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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越来越喜欢打扮越随,服了易容丹的两个人,面貌都不出众。不过相比越苍服下两颗之後过於平凡无奇的脸,越随虽然不算太扎眼,可依然显得英挺俊秀。
加上那笔挺昂藏的身姿,几套衣服穿在身上都格外的合身,越苍一高兴全部买了回来,回到别院的时候,天色都黑了,越随抱著一堆衣物跟在他身後,脸上随便没有表情,可是眼神却带著淡淡的温柔。
晚上照旧又是一堆刺杀,不过这一次倒是不需要他们操心,尉迟无央借了守城的卫兵来驻守,几百个弓箭手把院子团团围住,那些杀手简直是自寻死路,刚进了院子,便被人射成了马蜂窝,然後前半夜便再无动静。
後半夜似乎又来了一波,可惜没有借鉴前半夜的失利,又一次全军覆没在院子里。
第二日大早,尉迟无央换了一辆新马车,又从别院增加了二十多名护卫,还有八名暗卫,这才又上路了。他自己心里也明白,今日傍晚可以赶到京城,到了京城,那个人便没有机会再下手,所以若是想要他的命,这已经是最後的机会了。
越苍一如既往的睡著懒觉,越随抱著他上马车的时候,同行数天的众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然後见到越随有些忙碌的四处买了各种口味的吃食,然後让人用油纸包了,准备带回马车,在路过尉迟无央的马车时,尉迟无央竟然破天荒的喊住了人家。
“随公子。”尉迟无央脱口而出,语气竟然还有几分熟稔的感觉,似乎两个人关系极好似的。
越随停步站住了,微微转身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越苍的马车还在驿站里,尉迟无央也知道,越随和越苍是形影不离,能找到这麽个机会实属不易,况且和眼前这个人打交道,迂回辗转之类的法子都无用。
“恕我冒昧,随公子和越公子到底是何关系?未免过於亲密。”
越随抬头瞥了他一眼,眼神没有任何温度。“八公子何必明知故问。”
“越公子性子未免有些霸道,随公子的良配未必是他。”
下一瞬,越随身上多了一股杀气,而且是直直冲著尉迟无央去的,尉迟无央身旁的侍卫顿时拔出刀来,且把越随团团围在中间,一脸谨慎的看著他。
尉迟无央微微一笑,示意那些人不要紧张,只是看著越随。
“八公子厚爱,越随此生只有一个主子。”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尉迟无央也不气,只是看著他离开,默默的嘀咕著,倒是忠心耿耿,男人和男人也许还不错……
然後尉迟无央上了马车,杵著下颚想了一会儿,又问身侧的人。“可查到了?”
随身侍卫为难的垂下头,“回主子,已派人四处打听过了,却无人知晓。”
“花果山水帘洞……”尉迟无央轻轻念出这几个字,然後直接轻声笑了起来。
等越随回到越苍的马车上时,就连睡著的越苍都能感觉到他身上还未散去的杀气,於是揉揉眼睛坐起,诧异的看著他。“随儿,你在生什麽气?”
越随的脸微微一僵,越苍经常会按著心情乱给他取昵称,倒是一个比一个直白露骨,还有些甜腻的让人肉麻。
他不说话,不过越苍却自发的靠近他的怀里,“是不是尉迟无央找你了?”
越随诧异的挑眉,“主子听到了?”
“你当我顺风耳啊?听是没听到,不过猜得到。”越苍伸出手戳戳他的绷紧的脸颊,“那家伙看你的眼神有几分占有欲,怕是想从我这儿把你抢了去。”
越随眉头皱的越发紧,眼中的杀意沉沉浮浮。
“就像小孩子,总想要抢别人心爱的宝贝。他倒不一定是真的喜欢男人,不过想要从我这儿抢走你是真的,他嫉妒我呢……”
说著,越苍凑过去亲了亲越随,“他嫉妒我有你,嫉妒你对我如此忠心耿耿,如此的尽心尽力,亲力亲为。”
听到越苍这麽说,越随的脸微微的泛起红晕。
“不过他不知道,你不是我的下属也不是我的男宠,我们是伴侣。一生一世都要陪在对方身边的人……”越苍又一次慎重的在越随耳边低语著他的承诺。
越随脸上的红晕更甚,眼眸中的杀气早就散去,反而变得温柔似水。
“属下永远都是主子的人。”
“真乖……”越苍忍不住又凑过去吻他,吻著吻著又忍不住将人扑倒在身下。
27。连想都不能想
马车出了遂城,便有人一路跟著,尉迟无央新带的八个暗卫倒是身手矫健,悄无声息的分成两队,一左一右,马车身後的尾巴便被清理干净了。
越苍靠在越随怀里,虽然闭著眼睡著,但是却听得一清二楚,在越随胸前蹭蹭,换了个姿势又再次睡去,越随抱著他靠在马车上,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越苍的脸上,然後便舍不得离开了。
马车里一如往常的温馨静谧,而外面却危机四伏,隐隐有种一触即发的趋势。
当马车行到一处僻静的转角时,前方突然涌出一批黑衣人,马的嘶鸣侍卫们的拔剑声,瞬间又变成了打斗声,越随依旧静静坐著。
赶车的四五也不慌不忙的把车停下,离前面有一小段距离,大约百米开外,不算太远却也恰好出了对方的包围圈,而且也没有要伸出援手的打算。
直到第二批黑衣人出现的时候,这一批较之前的身手明显更精进,藏在暗处的十几名暗卫终於现身,暗卫们一出手便是铺天盖地的一片暗器,有人不幸中了两个,看到那玩意体积甚小,就不曾多在意,可是没等再飞出几步,突然就栽倒在地。
其余的人这才知晓那暗器上抹了剧毒,几个暗卫状似无意,却也恰好将那马车围住,那暗器来来回回竟然也把第二批大部分给挡在了外侧。
不过暗器终有尽时,而对方虎视眈眈,情况明显对尉迟无央不利。
只不过马车这边,越苍还是闭目睡著,越随也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四五更是沈默的坐著,不过倒是一眨不眨的看著,似乎不想错过这样精彩的打斗。
“那个初一……”越苍突然吭声。
“主子?”越随垂头看著他,然後就听到越苍问,“你们认识?”
“算是。”越随想了一会儿才道,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
却不想越苍突然睁开眼来,直视著他问,“你那天是故意放跑他吧?”越苍承认那个初一的身手的确不错,若是之前,也许越随和他不到最後一刻真的分不出胜负来。
可是在他精心的教会了他神越之後,他的武功进步神速,虽说不一定能即刻拿下初一,却也不会只是堪堪打成平手而已,他看出了越随的有心放水,却也对那个初一有了些不满。
越随以为越苍生气了,脸色微微有些紧张。
“属下知错。”
“你……”越苍突然想到了个可能,“难道你喜欢他?”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不自觉的带上了杀气,甚至脸色都有些难看起来。
越随一怔,忙不迭的道。“属下没有。”
怕越苍不信,又一次解释道。“属下的心里只有主子一个人。”
越苍看著他眼底毫不迟疑的深情,还有那微微扬起,甚至主动将自己最脆弱的脖子露出来的姿势,那副若是主子不信便杀了我的姿态,让越苍有些躁动的心又平复下去。
身为杀手怎麽会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出来,可是在自己的面前,越随从未掩饰过对他的信任和全心的奉献,每次都主动将自己的死穴和弱点暴露在他面前。
看著那微微昂起的颈子,上面还有之前情欲留下的痕迹,斑斑点点的吻痕和牙印,让他那脆弱的姿势又染上了几分魅惑,越苍眼眸一黯,忍不住揽住了他的颈子,凑过去吮吻起来,越随安静的跪著,伸出手回抱住他。
“若是他要对我不利呢?”越苍觉得自己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
“我会杀了他。”
可是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答案,他觉得婆妈一点也是不错的。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空隙,外面的战斗已经达到白热化了,源源不绝的黑衣人,先前的两批黑衣人竟然还不是主力军,第三批才是他们的杀手!。
来的人一共四位,身手各个不凡,其中一位剑术超群,劈斩之间又带起剑气数道,直接解决了三个守卫,就连那群暗卫都面色沈重起来。
越苍还覆在越随的颈子上亲亲的吮吻著,声音低低的。“初一到初四?真是大手笔。”
越随眯著眼睛,呼吸微微有些不稳,落在勃颈处的唇瓣带来酥麻的感觉,合著啃咬时的刺痛感,便变成了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快感。
好戏看了半天了,也到了出手的时候,越苍虽然不喜欢尉迟无央这个家夥,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著他去死,况且还有许多用得上的地方。
只不过,他盯著越随。“我也会吃醋的。”
越随的脸一片通红,一双黑眸闪著动人的温柔,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然後他突然凑过去,在越苍的唇上落下一吻,在越苍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就掠出马车冲著那黑衣人直飞而去。
越苍愣愣的摸著唇瓣,这、这是越随主动献吻呢……
四五垂著头一如既往的沈默,甚至假装什麽都没看见,有些事还是不知道比较好啊。
比如说他家主子摸著唇瓣傻笑了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
越随的加入让战况立刻得到缓解,他直接缠住初一,其余的暗卫们松了口气的同时,压力顿减。初一对上越随的时候,眉头瞬间就蹙紧。
越随一把短匕使得出神入化,竟然将初一给困住了,初一剑尖一挑,数道剑气直接袭向越随,他没料到的是越随的身形鬼魅的犹如幻影,轻而易举的就避开了他的攻击,反而反手还击了他四道剑气,上下左右,恰恰封住了他的攻势。
无奈之下,他只得急退数丈,却还未来得及再重新调整攻势,越随已经来到面前,胸前被击中一掌,他狼狈的从半空坠下,耳边却听到越随低低的道。“走!”
他微微皱眉,还未下定决心,就听到马车那边突然传来巨大的气压,初二和初三直接被人一掌击飞数丈,竟然是越苍出手了,懒洋洋的站在那儿,却让所有人打从心底的怕。
初一毫不犹豫转身就撤,一声尖啸之後,所有的黑衣人都撤离了,不过看地上留下的数具尸首,对方这一次是损失惨重得很。
四个顶尖高手,有三位都受了内伤。
尉迟无央等众人整理和掩埋侍卫尸首的时候,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来到越苍的马车下。
“谢谢越公子出手相助。”
越苍懒洋洋的抬眸看他,“客气。”
尉迟无央撇了一眼在远处的越随,“随公子果然好身手……”
话还未说完,越苍便打断了他,“八公子应该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连想都不能想。”
尉迟无央的笑容微僵,“好东西总是让人感兴趣。”
看著越苍越笑越阴冷的样子,又道。“当然,仅限观赏。”
28。深藏不露天辰宫主
刚到京城便有人在城门下候著,似乎等了许久,见到尉迟无央安然无恙的时候,明显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於是越苍便知道那人应该是太后派来的。
尉迟无央自然不可能把越苍他们一同带入皇宫之中,低头对著随身侍卫吩咐了两句,然後下了马车,上了对方的马车,便先行离开了。
越苍和越随一直在马车里,连头都没有露一下,也是为了不让人起疑心,更不想正面和皇室有任何直接的接触,毕竟那儿还有个皇帝虎视眈眈。
留下的侍卫将越苍带到了八皇子在京中的府邸。又是一个繁华的院落,看得出八皇子待他们确实是以贵宾之礼。但是越苍还有更多自己的事要办,半夜的时候,带著越随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四五呢?”越苍是主张带著四五一起走,没想到越随却摇头,“主子,他已经混入侍卫中。”
嗯?越苍挑眉诧异,“他不会是擅长易容吧?”
越随轻轻点头,然後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来,里面隐隐有几张不一样的人皮面具。“准备很周到。”越苍凑过去在他脸上偷亲了一下,易容丹持续时间比较长,可是有时候需要变换好几张脸,人皮面具就显得有效快捷多了。
苍月楼在京城也有数个据点,不过最大的那个堂已经被皇帝的人捣毁了,好在狡兔三窟,损失一个也不算什麽。越随带著他绕到了京城偏西的民居,走到一户不起眼的小户前敲门。
门微微开了个口子,有个中年的男人露出半边脸来,“找谁?”
“唐家铺子二少爷。”
“这里没有唐家铺子二少爷。”男人冷冷的说。
越苍瞥了越随一眼,以为他是不是带错了地方,结果越随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