过江夏初,只因为面对江夏初,左城永远心如刀割,只有疼:“我不相信上辈子。”

  如果真有上辈子,那欠债的也肯定是自己……

  她置若罔闻,长睫微颤,低垂着,似在自言自语:“肯定太多了,要不这么多年怎么都还不清”

  今天,昨天,五年前,六年前,十一年前,都是在还债,都是……

  她如是认为,他曾感恩的相遇,她只视为是债。唇角抿成泛白的一线,就算破霁的阳也没能把他眸内的寒冰星光映得稍微暖和一点,默然如一截枯木。忍不住自嘲:“每次都是这样,就这样不想见到我?”

  “你知道的。”她冷笑,不反驳。

  “就当我不知道。”

  “左城,我终是胜不过你,又一次妥协的是我。”话音落,无垢雅致的容颜一片灰白,她转身。真疼啊,到底哪里疼呢?一开始是头,现在好像不是了,分不清了。

  今日的债,已经够了,她还不起了。

  左城亦转身,不愿看她决然的背影。他将她放在心尖上,她却带着刀刃肆意冲撞,疼痛铺天盖地。白皙的手指,落了层层纸样的惨白,再美的手也只是没有温度的死物,很刺眼。

  久久,终是转头,连江夏初的影子都未找到,俊逸的脸庞似尘封千年的水墨画,暗淡陈旧。他倦了,声音都无力了:“我怕我一妥协,就再也抓不住你了。”

  所以,她再怎么挣扎,他也不敢放手。

  呼吸很轻,这样的死寂,他才能察觉到原来他还活着,为什么还活着,如果死了,是不是她就会开心了?

  只是,他不怕死,但怕地狱没有她。

  门口,进叔怔怔地站了许久,他的少爷,遇上江夏初终归是不幸多余幸运。

  若十一年前的冬天,江夏初没有出现,少爷也许会麻木不仁的活着,但至少没有人能伤他分毫。

  进叔于心不忍,心疼地唤着:“少爷。”欲言又止地犹豫,“夏初小姐她——”

  黑眸微抬,影沉沉的眼静得像一潭死水,轻启唇,掩去了所有失落,他依旧是那个冰冷深沉的他:“资料。”

  微微迟疑,地上手里的资料,进叔蹙眉,怕是有一场风雨要来了。

  瓷质剔透的手指骨节分明,掠过黑皮封面,更显得苍白。他未语,凉眸微转,渐冷,渐黑。

  那样宁静的沉冷,进叔不由得肃然:“齐以琛就是五年前,夏初小姐的主治医师,当年夏初小姐病房里的尸体便是他换进去的,也就是说,是他帮着小姐逃跑的,而且这五年,每个月的三号小姐都会去医院。”顿了顿,左右思量,还是继续,“而且每一个月一次,齐以琛都会安排夏初小姐心理治疗,主治医师是心理学权威医师,专攻分离性障碍癔症,齐以琛好像已经知道了夏初小姐的病。”

  左城手指一顿,微敛的眸子是纯黑色,漆黑得像没有星光的夜,瞬间镀了一层灰败。

  江夏初十七岁那年,梦魇了一年,醒来忘了很多,错了很多,她不知道,有种精神障碍会对记忆和所处环境甚至自我身份的认知错误或完全不相符,专业上叫癔症。

  久久没有声音,指尖滑过那记录了她五年的字体,动作有些笨拙的小心翼翼,他轻轻喃着:“幸好,她还不知道。”

  不知道,癔症,不知道那个一年的梦,不知道曾经她不是她,不知道,他自私剥去了她的记忆……幸好,都还不知道……

  遇着江夏初,少爷情动智损,进叔却冷静:“如果齐以琛告诉小姐的话——”

  左城急促打断:“我不会让他有机会说出口的。”

  “这个人动不得,他不能成为第二个季谦成。”

  不能重蹈覆辙啊,包裹着倔强淡然外衣下的江夏初,早就是一副腐烂透彻的躯壳,再也经不起第二个十七岁的梦魇了。

  左城沉默,微垂眼眸,神情冷清得像一潭渐凉的深秋湖水,只有言语灼热:“我也不允许。”微抿,唇角绽开,似罂粟妖娆,“有时一个人要消失,有很多种办法,最好的一种就是明明千方百计让他不存在,却能让所有人都感恩戴德。”

  这样浓烈的嗜血气息,进叔并不陌生,这才是左城,他知道,左城那双美得不似真实的手有如何的狠与绝。齐以琛,是否该庆幸,少爷的信条如此:想覆灭的,不能留余地,

  可以杀了刮了,或者一颗糖衣包裹的毒药,前者下策,后者为上,只是左城偏爱前者,齐以琛倒是头一个。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五十六章:有种爱情的毒


  可以杀了刮了,或者一颗糖衣包裹的毒药,前者下策,后者为上,只是左城偏爱前者,齐以琛倒是头一个。

  “齐以琛的背景应该不简单,医院里被人动过手脚,查不到任何东西,被人刻意隐藏了。”眉头蹙起细纹,进叔很少如此毫无头绪。

  齐以琛不简单,怎么能简单,可以将江夏初藏五年的人啊……

  左城黑瞳噙着寒光,指尖在黑色封面上划过一道深深折痕:“先天性心脏病,应该很容易病发吧。”唇角微勾,“找出齐以琛的主治医师,不管用什么办法,找出可以治齐以琛的人,应该不在国内吧。”

  左城嘴角微挑,唇际一抹绝美,罂粟花开一般的妖治。

  果然,齐以琛就算消失了,所有人也只会感恩戴德吧。

  原来有时候,救一个人只是一种杀人的办法。

  左城,果然是包裹着美丽的罂粟花,遍身都是毒。

  进叔额头有些许细密的汗珠,这样置之死地的办法,难免冒险,进叔心有戚戚然:“齐以琛好办,可是夏初小姐不在预想之中,万一,她也——”

  “没有万一。”眼底闪过沉沉暮霭,“江夏初可以不爱我,但是她不能爱任何人。”

  江夏初是唯一左城预料不到的那张牌,有一千个万一,他要如何没有万一,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唯一确定的便是他不允许。他可以纵容她不爱,但如果是别人,绝不可以。

  进叔苦笑,少爷只要一遇着江夏初就方寸大乱了,他知道,那个无所不能的少爷根本掌控不了江夏初,甚至被掌控的那一个一直都是少爷自己,进叔却不能糊涂:“就算不爱,过去五年,都是齐以琛陪着夏初小姐,如果——”

  “没有如果。”江夏初可以感激,但是不能爱,可以不舍,但是只能留。

  黑眸掠过进叔,一瞬的冰冷,那样不容质疑,还能说什么,进叔缄默,他无奈无力,怕是也比不得少爷。

  江夏初,最好,不要有那样的如果,谁也付不起那个代价。

  “那我现在开始着手。”

  进叔恭恭敬敬地颔首,既然少爷要赌,谁还拦得住,罢了,罢了。

  进叔退到门口,突闻左城寒烈的声音:“林倾妍。”

  只说了三个字,一个名字。二十多年的亦师亦友的跟随,进叔自然了然。

  果然,左城总是这样,将江夏初护得滴水不漏。

  “我明白。”进叔恭顺。

  “我要她详细的资料,尤其是与叶在夕有关的。”

  “是。”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江夏初是狼也只能是他左城的狼,谁也休想。

  这个世上,能算计左城的人,还不存在,除非他愿意。

  如论心机,以左城为最。

  说好了不再落荒而逃的,怎生还是这样丢盔弃甲呢,江夏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进了楼梯,怎么按了数字,怎么出了电梯,机械一般不知道该何动作,只是凭着本能离开那空气稀薄的四十九楼。

  头好重啊,脚步也沉甸甸的,电梯门刚开,哄闹排山倒海。江夏初寻着望了一眼,怎么就鬼斧神差地走到了电影片场呢,转身继续心不在焉。

  “江夏初。”

  叶在夕从不低调,江夏初知道,只是这么多人也不知道收敛。

  抿抿唇,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转过去,面无表情地接受陌生或熟悉的瞩目。

  “别那么大声。”原本苍白的脸,竟爬上了几丝绯色,声音软软的,没有力气。

  “你是没看到我?还是故意视而不见?”叶在夕有些幼稚地斤斤计较。刚上了妆的脸色红紫掺半。

  “我头疼。”

  人病了,就变得软弱,变得诚实。

  “我看看。”

  说着,叶在夕便伸手去探江夏初的额头。她只是不着痕迹地偏开,说:“没事,外面起风了,吹了风。”

  人病了,可是戒备依旧。

  叶在夕透着窗子看外面,天和江夏初的脸色一般,沉着,哪来的风。

  细细看着江夏初,眸中潋滟桃花开败了,他不着痕迹地敛着,不看她,他打趣:“你还真来了,受宠若惊阿,江夏初,这是你三年来最听话的一次。”

  江夏初记起了昨日某人死缠烂打地讨要便当,接过话,同样戏谑:“我向来不听话,你知道的。”

  他忿忿,伸出手作势敲她脑袋,到底还是收回手,阴阳怪气地说:“女人都这么口是心非?正好饿了,便当呢?”

  这女人好像病了,不能敲头,先饶了她好了。

  这女人会不会做饭啊?这便当能吃吗?叶在夕可能不知道现在的他有多花枝乱颤。

  某人,你想入非非了……

  江夏初面不改色地浇了叶在夕一身凉水:“我不是来找你。”

  上一秒还眉飞色舞的俊脸,这一秒就乌云密布了,咬着牙睃着江夏初:“你的意思是我会错意了?”

  “我来是有正事。”将耳际的碎发拢起,指尖擦过,头疼更厉害一分,微蹙眉头,她不动声色。

  弄了半天原来是某人自以为是了,一阵气急败坏:“江夏初,你嘴里就是不能说句中听的话。果真是我见过最不讨好的女人,真不懂情趣。”

  做个便当会怎样?小气迂腐的女人……某人着实恨得牙痒痒。

  江夏初不以为意,淡若静水的眸子微挑:“林倾妍懂,你们看起来就很登对。”余光瞟了一眼正在补妆的林倾妍。

  叶在夕咬牙切齿:“我们在拍戏。”

  江夏初云淡风轻:“假戏真做也不错。”

  “江夏初,你改行了?改做媒婆了?怎么比记者还八卦。”精致妆容,都没能遮住某人因恼羞成怒的面红耳赤。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物降一物,兴许江夏初就是上天派来折磨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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