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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骄-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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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维政狂呼:确实不多见!有了不锈钢,有了铝合金,再差也用到洋瓷,谁家里还有陶盆?陶缸还见不少,腌酸菜的,泡药酒的,就是没有陶盆。陈维政知道陶器是最古老地的器具,应该制作不难,大了不起自己做。
    继续往下读:陶盆制作需要窑炉、陶艺制作人员和相关原材料。窑炉现在有气窑、电窑、轨道窑等,中国传统上是用龙窑烧制,聚集天地灵气,赋予陶艺品独特精神和韵味,彰显深刻的文化底蕴。
    陈维政哀叹:这么难,那些原始人是怎么想起做陶器的!河姆渡那些古人,估计也是穿越一族。
    继续看:这种盆产于宜兴,故又称宜兴盆,现在其他省市亦有不少类似产品问世。此盆外形美观雅致,适合客厅、居室陈设,可惜透气、渗水姓能不太好,是其美中不足。
    有产地就好,有产地就有产品,大了不起贵点。
    问屏幕:“陶器级别很多,里面的杂质更多,什么样的才是你需要的标准?”
    屏幕静了一会,从屏幕下方约十公分处伸出一块半径五十公分的圆形板子,在上面放一个键盘用来配合屏幕应该很合适。屏幕显示:只要能在这个台子上放三分钟不破碎就算合格。
    这就好办,弄一大堆回来,一个一个试,总有一个合格。
    打电话给陈维刚,问他庆山哪里有花鸟古玩陶瓷市场。
    陈维政知道,花鸟市场会有买茶具的,应该就有宜兴陶。实在没有,找几个装水的盆子还是有的吧!
    庆山县有一个很小型的观赏品市场,如果要好的就得去古宜。陈维刚约陈维政中午去县城,午饭后陪他一起去逛观赏品市场。陈维政欣然同意。
    这是第二次来陈维刚在县城的家。
    开门的是蓝莲花,一看到蓝莲花,陈维政吓一跳,“哇,你是变形金刚!”
    蓝莲花一拳打过来,陈维政闪开。
    蓝莲花怀孕了,挺着个巨大的肚子,脸也变得油亮油亮,布满雀斑。头发很短,鼻头很大。跟结婚时大不一样,说是变形金刚一点不夸张。
    “维政好象长高了?”蓝莲花说“别开玩笑,嫂子,我都二十四了,还长!”陈维政说。其实他知道自己这一年不仅长高,还长大个,身高从一米七二长到了一米七六,体重从一百二十斤的小个子长成一百五十多斤的大个子,问题是不能承认啊,太妖孽了!
    陈维刚在一边笑呵呵,估计他也这么认为,就是不敢说,今天终于有人帮他说出来。
    一个女孩走过来,扔给陈维政一双拖鞋,一看,是阮蕾。
    “还是小阮大夫看起来养眼。”陈维政发自内心的说,一屋子的人都笑。
    “我不觉得。”阮蕾说:“我觉得还是莲花姐最好看。”
    “那你是看惯了。”陈维刚在一边说:“你在单位天天看到的都是这种类型,看到其它正常的反到觉得不正常。”
    “哦!我这样的是不正常!”蓝莲花不干了。
    “正常正常,相当的正常。”陈维刚举手投降。
    “还有多长时间恢复正常?”陈维政问。大家楞了一下,阮蕾最先反应过来,回答:“还有两个月。”
    “男孩还是女孩?”陈维政又问。
    家里这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这种话也就你敢问,姓别鉴定可是犯法。在座的不是领导同志,就是专业人员,最不济还是行业干部。就没想到,问话的是个农民。
    “男孩。”最后还是陈维刚承认。
    这年头怀孕有条件谁不做鉴定,自己是卫生局干部,好友是妇婴医院医生,如果说不知道胎儿的情况,那才是假话。
    “就是女儿我也会要。”蓝莲花强调补充。
    “准备好牙科医生。”陈维政说,大家都没有回过神来,生孩子跟牙科医生好象没什么关系。见他们不明白,陈维政继续说:“十八爷到时会笑得牙齿崩。”
    大家想起十八爷那张只有几个门牙的嘴,都笑了。陈维刚来了句:“崩了好,换全口假牙。显得脸上有肉。”
    吃完饭,大家一起去花鸟市场。
    下车,蓝莲花说:“我走得慢,和我们家老公慢慢逛,蕾蕾你跟维政去走。”一手拉着陈维刚,一手拿着毛巾,有一把没一把的擦汗,这孕妇的火气就是大。主要还是想给陈维政和阮蕾一个接触的机会。
    阮蕾问:“你想淘点什么?”
    “陶器。”
    “淘气?”阮蕾不明白。
    “是陶瓷的陶,器皿的器”陈维政解释。
    “你要那东西做什么?”确实想不起那东西有什么用,阮蕾估计就没有用过陶制品。
    “摆设。显得古朴。”陈维政说。
    走进一家卖宜兴陶的,看着那些精致的小茶具,问老板有没有能装七八斤水的陶盆,老板差点没把他们轰出去。
    卖花盆的有,可惜花盆下面有出水口,不能用来盛东西。
    卖陶瓦罐的有,卖擂钵的也有,甚至骨头缸子的都有。就是没有陶盆。
    阮蕾想了想,说,在华侨镇,有一个倒闭几年的制陶厂,旧厂房还在,应该能找到一些过去的垃圾。也没征求陈维政的同意,就自作主张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蓝莲花,风风火火拉着陈维政开车离开。
    华侨镇不远,距离庆山县城二十多公里,在庆山和古宜之间,这里原本没有村镇,上世纪七十年代越南排华,大量华侨归国,被政斧集中安置在这里,成立自食其力的华侨农场,因为地处庆山与古宜的中间,庆山与古宜的一级公路穿镇而过,地理优势明显,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个不小的墟镇。
    阮蕾对这里很熟悉,指挥陈维政从庆山到华侨镇,再从华侨镇钻街窜巷来到一个破败的厂区。断垣残壁下,果然胡乱堆砌着许多陶盆。
    一个老太太坐在老厂门边,阮蕾亲热地跟她打招呼,用一种奇怪的语言,陈维政听不懂。老太太也亲热的同阮蕾说着什么。过了一会,阮蕾说:“阿婆说,你看上哪个就拿哪个,这些都是没人要的东西”
    选了很久,残破的多,勉强完整的,只有三个,放进车尾箱,谢谢了阿婆,离去。
    回程的车上,阮蕾问陈维政:“这半年你都去哪里了,我去了两次陈村,还去到你家里,都没有见到你。”
    “你什么时候去的?”
    “一次清明,一次六月六。”
    清明在空间里,六月六在美国。可是这也不能跟她说啊,只好笑笑,说:“跟一个同学的父亲在南城学做生意,不在家。”
    “是国联的老板吧!听说你不愿意出任国联集团红河省区总经理,所以造成国联在红河撤资,是不是真的?”女人啊,都有八卦的潜质。
    “没有那回事。”陈维政否定并解释说:“如果这个项目确有潜力,国联集团会因为我一个人的原因放弃吗?总经理,换一个就行。”
    “那确实。”阮蕾同意。
    过一会阮蕾又说:“你的家弄得很不错,象个小地主庄园。”
    “喜欢吗?”陈维政问。
    “不喜欢。”
    陈维政第一次听到这种回答,睁大眼睛看着她。


第三十二章 互相做媒
    第三十二章互相做媒
    阮蕾的回答很让陈维政意外。
    阮蕾继续说:“我喜欢城市里的房子,那怕是一梯四户的那种,在那种房子里住着,人踏实。我们家原来的房子比你的还漂亮,我看到过照片,法国乡村风格,尖顶,洛可可风格的外形,也有小池塘,也有小菜园,还有秋千架、小喷泉……”声音小了下去。
    “在什么地方?”陈维政很向往。
    “越南。”
    “越南?”
    “后来两国交恶,我们被驱逐,全家来到华侨镇,当时妈妈还怀着我大哥。”阮蕾在讲故事:“路上,我大哥的爸爸被流弹打死,妈妈来到这边才生下大哥,大哥八岁时妈妈嫁给我老爸,才有了二哥和我。”
    “哦!”好象有点复杂,陈维政只管听,并没有想把它弄明白的冲动。
    “那天在你家看到你奶奶和一个刘奶奶在小菜地种菜,莲花姐夫说,刘奶奶是刘副市长的母亲,是真的吗?”阮蕾问。
    这些信息在陈村,人人都知道,还都知道陈奶奶是陈小美的母亲。也都知道四个老人心疼陈维政,跟亲孙子一模一样。陈维政没有必要藏着掩着,说:“是的。”
    “有点不理解她们,好好的城里人不做,跑来做乡下人。”阮蕾说。
    “这叫互相吸引,城里吸引你这样的乡下人,乡下吸引他们那样的城里人。”陈维政开玩笑说。
    “还是你好。”阮蕾说,看到陈维政不理解的目光,解释说:“想做城里人就做城里人,想做乡下人就做乡下人。”
    陈维政说:“按照你的意思,我就是那盲流。”
    两人都笑了。
    “陈维政你真的想就这样在乡里混下去?种种地,养养鱼,弄几个陶盆种种花。”阮蕾问。
    “不止不止,我还做点小生意。不然没有生活来源。”
    “哦,做什么生意?”
    “我帮国联超市在这边收点土产,得点差价。这段时间主要是收地藕粉。”故事编得还真象那么回事,地藕,就是美人蕉,把根部分离出淀粉,做出的粉条与北方的土豆粉条差不多,味道更为鲜美。
    “你就想这样继续下去?”阮蕾说:“这样太浪费了!”
    “我?浪费?”陈维政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是啊,你看你,名牌大学毕业,后台又硬,有车有房又没有拖累。想走仕途,公务员随便考,有你姑丈站在后面,两年副科,五年正科,不到十年,肯定是正处级领导。如果走商途,二十四岁的国联集团红河省区老总,陈维政,你不要告诉我这没前途。”阮蕾一边说,一边看着开车的陈维政,她很想跟陈维政有进一步的发展,但如果陈维政真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她也不愿意在陈维政身上浪费时间。
    陈维政没有说话,从阮蕾的言谈中,他知道,这是一个很优秀的姑娘,热情,开朗,做事干练,有担当。做得一手好菜,善于与人勾通,真正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加上那不俗的长像,挺拔的身姿,的确让人喜欢。还有她强大的洞察力和执行力,让她不仅具备贤内助的能力,同样也有女强人的潜质。欠缺的只是没有机会和引路人。
    但是,这并不是陈维政想要的,所谓人生苦短,只争朝夕,是对凡人而言,而陈维政,是一个超凡人,一个拥有强大搬指的超凡人,他虽然也力图做一个最普通的凡人,但还是有所不同。如果自己选择了阮蕾,就给自己定死了一条路,一条非官即商的道路,路程刚才阮蕾都已经给他进行了描述和规划,的确,要陈维政走这样一条路,很容易,也很正常,如果超额发挥,也许不止是处级,可能是厅级,或者是部级、国级。
    把自己定位成一个整体里的某一个部件,无论是商还是仕,陈维政都不想做。他只想做他自己,一个能时时刻刻明确自己把握自己的人。
    陈维政想明白后,把车在路边停下。路边有一个葡萄摊,果农们把自己家的产品就近在路边摆卖,新鲜的果实吸引了来往的车辆,慷慨的车主们也会给果农带来不菲的收益。
    买来一篮葡萄,吃了一颗,很甜。递给阮蕾,阮蕾也摘了一颗,扔进嘴里,在美食面前,任何人都没有矜持。
    路旁树荫下,空气很好,九月的下午,气温仍然不低。从空调车里出来,更觉得酷热,阮蕾有点想缩回车里,看陈维政没有这个打算,只好陪着陈维政站在路边的树荫里。
    “阮蕾。”陈维政叫,阮蕾走近来,听陈维政说:“刚才你说的问题,其实我想过很多。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优秀,更没有你说的那些条件,相反,我还有一些硬伤。所以估计我走不了你说的那些路。”
    “为什么?”
    “第一、我在大四时整整病了一年。这一年我不会说话,不会料理自己的生活,就像个傻子,昏昏噩噩。现在虽然好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复发。姑姑想让我去考公务员,也担心什么时候老病会发作,一旦再发作非常麻烦。所以政道我不会走,我可不想老百姓说管他们的是个神经病。”陈维政实话实说。陈维政的病,县里有传言,阮蕾也知道一些,只是不确定,作为医务人员,她认为这是一种精神姓的疾病,复发是完全有可能的,陈维政能毫不忌讳的说出来,她认为正好说明陈维政这人够坦诚,不避实就虚。
    “第二、我虽然有车有房,大家都知道,车是二手的,就值六万元。房子在农村,三百多平米的农村房还不如维刚一百多平米的商品房。所以我并不是富人,如果说感觉我象富人,只是我把院子弄得象富人的院子而已。”
    “第三、国联的区总,是我一个同学也是好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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