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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嫁值千金-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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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子琦转头,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档访谈节目,她看到嘉宾名字——秦远。

    ……

    访谈是在秦远在S城别墅的花园里进行的。

    记者是S城某档黄金访谈节目的黄牌主持人,一个笑容爽朗却眼神犀利的短发女子,她穿着蓝色的上装和白色的包臀裙,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干练知性。

    她坐在秦远对面,一开场就是说了一番话,大抵意思是说秦远还不曾接受过国内报刊杂志或是电视台的采访,这次却愿意接受,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秦远闻言,温雅英俊的脸上漾着浅笑,说,“我能说我想要打开国内市场吗?”

    主持人恰到好处地微笑了下,又问他电视台派她前来采访是让他失望还是比较满意。

    秦远笑了笑:“很感谢杨记者拨冗前来。”

    主持人望着秦远的目光充斥着赞许,很少有上位者还保持着这样友好待人的礼仪和风趣幽默的说话方式,换成旁的人,听见她这样说,多少会有些不悦吧?

    想不到这位名动一时的亚洲富豪竟然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怫然颜色。

    她来之前特意做过功课,深知这位秦先生是有故事的人。

    单单从他能赤手空拳、一步步从底层打拼到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就足以说明这个男人定有过人之处,创业过程的艰难往往都是不为外人说道的,况且这位秦先生还离过婚,妻子据说也是国内知名教育家之女,书香门第之后。

    据资料显示,两人是B城高等学府的校友,在国外相处多年,却在回国后立刻婚姻触礁,有人说是因为秦先生在一次酒会上偶遇旧爱,自此爱火重燃不能自己,也有人说秦先生本就是为报恩才跟那位方小姐结婚,最靠谱的说法却是那个方小姐为爱痴狂关进了精神病医院,至于真相究竟如何,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请问秦先生您是如何定义成功二字的呢?”

    “成功很多时候不过是一种感觉,当你真正站在高处后,会发现很多时候你已经在拿你人生中最成功的东西做交换,譬如健康、亲人、爱人……”

    “那么对秦先生来说,影响你最深远的人是谁?”

    “对秦先生而言,什么是最重要的?事业,家庭,亲情,友情?”

    这些问题,秦远都十分合作,一一认真回答。

    “他倒还真有耐心。”尹沥翘着二郎腿,朝着电视里的秦远斜了一眼。

    靳子琦没有理会他,只是专注地观看这期访谈节目。

    秦远会愿意接受媒体的采访,不知怎么地,她总觉得跟自己有关联。

    那并不是一种自恋,仅仅是出于女人敏锐的第六感。

    主持人终于提出最后一个问题,亦是整场访谈的重磅级问题——

    “那么,对于你来说,生命里最重要的女性,有没有出现?”

    秦远笑起来,他看过这位主持人所有的访谈节目,也就只有她都会在每期节目结尾的时候拷问受访者,不管男女,她都会问对方生命里最重要的异性有没有出现?是谁,为什么会是她?这也是他最后敲定她来采访自己的原因。

    “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异性已经出现过。”

    “出现过?”主持人兴味地挑眉毛,“秦先生用了过去时,这是否意味着——”

    “她是我的初恋。”秦远似笑非笑地说道。

    不止是主持人,就连坐在电视机前的靳子琦还有其他人都错愕地看着秦远。

    秦远的初恋,不正是那位被方晴云间接用毒品害死的叶小姐吗?

    女主持以为自己听错了,又一次确认,“您刚才说对你最重要的女性是——”

    这是她第一次在访谈里听到受访者说,生命里最重要的女性是初恋。一般人的回答不都是母亲啊,祖母啊,女儿啊什么的,再不济也是妻子,怎么会有初恋?

    这不明摆着会得罪他以后的老婆吗?

    主持人眼角一抽,还真是一朵奇葩,回答初恋的他会是第一人!

    虽然觉得诧异但她还是秉持着自己的专业态度:“为什么这么说?”

    “在遇到我的初恋之前,我正试图接受另一个女孩的示爱,那是当时S城的第一名媛,而我还只是一个穷小子,可是当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初恋在酒店大堂弹钢琴的时候,我就知道就是她了,她会是我这一生都想要追逐的身影,所以……”

    “所以你拒绝了那位第一名媛的示爱?”主持人来了兴致,不由往前倾了倾身子。

    秦远淡笑着颔首:“我的初恋是我所遇到过的女性当中,最温柔善良的。”

    秦远望着女主持,但视线却穿透了她,遥遥望进过去的岁月里去。

    “但她给人的第一印象特别冷,她就像是城堡里出来的公主,往那里一站,你都忍不住想要去仰望她,有人说爱上她是自找死路。她总是不经意间会做帮助你的事,但她从来不主动告诉你是她做的,也因为如此有不少的人误解她。被她爱上的男人很幸福,要么不爱,要么深爱,她会毫不犹豫舍弃一段不纯真的感情,也会为了一段真爱守着一拨尘土……”

    秦远说到这里,温柔地笑起来,“如果要让我细数她的优点,我可以说上一天一夜。”

    “既然你的初恋对你来说这么重要,有这么多优点,你们当初为什么会……”

    秦远侧耳想了想,神态间有着淡淡地惆怅。

    “我不能以当时年轻为自己做借口,唯一的原因是,我没有能在那段感情里,坚守我的信念,同样也没能强大到让她彻底地相信我,使得她,也使得我自己,在这段感情里,背道而驰,离彼此越来越远,终至难以维系。”

    “你的意思是,你的这一段感情之所以维持不下去,以分手收场,是因为你的关系?”

    女主持似乎不太愿意相信,这样一个温和儒雅的男人居然会让女人失望。

    “是,是我的关系。”秦远大方承认。“如果一定要挑对方的责任,那么,也只能说,我的初恋总是在为他人着想,却又不屑于去解释。这是她唯一做错的地方。”

    女主持睁大了眼睛,“真的吗?”

    秦远笑起来,“真的。”

    “外界有传言您的初恋就是宋氏的董事长夫人,不知是真是假?”

    秦远没有回避,“没错,就是她,靳氏的大小姐靳子琦。”

    “有人说当初是她贪慕虚荣,抛弃你投入本来宋氏董事长外孙的怀抱,几年后辗转又嫁给了宋氏董事长的儿子,莫非这些纯粹是谣传?”

    “是,靳子琦是个很纯粹的女子。”

    “如今宋氏前董事长不幸遭遇意外身亡,秦先生你怎么看?”女主持问。

    她的话里隐含着另一个意思,她想问的是他还会不会去追求恢复单身的靳子琦?

    秦远淡而坚定地说,“我刚听到这个消息很难过,宋董也是我大学校友,当时我们就住在一个公寓里,他是我难得敬重的人之一,现在,他的太太要承担起他未完成的责任,我只想说,她如今已蜕变成让我敬佩的女人,她是个好女人。”

    秦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他低头,手指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戒,这个细小的动作并未被摄进镜头里,尔后抬头看向不远处开得正盛的凤凰花。

    火红的花朵迎着艳阳绽放,秦远勾起唇角,小琦,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看到这个访谈节目,但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替你做的,帮你排除你前行道路上的荆棘。

    ……

    “他这算是为你澄清那些不实报道吗?”

    靳子琦从电视上收回视线,起身:“我赶着回去,还是你要留在这里用餐。”

    尹沥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裤子,“他这么说倒是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了。”

    “尹沥,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女人果然是冷血生物。”

    尹沥摇头晃脑地感叹完,才磨磨唧唧地跟着她出去。

    ……

    “有什么重要的事让你这么急着回去?”

    尹沥横了眼副驾驶座上紧紧握着安全带的女人,脚下油门没少踩。

    靳子琦看着前面的路况,“只是想要求证一件事。”

    “你是不是还以为宋其衍……”尹沥咬了下嘴唇,没有说下去。

    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尤其是对靳子琦来说。

    靳子琦却没有逃避,转头看着他:“阿沥,如果其衍没死,我想去找他。”

    “去德国?”尹沥拧起眉头,瞄了眼靳子琦:“柏林那边不是说确认了身份,骨灰都已经送回来了……况且,就算他真的还活着,这么大的柏林你人生地不熟怎么找?”

    “如果一天找不到我就找一个月,一个月找不到我可以在那里待一年,不管他在哪里,只要他还活着,我相信,我一定能把他找回来。”

    靳子琦的目光璀璨如浩瀚星辰,洋溢着自信的坚定,唇边是淡淡的弧度。

    尹沥喉结动了动,想说扑冷水的话却在对上她那双眼睛时噤了声,任谁失去了心爱的人都会一时难以接受,或许只有让她去一趟德国才会甘心。

    ……

    靳子琦一回到宋宅,就直接上楼,目的地是自己的卧室。

    那日,邹向把存放宋其衍遗物的盒子搁在床边,她没有勇气打开,一直丢在柜子里。

    靳子琦坐在地板上,打开了那个写着“宋其衍”名字的盒盖。

    盒子打开的时候,扑鼻而来的是一阵淡淡的血腥味。

    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除去身份证件和银行卡,只有一个在爆炸里幸存下来的钱包还有几块零碎的破布,靳子琦捏着其中一块布,她的眼圈泛红。

    她认得这块布,那件外套还是她帮他选的。

    靳子琦的手有些许轻颤,她拿起钱包翻开,里面放着一张照片,是他们一家四口在医院的时候拍的,照片里他兴致勃勃地找拍摄角度,靳某某费劲心思摆姿势,她昏昏沉沉地打瞌睡,宋小宝则再一次用斜眼成为照片的亮点。

    如今,这张照片上却沾染了几滴凝固的血渍,遮掩了那和乐融融的画面。

    一次次的自我欺骗,她活在自己编织的蚕茧里,如今撕出了条痕,该如何去缝补?

    如果他真的死了,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不再有一个叫宋其衍的男人……

    ……

    尹沥在客厅里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破裂,蔓延了整个楼梯。

    他眼神一滞,不详感升腾而起,尔后飞快地上楼。

    “小琦,小琦……”尹沥又重又急地砸着卧室的门,就差没临门一脚。

    卧室的门安静地打开,门口站立着靳子琦,她光着脚,一件白色的衬衣在廊间的风里翻动着边角,她手里拿着一张纸巾,身后是一片斑驳的青花瓷片。

    她的面色宁静,看到尹沥一脸的紧张,只是淡笑了下:“不小心撞到的。”

    “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我下午可能不去公司了。”

    说完靳子琦就转身走了回去,并且顺手带上了房门。

    尹沥听到碎瓷滑割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看到靳子琦的左脚丫踩过的地方暗红浮动。

    旁边房间宋小宝的看护被刚才的敲门声惊醒,抱着宋小宝出来:“尹先生?”

    尹沥本正打算破门而入,一瞧见看护怀里胖得睁不开眼的熊孩子,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朝看护招手,看护难得聪明了一回,没有抱着孩子轻易上前。

    见看护不过来,尹沥颇为烦躁地叹了一声,过去一把夺走了宋小宝。

    “尹先生……”看护被吓得快要哭了。、

    尹沥瞪了她一眼,警告她别吵,自己则姿态僵硬地抱着宋小宝推开了卧室门。

    靳子琦正在平静地处理着脚上的伤,用镊子夹出伤口里细小的瓷片,然后用冷水冲洗,擦干,涂上药膏,拆掉标签,把新袜子套到脚上。

    听到了脚步声,靳子琦仰头,就看到抱着宋小宝站在自己跟前的尹沥。

    “我还以为你走了。”

    靳子琦氤氲地笑起来,又很快散去,似乎连她也知道这个笑容很勉强。

    尹沥不知道怎么劝一个失去丈夫的女人,静静地看着靳子琦收拾好药箱,然后他坐到沙发上,将宋小宝搁在自己大腿上,“你的人生里还有孩子。”

    靳子琦摆放药箱的动作一顿,她转身,“我知道,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

    “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可以放心吗?”尹沥把宋小宝随手往沙发上一丢,嚯地起身:“要死要活一句话,你这样半死不活算什么?”

    宋小宝被突然像抛绣球一样抛掉,立马被惊醒,一醒来环顾了一下周围,随即嚎啕大哭起来,那音量一点也没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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