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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江诚和气的笑了笑,“我们实在听不懂大人在讲些什么。”
知府摸着胡须:“二位还是黑户吧?”
纪瑄&江诚:“……”正中靶心。
纪泽咳嗽:“我姐姐和姐夫是从老家逃难来的,大人通融一下?”
知府微笑:“纪老板的户籍貌似也有些问题。”
众人:“……”老狐狸。
知府看着几个人苦逼兮兮的眼神,忍俊不禁,他只是故意逗一逗他们而已,尽管知道这几个都是“活”了百年的“老人”了,但和他这个人到中年肥肚子的大叔比,他们几个真的很年轻啊,知府没办法把他们当做“老人”来看。
“本府此次前来,实则是为了另外一件事。”他抚摸着胡须,眉头微微蹙起,一副极为难办的模
样,“仙人冰雕流落在外之时,本府曾有幸见过一次,就是那一次本府一母同胞的妹妹离奇失踪,依赵老爷所言,他府上的葡萄十分像丢失的胞妹,本府想求二位一句话,仙人冰雕除了能吐
露黄金珠宝,是否还能让活人凭空消失,凭空出现?”
纪瑄此刻的心情就跟被雷劈了一样,其实她之前还很不着调的想过,葡萄会不会是自己和江诚的闺女来着……
空间傲娇一次,多少人得跟着一起苦逼。
她嘴角抽抽,悄悄捅了江诚一下,江诚亦是心情复杂:“这个……在下见过的仙人冰雕,的确能让活人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只是不知道和大人所说的是否是同一个冰雕。”
知府松了一口气,感激道:“多谢二位,户籍之事,就交由本府来办。”一切尽在不言之中。“此事除了本府和郑博,没有第三个外人知晓,赵老爷那里亦可放心。”这算是安了夫妻俩的心。
到了晚上,夫妻俩不知怎么的又提到了这件事,纪瑄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忽然从床上蹦跶起来,对着从脚盆里抬起一只脚擦的江诚道:“葡萄那么小,知府那么大一坨,江诚,你想一下小葡萄站在知府叫他老人家哥的场面。”
江诚:“……噗。”
纪瑄乐死了:“我看他怎么跟葡萄讲!哎,明天让江小楼去赵家玩儿,找英娘和葡萄打听打听。”
江诚摇头:“不用打听,知府肯定不会说实话,也许会认葡萄做个义女。”
纪瑄掉下巴:“亲妹子变成闺女,这辈分得乱成什么样子,知府他家里长辈肯定不在了,难道以后上香的时候他要对自家爹娘的牌位说:爹娘,孩儿终于找到妹妹,现在她是我闺女啊?”
“咦……”江诚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瑄瑄,你觉得,知府会不会对我们说了谎?”
“说什么谎?”
“如果葡萄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胞姐呢?”江诚语出惊人,眼里闪过一道精光,“那可好玩
了。”
纪瑄哈哈笑:“不是吧!”她嘴上这样讲,兴奋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身子往前探了探,她笑嘻嘻道,“明天给小泽说一声,他这些年走南闯北,多少有些人脉,让他打听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真的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江诚擦干了另外一只脚,两步走过来,甩了鞋子上床,笑容狡猾如狐狸,“娘子啊,您是不是忘了什么啊?”
纪瑄盘着腿坐的端端正正的,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就是忘了,看见您这副猥琐的尊容也全都想起来了。”
江诚腹诽:本公子不和眼睛有毛病的人做口舌之争。
“一句话,愿赌服输!”
纪瑄仰躺在床上,翘着个二郎腿,白净的脚丫子挑着江诚的下巴坏笑:“行啊,夫人我依你一次又如何?先叫声妻主大人听听~”
江诚抓着她的脚,瞪眼:“纪瑄瑄,说好了任我处置的。”
“对哒~”纪瑄眨眼睛,“我是要任你处置哇,难道任你处置了人家说的话你就不听了呐?哎
哟,伤心死了喂。”
江诚捏着她脚丫子晃了晃,笑道:“你好好说话,我兴致都快被你给磨光了。”
“那感情好,抓紧时间睡美容觉呗。”纪瑄换了只脚“捏”他的脸,“真嫩,可惜再过几年就年
老色衰了,我再找个更年轻的。”
江诚脑门上青筋直跳:“躺好!”
纪瑄动作懒散,磨磨蹭蹭的躺平,下巴一挑,露出个充满纨绔气息的笑容,调戏她家男人:“美人,快点过来吧~本夫人好好疼你哟~”
江诚:“我求你闭嘴啊。”
“那就有点诚意,来,允许你亲吻女王大人的脚背。”她真的把脚伸过去。
江诚一脸血的看着她:“你知不知道,欲~求不满的男人很可怕的。”
“没错。”纪瑄赞同的点头,“会在花前月下自~渎来着。”她眯了眯眼,轻声道,“你再做一次给我看,连着七天我都乖乖听你话,不捣乱,怎么样?”
江城无言,噎了一会儿,麻木的看着她:“那个词是变态吧。”
“非也非也。”纪瑄坐起来,胳膊搭在腿上,弯着腰,脸凑到他面前,抬起头认真的说道,“这叫癖好,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和在外人看来怪异的癖好,不过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吧?你又不嫌弃我,有什么关系?”
江诚恼羞成怒:“谁没事会特意自渎给自家妻子看的!”
“你啊。”
江诚跳脚:“我那时情动,正常反应,谁知道你在偷窥!”
“不过真的很好看啊,要是能画下来就好了。”纪瑄本是无意,说出来以后,忽然就心动了一下,她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一个主意,嘿嘿笑了一声,道,“这样好了,我们做个交易,八天一个轮轨,一个晚上你任我处置,剩下的七天我都听你的,要么……”她眼神像刀子,阴测测的说道,“我就是一百年不XXOO也忍得了,怎么样?”
江诚:“我现在想喷你一脸血。”他咬牙切齿,“好,成交!”
纪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露出极为邪恶的笑容,江诚默默地为自己点了一根蜡烛。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好久没过夫妻生活了,要顶风作案码肉咩?
☆、9★4纪瑄我看错你了!
江诚吹灭了蜡烛;笑容重新挂回了脸上,只要别看到纪某人恶劣的表情,他可以自动把她代入脑补中的娇羞情迷的模样。
“我想不通为什么人们那么热衷于肉~体上的欲~望。”纪瑄遵守承诺,像个尸体一样躺在床上;任由江诚折腾。
江诚解开纪瑄的里衣,捏捏她腰上的软肉,居然长胖了!嗯,不过胖些好;抱着舒服~他颇为不以为然的回答:“别把我们和那些人相提并论;你我郎情妾意(纪瑄喷笑)……情之所至,自然而然会水j□j 融。”而且很爽……他默默地在心里加了句。
“我想不通的是。”江诚声音带着股幽怨的味道,“明明你也有享受到,为什么总是一副可有可
无的样子。”
纪瑄在心里回答:太容易答应你就不好玩儿~灭哈哈哈
嘴上却道:“大概是因为我清心寡欲的缘由吧……你还做不做了?”她屈起膝盖;抬腿用脚尖蹭了蹭他的小腹,江诚倒抽一口冷气,恼羞成怒的低吼,“纪某人!”
“哦哦!原来你在背后就是这么称呼我的啊。”纪瑄继续蹭,脚移动到了某个地方,她忍着笑,恶劣的说道,“有反应了。”
江诚把她扑到,压着她道:“你说了不捣乱的!”
纪瑄得意洋洋:“但我没说什么时候啊。”她捏了捏他的脸,用一种十分气人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种时候,我就特别想看你炸毛跳脚的样子啊——”她声音猛然变了调子,不由自主的弓着腰,却把自己主动送往了江诚那里。
她羞恼道:“流氓!松开!”
江诚感觉扳回一句,捏着她屁股上的软肉,同样恶劣的说道:“弹性不错嘛。”说完还满意的拍了几下。
卧槽!
纪瑄伸出爪子来,干了一件让江诚也想“卧槽”一句的事情,她伸到江诚的衣服里,捏住了他胸前的两粒茱萸,冷笑:“这叫袭胸,被袭胸,不是女人的专利,江公子。”
江诚面红耳赤,喘着粗气,受不了道:“娘子……你这谁要跟为夫,相爱相杀么?”
纪瑄笑着松开手,两只温度略低的手顺着他的胸膛游移,进入他两条袖子里,慢慢地褪下他的里衣。
两人交颈相拥,江诚眸色暗沉,半闭着眼睛,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肩膀,纪瑄仰着头,露出享受的表情,而唇边亦藏着一丝奇怪的笑容。
她两条腿环上了他的腰,极好的身体柔韧性让她轻轻松松的用脚趾勾住了江诚的裤腰,双手在他身上敏感处来回抚摸按揉,她咬着唇,眼角染了j□j ,笑容愈大,脚趾夹紧了江诚的裤子,猛然往两边用力一扯。
刺啦一声响,男人下半身骤然一凉。
江诚:“……”
纪瑄勾住他的脖子,侧头,发出一个仿佛是笑的鼻音,凑上去,轻轻的咬了他的下巴一下,江诚捕捉她的嘴巴,狠狠的啃。
折腾到大半夜,两人才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纪瑄就出门了,江诚的起的稍晚,一直听到有人来来回回走动的声音,他走出去,看到纪泽正抱着被褥往另外一个房间走过去,没多想,奇怪的问了句:“小泽,怎么搬屋子了?”
纪泽背影顿住,回过头来,眼睛下有一个清晰的青黑印记,一脸苦逼的看着他姐夫,幽幽的说道:“听力超常。”
两秒钟后,江诚才迟钝的反应过来纪泽的意思,捂着脸败退,决定出去找纪瑄,逛到中午再回来。。。。
“爹爹!”
茶楼早上不会开门太早,一大清早的,江诚以为自家儿子依然贪睡中,见到江小楼居然从外面奔来,还满头是汗的,讶异的挑挑眉:“楼儿,这么早从哪里回来的?”
“爹爹!茶叶铺的老板是偷东西的贼!”江小楼平复了一下气息,才严肃的开口,“你看!”他手里抓着只精致小巧的茶杯,“和小舅舅丢的一模一样,我在茶叶铺里拿的。”
江诚一囧,左右看看无人注意他们,连忙拿着茶杯收拢到袖子里:“偷偷拿的?”
“嗯。”江小楼不高兴道,“小舅舅找了好久才找齐了一整套的。”
“意思是这种杯子别的地方还有,只是没有一整套的,对吗?”江诚把儿子带回茶楼,坐下来问他。
“嗯。”江小楼扁着嘴,“茶杯丢了,小舅舅不开心。”
江诚心道,真没看出来。
“爹爹,报官吧,把他抓起来!”
江诚哭笑不得:“理由呢?这杯子又不是独一无二的,你怎的知道它就是你舅舅的?”
江小楼拿过杯子,递到江诚鼻子下面:“这种茶叶的味道,是小舅舅自己炒的,没有给客人用过,整个苏州城不可能有第二人有。”
“乖儿子。”江诚已经相信了江小楼的话,但这种理由远不能作为证明茶叶铺老板就是贼的证据,既然茶叶铺老板敢把东西拿出来用,那就证明他有恃无恐,不怕被人发现,因为没有证据,况且这些东西也不是独一无二的。
他一一解释给江小楼听,看着江小楼越来越沮丧的脸色,心里不忍:“其实,也不是没有法子,你想想看,茶楼丢了不少东西,对吗?”
“茶叶、杯子,还有古董瓷器玉器。”江小楼掰着手指头数,表情郁闷,“连我的小鞋子都偷走了,算他们识货。”
江诚:“……这么多东西,你觉得茶叶铺老板一个人能办到吗?”
“爹爹,你是说他有同伙?”
“不一定是同伙。”江诚微微一笑,慢慢地引导他,“有很多种可能,你想想看,假如你手上有
一件贼赃,那么你可能是怎么得到它的?”
江小楼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偷的,捡的,买的、分赃得到的。”
“那茶楼老板是怎么得到它的?”
江小楼首先排除了捡的,他想了想,分析道:“这套杯子在小舅舅自己的书房,若是茶叶铺老板亲手偷的,那他就应该明白把小舅舅经常用的东西贸然摆出来很可能会被发现,所以,他一定没有进过小舅舅的书房,要么他有同伙,要么是他买的贼赃……总之,他不是清白的可能很大。”
“不错。”江诚满意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以示夸赞,孺子可教,能想到这些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