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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骄-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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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抱在怀里,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仍然紧紧的抱着黎晶。看着黎晶失神的双眼,任国安有点害怕,嘴里不停的喊,手不停的在黎晶头上抚摸。
    黎晶的任国安的呼唤和爱抚下慢慢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任国安,黎晶哇的一声痛哭起来。听到黎晶的哭声,任国安反而轻松下来,知道哭,那是好事!就怕哭不出,憋出毛病。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上传下来,紧接着门被推开,一个年轻人冲了进来,看着仆在父亲怀里痛哭流涕的母亲,任随有点手忙脚乱,想问点什么,又问不出口。正在这时,房门打开了,女儿黎卉跑了进来,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再看看弟弟,蹲在母亲身边,问父亲:“妈怎么了?”
    “不知道。”任国安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就大哭起来。”
    “妈妈。”黎卉叫道:“你别哭,有什么事告诉我们,你这么哭,我害怕。”
    黎晶的哭声这才有所减小,看到自己在孩子们面前,还像个小孩一样瘫在任国安怀里,想站起来坐在一边,被任国安制止,任国安紧紧抱着说:“别动,想哭就在我怀里哭。”
    “我不哭了,你放开我。”黎晶说。
    “我可以放开你,你必须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任国安说:“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这样哭,你可是头一回。不仅是小卉小随他们害怕,我也害怕。”
    黎晶哽咽着,从任国安身上爬起,坐在一边,黎卉从卫生间拿来母亲的毛巾,递给母亲,黎晶接过毛巾,胡乱擦了一把脸,说:“你们让我静一静,我会把事情都告诉你们,别害怕。”经过一场痛哭发泄,黎晶恢复了理智。
    “爸,妈这是怎么了?”儿子任随问。
    “刚才还好好的,我跟她在网上看新闻,看到古宜市龙山电池厂的董事长陈维政,再看到陈维政的照片,你妈妈就突然失态了。”任国安决定把糊涂进行到底。
    “这个陈维政很厉害。”一边的黎卉插嘴说。
    “你怎么知道?”任国安问。
    “昨天轮到我110值班,接到报警,说有人假冒警察去酒店偷盗。出警的同事回来说报警人就是陈维政,友谊所有三个协警,去陈维政的房间查房,因为是协警身份被陈维政拒绝检查,一个协警趁陈维政不注意冲进卧室,陈维政马上说不见了一块劳力士。并报警,他现在给了110三天时间,帮他查出手表的下落,否则会起诉三个协警,同时状告清水警方不作为。据说他把出警的全过程用手机录了下来。出警的雷队长一嘴的苦说不出来。”黎卉说。
    “协警不能读力出警,友谊所怎么能让他们读力行动,真是乱弹琴。”任国安说。
    “平时协警也读力出警,只是别人没有陈维政那么较真。”黎卉说。
    “这回很麻烦,如果陈维政抓住这件事不放,估计我的屁股都要被打。”任国安说。
    “爸,姐,你们说的这个陈维政可是个新闻人物,不过他一贯很低调,不找无聊的麻烦,你们的协警肯定想欺负人,结果惹上了大麻风。他很喜欢在网上公布信息并发布评论,如果你们这件事被他抖出去,你们清水警方,绝对出大名。我们学校预测,今年中国甚至世界风云人物,他一定是其中之一,如果下半年没有什么更突出的新闻,占据首位也完全可能,我们的同学只要一说到他,那绝对都是五体投地。”任随说。
    “老任,你说,如果陈维政要抓住不放,你也会被拖累?事情大不大?”黎晶说话了。
    “说大就大,说小就小,不过我不是业务领导,大责任不由我负,你别担心。”任国安说。
    “小卉,小随,你们过来,妈妈给你们讲个故事。”


第一六七章 骨肉重逢
    第一六七章骨肉重逢
    “小卉,小随,如果你们是维政,你们会不会怪妈妈?”
    随着这句疑问,黎晶结束了故事。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任随还在神游,原来传说中的神人离自己居然那么近,自己母亲的亲生儿子,那岂不是自己的哥哥!
    黎卉听到母亲痛心彻骨的一问,心里也不由生出一股痛楚,是啊,会不会责怪?
    任国安说:“怪不怪无所谓,怪是应该,不怪是道理。但是我们不能因为怕责怪就放弃与自己的亲人相认。阿晶,我不敢保证维政一定不怪你,所以,你要做好他怪你的思想准备。阿晶,就算是被儿子责怪一轮,又能怎么样?对维政,你应该有强烈的愧疚,但是是带着这种强烈的愧疚过完余生好呢,还是承受住儿子的责备,然后大家把话说开好呢?我这个人当兵出身,宁愿人骂我也不愿意人怪我。”
    黎晶想了想,说:“我想见他,这二十五年,我的心里从来没有一天少了他,哪怕被他骂一顿我也要见见他。不然他一回到古宜,我脸皮再厚也不敢去见他。”
    “妈,你一定要宽心对待,千万别气着急着自己。”黎卉说。
    “妈,我想哥哥也不是江湖混混,他是有文化,有品德,有地位的人,一定会以礼相待,不会给你为难的。”任随说。
    任国安说:“小卉小随,你们在家陪着妈妈,我先去找找维政,打个前站。”
    说着,站起身,走出家门。
    先打个电话给清水公安局长,问他是不是还跟陈维政在一起,局长说,本来在一起,后来陈维政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接到清水市公安局友谊派出所通知,去处理一个案子,就走了。现在,人影不见,军分区孙司令员正着急上火打电话去古宜军分区找陈维政的电话号码。
    听到这个消息,任国安知道陈维政是找借口溜了,打电话给黎卉,让黎卉给他雷队长的电话,再从雷队长的口中得到陈维政的联系电话。
    得到陈维政的电话,任国安急不可耐的拨打起陈维政的电话,一接通,是一个女孩的声音,怕对方挂断电话,任国安连忙自报家门,说找个地方,跟他们谈谈陈维政母亲的事。
    听到是这事,陈维政才接过电话,说接完这个电话,就准备关机,问任国安在哪里,自己开着车,随时可以过去。
    任国安告诉陈维政自己的位置,等着陈维政过来。
    找了一家装修典雅的咖啡厅,时值中午,没什么人喝咖啡,诺大一个咖啡厅就陈维政等三人,空荡荡的。任国安打了个电话回家后,也把手机关了机。
    “维政,我现在以你父亲老战友的身份跟你说话,如果你找到你的母亲,他会不会责怪她?”任国安说。
    “不会,没有一个人愿意抛弃自己的儿子,她离开我,有她的迫不得已,心里已经不好受,找到我,不应该再增加难受。”陈维政说。
    任国安嘴角露出笑意,说:“维政,如果让你想象,你的母亲现在应该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不敢想,梦里想过,都看不见脸,这年把还梦见过,结果注意一看,发现不是老娘,是身边这个。”陈维政笑着看看刘懿。
    “后来我把这个情况归结为:到了新娘换老娘的时候!娶个新娘,让她代替老娘,男人这个时候,应该就是心态开始走向成熟的开始。”陈维政说。
    听到陈维政这个理解,三人都笑了,难怪,娶妻叫做娶新娘,嫁夫只能叫嫁新郞。郞,儿郎而已。
    任国安这边在讲述老婆的故事,宁州一批人则在飞天遁地的寻找陈维政的踪迹。现代社会一旦关掉手机,找个人还真是不容易,也幸亏任国安的安排,这个咖啡厅相当的隐蔽。
    之前陈维政去了一趟友谊路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对昨天晚上几个协警擅自出警一事进行了解释,同时告诉陈维政,手表一事,没有任何证据说明是协警拿的,因此不能由协警负责,如果陈维政执意要告,就随便他告,但是证据一旦对陈维政不利,可以反诉其诬告,在派出所的要求下,陈维政把之前的事进行了了断。陈维政很高兴,正没有理由拒绝宁州一帮人的死搅蛮缠,这不,理由送上门来了。有这件事,不帮宁州领导弄项目理由就非常充裕,谁让他们手下有这种派出所所长。回到宾馆退房,宾馆前台服务很周到,还一定免收了昨天一晚的房费。陈维政找到那个值班保安,问清楚姓名,电话和基本情况,这个保安这半天成了名人,昨晚的举动让宾馆老板大为赞成,不仅当场给了奖金,加了一级工资,还号召全单位人员向他学习。
    在任国安严谨的措辞中,故事终于告一段落,说完故事的任国安低着头,象一个等待判决的人犯。刘懿很惊讶这人世间的悲欢离合,连陈维政也被其中的曲折所吸引,在任国安说完后,沉默了一会,陈维政站起来,走到任国安面前,深深的躹了一躬,说:“谢谢任叔叔,这二十多年来对我妈妈的照顾。”
    任国安抬起头来,他想象过陈维政会有N多种反应,就是没有想到陈维政会是这样开口,心里一阵发暖,两粒老泪从眼角滚下。刘懿望着陈维政,这一刹那,她觉得,陈维政不仅心胸宽广豁达,甚至就是一尊神,凡人很难有这样的胸怀。只有陈维政自己知道,他没有这么崇高,他只是很清楚,来清水不是来找麻烦,而是来找妈妈。二十年了,妈妈自有妈妈的生活,不论是什么样的生活,他都必须认可。
    任国安腾的站来,一把拉住陈维政的手,说:“走,我带你们去看妈妈。”
    车子直接开进任国安家的小院,楼上窗户边的任随看着开进院里挂着古宜牌的小车,喊了起来:“来了,他们来了。”
    听到任随的叫声,黎晶弹簧般的站起身,急冲冲就往楼下院子里跑,跑了几步,又停下脚,扯扯身上穿的衣服,拢拢头上的乱发,总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也太不讲究。黎卉知道母亲的心态,笑着追上去,一把挽住母亲的手,说:“妈,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就不相信哥哥是那么浅薄的人。”
    听到黎卉的话,黎晶咬咬牙,跟着女儿走下楼梯,身后是一脸憧憬一脸向往的任随。
    陈维政跟着任国安走进小楼,几级台阶后,走进门,看见楼梯口一个中年妇人正让一个年青女子搀扶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脚下似乎想急切的冲过来,可是脚步却一动不动,纷乱的头发,急红的脸庞,满含泪水的眼睛,颤抖的嘴角……不用介绍,陈维政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母亲。
    看到黎晶的失态,任国安一个箭步冲上去,扶着黎晶,说:“别激动,阿晶,这就是维政,旁边是的维政的爱人,你的儿媳妇,可不要在儿媳妇面前失礼。”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任国安的话,黎晶的表情变得自然少许,可眼中那一份期盼那一份激动那一份怯懦却依然如故。
    陈维政也变得很激动,那是一种由内心深处萌发的激动,一种母子亲情无法割舍的激动,摘下头上的军帽,交给刘懿,急急走上两步,来到黎晶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黎晶一把将陈维政抱在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任国安知道必须让黎晶哭,哭是一种发泄,发泄完了,人就正常了。刘懿站在一边看着面前一对母子,泪花也悄悄的滑落。不光是刘懿,任国安、黎卉、任随哪一个不是泪珠满面。刘懿在为陈维政高兴,也为自己有这样一个有情义有胸怀的老公自豪,黎卉、任随是激动,任国安则是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到肚子里。
    哭了一阵,任国安觉得差不多了,跟黎晶说:“不哭了,维政还跪着呢,快让他起来。”
    听到这话,黎晶才连忙把儿子拉起来,看到一身戎装,高大挺拔,威武雄壮的儿子,黎晶心中更多的是苦尽甘来的感觉。
    陈维政拉过刘懿,说:“妈,这是我的爱人刘懿,您的儿媳妇。”
    刘懿忙喊了一声:“妈!”
    黎晶拉着刘懿的手,说不出话,只有不停的点头。
    刘懿搀起黎晶,走到大厅的红木沙发上坐下,没话找话的说:“在古宜,我总觉得维政的五官,特别是鼻子,不像我们那地方的人,今天看到妈妈,算是找到答案了。妈妈真漂亮!”
    听到刘懿这样说,一边的黎卉暗自称赞,既会转移话题,又能拉近距离,而且还是女人们爱说的八卦话题。
    “妈妈老喽!”黎晶也顺坡下驴。
    “妈妈不老,妈妈永远年青。”黎卉说。
    有女儿和儿媳在一边安慰,黎晶很快从之前的伤感中脱身出来。一边的任随早就象牛皮糖一样粘上了陈维政,十万个为什么正在问第十个,尽问一些时尚而专业的话题。象一个不太幼稚的追星族。
    任国安在一边基本上插不上话,只是十分欣慰的看到这一家,对陈维政,对刘懿,他不仅是欣赏,更多的是敬佩。知道事情的发展比他预计的要好得多,也顺得多,心身放松,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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