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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金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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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面筋揉出来后的水就是淀粉?貌似水晶饺的外皮就是淀粉做的?陆希不爱吃饺子,她爱吃馄饨,但水晶馄饨似乎有点不伦不类,她就让人做了水晶包。
  陆希也不知道面筋的具体做法,但是她家乡话中喊面筋叫“水面筋”,妈妈也跟她说过,面筋是洗出来的,之前要用面粉搅拌,陆希就让庄客做着试试看。对农庄里的佃户来说,陆希是一个非常和善的东家,从不多收田租。遇上灾年时总是减免田租,逢年过节还不时有打赏,甚至会指点他们如何种地。
  虽然有时候她提出的意见,稀奇古怪得让人哭笑不得,且教出的方法也残缺不全,可的确让庄上粮食产量增加了不少,农户们也乐意听这个小县主的话。陆希一听想要吃面粉洗出来的东西,大家就卯足劲了想法子,没几天就被人捣鼓出来了,陆希这次进宫就乐颠颠的拿出来献宝了。
  而三人下方的高家的女眷们,则略带羡慕的望着陆希,到底是陆家人,做出来的食物果然比自己家里的更精致,豫章名义上的女儿刘女君看到这份点心的时候,若有所思的望着陆希。
  高太皇太后年纪渐长,精力不济,忙了一早上,进过午食就回宫歇息了,豫章不放心大母,就陪着过去了,高皇后抱着九皇女让陆希随自己回宫休息。
  “舅母,我先去御花园散散步,一会来找你。”陆希说。
  “好。”高皇后当她孩子心性,还想去花园里玩,也不拦着她。
  陆希送走了高皇后,正想往御花园走去,“陆大娘子。”刘女君叫住陆希。
  陆希停下脚步,望着朝自己快步走来的刘氏,心中暗忖她找自己有什么事?难道是为了阿姑和刘毅?“刘女君。”陆希含笑同她见礼,也不主动问她,找自己有什么事。
  “陆大娘子,我想你帮个忙。”刘氏说。
  “何事?”陆希问。
  “我想问你借陆家的庖厨。”刘氏是将门出身,性子爽利,说话也不遮遮掩掩,直入主题。
  “借庖厨?刘女君想要置办宴席?”陆希问。
  “对!家父后年就满五十了,我想等过了元旦后,给家父办个寿宴。”刘氏说,吴地风俗过寿不过正寿,刘毅五十大寿一般都是在四十九岁时过。
  “好,刘女君什么需要,派人到府上同我说一声就行。”陆希说。
  “那就多谢陆大娘子了。”刘氏是很想让陆希去参加父亲的寿诞,但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陆希温文有礼的同刘氏寒暄了好一会,等刘氏心满意足的离开后,她转身往御花园走去。
  “大娘子。”刚刚在御花园出现在陆续面前的宫女,在一片空旷处等候多时了,一见陆希来了,连忙迎上去。
  “你打听清楚了?耶耶真要去蜀地?”陆希不等她见礼,就急急追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衣衣衣 投的霸王票  ^_^花间裙,号称最浪费的唐朝裙子,是把两种或两种以上不同颜色、花纹的衣料,裁破成一条条细长的帛条,然后把这些不同纹色的长帛条彼此相间地排列起来,密密地缝连在一起。用这种拼缝而成的裙料做成裙子,就会呈现出一道道竖向的多彩条纹,因此又叫“裥色衣”,不过其实魏晋时期,就有这种裙子出现了。制作花间裙,在裁剪帛料的时候,可以有意地把一条条帛条都裁成上窄下阔,这样,拼缝出的裙子就会腰身收窄,显得穿裙人腰肢纤巧;裙身越向下就越加扩张,也就是喇叭裙的形式,裙裾长拖到地,格外风流潇洒。唐高宗曾经下诏说:“……花间裙衣等,靡费既广,并害女工。天后,我之匹敌,常著七破间裙,岂不知更有靡丽服饰,务遵节俭也。”从这段话可以得知,花间裙在初唐非常流行,贵为“天后”的武则天平日都常穿“七破”的“间裙”。而且,武则天穿的花间裙仅以七条彩色长帛条相拼缝,是在遵守节俭之道,当时的“靡丽服饰”显然远远不止“七破”。实际上,唐朝曾经有官方的规定,要求“凡裥色衣不过十二破”,可见当时的女裙往往在“十二破”以上,也就是一条裙用十二条以上的异色帛料相拼缝。奢侈的华裙还会在拼缝处绣上金线的界道,甚至缝缀珠玉做成的小片花钿,裙片之上也会加以金线绣等华丽装饰。类似花间裙的形式,到了清初,又曾经流行一时,其具体样式是把多种色彩的彩缎裁成长条,每条上面都饰以精美绣花,然后再拼缝在一起,接缝处界以金线。由于一裙之上五彩缎条并列相映,灿烂华丽如凤尾,因此得名为“凤尾裙”。后来又把凤尾裙加以改进,在裙腰处叠出道道褶裥,同时拼缝裙面的缎条皆取淡雅色彩,由此,裙上便是道道纹华清浅的缎条流光烁彩,互相映衬,如月光一样捉摸不定,这一形式的彩裙便被称为“月华裙”。


☆25、将行蜀郡(上)

  牛静守站在两仪殿前的汉白玉甬道旁,不时的抬头张望,突然他神色一喜,急急的迎上去,“元大人,元少君,你们来了。”
  来者有两人,走在前的是一名年约四十五六岁左右、长须儒雅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一名约有二十左右的俊美青年,中年男子一见牛静守就笑着拱手,“牛公。”
  “陛下在殿中等候两位大人呢。”牛静守屈身迎元昭入内,这位中年男子是尚书左仆射元昭,也是元尚师的父亲,元贵妃的长兄。大宋两代帝皇都没有设中书令,元昭身为尚书左仆射,就是实际上的尚书省的省主。
  元昭微笑着点头,借着牛静守帮他掀帘的空隙,悄声问:“牛公,陛下意欲如何?”
  牛静守低着头,给元昭引路,“少君,陆大人也在,同陛下多有争执,陆大人执意要去梁州赈灾,陛下不许。”
  益州蜀郡治下广都县十七日地动,急报却到了二十日晚才送入建康,朝廷已经紧急调度了一批赈灾米粮过去,可如今已经二十八日,益州刺史、蜀郡太守尚无具体灾情上奏,这让皇帝大怒,也不顾今日是崔太后大寿,早朝之时,便在朝上怒斥群臣。光禄大夫陆琉上奏,愿意前往广都县赈灾,但皇帝坚决不许,陆琉争辩,气得皇帝连朝都没退,就先回宫了。
  元昭点头,三人已经步入两仪殿,遂不再言语,径直入了两仪殿的内殿,等宫女替他们掀开软帘的时候,元昭、元尚师两人站定于阶前,“臣元昭、元尚师见驾。”
  “子上来了,坐吧。”温和醇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子上是元昭的字,皇帝对心腹近臣一向称呼其字。
  元昭又向皇帝下方的陆琉拱手,“陆大人。”
  陆琉还礼,“元大人。”
  “陆大人。”元尚师随其父见礼后,坐于父亲下后方。
  殿内寺人宫女在给四人上了茶水后,无声而快速的退下,只留在牛静守伺候。殿内寂静无声,元昭低着头静候的皇帝吩咐。
  “子上,蜀郡地动之事,你怎么看?”皇帝将手中的奏章丢到书案上后,缓声问着元昭。
  元昭用眼角偷偷的瞄了当今圣上,只见当今皇帝陛下郑启嘴角含笑,脸上神情柔和,湛黑的双眸甚至还闪着愉悦的光彩!愉悦?元昭眨了眨眼睛,才确定自己真没老眼昏花,他又偷偷瞄了陆琉一眼,陆琉肃容坐于郑启下方,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郑启今年不过三十八岁,正是男人一生最黄金的时期,又继承了崔太后的好相貌,面如冠玉,素色的常服、五梁冠更是增加了他几分儒雅的气质,看起来不像是威严的帝皇,而像是一名风流名士。可若是真因皇帝的相貌,而相信他是无害的小白兔的话,那——就离死也不远了!如果是先帝性情直爽,喜怒皆形于色的话,那么陛下就是心里恨得要把你九族都灭了,脸上还是笑得一派云淡风轻、温文儒雅,当然这对父子还是颇有相同之处的——一样的心狠手辣!
  “蜀道山高,道阻且长,古语云‘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况地动之后,栈道尽毁,益州、蜀郡属官迄今尚未上奏,恐尚在疏通栈道。”元昭先是为自己的同僚说了几句好话,“但——”又他复转折,一脸为国为民的担忧状,“栈道修复,应循序渐进,无需修复之初便大肆动工。应派熟知地况、身手灵巧者,先入灾地,早日得知灾民所缺之物,吾等也能早做准备。且臣认为,地动后必有存者,其中应不乏身强力壮者,如能里应外合,则更佳……”
  元昭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堆,宛转的赞同圣上所言益州刺史、蜀郡太守有玩忽职守之嫌,他们如果真的有心办事,根本不会把精力放在栈道修复上,而是应该简易的先弄出一条小径,派身手灵巧、了解当地地况的人先进入灾地查明原因,同时再让一些可以走动的灾地幸存者先离开地洞之地。
  郑启举起茶盏浅浅的尝了一口,耐心的等着元昭说完,身为一个体恤属下的好皇帝,郑启在面对近臣的时候,总有着绝佳的涵养。近臣,都是国之栋梁,既然是栋梁,便定为才子,有才华的人有点怪僻,还是可以让人忍受的,更别说元昭只是小小的罗嗦一点而已。
  “故臣认为陛下当遣天使临广都,督广都赈灾之责,以彰吾王圣德!然冬日地动,虽无疫病之忧,可地动之后必有大寒,且钦天监亦上书,蜀郡目前地动依旧,臣认为天使之职非年少力壮之青年,不可担此大任!”元昭最后一锤定音,说出了自己的提议。
  不愧是十年间爬到尚书左仆射位置的人,这等揣摩天意的水平,绝非常人可及,这番言论一出,果然皇帝笑容更和悦了,“善!子上所言甚是,依汝之见,何人能当此重任?”
  元昭捻须微笑,元尚师从父身后起身,跪拜于天子之前,“陛下,臣愿前往!”
  “你说什么!尚师要去蜀郡赈灾!”元贵妃震惊的望着哭哭啼啼的长嫂,“可——”元贵妃是政事一窍不通,可也听太子说过,目前蜀郡依然地动不断。
  “娘娘,他们父子为国为民,一心要去蜀郡,可万一尚师有什么三长两短,让老妇怎么活下去啊!”冼夫人听到儿子被任为天使,去广都县赈灾的时候,什么仪态风度都没了,急急地就找元贵妃大哭起来。元三娘懵懂,可也只蜀郡目前非常危险,见娘亲哭了,她也跟着娘一起哭了。
  元贵妃也急得团团转,“来人,快把太子、广陵王请来!”在这个时候,元贵妃能想起也只有两个儿子了。
  太子和广陵王听母妃急召,匆匆赶来的时候,就见一屋子痛哭流涕的女人,不由大惊,待问清缘由后,两人不由面面相觑。
  “柢儿,你一定要去劝陛下,收回成命,大宋那么多官,为什么偏偏让我侄儿去?”元贵妃拉着太子的衣袖哀哀哭泣。
  “这——”太子郑柢有些为难,若是朝令夕改,还叫皇命吗?再说父皇此举明显是有意抬举元尚师,若是真改了,下一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柢儿,你不听阿母的话了吗?阿嫂,你看生了两个儿子,就等于没生,见自己的亲兄弟落难,都不肯帮忙——呜——我可怜的柽儿,你怎么走的那么早——”元贵妃见郑柢满脸为难,干脆大哭了起来,她口中的柽儿是她真正的长子,也是元贵妃心目中最好的儿子,聪明听话,只可惜十岁就夭折了。
  元贵妃身为后宫宠妃第一人,不是没缘故的,即使这种不顾风度的痛哭流涕,也是别有一番楚楚可怜、令人怜惜的风姿,饶太子和广陵王身为人子,也忍不住面红耳赤,“阿母——母,你别急,我派人再去打听下,如果真危险,我就同父皇——”郑柢被元贵妃哭的头疼,刚想答应母亲。
  “阿母,这件事是父皇有意在抬举尚师,你若是让阿兄阻止了,那才是害了尚师。”广陵王生怕阿兄被阿母的征服,急急打断了兄长的话。
  元贵妃和冼夫人同时怔怔的望着广陵王。
  广陵王面对两张哭的带雨梨花的脸,压力顿时有点大,“嗯咳”他轻咳一声,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正容说:“阿母,尚师此行虽略有风险,但若能成事,说不定能让尚师借此事直上青云!”
  “什么直上青云?尚师有你们还不够吗?”元贵妃不以为然的反驳。
  “王爷此话从何讲起?”冼夫人追问道,她可不是元贵妃,还是有一些的政治觉悟的。
  广陵王知道面对母亲和舅母,什么事都不能奉行华夏自古的“含蓄、中庸、点到即止”的风格,一点点的掰开了、细细的揉碎了给她们讲述,蜀郡目前仍有地动,但已经是小规模的了,连茅屋都震不塌了,危险不会很大。且元尚师以天使身份的入蜀,又是皇亲国戚,广都县的县令肯定不敢怠慢,绝对不会把他安排在危险地带的,再说他年少力壮、身手灵敏,一旦有大地动也肯定能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屋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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