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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后 作者:淡看浮华三千-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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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大一场火,你想他记不起来都难。”齐倾墨拉了拉身上的毯子盖到腰上面,淡淡说道。
  萧天离有些恼,齐倾墨是不是记性不太好,难道昨天晚上真的只是一场梦?怎么她对自己还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
  “昨天晚上……”萧天离不怕死地试探着问了一句。
  “昨天晚上怎么了?”齐倾墨大大方方抬头,奇怪地看着萧天离:“三殿下不会以为我与你有了一夜情缘,就以为我从今以后都是你的人了吧?”
  萧天离怔住,不明白齐倾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讷讷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昨晚的三殿下不必放在心上,男女之间你情我愿实属常事。”齐倾墨说得从容不迫,像是昨晚那一切只不过是逢场作戏一场露水情缘。
  萧天离看着她看了很久,像是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般,她笑得从容淡定,至亲至疏是她,至爱至恨,也是她。突然他神色一转,风流倜傥地转了个身,笑望着齐倾墨:“没关系,我等你承认自己心思的那一天。”
  就算齐倾墨掩饰得再好,也无法解释她昨天晚上不曾拒绝自己的事实,她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她不肯承认而已。不然以齐倾墨的性子,萧天离怎么能得逞?
  没关系,萧天离等得起。
  哪怕一颗心被她狠狠践踏,他萧天离也等得起。
  “你说,齐治会跟萧天越说什么。”萧天越懒懒笑道。
  “能有什么,无非是说说你有多具威胁,应该趁早将你赶下来。”齐倾墨也懒了身子,对于自己那个所谓父亲行事的风格极为了解。
  “萧天越可不会急,这会儿他大概真的以为我是个骄纵浮夸之人。”萧天离对自己今天在朝堂上和朝堂下的表现很是满意,让敌人起轻视之心,总是好事。
  “他是个谨慎之人,不到十足的把握不会下手的,别说你只是个区区王爷,就算是亲王,也不见得会动手,除非……”齐倾墨似乎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
  “除非我手握兵权,他再没有把握能将我打下来。”萧天离接着齐倾墨的话说道。
  “萧遥已经走了十万八千里,皇帝不是一个轻易放兵权的人,你这般浮夸不可靠,他自然不会让你会手握重兵,萧天越也不会急了。”齐倾墨说道。
  “不过那批被我们劫来的军火始终是个问题,也不知叔是怎么安排的。”萧天离摸了摸鼻子,他可不敢去问萧遥,只怕话还未出口,就点燃了他的火药包,直接将他轰飞了。毕竟那事儿,办得极不厚道。
  齐倾墨像是想到了什么,偏着头看了看萧天离,却不说话。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萧天离让她看一愣。
  “我在想,齐治是怎么得到那批军火的,那可是青沂国的东西,要运进临澜国,就是个大问题。”齐倾墨的疑惑并不奇怪,临澜国和青沂国两国往来一路盘查极严,一是为了防止内奸探子潜入彼此的国中,二是两国贸易的商人逃税的可不少,对于国库而言是个巨大的损失。
  那这么大一批军火,齐治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运进来的?
  这也是萧天离奇怪的,但是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一星半点的痕迹,他也很是无奈。
  青微许是为了避嫌,这些日子一直再也没有来过府上,但她不来府上,萧天离就得去细雨阁。有些事颜回和泠之继可以转达,但一些大的事情他们两人必须当面说,再经颜回他们转一道,无疑会浪费很多时间。
  无聊的时候,齐倾墨会想,这样拖着的意义何在?既然没有意义,自己到底为什么还不愿意放手?这样拖拖拉拉的三个人都受折磨,何不来个痛快?
  她问了自己许多次,每一次当那个答案呼之欲出的时候,她便会强行压下。
  萧天离偶尔也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于是大家都这样拖着,因为同一件事而捆绑在一起,谁也不去想,到时这件事结束了之后,几人该怎么办?
  但有一件事他很确定:不管以后怎么样,他都不会让齐倾墨离开自己。去他大爷的一纸休书约定,他萧天离不肯放人齐倾墨还能跑得掉不成?反正这种泼皮无赖事他干得不少,哪管她齐倾墨是不是会骂他卑鄙小人。
  后来萧天离没少半夜摸上齐倾墨的床,毫无例外地被她一顿棒子打了出来。于是萧天离又想故伎重施,假装喝醉了好一亲芳泽,哪成想齐倾墨兜头就是一盆冷水浇了他个透心凉。于是,萧天离终于认命地承认,那天晚上的确是齐倾墨一时“性”起了。
  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四月中,萧天离用心扮演着一个在朝堂上春风得意骄傲自得的宁王爷形象,就连皇帝有时也看不过去,不时打压,朝中百官越发迟疑,到底是太子萧天越的东宫之位坚挺一些,还是宁王爷这突起奇兵更可靠一些。
  当然,这种迟疑是皇帝很希望看到的,他虽不惧朝臣结党,但能不结更是最好。
  只有极聪明的人,才隐隐感觉得到,萧天离与萧天越这两个皇子,越发的水火不容,越发的针锋相对了。他们远远的避开了这一场随时有可能到来的政治漩涡,选择了明哲保身。
  百无聊赖的齐倾墨捧着书喝着茶,萧天离躺在旁边的藤椅上眯着眼打着盹,鸟儿在大树上唱着歌做着窝,总之,这日子看上去很是美好——当然,如果某些人不自讨苦吃的话就更美好了。
  “那个红莲,跟你是什么关系?”萧天离语气酸酸地问道,齐倾墨可不是一个随便跟男子在外面坐茶馆聊闲话的人。
  红莲是南风楼最红的清倌,齐倾墨下嫁萧天离的那天,齐倾墨以身作诱被齐宇掳去了南风楼,见到了那个一身红衣分外妖娆,问她让一心求死的齐宇活下去是不是惩罚的小倌,在那之后,齐倾墨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齐倾墨古怪地看了萧天离一眼,他总不能是以为自己跟那个红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而且她就去找过红莲一次,萧天离就知道了,看来他对自己的关心,或者是青微对自己的关心实在太过细致了。
  “我见他长得俊俏,喜欢看。”齐倾墨冒出来一句。
  萧天离心里一堵,他现在已经分不出齐倾墨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了,听得齐倾墨这样说,不由得恼道:“难道本王长得还不够好看吗?”
  他当然好看,这天底下只怕再难找出一个比他更好看的男子了。只是,齐倾墨轻眨了下眼,两瓣略有些苍白的嘴唇微启:“长得这么好看,你是要去跟红莲去争临澜第一清倌的名号吗?”
  萧天离气得胃疼,看着齐倾墨的脸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一摔椅子起身便走。
  颜回和泠之继赶紧跟上,走之前还不忘了对齐倾墨求饶:“姑奶奶你可别再气咱们爷了,再这么下去,爷非得被您老人家活生生气死不可。”
  齐倾墨只是偏了偏头不看他们,所以他们谁也没有看到齐倾墨嘴角那抹一闪而过的促狭笑意。

☆、第195章 上南风馆

  鹊应现在是打死也不肯再回平遥王府了,她只不过离开了两次,第一次离开小姐双腿不能再下地行走,第二次离开小姐被逼出了三王府,所以这一次,她不管齐倾墨怎么说,也不肯离开。
  这会儿见人都走了,鹊应才从怀中掏出一封还带着体温的信交到齐倾墨手中,齐倾墨仔细查看了火漆,确认无人打开过之后才展开夹在书里看着,远处哪怕别人瞧见了,也只会以为她在看书。
  看罢之后齐倾墨扔进了旁边的火盆里烧得干干净净,鹊应有火钳拨乱了还没有散开成片状的灰烬,直到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异样来了才罢手。
  “有没有人发现?”齐倾墨看着那一捧灰问道。
  鹊应仔细想了一下才说:“信是顾藏锋托了几手人拿进平遥王府,我再趁着去平遥王府拿东西的时候带回来的,没有人发现。”
  “那就好。”齐倾墨听鹊应描述了一下,细想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放下心来。
  “小姐,虽说我也不喜欢三殿下,便小姐你这事为什么要瞒着他?”鹊应有些不解。
  “因为有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动手。”齐倾墨说得云里雾里,鹊应还是想不通,但不管她怎么成长,对齐倾墨的话绝对听从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所以她也不再问,转向了另一个问题:“其实,我觉得最相府才是最大的威胁。”
  齐倾墨点了点说道:“不错,郑家倒下之后,萧天越现在唯一能依仗的就只有齐治了,但是相府也是最好对付的,所以不急。”
  “四夫人也没有查到消息,她一个妇道人家,连相府的门都没有出过几次,怎么就突然不见了?”鹊应最近这段时间有很多事不解。
  说到四夫人,齐倾墨的脸色才露出一丝凝重,那天在四夫人院子里的事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所以对四夫人凭空消失这件事,倒并没有太多意外,如果她还想活下去,自然要主动消失。
  齐治将四夫人失踪的消息强行压了下来,只派了亲信的人暗中打探,他越是如此,四夫人的身份便越可疑,但齐倾墨知道,齐治肯定不会跟自己说其中的原由的。
  “不用理她,我有预感,以后还会再遇见她的。”齐倾墨拍了拍轮椅,示意鹊应将她推进屋去。
  鹊应鼻子一酸,只要一想小姐以后一辈子都要坐到轮椅上了就万分难过,忍不住说道:“要不我们去找找柳公子吧,他是神医,一定能妙手回春的。”
  “不必了,我身边的这些事儿已经够乱了,实在不想再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齐倾墨摇头,柳安之那样干净自在的,还是让他远离这些事的好。
  不过是一双腿,没了便没了吧,就当让自己长了个教训,以后每每看到,便会记时愚蠢会给自己造成什么样不可弥补的后果。
  鹊应守在门口,齐倾墨用极快的速度写了一封信,放在蜡烛上烤干字迹装进信封里,在信封口上系上了自己一根头发,打了一个奇特的结,确认了一番之后交给鹊应:“你知道该怎么做。”
  “小姐放心吧。”鹊应点点头,将信贴身藏好。
  “不能再用顾藏锋的线了。”齐倾墨又说道,今天萧天离已经问起过红莲的事,那就不能再用同样的方法传信,否则很容易被人发现。
  “我有办法的。”鹊应很自信地点头,这种能为自己小姐做一些事的感觉很好。
  “小心。”齐倾墨拍了拍她的手,叮嘱一声。
  鹊应大大方方地出了宁王府的门,沿着街道买了些齐倾墨喜欢吃的点心小食,挑了些水果,甚至还砍了不久的价,泠之继和颜回相视苦笑,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丫头这么喜欢逛街,他们两个跟了大半天了腿都快走断了,鹊应还兴高采烈精神奕奕的。最后鹊应提着大包小包进一家叫巧娘的布庄,她在这里订了好次衣服和料子了,这次来是给齐倾墨取夏天里的衣裳的。
  她一进去就问掌柜的:“上次我订的衣服做得怎么样了?”
  “还差一点工夫,两个时辰内可以赶出来。”掌柜的跟鹊应显然很相熟,乐呵呵迎她往里面走去。
  “那我在后面吃杯茶,你做出来了就叫我。”鹊应红扑扑的脸蛋格外可爱,笑嘻嘻地说道。
  “好勒。”掌柜的应道。
  颜回和泠之继一个守在前门一个堵着后门,不过鹊应从哪里出去,就能立刻跟上,但他们很不理解,爷让他们跟踪鹊应这么个小丫头做什么?
  两人各自打着盹,大口灌了壶茶,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两扇门。
  但不是所有的店铺房屋都只有前后两个门的,尤其是像这种做生意做得很大的布庄,进货的时候货物不能从前门进,怕吵着客人不说,也怕别的同行打听消息货源,后门一般开在后院里,后院多养着牲畜,比如马儿什么的,像是他们这些精贵的料子哪里能在那里下货,若是沾染上了什么气味,可就是大麻烦了。
  所以这家巧娘布庄就还有另一个门,开在旁人不知道的地方,鹊应换了身衣服确认别人看不出她的身形了,才从侧门里出来,推着早些天就买好放在那里的板车,推到菜场,买了一车蔬菜,把草帽檐拉得低低的,才往南风楼推去。
  好在她自小与着齐倾墨受尽了相府里那些人欺负,什么粗活儿都做过,这一板车青菜重是挺重的,但她也不至于推不动,到了南风楼后门,敲开了门之后里面的伙计大声骂道:“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才把菜送过来,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对不住,家里出了些事,耽搁了。”鹊应哑着嗓子说话,哪怕现在是颜回站在他身后,也未必能听出其中的异样来。
  伙计一边数落着她一边看了看她身后有没有人跟着,看了半晌,确认那个一直在南风楼盯梢的人没有注意到鹊应,才放了她进来,接过她手里的板车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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