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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红妆-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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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惊羽朝他比个噤声的手势,侧耳倾听,却闻甬道那头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确定是他吗?”
  “确定,小王爷请看……”
  微光一闪,像是火折子点燃的亮光,转眼即熄。
  秦思纯的声音又惊又喜:“真是呢,你们是怎么办到的?他要紧不?还会昏多久?”
  有人答道:“属下见他从宴席那边过来,四处张望,好似在找人,就一路跟着,险些跟丢了,后来属下灵机一动,趁着天黑无人,劈晕了他……属下力道控制得不坏,至少一个时辰之内是不会醒的,小王爷……”
  秦思纯一口打断他:“去,到附近守着,别让人靠近。”
  “是!”那人答应一声,脚步不停,往两人立身之处过来。
  秦思纯留在原地不动,得意低笑,说不出的猥亵:“这一回,不用找你主子讨要,先让你成了我的人再说……”
  秦惊羽心头一个咯噔,听这两人说话口气,这被劈晕之人,莫非是……燕儿?
  定了下神,只手捂了口鼻,止住呼吸之声,侧头朝雷牧歌晃了下拳头。雷牧歌会意,凝神屏息,只待那人走近,立时出手。
  脚步声逐渐靠近,行至中途,忽然扑通一声,不知是绊到什么,扑倒在地,再无动静。
  秦惊羽微怔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眉开眼笑。
  若真是燕儿,经过这四年的打造磨砺,能被门中弟兄尊称一声燕主的人物,早就不是当时任人欺辱的小太监,怎么可能如此大意,随随便便就被人劈倒?!
  秦思纯对他明里暗里凯觎已久,大夏皇宫众人皆知,他口中不说什么,心底只怕恨得不行,这回逮着机会,肯定要其好看!
  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徐徐吹来,酥痒难耐:“笑什么?”
  秦惊羽但笑不答,存心看一场好戏,也顺便见识下燕儿的本事。
  这小子生来警觉,心思缜密,若是两人靠近,多半会被他发觉,想了想,一指宫墙边上枝叶繁茂的大树,压低声音道:“我们悄悄上树……”
  雷牧歌点头,揽住她的腰,略一提气,在空中几下蹬踏,转眼跃上树梢。
  刚一站定,秦惊羽就拨开密密的枝叶,凭借超常的眼力朝方才出声处,凝神望去。
  顶上有碎云蔽月,月色清幽。
  甬道深处,少年双目紧闭,斜斜卧倒,秦思纯则是骑在他身上,猴急去扯其衣襟。
  眼看那魔爪就要探向少年胯下,那双原本闭着的狭眸突然张开,薄唇微启,对着身上之人莞尔一笑。
  “小王爷。”
  “啊,你……”秦思纯闻声轻颤,忽觉腰间一麻,昏了过去。
  少年朝他淡淡看了一眼,挥手拨开,站起身来,举步朝出口走去,没一会,就见他拖了一人回来,双手不停,将两人衣裤鞋帽一并剥了,寸缕不着,一上一下叠在一起。
  好小子,竟想出这一招,真损!
  秦惊羽忍住笑,继续看。
  少年面不红气不喘做完这一切,把两人衣物包成一团,随手扔出墙外,弹了弹衣衫,慢条斯理朝来路走。
  刚走出几步,忽而身子一僵,停住不动。
  秦惊羽定睛望去,看清当中情形,惊得险些掉下树。
  只见一把精光耀目的长剑横在他颈上,背后俨然立着一人,俊脸紧绷,眼里闪动着阴冷复杂的光芒。
  竟然是他……


第三十六章 血光之灾
  月冷无声。
  夜风吹得两人袖袍鼓荡,衣袂飘飘。
  燕儿并不转头,只是轻笑:“皇宫大内,你想要我的命,不怕惹上麻烦?”
  萧冥咬唇,胸口起伏几下,缓慢撤下长剑,就在秦惊羽看得心头稍宽之际,忽然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腿弯!
  风声骤起,力道刚猛,燕儿猝不及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你一个身份低贱的小太监,也配来质问我么?”萧冥走到他面前,长剑一指胸口,冷笑,“挡我者死,逆我者亡,我萧冥当年立下的誓言,从无违例…”
  燕儿抬眸,眼光流转,悠悠一声叹息:“你要杀就杀吧。”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萧冥冷哼,衣袖翻飞,一个巴掌肩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燕儿脸上顿时几道红痕,唇角也是溢出血丝来,“在这大夏皇宫,你就像是一条狗,任人宰割,与其如此,还不如让我一剑结果了你!”
  燕儿举袖抹了下嘴唇,低头苦笑:“我自己愿意,与人无关。”
  话声刚落,萧冥一脚踢出,迅如闪电,力逾千斤。
  “住手!”秦惊羽惊叫。
  砰的一声巨响。
  但见少年整个身子横飞出去,重重撞在宫墙上,而后跌落在地,闷哼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萧冥目光上扬,远远望向两人藏身之处:“谁?”
  雷牧歌见行迹已经暴露,只得带着秦惊羽跃下树梢,步进百道,迎面而去。
  萧冥这一回却没有动用真气御敌,只朝来人上下打量:“你,就是雷牧歌?”
  雷牧歌抱拳:“正是。”
  两人目光对上,彼此暗地审视,按兵不动。
  秦惊羽无暇顾及两人说话,朝着地上的少年扑了过去:“燕儿,你怎样?”
  燕儿虚弱睁眼,看见她靠近,居然还笑得出来,一脉温情:“我没事的,别担心。”
  秦惊羽瞥眼见着地上的血清,胸口一团火立时蹭了上来,转身朝向萧冥,冷声道:“冥殿下,燕儿是我的下属,倘若哪里得罪了你,不必劳驾你动手,自有我来管教。”
  “这奴才不懂事,我只是随便教训了下,既然三殿下如此护短,我也就不好说什么,就此作罢……”萧冥转头看向地上之人,低沉道,“断你两根肋骨,你好自为之。”
  “放肆!”听着这狂妄之言,秦惊羽气得七窍生烟,一掌朝萧冥脸上挥去,手臂悬空,衣摆却被一股轻柔的力道拉住,无法使力。
  “殿下……”燕儿眼神坚决,轻轻摇头。
  脚步声声,一队持戟的大夏侍卫从甬道外涌了进来,见此情景,不禁呆住,眼光投向雷牧歌。
  “雷郎将……”
  雷牧歌抬手,目光转向秦惊羽,亦是微微摇头,示意让她忍住不发。
  秦惊羽攥紧了拳头,慢慢垂下,今日是太后寿宴,五国皇室聚首,自己身为大夏皇子,半个主人,实在不宜与这萧冥在此大动干戈,落人话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冥殿下……”忍住杀人的冲动,吐出一口郁气,从牙绝里挤了一句:“慢走不送!”
  萧冥瞥她一眼,嘿嘿冷笑两声,将手中长剑随便一掷,撇下众人扬长而去。
  秦惊羽直直站着,直到他远去不见,才咬牙切齿低吼:“这个萧冥,实在太嚣张了,总有一天我会……”话没说完,听得底下少年细碎低吟,赶紧问道,“燕儿,你别动,我这就找人送你去太医署,给你接骨…一”
  雷牧歌瞅着少年苍白的面色,目光微闪,沉吟道:“一舟就在附近,他的医术不比宫中太医差,我叫人抬燕儿过去找他……”
  秦惊羽有丝犹疑,知道燕儿对李一舟一向没有好感,下意识朝他看去。燕儿躺地不动,薄唇紧抿,眸底带着些许恳求:“殿下,我还是去太医署吧,我自己能走。”
  秦惊羽见他作势欲起,赶紧按住他的手:“放心,不去别处,送你去太医署。”
  雷牧歌无奈,只好唤人找来一副轻便肩舆,小心将他抬上去放好,秦惊羽叮嘱几句,给隐在暗处的银翼吹了个口哨,示意跟上保护。
  好在太医署据此也不算远,因为宫内盛宴,署中值守太医都是医术精湛,倒也不甚担心。几名侍卫抬着燕儿匆匆朝太医署去了,剩下的侍卫中一人步出,犹豫问道:“雷郎将,这小王爷……”
  雷牧歌拾起萧冥扔下的长剑细看,蹙眉道:“这是安定王府的剑。”看了眼那边叠在一起神志不清的两人,微微叹气,“王府侍卫带剑进宫,被这南越皇子有机可趁,钻了空子,方才若是发生冲突,我们却逮不住他的把柄。”
  “无妨,我会想办法收拾他。至于我这位堂兄……”秦惊羽目光在那赤程的男体上溜了一圈,冷笑道,“也该给他个教训,看他还敢不敢再来打燕儿的主意!”
  说话间,招呼了众人,拉了雷牧歌就走。
  雷牧歌回头望去,又好气又好笑:“喂,你就这样丢下他不管了?若是被人看到,安定王府的声誉就毁了……”
  秦惊羽答得满不在乎:“你留个侍卫在附近,只要没女眷进来就行,男的看男的,无伤大雅。”
  身后传来侍卫掩口低笑声,雷牧歌摇头一叹,也就随她去了。
  “我总觉得,那南越皇子似乎有些针对你。”
  “他多半是嫉妒我长得比他帅。”秦惊羽随口答着,心里却在寻思待寿宴过后,派出煞部弟兄在其回国途中伏击一事,就算伤他不得,也要教他提心吊胆夜夜恶梦。
  雷牧歌哪里知道她心中所想,只一味叮嘱:“等会回席后好好待在座位上,别再到处乱跑了,切记!”
  “好,我知道了。”
  两人边走边说话,待回到宴席,但见主席上座无虚席,萧冥端然就坐,目不斜视,高台上已经在细乐奏响,水袖飘舞,有角色登台亮相,开始唱戏。
  戏曲在这个朝代并不常见,只高官贵人府中才能请到好的戏班子,这一回当朝皇太后寿宴,请的却是大夏最好的戏班艺伶,背景华美,戏服瑰丽不说,唱腔舞艺也是十分了得,不时赢得台下阵阵喝彩声。
  雷牧歌依旧站到高台背后,警惕注视台下动静,秦惊羽则是坐回韩易身边,端起茶水灌下一大口,自嘲笑笑:“今日是吃了什么,居然闹肚子。”
  旁人专心观戏,并不在意,旁边韩易瞥她一眼,低声道:“怎么,没有印记?”
  秦惊羽眼睛盯着戏台,扁嘴道:“也不是,偏生被个疤痕挡住,不能确认。”
  “疤痕?”韩易轻叹,“真巧啊 ……”
  “是很巧。”秦惊羽随之感叹一声,世界上的事若是太过凑巧,就有人为的因素在发挥作用了。
  眼睛盯着戏台,心思却并没专注在那上面,忽然感觉到侧畔似乎有道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丝毫不移。
  谁在看她?
  忍不住侧头看向邻座,这一转头动作极快,那目光倏然一惊,来不及躲闪,被她逮了个正着。
  轩辕清薇眸光晶亮,两颊晕红,比身上榴红襦裙还要艳丽三分,含情脉脉望了过来。
  来而不往非礼也!
  秦惊羽挑了挑眉,朝她勾唇一笑,眉宇间风情四溢,惑人心醉。
  轩辕清薇到底天真,被她目光神态一番撩拨,羞得面红耳赤,终于抵挡不住,垂了眼睑,败下阵去。
  坐她对面的穆云风似是有所感觉,抬眼一望,狠狠瞪过来,秦惊羽吓得一吐舌头,赶紧转回目光,专注看戏。
  此时戏正演到精彩处,唱的是一出类似兰陵王的故事,讲一名古代帝王名唤御天,文才武略,骁勇善战,容貌却秀美如女子,因恐不足以威慑敌军乃刻木作假面,常着之以临阵。对战时破敌军主力于城下,勇冠三军,国人歌功颂德,作一阵曲舞蹈,以模拟其指挥麾击冲击威况。
  高台上,宫灯悬挂,光彩照人,戏者带着狰狞可怖的木质面具,身着光彩耀目的锋紫戏服,挥动金刀,执鞭而舞。
  观戏听曲,向来都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秦惊羽虽不懂音律曲目,见那戏者动作轻盈,身姿矫健,也不禁随众人鼓掌叫好。
  喝彩声中,台上之人舞得更加激烈,随着交织四起的鼓声乐音,上盘悬着振翅欲翔的飞凤蛟龙,祥云飞旋,轻烟流动,那扮演御天的戏者踏上木架,忽然一个纵身,衣带飘飞,半空中连翻七八个筋斗,煞是好看,众人一齐喝彩,主席上太后连连鼓掌称奇,老脸笑成一朵花。
  秦惊羽越看越是新奇,堪堪笑道:“哎,这个角色真好,尽在天上飞来飞去,都不用牵根钢丝挂段绳子什么的,还使那么重的刀!”
  秦湛霆听得嗤之以鼻,秦兴澜近日与她共同接待客人,多了几分熟捻,却是解释道:“那刀是道具,纸糊的假物而已,轻得很,两根手指就能夹起来”
  秦惊羽哦了一声,疑惑低喃:“但我听那成色声音不像道具……”与此同时,瞥见大将军雷陆面朝高台,脸色陡然凝重,两道与雷牧歌极为相似的剑眉拢了起来,心头一动,暗叫不好。
  自己是见识过雷牧歌和银翼的轻身功夫的,放眼大夏,这两人绝对算得上是顶级高手,而高台上那人借助木架,腾空而起,能一口气翻出七八个筋斗,亦是十分了得。
  而那金刀璀璨,闪闪发光,舞刀之声,呼呼生风,怎可能是纸糊之物?    待再要倾耳细听,仔细辨认,那戏者却将金刀一收,从袖中变出一只方正精美的木匣,奉到台前,台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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