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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眼看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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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尔布鲁道:“少爷说的对,老二,不要在这里白费时间,把这害人的东西毁了就是了。”

契尔那闷哼一声,一掌拍在那个泥人身上,立时泥土横飞,那泥人化为一团烟尘。再一掌向程天任头顶击来,程天任只觉劲风扑面,那掌眼见已到头顶。忽然花尔布鲁伸掌一格,挡开了契尔那的掌力。契尔那不解道:“老大,为甚拦我?”

花尔布鲁望着程天任冷笑道:“中原尽是奇人异士,说不定那天有人到此,泥人留在这里,对我大金有百利而无一害。”

少年听了嘉许道:“还是大师想的周到,可惜已毁了一个。”

花尔布鲁面带得色,向少年道:“公子,咱们该向哪个方向追?”

少年沉吟道:“这却有些难了,不若一直向西,若然追到了固然好,若追不到,便到天山取了另一个也是一件功劳,想来皇上也不至降罪。”

三人计议已定,匆匆下楼而去,接着院中传来马嘶声,那马蹄声渐渐远去了。程天任听了他三人的话,心中道:原来这关系我大宋江山的有两件东西,一个是他们得了,另一个却在天山。糟糕,这另一件东西千万别被他们先得了去。心里起急,用力一挣,手指微微一动。见手指能动,心中大喜,用尽全身力气,在地下一撑,身子竟站了起来。只是坐得久了,腿脚发麻,身子晃了两晃方才站稳了。他又试着喊了两声,竟也能说话了。他心中记挂着呼延娇,便大声喊道:“呼家妹子。”一边转身在屋内察看。

原来这屋子是一个卧室,靠墙有一张大床,床边是一张方桌,方桌上有茶具,只是年月已久蒙了一层尘土。程天任方才所在的位置靠近楼梯,前边是被契尔那求击碎的泥人。程天任的身后还有一个泥人,这个泥人大小与先前那个一般无二,只是这个身上的穴道位置与那个稍有不同。程天任眼光掠过那泥人,忽然觉得那个泥人的眼睛动了一下。程天任心中一惊再仔细看时,那泥人不光眼睛动了,连身体也舒展开来。程天任被惊得退后一步,只觉得身上蹇滞异常。身子一动,竟落下无数的泥土屑来。向手脚上看时,发觉手脚上涂了厚厚一层泥浆,不觉向脸上摸去,脸上也是如此。程天任心中恍然:怪道方才花尔布鲁与契尔那没有发觉,原来被变成泥人了。忽又想道:既然我被变成了泥人,那这另一个泥人莫不就是呼家妹子?此时那泥人已站起身来,一边在脸上抹着,一边向程天任道:“程大哥,是我。”正是呼延娇的声音。

程天任忙上前帮她拍打泥土,一边问道:“妹子,你怎地成了这副模样?”

呼延娇道:“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忽然又嗔道:“都怪那个老太婆。”原来她出门便见一个老太婆站在门口,刚问了声谁,那老太婆便在她身上点了一下,她便不能动弹,非但不能动,竟连话也说不了,老太婆又进屋点了程天任的穴道。

呼延娇回想着老太婆的模样,道:“看她那身手哪里像个老太婆?左手拎着你,右手里拎着我,跑的飞快的上了楼。到了这里,她把咱俩放在这该死的泥人身后,不知从什么地方取了些泥巴,一边看那泥人还一边往咱俩身上涂抹。一股怪怪的味道,难闻死了。” 她忽地皱起眉头来,仿佛那味道还没有散去。她又接着道:“不一会儿,咱俩都成了这个样子了。”忽然又笑起来,“还真是与那个泥人像的很呢。可惜泥人被那两个恶人弄坏了。对了,程大哥,他们说什么有件东西与我大宋江山有关,可是真的么?”

正文 第八章 求援

程天任被她说得稀里糊涂,心里有几十个问题,又一时理不出个头绪,沉吟着道:“这两个恶人我认识。瘦小的叫花尔布鲁,大个子叫契尔那,他们被金人称作大师。若不是我大难不死,就被他们害了性命。妹子,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咱们也不能袖手旁观。他们说去天山,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呼延娇听说两人是金人,立时怒从心起,恨声道:“大哥,金狗夺我大宋江山,不知害死多少无辜百姓,还害了我爹爹。”说到这里,眼圈不由红了起来,“这仇是不能不报的了。咱们这就追,拼死也不能让他们得了那件东西。”

两人立时快步下楼,也顾不得整理衣衫,直冲出茅屋,来到林中拴马的地方看时两匹战马却没了踪影。呼延娇失声道:“咱们的马被该死的金狗夺了去了。这可怎么好?”

程天任心里却想:这马定是那个婆婆怕被金人发现坏了她的事给她藏起来了。却也不说破,只道:“妹子,咱们先离开此地,到前面的路上若遇到了贩马的,便买两匹罢。”说着向大道上走去。

呼延娇心想:莫说现在这般天色,便天光大亮,也未必有马贩子路过,这程大哥岂不是痴话?但也无法,只得随了程天任向林外行去。此时天色微明,林外虽有条大道却哪里有什么行人?两人在路边直等了顿饭工夫,方见远远的一辆马车缓缓驶来。程天任望着那辆马车笑着对呼延娇道:“妹子,你看那不是贩马的来了,有散碎银子拿来与我好去买马。”

赶马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车中一个妇人的声音向那汉子道:“孙二,你把车赶快些,要被老爷发现了,小心你的狗命!”

那汉子“嘿嘿”淫笑道:“少奶奶,为了你这心肝我连这命都丢了又如何,只可惜走的匆忙银子带的忒少了些。”

车中妇人叹了口气道:“这银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无福之人拿了却是只能害人的。这些银两也尽够度日了,只是这一路莫遇了强盗。”

汉子被她说得紧张起来,忽然发怒道:“闭上你那鸟嘴,这条路我不知走过几千百遭哪来的什么强盗。我孙二也不是吃素的。”正说着忽见前面一人横在路中央,向马车一摆手,大声道:“汉子且停了车。”

孙二本就心虚,又见那人一脸的泥灰,登时吓的面如土色,猛的一勒马缰,壮着胆子向程天任道:“你有甚事?”

程天任笑道:“我有急事,要借你马车一用。”说着向怀中掏摸着散碎银子。孙二只道他要掏什么兵器,吃了一惊,立时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也不顾那妇人,撒腿向来路跑去。那妇人不知发生的什么事,掀开车帘向外望了一眼,见了这情景也吃了一惊,骂道:“平日只吹多么勇猛,事倒临头却如此不济。”忽然向程天任娇笑道:“这位大哥,奴家就住在附近,要银钱是没有的,奴家只有这个清清白白的身子。”

程天任听了又气又笑,沉下脸道:“我数到三,若还在我眼前,我便不只要这辆马车连你怀中的包袱都一齐抢了。”

妇人恶狠狠的瞪了程天任一眼,终未敢说什么,跳下车,一步一步的向来路捱去。程天任赶了马车来到呼延娇身边,笑道:“本想与他些散碎银子,不想碰到个好客的,连银子也一齐省了。”呼延娇远远望着这一切,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撇了撇嘴,十分不以为然,却也没说什么。

两人行了多日,路上却并未见花尔布鲁三人。二人只道走错了路,找人打听才知道已来到五台山,并未走错,只是绕了些路。呼延娇着急道:“咱们本来就慢了,如今又绕了路,须要快马加鞭才是。”

程天任安慰她道:“咱们明日换两匹快马,赶急些就是了。”

呼延娇点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程天任忽然记起“酒肉和尚”欧阳不羁便是在五台山修行,心中大喜,向呼延娇道:“妹子,我险些忘了,这五台山上便有一位奇人。他虽是个出家人,但武功奇高,且最是侠肝义胆,若有他相助,说不定能解了刑州之围。”接着把当年欧阳不羁救了自己,并与幽云双鹤打斗的事与呼延娇叙述一番。

呼延娇听了喜出望外,立时催促道:“既是有这等高人,咱们还等什么,这就上山去吧。”二人立时催马向五台山上行去。来到山上,程天任向一个僧人打听欧阳不羁,那僧人笑道:“施主,你们是外来的吧?”

呼延娇反问道:“小师父怎知我们不是本地的?”

僧人笑道:“若是本地的施主自然知道这五台山是佛门胜地,大小禅院怕不有上百间,僧众加上一干俗家弟子,少说也要上千,施主又不曾道出这欧阳不羁在哪座禅院挂单,自然是外地的了。”

程天任笑道:“师父说的没错,这是我们问的鲁莽了。只是这位大师颇有些与众不同,师父也许听说过。”

僧人摇头道:“施主有所不知,我们五台山中虽是方外之人修行之地,却与别处不同,寺中多有得道高僧。其中与道君皇帝打过机锋的便有八九位,若施主寻得是这几位,小僧还略知一二。”

呼延娇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出家人如此热衷功名,程天任也觉好笑,只是此时向人打听路径,这样终究不妥,他忙咳嗽几声掩饰过去,道:“这位不羁大师与道君皇帝打没打过机锋在下不知,但这位大师的名号名为‘酒肉和尚’,端的与众不同。”

僧人听了面现尴尬,低眉闭目双掌合什,轻轻道:“罪过,罪过。”又念了几句经文,这才不悦的向程天任道:“出家人号之‘酒肉’,实在有污佛体,似这等人又怎上的了这清静之地。罪过,罪过。”说罢施了一礼,竟不顾二人,转身而去。

程天任与呼延娇面面相觑,程天任苦笑道:“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问清不羁大师修行的寺院。”

呼延娇也叹口气道:“程大哥,咱们还是赶紧去西夏吧。”

程天任点点头,二人顺原路向山下行去。行了盏茶工夫,呼延娇忽指着前面向程天任低声道:“程大哥,你看,好奇怪!”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om

程天任也早已望见前面路上走来一队出家人。这五台山寺院虽多,却多是和尚,上山来的这一队却是比丘尼。这一队女尼虽队伍整齐却神色慌张,有几个还频频回头张望,似乎在躲避什么。程天任虽也好奇,却心知此时重任在身,万事皆要小心,便向呼延娇低声道:“妹子,江湖中颇多忌讳,诸事小心。”

正文 第八章 求援

正说着,那帮女尼已来到近前,呼延娇口中虽答应却着实耐不住好奇,偷眼向众女尼望去。见众女尼年龄大多在二八左右,虽都是出家人打扮,却难掩体态盈盈,神色娇俏。呼延娇自幼只道自己容貌出众,没想到世间还有这许多妙龄女子,只是入了佛门一生要与清灯古佛为伴,未免可惜了,心中如此想着,口中不由道:“可惜了。”

为首一个女尼本在急急赶路,听了呼延娇的话蓦然顿足,回过头来,目光如电,直望向呼延娇,怒道:“哪里来的轻薄浪荡子弟,口出秽言,敢是活的不耐烦了么?”

呼延娇何曾受过这等喝斥,刚要反唇相讥,那女尼身后一个年纪稍轻的劝道:“清缘师姐,下山前师父再三叮嘱要小心从事,咱们……”话未说完,清缘已怒道:“师父,师父,整天就知道师父,这次下山师父可要你们都听我的!”

那个女尼本是好意,不想受了这一顿抢白,赌气不再言语。中间一个却道:“大师姐,他们好像追来了。”这声音清脆悦耳,稚气中带着刚毅,使人一听之下再也难忘。程天任忍不住向说话处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虽是出家人打扮,却生得粉面樱唇,顾盼之间神彩飞扬,在众人中犹如鹤立鸡群,自然生出别一种味道,只是眉目之间有一股淡淡哀怨,这非但没使其容貌稍减,反倒更令人生出一股怜惜之情。那女孩看见程天任正望着自己,脸上一红,转脸望向前方。

清缘向呼延娇斥道:“就饶了你这一回!”说罢带着众人匆匆向山上行去。

呼延娇望着众女尼离开的方向,不满的道:“谁稀罕看你们,要是在刑州,早就抓你们到大牢了。”忽然看见程天任还在望着众尼方向,一腔怨气全发在他身上,风言风语的道:“人家已经走远了,要不要跟上去看呀?”

程天任收回目光,沉吟道:“其中一个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呼延娇更加气愤起来,怒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罢,也不管程天任,径自向山下行去。

程天任只觉莫名其妙,只得摇头,心中道:这女孩子的心思实在难琢磨的很,怎么忽然就生起气来了?只得跟在后边向山下行去。

走了两步,见前面路旁一个白发老者靠在一块山石上正“呼呼”大睡,这老者上身裹了一袭黑色大棉袄,棉袄上左一条右一片不知是口水还是鼻涕抑或是吃东西洒的污渍,下身着一条灰白的棉裤,膝盖处破了两个洞,露出了脏兮兮的棉花。面前摆着一个不知由哪个寺院偷来的钵盂,从缺了的一角望去,可以看到其中半钵不知什么东西。呼延娇走到老者面前皱了皱眉,快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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