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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回旋后,轻染对着全场所有的人浅浅的一笑,极尽了千娇百媚,却又飘然出世般不可碰触,之后,轻巧的向前一跃,仿若乘风飞去一般,翩然离去。
“哇。。。。。。”众人呆愣数秒后,掌声雷动,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叫好声响成一片,接连不断,全场都沸腾起来,纷纷询问刚才的女子是谁。
珧妈妈看着众人的反映,心里乐开了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说道,“各位,安静一下,刚才的姑娘,艺名风铃,将在今晚正式挂牌,高价者得初夜。”
“我今晚一定得到她。。。。。。”
“他是我的。。。。。。”
“谁都别跟本公子抢。。。。。。”
。。。。。。
声音顿时沸沸扬扬,场面很疯狂。
第五十四章 激烈竞争
砰!
冉雪院二楼的雅间内,萧沐轩一脸怒火,大掌用力一捏,一只完整无暇的白玉酒杯,顿时变成一些残破的碎片,该死的女人,居然出卖色相,勾引男人,她是他的,即使他不要她了,他也不允许别人碰他的东西。
高价者得初夜?可笑!她还存在什么初夜!
萧沐轩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站在二楼雅间的窗户口,目光阴沉森冷地盯着站在楼下大厅中央的轻染。
洛炎冥好笑的看着身旁阴沉着脸的男人,暗想,看来等下就有好戏看了。
寒默辰带着疼惜的目光,望了楼下的人儿一眼,便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视线。
二楼,相邻的一个雅间内。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会摆弄,跟上次那个病怏怏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离殇眼眸中带着一丝玩味,直勾勾的盯着楼下的轻染,似乎对轻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可别乱来,我不许你染指轻染。”冷倾羽冷冷的瞥向离殇,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
“啧啧!真看不出来,我们向来不喜女色的右相大人,居然会为了一个有夫之妇,暗自伤神。”离殇看着冷倾羽,取笑道。
冷倾羽转头,冷睨了离殇一眼,眼神犹如寒冰般冷冽。
离殇知道冷倾羽真的生气了,便不再言语,毕竟玩笑不能开的太过火。
上官绝站在三楼,银色面具下的一双黑眸,目不转盯的注视着轻染,深邃的目光好似要把轻染看穿,莞儿,她跟你真的好像,我这么宠她,你会不会生我气?
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可是为什么我看着她站在台上,对着别人笑,我会心痛,我连想都不敢想她靠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模样,莞儿,这是为什么?
楼下,从轻染出现在圆台上开始,场面立即沸腾起来,到处纷纷扬扬,围在圆台周边的男人都大声嚷嚷着,“风铃!风铃!。。。。。。”
男人们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轻染那勾人心魂,若隐若现的妖娆身躯,在轻染性感的身子上四处乱瞄。
台上的珧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双手拍了几下,大喊道,“静一下,请各位静一下,大家听我说!”
结果,大家并没安静下来,反而显得更活跃了,整个冉雪院的大厅里像是沸腾的油锅一般,吵闹不停,喊叫不断。
珧妈妈带着一丝窘迫的神色看向轻染,轻染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手一挥,袖口里的白色丝带立刻飘了出来,身子快速的几个回旋,雪白色的丝带随着轻染的动作,飘扬起来,在围在圆台周围的男人们的脸上轻轻拂过。
随后,向全场展开一个颠倒众生的抚媚笑容,柔声道,“大家静一下,听珧妈妈说,好吗?”
一时间,全场安静了许多,珧妈妈笑着道,“各位,春宵一夜值千金,为了不浪费美好的时光,现在就开始竞标风铃姑娘的初夜,价高者得,底价一万两起。”
因为轻染的脸上挂着轻纱,看不真切,围在圆台下面的一个男人叫道,“风铃姑娘,你带着面纱,我们怎么看的真切!”
“对啊!快摘了面纱!快摘了面纱!”
台下的人立刻闹哄哄的呼喊起来。
“好。”轻染轻声应好,抬手扯下脸上的轻纱,一张抚媚妖艳的脸庞展现在男人们的眼前,只是一眨眼的时间,轻染已然带上面纱。
“哇!好美!”人群里爆发高声赞叹,许多没看见的男人,纷纷暗自责备自己大意。
“我出一万五千两。”一个声音立即喊道。
“我出两万两。”一个年轻的声音,紧接着大喊。
轻染循声望去,只见那个男人正用猥琐的眼光盯着他的身体,轻染一个恶寒,却依旧对着他笑了一个。
“两万五千两。”不知从那传来的声音。
那人看见轻染对她笑了一下,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举手大声道,“五万两。”
“十万两。”
。。。。。。
“五十万两!”二楼的雅间里传出一个冷冷的声音,轻染浑身一震,这声音,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七十万两!”从另一个雅间传来一个非常富有磁性的声音。
“一百万两!”那个冷冷的声音,紧接着跟道。
“三百万两!”冷倾羽嘴角一勾,不紧不慢的说道。
“七百万两!”萧沐轩有些咬牙,从雅间里走了出来,该死的,这女人的行情越来越好了,不过她是他的女人,这一生都逃脱不了,别人谁也都不能碰。
“一千万两!”冷倾羽眼角一颤,勉强的出声,他出门的时候,根本没带那么多钱,如果萧沐轩再这么继续叫下去,他该怎么救轻染。
“一千两百万两!”萧沐轩恨恨的盯着旁边的雅间,冷倾羽,为了这个女人,你像是跟本王杠上了。
久久,没有声音传出,楼下的男人们各个都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鸭蛋了,一千两百万两,他们这辈子见都不曾见过,一个女人居然值这么多钱。
轻染心里犹如惊涛拍岸,波涛汹涌,深入骨髓的恨意充斥全身,难道她又要落入萧沐轩的魔掌了?
“如果没有继续加价的,。。。。。。”
“两千万两黄金!”突然,一个从外面传进来的声音,打断了珧妈妈的话。
安静,相当的安静,气氛显得很是怪异,所有人通通把视线转到那个从门口走进来的男子身上。
萧羽瀮?楼上的萧沐轩目光森冷地盯着来人,他不是向来喜欢言儿的,虽说言儿已经嫁给他了,可是为什么,萧羽瀮为了这个女人的一夜,居然出两千万两黄金。
萧羽瀮静静的望着轻染那张他日思夜想的面容,他承认他爱上她了,他爱上那个倔强,善良的女人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心里想的念的人,变成她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只要是她的事,他都特别的在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竟然对月情言的伤害他的事,不在意了!
第五十五章 开始反击
房内。
“三王爷,你为何花费两千万两黄金买下我,你知道的,我并非清官。”轻染拿起酒壶,给萧羽瀮斟了一杯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其实她是感激萧羽瀮在危急的时候救下了她,但花了他那么多银子,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萧羽瀮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叫我羽瀮!”
“啊!”轻染微微错愕,惊呼一声,不解道,“羽瀮?”
突然,萧羽瀮望着轻染的眼睛,很深情,很温柔,低低地说,“染儿,我喜欢你!”
轻染一怔,张着小嘴,呆呆的看着萧羽瀮,许久,才傻傻的问道,“你喜欢我!为什么?”
“染儿,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为什么,如果是因为什么才喜欢一个人,那又怎么称得上喜欢。”萧羽瀮拉起轻染的手,说道。
“呵呵。”轻染尴尬地一笑,挣脱被萧羽瀮拉住的手,低着头咬咬下唇,淡淡的话语中透着酸楚,“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现在还沦落风尘,只是一个青楼的妓子而已,怎么配得上你。”
萧羽瀮看看被轻染推开的手,脸上划过一丝落寞,随即,抬起头紧紧注视着轻染,坚定的道,“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轻染一顿,不等萧羽瀮说话,便笑着说,“我们去屋顶,我想看星星。”
屋内的气氛,简直让她受不了。
很快,轻染和萧羽瀮并肩坐在屋顶上。
在一年四季之中,冬季星空最为壮丽,亮星最多的季节,有不少星座都非常好认。
轻染仰起头,望着天空,手向上指着,说道,“你看,那颗最亮的星星是天狼星,星象学说中,天狼星是主侵略之兆的恶星。”
“主侵略之兆的恶星?”萧羽瀮顺着轻染指着的方向看去,不解的重复道。
轻染点点头,解释,“是啊,天狼星出现,天下必有动乱。”
动乱?和他无关,萧羽瀮这样想着,突然,听到轻染尖叫一声,萧羽瀮转头望去。
“啊!你看!是流星雨,快许愿,对着流星许愿,一定会实现的。”轻染大叫一声,兴奋的说道,然后闭上眼睛,双手合在胸前,虔诚的祈祷。
小爽,我好想你,你在天堂还好吗?
我希望你来世能投个好人家,快快乐乐的长大,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那样才是真正的幸福。
萧羽瀮只是静静的看着轻染的侧脸,柔柔的笑。
轻染睁开眼睛,转过头,看见萧羽瀮盯着她看,“你看着我做什么,趁着流星还没消失,快许愿啊!”
“你的愿望是什么?”他问。
轻染愣住,呆怔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很快掩藏了异样的情绪,笑着说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轻染缩起身子,搓了搓已经冻僵的小手,现在是冬天,外面天寒地冻的,出来看星星的确是一件不好受的事,转头对着身边的萧羽瀮说道,“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冷!”
此时,一间破旧的木屋内。
“该把那瓶药还我了吧!”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站在里面,语气中透着不耐烦。
“不行,除非你把这些东西放到月情言的屋里。”女人冷漠的拒绝,递过一个包袱。
“你别得寸进尺,上次的那件事,我已经把欠你的恩情给还清了,你休想再让我帮你干别的。”男人阴历的眸光里射出一份不耐。
“只要你帮我做完这件事,我就把药还你。”话语中含着诱导。
“好,这是最后一次。”说完,男人接过包袱,身影在黑色的夜幕中消失不见。
女人盯着男人消失的方向,冷冷的阴笑着,思绪回到不久前。
她被月情言送到妓院,死活不肯接客,被人死按住身子,细长的银针在她身上拼命的刺,根根都深入体内,痛入骨髓,却没有一点血迹,到现在,她的身上还都是密密麻麻的小针口。
都是因为夏轻染,她才会被月情言送到妓院,不止毁了她的清白和名节,还被人折磨的遍体鳞伤。
她恨夏轻染,但她更恨月情言。
那天,她无意中发现一个昏迷的男人,听到他昏迷时不停的讲着什么把药还给他,她本来不想理会,谁知他一醒来,就拉着她的脚,不让她走,一直说把药还给她。
突然之间,一个报仇的方法闪过脑海,于是,她将计就计,说只要他帮她做一件事,她就把药还给他。
女人回神过来,嘴角边那可怕阴险的笑容,越来越明显,月情言,你的下场绝对比夏轻染更惨。
第二天,冉雪院的风铃姑娘的初夜被三王爷萧羽瀮花了两千万两黄金买下来的事情,传遍大街小巷,弄得刖阳城人尽皆知,感叹不已。
宣王府,一群丫鬟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听说冉雪院的风铃姑娘一夜竟然值两千万两黄金。”丫鬟一像说天大的新闻一般,夸张的道。
“我也听说了,现在外面闹得风风雨雨,都是因为这件事。”丫鬟二快速接道。
“你们知道吗?冉雪院的风铃姑娘是我们的前王妃,花两千万两黄金的人买下她的人是三王爷。”丫鬟三颇为自豪的说道,她知道的比她们多。
“大胆,你们竟然躲在这里聚众聊天!”一个尖锐的叫声,冷不防的响起。
吓得三个丫鬟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道,“求王妃饶命!求王妃饶命!求王妃饶命!”
“滚!”月情言大吼一声,夏轻染,可恨的贱女人,一个残花败柳,一具破身子,还卖了两千万两黄金,对着身后的如梦喊道,“走,去冉雪院!”
直到月情言站在冉雪院的门口,才恨恨的搅着手帕,她一进妓院不就毁了名声。
正巧,从外面回来的轻染,看到月情言站在冉雪院的门口,她是来冉雪院找她麻烦吗?
轻染冷冰冰的睨视着月情言,浅粉色锦织百合裙,月情言今天正好穿着这条她动过手脚的浅粉色锦织百合裙,轻染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迳自朝月情言走了过去。
轻染越过月情言,不善的眼光斜视了她一眼,便朝冉雪院走了进去。
“夏轻染,你站住!”月情言看到轻染,大喝一声。
轻染转过身子,好笑道,“呦!这不是宣王妃吗?怎么到冉雪院来了,难不成被宣王爷送来冉雪院做妓子了?”
“放肆!本王妃怎么。。。。。。”月情言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