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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红妆-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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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皇后摇头低叹:“都说了,别叫我娘娘……”看了看银翼,眼神里夹杂着众多情绪,终是一叹,“好了,你们去吧,多加小心。”
  趁着夜色,三人出了宸宫,四处见得人影闪动,却是萧焰手下的黑衣侍卫在司职护卫。
  萧焰在前领路,秦惊羽小心抱着琴与银翼并肩而行,一路避过巡逻的西烈宫卫,经过一座宫殿,远远见着里面明亮的灯火,不觉奇道:“这里住着何人?”深更半夜的,竟然还不睡觉,倒是跟自己有得一拼!
  萧焰回头道:“是那太子的寝宫。”
  秦惊羽想起当初在那山庄浴室见得的龌龊一幕,忍住嫌恶急急而行,倒是萧焰往那宫殿投去一瞥,眼底闪过一抹深思。
  所谓别院,实际上就是在皇宫中专门划出一块地方,作为贵宾留宿之用。
  萧焰这院子倒也清幽,尤其是院里几杆翠竹,如他人般颇有几分修俊飘逸之意。
  此念一生,秦惊羽愣了一愣,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最近被他的殷勤献得多了,思想麻痹,警惕渐消,险些敌我不分,惭愧啊惭愧。
  在大厅入了座,趁萧焰出去安排事务,秦惊羽对银翼低声言道:“你明日一早出趟宫,召集弟兄在格鲁城内外,凡是有土的地方,埋下些铁牌,上面就写——”想了想,朝他耳语几句,银翼听得点头。
  过不多时,那黑衣首领便敲门进来,请他们去歇息,房间位于回廊深处,独立出来的三间,银翼居左,她那间在中,刚走到门前,右边屋子里有人推门出来,眉眼弯弯,含笑盈盈,正是萧焰。
  “今晚夜色很好,若是不困,一起弹琴赏月如何?”
  秦惊羽打了个哈欠道:“我们这些粗人,哪有萧二殿下的闲情雅致。失陪啦,明早再见!”本想叫上银翼一起研究那架古琴,此时有外人在,也只好作罢,抱着琴懒懒进门。
  想着银翼就在隔壁,倒也不担心,和衣靠坐在床上,手指随意拨动着琴弦,琴身异常光洁,似是常年累月被人抚摸,不觉心头一动,看来乐皇后对元昭帝的思念之情,不似作假,只是翻来覆去摸索查看,琴身严丝合缝,始终没能发现不同之处。
  想了想,手指一点一点,轻轻敲打,忽而停在一处果然有东西!
  面上刚现喜色,就听得侧畔轻微一声,壁板一翻,有人从另一头轻盈滑下,正好落在她身边,瞅着她微微一笑。
  “你要唤我过来,直接叫一声就行,何必这样敲敲打打,教银翼听见多不好……”

王者归来 第三十六章 扑朔迷离
  原来墙上有暗道!
  秦惊羽见他衣冠整齐,姿态从容,倒不像是要做坏事的样子,讥讽道:“我却不知,萧二殿下竟有半夜梦游的怪癖,还不兴走正门,专钻墙洞?”
  萧焰眼里几番明灭,微叹道:“你训的是,我是急切了些,就盼着在他赶来之前多与你亲近……”
  他?秦惊羽听得挑眉:“他是谁?”
  萧焰没有作答,而是起身下床,坐到案几前,看着原封不动的茶点,再看看一旁整齐摆放的洗漱袍具,轻飘飘道:“你对我还是这样戒备,我对你而言,便是洪水猛兽么?”
  声音清浅,秦惊羽却从中生生听出几分幽怨的意味,话说,被裂墙破壁乘虚而入的是自己吧,她都没表示愤怒,他却幽怨个啥?
  “不是。”她笑了笑,正经望着他道,“你比洪水猛兽长得略微耐看些。”
  萧焰脸色好了些,自顾自饮了一杯茶,看向她膝上的琴:“你会弹琴?”
  “萧二殿下你不困么?”秦惊羽打了个哈欠,不答反问,这家伙时机抢得好,自己刚发现一点端倪,他就破墙而入眼巴巴坐在对面,她对这琴中所藏之物心里明明兴奋好奇得要命,此时却只能干坐着讪笑,不敢有所动作。
  “唔,不困,见着你便有精神。”萧焰答道,又轻笑着问,“你困了?”
  秦惊羽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只手支颐,眼皮软软耷拉着:“是啊,已经很晚了。”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萧焰笑意渐深,眉眼愈发漆黑温润:“强撑着对身子不好,香水就去睡吧。”
  秦惊羽忍下已经到喉咙的一声欢呼,皮笑肉不笑,关切道:“萧二殿下日理万机,也早些回房安歇吧。”
  萧焰坐着没动,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我不困的,就在这里看会书就好,你不必管我,自己睡吧。”
  秦惊羽张了张嘴,好容易控制住情绪,这是他的地盘,他是主她是客,断没有客人将主人赶出门去的道理,勉强笑道:“有人在旁,我睡不着。”
  萧焰笑道:“以前都是这样……”微顿了下,不知想到什么,轻轻叹气。
  秦惊羽重重抚额,这世间竟有比自己脸皮还厚的人!
  话说那萧家人个个对自己恨之入骨,巴不得剜心剔骨,食尽血肉,他倒是好,涎着脸贴上来,巴结讨好,纠缠不休,真是怪胎一个!
  一时咬着唇没说话,却觉眼前阴影笼罩,也没见他如何动作,眨眼间便是站到床边,居高临下朝她望来。
  好高深的轻身功夫,不在银翼之下。
  秦惊羽心头一声暗叹,只听得他浅浅低笑:“睡觉还抱着琴,小心磕着你。”说话间手伸过来,轻巧将琴抽走。
  “还给我!”秦惊羽一掌击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按住琴身。
  她的花拳绣腿,对他而言根本只是挠痒,萧焰任她捶打在身上,含笑问道:“那么紧张做什么?莫非这琴里有古怪?”
  秦惊羽稍稍松手:“哪有什么古怪,我这是借人家的琴,你别毛手毛脚的,给弄坏了!”
  萧焰瞅着她道:“我看你精神挺好的,一点不像瞌睡的样子,要不我给你弹个曲子,安安神?”
  秦惊羽挑眉:“你会弹琴?”好像是听萧月说过,这位南越二皇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算如此,也没必要到她面前卖弄显摆吧?
  萧焰夹着琴气定神闲坐回原位,双手放在琴上,稍一拨弄,就闻一阵悠然琴声响起,清露襟雪,有如飘飘仙乐一般。
  秦惊羽听得心神一荡,都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可这萧焰,真是什么都会,什么都强,她硬是没在他身上看出缺点来。
  见他闭目假寐,沉浸其中,萧焰笑了笑,随意在琴弦上按住几个短音,仿若带着淡淡的喜悦,小溪流水般荡漾开去,时而清新淡泊,时而苍越昂扬,时而空灵悠长。
  她不喊停,他也就一曲接一曲地弹着,待到最后,却是重复弹奏着一支绵软如水的曲子,琴音越来越柔和,越来越低缓,也越来越飘渺——
  好困啊……
  这数日来昼夜不分,晨昏颠倒,哪里敌得过他功力深厚的催眠曲调,秦惊羽眼神越来越迷蒙,神智越来越模糊,心中虽隐隐感觉着不对,却没半分力气来抵挡,慢慢地,眼皮阖上,坠入黑甜梦乡。
  半梦半醒间,似是有人坐在身边,有一双微凉的手,轻柔抚摸着她的脸,微微叹息。
  “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我竟不知,该盼你记起,还是该盼你忘记……”
  想必是梦吧,只是那声音一直在耳边轻轻回响,这个梦,做得未免太真实了些。
  这算是许多日来睡得最香的一回,半夜好眠,直到日头高照才醒。
  秦惊羽惺忪睁眼,忽然想起睡前的情景,心头一惊,腾的从床上弹坐起来,看看自己整齐的衣衫,身上不知是谁给盖上一床薄毯,再看到枕边放着的古琴,身侧竖着的神剑,这才轻吁一口气。
  听他弹琴,竟然听得睡着了,真是丢脸,还好剑在琴在,并无损失,不过足以证明他的琴技并不咋地,只觉索然无味,昏昏欲睡。
  刚下床,便听得砰砰敲门声,银翼的嗓音适时响起:“起来了没?”
  秦惊羽扬声应道:“起来了,等下。”看了看桌上的洗漱袍具,没觉有异,取了便用,几下洗漱完毕,又换上身干净衣袍,过去开门。
  银翼进来,看了眼床上的古琴皱眉道:“你昨晚发什么疯,半夜不睡还在弹琴?”秦惊羽摇头道:“不是我,是萧焰在弹。”
  “萧焰?”银翼皱眉,“我没听到有开门声。”
  原来他在隔壁一直注意着她房里的动静,这傻小子!秦惊羽笑了笑道:“他在墙上安了暗道,不必自门而入。”
  银翼几步走去床边,查看墙上不甚明显的痕迹,不悦道:“那你怎么不叫我?”
  秦惊羽摊手:“他没做什么,弹了会琴就走了,再说神剑也没发出警告,我叫你做什么?”
  弹了一会?银翼暗哼了一声,冷着脸却也不说什么。
  “大清早的,摆什么酷?跟我过来。”秦惊羽走过去关上房门,拉他在床边坐下,拍着琴身轻笑道:“本殿下机智过人,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银翼问。
  秦惊羽没有说话,这琴中藏物与上回轩辕祁的金印藏图却又异曲同工之妙,她琢磨一阵,摘下银翼腰间的匕首,慢慢将一小块琴板拆了下来。
  银翼看着她的动作,扯了扯唇角,忍不住道:“这琴是她珍爱之物,你小心些。”
  “知道!”秦惊羽头也不抬,小心翼翼将琴板掀开,果然现出一个长方形的内槽来。
  她自得一笑,手指伸进去,将里面的物事摸了出来,却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灰色布包。
  “这便是祁叔叔说的……手谕?”银翼看着布包,声音淡淡,听不出激动情绪。
  “应该是。”秦惊羽打开布包,里面却有两样东西,一样是卷黄绢布轴,一样是本薄薄的小册子。
  展开布轴,秦惊羽低声念着上面的字:“朕百年之后……将皇位传与弟萨……望振兴西烈……不负所托……并善待乐氏及棠儿?!”
  将皇位传给兰萨?
  有没有搞错?
  秦惊羽将那布轴翻来覆去反复查实,除了上述字句,再无其他。
  回想着在宸宫各处看到元昭帝的丹青,上面的字迹与这布轴上的字大体倒是不差,细节她也没那本事看出来。
  默了一会,将房中烛台点上,将布轴放在火上略烤一阵,又取了清水洒在上面,都是无甚变化,也没有预期的隐形字迹现出。
  “你那父皇留下这么个手谕,明知兰萨有鬼,还将皇位传给他,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什么?”秦惊羽见他面无表情瞪着那布轴,叹了口气,又去翻那册子,册子上写满蝇头小字,都是些类似杂记的文字,看起来倒像是本日记。
  这个元昭帝,当真是位风雅之士。她摇了摇头,捧起来随意念道:“一别之后,两地悬念。朕牵挂得紧,趁紫烟在山庄避暑,召集能工巧匠造座风烟亭,想象紫烟回宫时的惊喜,不胜憧憬……”
  又翻几页,再念:“五月石榴如火,棠儿就快出世,都说五月初产子大忌,长及户则自害,不则害其父母,是为天煞孤星……这是朕的皇长子,朕既欢喜又惶恐,然不敢在紫烟面前表露半分。”
  “政事繁忙,渐渐无暇陪伴紫烟,棠儿又甚苦恼,紫烟眼神幽怨,日渐消瘦,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日终于得空去宸宫,不想竟见萨怀抱棠儿逗弄,紫烟在旁笑得温柔,朕默然退出,将欢颜留与他们……”
  “给紫烟画像,画坏好多,终不得。满腔苦楚无人诉,一片冰心画不成。”
  “他们……是否有情?朕当如何?朕当如何?”
  “紫烟,紫烟,你心里那人到底是谁?”
  “紫烟,你爱朕,还是爱他?”
  “紫烟……”
  到最后,满篇都是大大小小的紫烟二字,笔记凌乱,显示出书写之人沉闷难抒的心境。
  看到这里,秦惊羽心底有丝丝领悟,或许是这元昭帝眼看乐皇后与自己皇弟来往过密,产生自暴自弃甚至自生自灭的念头,暗留手谕将皇位与妻儿都托付给兰萨,却并不是祁金猜想的那样,皇后以手谕为证,携太子理国当权。
  抬起眼,她扬了扬手谕,如实道:“皇位并没有留给你。”
  银翼点点头,无甚表情道:“我本来就不稀罕。”
  “没见识的狼小子!”秦惊羽低骂一句,把手谕书册小心揣好,又将琴板还原,“手谕真伪还待考证,别早下定论……对了,我吩咐你的事情做好没有?”
  银翼答道:“已经布置了,天黑前就会有消息回来。”
  秦惊羽微微颔首:“很好,现在事情有些迂回难缠,我们就养精蓄锐,静观其变。”
  很难得,萧焰一整天都没有出现。
  他不在,秦惊羽倒是乐得清静,只当是他被拒绝失了颜面,不想再来碰钉子。
  别院内行走服侍的都是他那些黑衣侍卫,不是送来茶水点心和日用所需,一日三餐也是精致美味,她在这里好吃好睡,悠闲自在,银翼也趁机将之前所受的伤没好完全的彻底养好。
  日子悠悠过去,三天后的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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