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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红妆-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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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惊羽双手环胸,不客气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李一丹敛了笑容.正色道:“我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七彩水仙。”
  此言一出.换做是泰惊羽瞪眼:“什么?七彩水仙不是在那岛主庭院当中吗?!”
  李一丹叹。气,实话实说:“这段时日我和雷暗中将庭院各处都查探过了,并无七彩水仙的踪影,我们感觉玛莲达极有可能将之藏在别处,所以雷留在庄子与她周旋.让我出来四处看看.希望有所发现。”
  泰惊羽想想问道:“要是你找不到怎么办?”
  李一丹满不在乎笑道:“还能如何,雷只好依照承诺娶那巫女喽!”
  泰惊羽盯着他道:“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如此笃定.成竹在胸?”李一丹笑道:“我们哪有什么计划,殿下也太高估我们了,对方可是一岛之主;又是精通巫术,谁还能将她怎样不成?“泰惊羽目光一凛,道:“雷牧歌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信,他真的想娶玛莲达.好好的大夏长公主驸马不做,跑到这蛮荒之地来做劳什子王夫!
  李一丹抿唇笑道:“我可不是他肚子里的妇虫,这个问题我不好说,你怎么不亲自去问问他?”
  泰惊羽咬了下唇,没有说话。
  李一丹笑了笑,忽又问道:“殿下那么在乎雷成亲之事,到底是因为长公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泰惊羽想也不想.脱。道:“自然是因为我大皇姐。”
  李一丹也不继续追问,只是轻笑:“殿下与长公主姐弟情深,教人着实羡慕;只可惜雷的一番痴情,尽数付诸流和  心说到一半,故意顿住。
  泰惊羽瞟他一眼,淡淡道:“我不懂你的意思。”“殿下是个聪明人.怎么会不懂呢?”李一丹目光掠过夜色中少年俊美绝伦的脸庞.倔强而自负的神情.轻轻叹气道,“殿下对雷,难道就没有一点心思么?”
  泰惊羽哈哈笑道:“你脑袋进水了吧?我与雷牧歌同为男子,我怎会对他起心思!”李一丹忍不住低叹:“雷说你心肠甚硬,今日得见,果真如此,”
  泰惊羽轻笑:“他还说我什么坏话?”
  李一丹摇头道:“其他全是好话了,说你聪明,自信,豁达,洒脱,善良 。。。。。。”
  她.善良?
  “对了 !“泰惊羽扁嘴,打断他的话.询问正事,“我看到山庄里到处披红挂绿.他与玛莲达的婚礼几时举行?”
  “不是说对他没心思吗;这会怎么又关心起他的婚事来了?”李一舟饶有意味盯着她.“殿下这一身仆仆风尘,难道是专为此事而来?”
  这个又多嘴又毒舌的蒙古大夫!
  泰惊羽懒得理他.朝向山庄的方向,转身就走。
  “哎,我说还不行吗.殿下也不用着急.婚礼是明日申时举行.我们还有时间的。”
  李一丹唤了声,急步跟上,赔笑道:“殿下别生气,这庄子道路错综复杂,殿下要想见雷,非我带路不可!”
  泰惊羽面色稍缓,点头道:“那好,你便带我去找他。”
  语毕,两人趁着夜色掩护,在村林里急急穿行。
  听得前方山庄里远远传来的嘈杂人声,其间还夹杂着鼓乐声,泰惊羽蹙眉:“今晚山庄里都有些谁.他们在做什么?”
  李一丹答道:“密云四大长老设宴邀请雷出席,那个蛮荒北岛之主兆刀明也在。”
  “兆刀明,他怎么还赖着不走?““他天天缠着雷动手,没到最后洞房花烛.大概不会死心。“泰惊羽笑道:“真难得.这位北岛之主,却是个痴情种子。”捏了捏衣袖中的。哨,问道,“他妹妹兆翡颜呢,也在宴席上吗?““兆翡颜?”李一丹摇头道.“宴会上就兆刀明一人.倒是昨日我见那兆小姐带着侍女匆匆出了山庄院门.后来听说有船出海.朝东而去,应该就是她.川兆翡颜走了?
  难怪自己吹了半天。哨,都没能唤出人来。泰惊羽略一思付.咬唇问道:“你可曾留意.她脖子上,是否还戴着一只银色项圈?”
  “这姑娘家的首饰.我倒是没怎么在意.难不成是殿下送的定情信物一一”李一丹调侃两句.见得她凝重的面色.这才笑容收敛,正经道,“当时兆小姐面颊苍白,气色不好,我特意多看了一眼;记得很清楚;她脖子上没戴任何饰物。”
  “真的?”
  “真的。”
  泰惊羽暗地松了。气.看样子,兆翡颜应是已经用牟毗顺利换到了金谷母虫,急着带回蛮荒给二皇兄泰兴澜救治去了。心里对此略微歉疚.但也就是一掠而过,在自己固有的思想中,人的性命,远比一条蛇来得珍贵!
  既然如此,就这样吧……。“殿下对那兆小姐倒是十分上心。““废话.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这样浅显的道理.你没听说过?”“唉,可怜的雷”
  李一丹刚出声渭叹,泰惊羽忽然扯过他的手臂,拉他到得村后:“嘘,有人来了。”
  风声微微,李一丹朝外望望.又仔细听了听:“哪有?”“你听我的没错。”
  没过一会,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队侍卫佩刀持戟.在林边巡视而过。
  李一丹侧头过来,像看怪物一般看着她,这位三殿下,眼神耳力好得吓人!
  泰惊羽笑了笑.待那队侍卫走过,拉着他再走几步,望向那灯火通明的院落,大门处尚有数名侍卫把守。风影戒中的毒针威力太过刚猛.又无法补给.自己原本还头疼如何进门才能不打草惊蛇;有李一舟在场,问题倒是迎刃而解。
  一念及此,侧头朝他努嘴道:“宴会设在哪里,你带我去凑凑热闹。”
  李一丹笑道:“这倒不难,不过要委屈下殿下……”他所说的委屈,其实也就是换一身服饰,以雷牧歌随行侍卫的身份,进入会客厅。
  这对于泰惊羽而言确是小菜一碟,早扮过书撞,再扮扮侍卫也是无妨。一炷香功夫,李一丹昂首阔步在前,改头换面的泰惊羽紧随其后,大摇大摆踏进院门。
  这岛主庭院依山而建,占地数顷,以竹木结构的楼阁亭台居多,并呈对称状分布,虽是夜晚,仍然可见各处艳红如炽的装饰。进门不久,就见一条宽阔大道径直通向山崖处,地势渐高,百级石阶上却是一座巨大的玉石祭坛,形状花纹与此前在蛮荒岛上所见相似,却更显气魄,被淡淡的白雾笼罩,夜色中呈现出一种幽深静谧的色泽。泰惊羽朝祭坛望上一眼;也没时间多看,随着李一丹穿过一各缀满烛火的长廊,向会客大厅走去。越往里走,灯光越是明亮,布置越是珠玉耀眼,富丽堂皇。
  大厅内设有长条形的食案,案上肉食果点酒水一应具备,数人面对面相视端坐,雷牧歌一人独据在右,四名青衣老者居左,中间空出宽阔的场地,一群轻纱曼舞的少女刚刚退场。
  “一丹,来得正好,快入座吧,等你多时了!”雷牧歌瞥见门外走来的人影,轻唤一声,目光定格在他身后,不觉一怔,笑容瞬间上脸,意兴阑珊的表情顿时变得神采飞扬。
  泰惊羽对上他的眼,微微一笑,趁着李一丹上前就座之际,自然而然站到他身后,以司侍卫之职。雷牧歌面上诧色一闪而过,转眼间恢复平静,向李一丹介绍对面座上驾临的四人,泰惊羽暗中一一记下!最负盛名的大长老简司;须发花白,傲气凌人,尤其一双鹰目时不时瞪过来,闪现着嗜血的狠光;二长老滕别貌不惊人,深藏不露,据说专司祭祀;三长老昆仑精明干练,此次夜宴也是由他主持;四长老桂离面目和蔼,笑容微微,看起来最是无害。李一丹一旦入座,便朝雷牧歌微微摇头,表示无有所获。
  雷牧歌笑了笑,余光瞥见身后的人影衣角,笑容加深,打个手势,意思是这样的收获更加让人惊喜。
  挪泰惊羽看不到他俩眼神表情,目光在厅内打了个转,只见不远处还有一张食案,却没看见李一丹所说的兆刀明,趁着又一轮歌舞进场,乐声响起,
  向雷牧歌低声询问。雷牧歌侧头,假意与李一舟说话,却是在回答她的问题:“方才还在厅内,兴许是酒喝多了出去透气,一直未归。”
  酒过三巡,简司率先站起发难:“我长老院神蛇无故重伤,失去双目,实是平生莫大的耻辱,还请雷公子当众给我等一个解纯  ”
  一干人等眼光如电投射过来,雷牧歌不慌不忙,只轻笑道:“畜牲盗吃婴儿,我不过救人和自卫而已。”
  “那不过是个数月大的婴儿,吃了便吃了,给些钱财,再生便是,我这神蛇已有数百年的修行,怎可相提并论?!”
  雷牧歌笑容顿收,肃然道:“畜牲与人,的确不该相提并论。”
  简司拂袖怒道:“姓雷的,你拒不认错,毫无诚意,这桩婚事;不结也罢!”
  “简长老,你对我不敬,我也不屑日后与你为伍!”
  此话正合雷牧歌心意,与李一舟对视一眼,畅快饮酒,欣然乐见:反倒是对方几人眼见场上气氛冷凝僵硬,心里着急,纷纷出言劝说。余下三位长老里,滕别轻言细语,昆仑大为着急,桂离不住赔笑;雷牧歌扳起脸孔,一概不理。见此情形,简司面色愈冷,自顾自喝起闷酒来。
  夜宴仍在进行,座上之人却都失了兴致,只是这主持之人不开。,中途出门的兆刀明也没返回,却也不便起身道别。
  这个简长老;貌似不太看好雷牧歌呢!
  泰惊羽站在雷牧歌背后,正百般无聊,胡思乱想,忽觉幕帘后方呼吸微微,一道视线投射在自己的后背上。
  有人藏在那里,却感觉不到恶意。
  那是谁?
  泰惊羽吸了吸鼻子,在满堂男人汗味与气息中,隐约闻得一丝淡淡的少女幽香,有别于场下舞者浓郁的脂粉香气。略一转头,就见幕帘微动,一只小手朝自己方向轻轻挥动,动作瞬间闪过,便是隐在幕后;消失不见,那指尖挂着一溜银光,在半空中掠起涟漪般的浮影,逐渐朝堂外去了。
  泰惊羽心有所悟,找个借。溜出厅外,果然在长廊边上见得那一抹粉色人影。“你找我?”
  “阿丹。”幽朵儿将她拉到暗处,警惕看看四周,低声问道,“你怎么到庄子里来了?”
  泰惊羽随。笑道:“我这不是来看你么?“幽朵儿一跺脚,急道:“谁跟你开玩笑,我跟你说,你快走,要不就来不及了!”
  泰惊羽闻言一惊:“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自然是大事!我也说不清楚;你反正快走,别来掺和!趁现在还没开始发令,我带你出去酬。。。”
  慢着!泰惊羽一把拉住她,沉声道,“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明白;我是不会走的!”
  幽朵儿被她忽如其来的凌厉眼神吓了一跳,但见那少年长身玉立,素日慵懒散漫的气质顿时变得尊贵威严,不禁喃道:“等下厅内碎杯为号,恐将有一场恶战,届时刀剑无眼。。。。。。”
  果然是场鸩门宴!
  泰惊羽冷笑一声,缓下脸色问道:“这等大事,你如何知晓?”
  幽朵儿叹道:“二长老滕别,是我教养恩师。”
  泰惊羽哼道:“这是玛莲达的主意?她成亲在即,此举意欲如何?”幽朵儿摇头道:“我听说跟岛主无关,却是简长老策动我恩师他们,说是雷公子年少轻狂,目中无人,恐将来不好遏制,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泰惊羽想起那中途离席之人,又问:“兆刀明呢,他是不是也有份?”
  幽朵儿迟疑了下,道:“这倒不知,不过兆岛主素来与简长老交好?。。。。。。”
  后面的话,无需多说,泰惊羽也已明了,当即冷笑道:“难怪中途离席,原来是制造不在场的证据,以便在心上人面前撇清关系,此招甚好!”看一眼那边灯火辉煌的厅堂,又有争执声响起,甚至有案几推例酒杯落地的声响。
  几乎同时,大堂两边顿起骚动,山庄各处冲出无数条黑影,其中也有大夏服饰的侍卫,但更多的,却是装备齐全明刀实枪的岛人!
  伴着男女惊呼声,原先在堂上表演的舞者乐师纷纷奔逃出门,快速退走,大门哐当一声,从里面关上,阻隔外间所有的视线。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得流畅自然;找不出丝毫破绽。泰惊羽定了下神,稍一挑眉,朝幽朵儿问道:“你方才说,玛莲达对今晚之事毫不知情?”
  幽朵儿点头道:“是,岛主忙着筹备婚事,自然无暇顾及。”
  泰惊羽握紧她的手腕,眼光幽幽:“她在哪里?你快带我去!”
  对方酝酿已久,又有人怀恨在心,今晚此事绝无幸了,要想兵不血刃已经不太可能,只有尽最大努力减少伤亡一自己冲回厅内只能是添乱,玛莲达,她是唯一的救星!
  幽朵儿被她捏得腕部生疼,从来没见过这少年着急发怒的模样,不由心头一软,叹气道:“你别急,我带你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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