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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青微微一笑,将手上的作业做完,递交了作业,站起来走出了教室门。教室里竟然一时安静下来。司马诗云心里微微一笑,平稳地将自己的作业交给了老师,她早就完成了,只是等着柳青青一起交呢,她们也怪,不仅貌美如花,而且都是一等一的高才,那么深奥的东西,竟然有些能够自学明白,等老师一讲,问出的问题常常令老师们惊叹不已。
柳青青走到教学楼外的林荫道上,望着满路的金黄落叶,一种凄伤之美掠过心头。掏出手机,拨通了常天颉,今天是周五,下午他们都没有课,常天颉虽然一直没有过来,但是北大的课程表都被她弄明白了,知道常天颉这家伙肯定有什么阴谋在酝酿,也不去理他,让他东南西北风,我就是吃你死死的了。柳青青心里很是惬意,她知道常天颉是非常在乎她的。
“阿颉,你还好吧?”柳青青很“客气”地问候着他,那头常天颉的声音似乎很高兴,充满了笑意,“唉,青青,今儿这么高兴?有空没,我要送你一个大大的生日礼物!你猜是什么?”
“什么?”柳青青心里还真的纳闷,这家伙竟然丝毫没有生气?!要知道那天他们分手的时候,常天颉可是气得像个癞蛤蟆,现在听起来好像没有什么了!“什么礼物?”柳青青懒懒地问了一句。
“猜!”
“不嘛。说。”
“到时候惊你一下。哈哈哈……”常天颉笑着竟然给挂了!
“死阿颉!看我怎么收拾你!”似乎常天颉就在眼前,柳青青气得将脚一跺,又拨通了电话,常天颉一接通电话,柳青青就说上了,“阿颉——”声音嗲得很,令那头的常天颉心里就是一阵哆嗦,柳青青发嗲,那就是有事情,而且是很难的那种。
“阿颉,我想上天狮楼吃饭。你请我。”柳青青腻着声音说,“而且,我都跟同学说好了,你请我们宿舍的全体,听明白了吗?”柳青青心里恨恨地,但是嘴上却是甜甜地,“想你。过来吧。”
不料常天颉那头哈哈一阵轻微的笑声传来,电话里很痛快地说,“没问题,今天下午我过去。你约好她们吧。”
“到时候不准逃滑!唉,你知道天狮楼最低标准有多少吗?”柳青青怕他还真的大蒙,说大话惯了,到时候还丢了自己的人。虽然她也不知道天狮楼到底什么样,她以为大概就是贵一些的高级饭店,常天颉出出血应该能够请得起大家的。
万万没有想到常天颉的声音忽然变得那么地飘渺起来,似乎一点都不真实。“天狮楼消费最低要8万。你想要什么样的标准?”
“什么?!”柳青青心里一软,吃一顿饭就要8万!而且还是最低消费!这自己同宿舍里四个姐妹加上常天颉,还不得超过了10万啊!她只知道常天颉家里有点钱,但是不知道他的家里到底怎么样,但是看常天颉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衣服也是普通得很,一点也不像有钱人的样子。
“咱们还是别去了,别……”柳青青感到心里很痛,一方面是为了常天颉,没有那么多的钱;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话已经说了出去。
“哈哈哈……”常天颉快乐地笑了起来,“青青,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会安排的,到时候就尽管招呼她们好了。几个人?要不要多叫几个?”
“阿颉,你不是病了吧?”柳青青无力地说,她实在是没有心情再跟常天颉玩笑了。慢慢的收了线,心里沉甸甸的。虽然她很生气常天颉,但是她自己也知道她的心里是再也不会有别的男孩子了,她是那么地在乎着常天颉的所有。常天颉是无论如何也承担不起这么高级的消费的!即使他有可能消费的起,他的家庭也不会允许他胡乱来的!柳青青是知道常天颉的家教的,严格的有些残酷,虽然常天颉的老爸看上去很温和甚至有时候还和常天颉过过招,逗逗乐,但是那年常天颉为了柳青青和政教处的老师对上了,柳青青知道常天颉在家里所受的惩罚后,自己偷偷地哭了好几天。
柳青青无力地往回走,看着路上的冰冷地落叶,似乎心情也跌落到了极点。
钱!面子!
司马诗云!是司马诗云!她竟然坐进了一辆很高级的轿车,向校外去了。好像临上车前,她还在看自己,柳青青的心一时乱了起来。
常天颉,接完柳青青的电话,轻轻地将手机往上一抛,笑呵呵的自言自语道:“这小妮子,还是那么会过日子,唉,真是老妈的翻版!”他闲极无聊,在小树林里看了一回美女,现在他的衣着整个是个落拓公子,甚至还不如农家子弟穿地好。他穿衣服只图舒服,想也不想什么牌子,气质了。
午饭之后,懒在宿舍里睡到三点多,才迷迷糊糊的起床,随便找来件衣服,拍拍床:“老高,今晚我不回来了,照应着啊!”
老高是他的下铺,正躺着看书,闻声嗯了一声,头也没有抬,不过倒是跟了一句,“有美女别忘了哥们!”
“靠!就他那样,整天吊儿郎当的,连个正经衣服都没有,会有美女看上他!瞎眼了吧!”大哥四眼石咜咜不屑地说,他正在追求着系里的名花人称娇艳幽兰的何雨岚。咜咜是常天颉对他的叫法,他本名叫石拓箨。
常天颉嘻嘻一笑,“操,老大,小心哪天我把你的小兰兰给抢过来,叫她当场呻吟,看你还猖狂?!”
“你小子找抽,是不?!”老大当然知道当众呻吟是什么意思了,从床上坐起来,不过很快又躺下,“唉,”叹了口气,“要是你真的能把她抢过来,也好,至少我可以每天都能看到她哦,现在,可惜了!唉!……”石咜咜竟然眼里含泪,有些把持不住了。
“操,老大,别这么娘们,不就是说一下吗,哥们怎么也不能……,唉,不对,老大,是不是小兰兰不喜欢你了?”常天颉怪模怪样地从自己的床上伸展身子,双手把着老大石咜咜的床铺,整个人呈大字悬在空中,伸长脖子,好奇地问。
“不是不喜欢,而是压根人家就没有喜欢过老大!”下面的老高接了话,“小兰兰喜欢的是四大公子之首的薛衣人。
“薛衣人?还李寻欢吧?”常天颉没有听说过竟然有北大四公子之说。
“有。四大公子就是薛衣人、李寻欢、西门庆、黄药师。”老高手里拿着本子,眼睛却看了常天颉一眼,“不要笑,这四个人,那一个都能吓死你!知道吗,薛衣人,是四公子中最有才气的一个,人长得也潇洒,家世就更不用说了。唉,你我弟兄看人家,就得如视天神啊!”
“行,你们的八卦挺透啊,明儿再说,我走了。”常天颉看看表,快四点了,慌忙到外面洗了脸,擦都没有擦,换上他那臭旅游鞋,蹦蹦跳跳地走了。
“这家伙,还真是个人物,竟然连四大公子都不想知道!提起四公子,没有人能抵得住诱惑的。”老高自语道,“老大,甭伤心,小兰兰绝对入不了人家薛衣人的法眼的,追求薛衣人的女孩子,一沓。”
“你不懂,所以我为她伤心嘛!什么是爱?心爱的人不能开心,我就要想办法让她达成自己的愿望,这就是我对她的爱!”
“变态!”老高低声骂了一句,自顾自地看起书来。
常天颉来到清华园里,正好碰上一个男生手里拿着一束鲜花,上去拦住那人,问明了地方,自己要买了一束,高高兴兴的向柳青青的宿舍走去。
第六章 偶救唐采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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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天颉对清华园还是很熟悉的,左转右绕,到了宿舍区前,前面有两条路,一个是经过蜿蜒小路,经过小树林及林间假山,就可以到达宿舍区大门。另一条是马路,拐过了树林,通往宿舍大门。常天颉走进了小树林的路。
树林幽暗,假山凛凛,果然有些气象。偶然有男男女女的,在树林里卿卿我我。穿过小树林的空地的时候,常天颉发现四周忽然安静起来,这种感觉似乎很明显。常天颉奇怪地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此处确实很幽静,高大的树木郁郁葱葱,遮天蔽日。假山高起,遮住了大部分的视线,林子之间的空地上,安放这几只石头桌凳。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以及蜿蜒的小路,上面的石头都已经磨损地极为光滑圆润,泛起淡淡的幽暗的清光。
这里远离了城市的繁杂与喧闹,隔离了世俗与铅华,自然形成了一方闹市中的净土,万丈红尘中的一点白云。常天颉不由得站住了脚步,举目往天,上面苍翠的树冠相接,没有了天的影子,连树隙之间也仅仅是一丝丝的淡蓝,隐约透漏着天的踪迹。空气清新了许多,令人心神一清。
“想不到清华里还有这么一方幽静之处,好!真是见之令人忘俗啊!”常天颉自语着往前走,却听到前面不远处有人急匆匆的跑步声,急促之间,很像逃命一般。常天颉看看左右,正要躲避,猛然间在假山后转出一人,轻逸飘洒的长发如同水流般自然飘荡,惊慌之间,频频扭头观望。见到常天颉,大呼一声“救命啊!——”急忙向常天颉跑来。
常天颉看看这个女人,似乎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却看到了女人的身后,假山之上,几个黑夜蒙面的人从高高的假山上像是一阵风般飘落,滑在空中向女人追来。常天颉一看那黑衣人的飞行的动作,是出自日本伊贺忍者一流,知道是日本人,看看女人是绝对跑不到自己身边就会被人抓住!身子往前一飘,脚下一错,几乎是贴了地皮在飘,这是他家的家传武功中的最拿手的风行水上,是借助一种特殊的步法和自身的内功修养来完成的。常天颉身子前探,手一把拉起女人,向后倒去。身子好像还在水上飘,但是女人已经被他双手抱起离地了。
这是常天颉内功深厚的表现,据说常天颉曾经和老爸打赌,赌的就是这种轻功,常天颉竟然比他老爸还厉害,实在是得益于常天颉的老妈,从小就给常天颉洗经伐髓,造就了常天颉超人的体质。再加上常天颉天资聪慧,勤奋好学,武功一道,常天颉在5岁的时候,就表现出了惊人的领悟能力。
常天颉的家学渊源,对于武功又是天生热爱,从来没有把练功当成苦差事,而且还自己感悟着修整一些东西,令老爸都为之汗颜。除了内力现在还是稍微逊色点,常天颉的武功见识绝对是超级一流的。
当他把女人抱着撤到安全地带的时候,树林的空地上已经落下了六名黑衣武士,将他们团团围住。
常天颉看看那些人,冷笑道:“你们是日本人?伊贺忍者?!”
六人没有言语,而是举起了刀,开始围绕着常天颉转动。常天颉微微一笑,将那女人往自己的怀里一拉,往前一冲,脚下向着前面的一个武士踹了一脚,却将那女人在自己的腰上一绕,将女人转起来,用女人的脚踢向左边一个企图向上攻击的武士,他自己的右手闪电般地点出,点向左前方的武士。那武士举刀就劈了过来,常天颉身子极其古怪的一扭,躲过武士的刀,手指仍是不停,一下子点中了那武士的胸间的隔膜地带,武士一声哼叫,不再动了。常天颉将女人转到前面,身子闪过后面一个武士偷袭的刀,抱着女人向后一个凌空翻,女人一声尖叫,常天颉在跃过那武士的头顶时,脚尖前踢,直中武士的后脖颈子间的玉枕穴,那武士前扑,一动不动了。常天颉带着女人,竟然如同无物,身子飘荡如行云,拉住女人反而向那四人发起了进攻。作后面的一个武士往前滚翻,在地上一滚,竟然消失了踪迹,接着身边的四个人一个个的都失去了踪影,常天颉站在当地,冷冷的笑了一声,似乎有一股力量在他身子周围流动,慢慢的,女人都可以感受的到力量的流动。猛然常天颉带着女人往前一伏身,一片刀光划过他们的后背,常天颉向前俯身之际,竟然将眼睛闭了起来,手指并如剑指,左手揽住女人的腰,右手随着身子转动,猛然向着左边上方点了出去,一声惨叫传来,一个人显了出来,落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接着常天颉似乎是在追逐着剩余的三人,带着那女人竟然高高的跃了起来,刀光从他们的脚下掠过,下落的时候,常天颉终于送了一口气,跟着就是脚尖左踢,右手右指,整个人呈一共斜着的大字,两个人显了出来,像是泥塑的样,一动不动了,手里的刀还半举着。
常天颉哈哈一笑,“你还不出来?”说完将女人丢下,身子飞纵而起,照着树林边上扑了过去,女人只能看到常天颉上窜下跳,一会儿,最后一个武士就被常天颉制住,显了出来。常天颉则趁机跑进了树林,走掉了。他听到了树林边上嘈杂的脚步声,知道必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