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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晨曦-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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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我无法率领大汉骑兵到达天边,也要看看隔着草原之后的是地方。”
  刘曦抿嘴,这志向不错,”你有这打算的话,就要学会生火,否则你还没到天边,就被饿死了。“
  刘曦起身,捡起霍去病撇到一边的火石,蹲在柴旁,打了火石,然后用袖子扇风,浓烟冒出,刘曦咳嗽着,柴木点燃,红红的火苗,映红了刘曦的脸颊,霍去病蹲在刘曦身边,轻她的后背,“刘曦,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哼,你当我是你?少爷纨绔霍去病。。。”刘曦用袖子摸了摸鼻子,一到黑印记留在上面,似猫胡一样,霍去病忍着笑,手指点了点刘曦的脸颊右边:“这也有。”
  “脏东西?”
  “嗯。”
  刘曦下意识的擦了一下,见霍去病的眼底笑意,“你脸上也有,我给擦。”在霍去病尚未反驳时,刷刷两下,一对猫胡,两只赃猫,霍去病此刻再也冠军侯的风采,在刘曦眼里很可爱,霍去病不甘示弱,和刘曦互相玩闹,篝火传出嬉闹声,“霍去病,你敢。”
  “我为何不敢?好,好,你。。。我让你擦就是了。。。”
  侍卫提着收拾好的野兔子,看了一眼冠军侯和曦公主,明知的转身,背对着他们,等两位闹够了肚子饿了,就会停下了。
  明月升起,树林远处传来阵阵狼鸣,刘曦迷迷糊糊的动了动身子,“霍去病,如果狼来了,该怎么办?”在刘曦身上盖着最厚的斗篷,霍去病坐在她身边,当着吹过来的夜风,“狼来了正好,我将你扔出去。”
  “霍去病。”刘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砖头背对着霍去病.“就你还是纨绔公子?难怪娶不到妻子。”
  从霍去病口中听见浪漫的话怎么这么难?霍去病咧嘴,“不是娶不到,是我就不想娶。”伸手将斗篷为刘曦该严实,霍去病看着刘曦侧脸,低头在刘曦耳边说了一句,刘曦耳根羞得通红,原来他也会说好话的。
  刘曦安心的睡熟,嘴边尚有笑容,霍去病仰头看着夜空,自得的笑了,舅舅说得话都实实在在的,比陛下强多了,在卫青和刘彻的轮番轰炸下,霍去病的情商逐渐的开发,只求最后别弄出异型。
  正所谓近乡情怯,霍去病停在霍府门口,神情严肃,刘曦现实看了一眼霍府,不大不够奢华,看来霍仲儒混得不怎么样?冠军侯名满天下,霍仲儒虽说是小吏,但不可能没听过霍去病的威名,就算他不知道霍去病就是他的儿子,大将军卫青他总该认识吧,当他和卫少儿成就好事时,他应该知道卫少儿是卫青的妹妹,冠军侯是大将军的外甥这一点人尽皆知,刘曦认为霍仲儒是知道自己的儿子的,但他却从未找到霍去病,是不敢相认?还是怕被人讥讽?亦或是霍去病不肯认他?
  “霍去病,咱们进去?”
  “再让我想想,再等一会。”
  霍去病从未有过的犹豫,他因私生子在儿时也受过几日的嘲弄,不过霍去病的脾气,自然不会让嘲弄他的人好过,刘彻对他的疼爱,卫青对他如同儿子一样的教导关爱,他们就是在霍去病心里的父亲,他并不缺乏父爱,只是他。。。只是他想看看生父是谁?
  “小贼,你别跑,还我的烙饼,将我的烙饼还来。”
  一个膀大腰圆妇人揪住一名七八岁的眉目清秀却显得很瘦弱的孩童,“你又来偷吃,有娘生没爹教的小子,你爹是谁你母亲没告诉你?是不是偷汉子弄出的野种?”
  孩童咽下烙饼,“我不是野种,我不是,我娘才没偷汉子。”
  霍去病阖眼,刘曦抓住了他的手掌,“你是冠军侯骠骑将军——霍去病。”


第二百三十三章 叩拜

  “我姓霍,是霍家子。”
  霍去病睁开眼,我姓霍,我姓霍,他也曾说过这句话,当卫青成为天陛下的侍中后,当他被陛下带进未央宫后,再也无人敢于当面说他是私生子,是野种。儿时受了欺负霍去病靠着拳头带人打回去,现在天下皆知骠骑大司马冠军侯,无人敢于冒犯于他,凭借着显赫的战功,凭借着他赫赫威名。
  “不过是块烙饼,你放了他。”
  中年泼辣的妇女看眼霍去病,猜测他的身份,霍去病一袭铠甲,身后跟着是十余名侍卫,瞧着 就出身不凡,旁边的身子窈窕的女子,头戴毡帽,薄纱罩面,看不清容貌,但从衣着打扮上是大家小姐,她吃罪不起。
  “说得容易,年轻人你不不晓得世道的艰难。。。”
  霍去病不耐烦的摆手,随从给了妇人一吊钱,皮肤黝黑的妇女笑得眼睛抿成一道缝隙,殷勤的说道:“一看您就是富贵公子,心善,心善。”
  霍去病恍若未闻,看着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身上尘土的男孩,“你姓霍?”
  男孩黝黑的眼眸扫了一眼霍去病,身子下意识的缩了缩,“嗯,你是谁?”
  “霍仲儒是你什么人?”
  男孩眼底扫过一分尴尬厌恨,低声道:”是我爹。”
  刘曦的手被霍去病攥得生疼,霍去病此时并不好受吧,如果。。。如果当时他被送回到霍仲儒府里,而不是卫少儿抚养,霍去病即便天纵英才,征战之路爷不会如此顺利。霍仲儒不过是个小吏,此地离长安很远,小吏之子,还是个阿娇所生的庶子,恐怕连举孝廉的资格都没有。
  大汉的庶子庶女地位并不高,庶女有时会充作新嫁姐姐的藤妾,至于庶子,刘曦也见过列侯之家的庶子,并无嫡子的待遇。刘曦向小男孩问道:“你叫什么?”
  “霍光,我是霍光。”
  刘曦仔细的看着小男孩,霍光,这个名,好像听说过来着,是在前生听过吗?能刘曦有点印象的名字,在大汉的历史上应该做出一番成就的。
  小男孩警惕的说道:“你们来找爹要债吗?霍家没钱。。。爹没钱,就指着母亲的嫁妆。。。”
  “小兔崽子,你跑这悠闲来了?”
  面前不大的院落,冲出一名打扮艳丽,涂着厚厚脂粉的女子,揪住霍光的耳朵,“干吃放的没用的东西,看你生病怪可怜的,让你松乏上半日,可你。。。竟然跑出来闲逛。。。还吃了烙饼?哪来的铜钱?”
  霍光的嘴角沾着烙饼的渣滓,“我没钱。。是他赏给我吃的。”霍光指了指霍去病一行,妇人这才放手,小心翼翼的看着霍去病:“您是?”
  霍去病面容僵硬,他恨不得掉头就走,再也不到这地方,身子却一动不了,嗓子也被堵上一样,说不出话来,身后的侍卫泵不敢出声,妇人见霍去病目光不善,哭天抹泪道:”这位少爷,是我家那挨千刀得得罪了您?您就大人大量放过他吧,“
  妇人哭求了一阵,只能刘曦开口,”你别哭了,霍仲儒是你的丈夫?“
  ”别给我提霍仲儒那没用的男人,见天的就知道拈花惹草,不知得罪了多少达官贵人,管越做越小,领回来的庶子都是白吃饭的,我当初怎么瞎了眼睛被他甜言蜜语的蒙骗了?不顾父亲的反对,带着嫁妆嫁给他。。。我后悔啊。”
  霍仲儒的妻子垂足顿熊,仿佛就是这般都不足以表现出她的悔意,刘曦问道:“霍仲儒。。。霍大人在府上吗?”
  再怎么也是霍去病的是生父,这声霍大人是当得的,妇人擦擦眼泪,“你门不是来找麻烦的?”
  “不是,我们是想见霍大人一面。”
  “在的,在的,他在的。”妇人的悲伤说收就收,殷勤的向府里让:“其实霍仲儒是有本事的,生不逢时,我偷偷的告诉你们,知道大将军。。。”
  刘曦拽着身子僵硬的霍去病进府,他还是想见霍仲儒,要不然以刘曦的体力根本就摘不懂霍去病,”大将军?“刘曦眉头微扬,难道霍仲儒和妻子说起过霍去病?以眼前妇人的不要面皮的精神,知道霍去病是霍仲儒的亲生儿子,早就应该找去长安了,霍仲儒再不好,是冠军侯的生父。
  自从刘彻亲自迎接听回王太后在民间的女儿封为修成君后,孝道被看得格外重要,父子关系是改变不了的。
  ”我家老爷和大将军认识呢,他早先在长安公主府里认识了大将军,他也是个倔的,就是不肯去长安,找找大将军,我们府上也不会过得如此清贫,是个小官儿都能欺负到我们头上,对谁都得殷勤,就算是城里的商人都看不上我们,哼,狗眼看人低。”
  一路行来,这座不大的院落确实很寒酸萧条,院落的杂草丛生,院落的墙壁破败,看样子有些年头不曾粉刷修整,府里没什么下人伺候,料想也是,霍光都得去偷烙饼吃,可见霍府寒酸到何等地步?那妇人粗俗刻薄,也是因贫困心态失衡。
  霍仲儒不敢再去长安是怕身边的霍去病吧,他也许是不希望霍去病被人诟病有这么个没出息的生父,刘曦感到霍去病呼吸急促,不似以往一般平稳,抬头看去,在大厅门口,站着一名年过四旬的男子,腰背稍有塌陷,眼角眉梢处有布满皱纹,满面的风霜,足以印证生活的艰辛,可从五官长相来看,依稀可见年轻时的俊美。
  刘曦认真的打量着霍仲儒,霍去病其实同他长得还是挺像的,不过是他的气质文雅,透着难言的落寞,而霍去病锋芒毕露,骄傲自信。就因为这些,哪怕再像的五官,都是不同的两个人。
  “你。。。你。。。”
  血浓于水,霍仲儒嘴唇轻颤,眼眶湿润了,“你是。。。”他怎么说?他又有何身份脸面见冠军侯?“您来这是公干?”
  “老爷,您认识这位将军?”
  “我。。。我。。。不认识,我不认识。”
  霍去病和霍仲儒对视,心中不觉得轻松,反而压了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上气,他就是自己的生父?在霍去病眼前的人是列侯重臣,是大将军,是大汉皇帝,从未有一人似霍仲儒这般无用,可无用的人偏偏是霍去病的生父,是血脉相连的生父。
  妇人的目光在霍去病和霍仲儒之间游弋,突然想到了什么,妇人捂着嘴,“天哪,天哪,该死的霍仲儒,你竟然又弄出个私生子出来。。。都找上门来了。。。你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勾引了多少女子?”
  “不。。。不是。。。他。。。怎么会是我儿子?”霍仲儒喃喃自语,“我怎么会生出他来?老霍家的祖坟就没冒那股青烟。”
  一直坠在霍去病身后的小男孩霍光,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是自己的哥哥吗?抻了抻旧衣裳,霍去病穿着打扮,是将军,大汉的将军,盔甲明亮,陪伴在他身边的女子,衣衫华丽,是从未见过的好布料,皓白的手腕上带着红得璀璨的手镯,他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哥哥呢,
  刘曦低声问道:“你认或不认,都是冠军侯霍去病。”
  霍去病看了刘曦一眼,嘴角扬起一定的弧度,最后紧握了一下刘曦的手,大步走进霍仲儒,扶住他的胳膊,将他硬是拽进正厅,正厅不过是放着几个破旧的垫子,地上铺着毡子,阳线幽暗,支撑屋子的房梁柱子漆剥落,露出木头的本色,唯一宠场面的青铜香炉也有着灰尘,霍家事混得他挺悲惨的。
  霍仲儒被霍去病拽着,忍不住抬眼去看霍去病,虽然嘴上否认,也不曾同任何人说起冠军侯霍去病是他的儿子,可在霍仲儒心里,未尝不觉得骄傲,霍去病每一次立功升官,霍仲儒听到后都会饮酒,直到喝个大醉,他也曾在脑子里描绘着霍去病的容貌,直到今日见了霍去病,他才明白,他的儿子是那般的英气勃发,那般的出色,他无憾了。
  霍去病将霍仲儒按在做垫上,后退了两步,霍仲儒打算起身,他哪敢在霍去病面前坐着?
  “你别动。”霍去病出言,霍仲儒立刻坐直了身子,那叫个一个听话,霍去病垂下眼,平缓了一会,撩开甲胄,双膝跪在霍仲儒面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碰,碰,碰,每一下都磕在刘曦心里。
  霍去病除了叩拜刘彻之外,很少这般正式磕头,自从当了骠骑大司马后,更是不用对任何人行此大礼,霍去病根本不需要做戏增加孝顺的名头,他不屑于,刘彻更是巴不得霍去病就没爹,霍去病能做到这般,刘曦挺感动的,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没有霍仲儒,哪来的霍去病?
  霍去病在刘曦眼中形象丰满了,不是骄纵的富贵公子,不是战功,不仅仅是战功赫赫的冠军侯。
  “孩儿。。。霍去病叩见父亲,霍去病今日才知您是生父,是霍去病不孝。。。”
  霍仲儒诚惶诚恐,老泪纵横,不敢在跪坐,拽不起霍去病,直接同样跪在他面前,“骠骑将军万不可如此,折煞我了,我不曾抚养骠骑将军一日,是我。。。是我愧对将军,好在将军天生英才,终究不算埋没将军。”
  “我的天啊。。。是骠骑大司马冠军侯?他是老爷的儿子?是老爷的儿子?”
  妇人瘫软在地上,显然接受无能,小男孩霍光看着霍去病的目光火亮火亮的,他也想象霍去病一样纵马扬名。


第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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