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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卦-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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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住11楼,这两层楼的走道上都没有按惯例装摄像头。

“叮咚!”

钱思健摁响了门铃。等了半天都没人应门。

钱思健是个耐心极佳的人,不但没走,反而掏出烟叼在嘴上,点了火,接着慢悠悠踱到走廊拐角处的电梯间里,一边抽烟,一边低着头玩手机上的一个小游戏,完全不理会身边不时进出电梯的人。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就听到一阵清脆地、高跟鞋敲击地面地声音从他之前经过的方向传了过来,他不为所动,还在玩游戏。

转眼间,脚步声就停在他身前不远处,但他依然沉醉在游戏中。

“原来是钱总啊,我说呢,看着就眼熟。”

一个娇媚地女声传进耳鼓,他这才抬起头,望着面前的女人,年纪在三十上下,却是个出色的美人儿,生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珠,杏眼桃腮,丰乳肥臀,浑身上下充盈着成熟女性的魅惑,只是头发略显凌乱,脸上也红扑扑的。她的身份是,江航客舱部副经理花月容,也是贺延年从安西调来的干部,据说曾经当过乘务员。

钱思健笑呵呵道:“又来给贺书记汇报工作啊,辛苦辛苦,不过我得批评你一下,今天的腮红用多了吧。”

花月容扑哧一笑,向他投来一个很引人遐想的秋波,略带撒娇意味地道:“钱总,您真坏,要不我也去您房间里坐坐,汇报一下工作?”

钱思健很夸张地用捏着手机的手捶了捶后腰,叹道:“我可比不得老贺啊,一上年纪,腰腿就不得力了,我看还是免了吧。”

花月容忽然把身子贴上来,凑到他耳边,咬着他耳珠轻轻道:“姓贺的今天情绪很低落,在床上也有点心不在焉,正是敲闷棍的好机会。”

钱思健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在她肥臀上轻拍一下,以示嘉许。

“讨厌!”

花月容跺足娇嗔,还报复性地在他胯下揉了一把,正想再做进一步动作时,却听到电梯门处传来响声,身子便闪电般离开他,扭过腰,娉娉婷婷往反方向走去。

钱思健慢吞吞回到11楼自己的房间,一进门就有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接着怀中便多出一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娇躯,正是他年轻貌美的秘书崔燕,呵气如兰地在他耳边娇嗔道:“这么晚才回来,人家都快睡着了。”接着不由分说就解他裤带。

“别别!等一下。”

钱思健慌忙掏出手机,另一只手死死按着怀中小猫般不安分的女秘书。

“喂!老贺啊,我刚跟周天星交换过意见,去客舱部的事儿他没意见,就是提了个接班人选,周义,态度很坚决啊,对,我也是这个意思,缓和一下气氛嘛,毕竟安定团结是我们开展工作的首要前提嘛。你要是没意见,这事就这么定下来吧。”

第112章 风雨欲来

直到送走钱思健,周天星才长出一口气。这番交锋虽然从开始到结束不到一天,但已消耗了大量心力,才保住了他在江航的一席之地。

如果把江航比作群雄割据的三国时代,周天星现在最多只能算还没发迹的刘玄德,白手起家,打着“皇亲贵胄”的金字招牌,到处招摇撞骗,在各大势力间周旋迂回,实际上并没有大作为。

而真正值得忧心的,还是洪承恩即将发动的猛烈报复。那种级别的人物,想对付他,根本不用亲自出面,只要轻轻拨动一两颗棋子,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麻烦了。

好在周天星也是个乐天知命的性子,虽知前途莫测,其实并不太担心。真到了在国内混不下去的地步,大不了带着家人远走高飞。

唯一值得庆贺的,大概就是今天又积了一大笔功德。就在他把吴从龙骂到吐血的那一刹那,当时就感到一股巨量功德源原而来。想必是因为这厮平日作恶多端,招致无数人怨恨,虽然只是略加薄惩,却也大快人心,这就是功德。

回到家中,已过了晚上十点,不想家里早就有客人等着了,是一个陌生男子,长相很斯文,年纪在三十五岁左右,正坐在客厅里喝闷茶,林水瑶却没在旁招待,坐在他对面的只有傻大个王满仓,正表情郁闷地摸着肚子发呆。

一见这人。不知怎地,周天星脑海中就生出一丝明悟,“刘士林”三个字立刻跃入脑海,顿时又惊又喜,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的修为又有精进,已经到了不需起卦就能获知陌生人简单信息的地步,不但知道了这人的名字,还知道他的身份。就是洪承恩的贴身秘书。

刘士林一见周天星回来,马上站起身,笑着伸出手道:“周先生,幸会。”

周天星一见他就知对方来意,对他伸过来的手视而不见,只对着王满仓问道:“瑶瑶呢?”

王满仓旁若无人地打着呵欠,抱怨道:“林小姐已经上楼睡了,让俺陪他聊天,可俺跟他又没什么好聊的。”

周天星道:“那你先回去睡吧。”

王满仓如逢大赦,只道声“好勒”。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溜烟跑了。

周天星坐到沙发边,把酒车拖过来放在脚边,亲自斟了两杯红酒,然后表情淡然地对刘士林招呼道:“刘先生。深夜来访,有事就直说吧,来。喝一杯。”

刘士林闻言一怔。起先他见周天星进屋时连正眼都不瞧他,还以为这人为人倨傲,目无余子,不想自己地身份早就被人家认出来了,这就有点令人匪夷所思了。省委书记的秘书虽然算不上多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而周天星竟能一眼认出。其中的意味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他下意识地上前接过酒杯。疑惑地望着周天星,讶道:“周先生。难道我们从前见过?”

周天星皱眉道:“刘先生,我今天很累了,有事不妨明言。如果是来要狗的,那就请回吧。就算我把狗送回去,你家洪书记也不见得就能平了心气,那还不如放在我家里养着,放心,我家也养狗,不会虐待动物的,洪家老太太要是想来看看,也没问题,就是不能带走。”

刘士林面色数变,突然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周先生,这又是何必,洪书记说了,只要把狗送回去,一切问题都可以商量。”

周天星一口饮干杯中酒,把杯子向他亮了亮,淡淡道:“刘秘书,请你回去告诉洪书记,如果他有诚意解决这件事,就请他亲自过来跟我谈,不送了。”

刘士林欲要再开口相劝,却被周天星的眼色制止了,无奈之下,只得苦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带个话回去,只是我不敢保证,洪书记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接着又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放在茶几上:“有事可以随时跟我联络,告辞。”

刘士林走后,周天星拿起他留下的名片,只看了一眼,就把资料印入识海。他现在地记忆力,已经达到了非人类的程度,也就是传说中的过目不忘。接着用打火机点燃名片,望着它一寸寸烧成灰烬。

从本心讲,周天星并不愿和洪承恩死扛,但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不死不休地死局。如果天真地以为,退一步就能海阔天空,反而死得更快。一个家族就此绝后,这种仇恨比杀掉其本人还要深刻,用仇深似海来形容绝不过分。

上楼去看了下林水瑶,见她已沉入梦乡,这是林水瑶的好习惯,除了特殊情况,每晚十点前必睡。而周天星今天却全无睡意,于是去书房打开电脑,玩游戏打发时间,坐等天亮。

修道最大的好处就是拥有漫长地生命,但有时也是个烦恼,尤其象周天星这种可以十来天不睡地人,睡觉固然是一种享受,但若偶尔失眠,也是挺无聊的,所以只能上网去找同样无聊的人玩了。

谁知才玩了一会帝国,周天星就觉得有点乏味了,原因是今天在线的人都很菜,没人打得过他,碰不到强悍的对手,游戏就变得索然无味了。此生第一次,周天星产生出高处不胜寒的感慨。

周天星郁闷了,只得在网上翻看有关自己的新闻。

不出所料,他今天地举动又被炒得热火朝天,有人还上传了他把吴从龙骂到吐血地视频。对此事的评论,自然又是褒贬不一,有痛心疾首把他批得狗血淋头地。也有视他为偶像的“粉丝”。

是的,周天星第一次发现,自己也如那些娱乐明星般拥有了“粉丝”,都是他的铁杆拥护者,两派在网上相互攻击谩骂,吵得不亦乐乎。

而网上讨论最热烈的,则是他骇人听闻的记忆力,不但精通三国外语,而且能把马列主义所有著作背得一字不漏。不过人们普遍认为。他也许只是个记忆力超强的天才,并不能因此就断定他的政治理论水平真的就有那么强。

于是,在洪承恩家地书房,又上演了这样一幕。

袅袅檀香中,刘士林小心翼翼地汇报着:“洪书记,周天星的态度十分嚣张,他说除非您亲自和他谈,否则黄囡的事没有商量余地,对我完全不假辞色,您看?”

书桌后的洪承恩今天已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脸色却没有一丝疲惫之态,他静静听完秘书的汇报,端起面前的青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眼神复杂地盯着屋角的香炉出了一刻神,这才轻叹道:“如果我是他,也一定会这样做。这样吧。你安排一下。我明天就见他。”

刘士林吃了一惊,脱口道:“洪书记,您……”

洪承恩摆摆手,淡淡道:“不用大惊小怪,省委书记也是人,不是古代的钦差大臣。再说,象这么有意思的年轻人。我还真想会一会他。”

刘士林低头默思片刻。不禁也叹了口气,点头道:“好的。洪书记,我明天一早就和他联络。”

洪承恩又问道:“他精通马列著作地事,确认了吗?”

刘士林冷笑道:“是的,当时有很多人在场,而且有现场录音,不过我个人认为,象这样的天才其实并不少见,他这是在故意为自己造势,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理论水平再高,我想也高不到哪里去地,他能造势,我们就能破势。洪书记,我有个想法,是不是可以请几位省党校的同志出面,去杀杀他的气焰?”

洪承恩冷冷瞥他一眼,不悦道:“什么气焰不气焰地,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不要把正常地学术交流弄得这么复杂。”

随后又颇为感慨地道:“江东是个好地方啊,自古就是出俊杰的。不管开展什么工作,都离不开优秀的人才,所以一旦发现可用之才,就要不拘一格地取才、用才、惜才。当然了,一个好干部光有才还不行,必须德才兼备,才是真正的可用之才。所以考察人才这一关,是一定要把好的啊。”

刘士林自知失言,老脸微红,一叠声道:“对对对!洪书记,您的教诲我一定终生牢记,那我就通知一下省电视台,尽快组织一次有影响力的交流?”

洪承恩满意地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挥手屏退秘书,就走出书房,背着手踱到母亲房前,房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洪老太坐在床上,正埋着头一针一线地钠鞋底,虽是年过七旬地老人,却耳聪目明,身子骨也健朗,除了腰腿时常有点不得力,基本上没什么大毛病。

一听到脚步声,洪老太就头也不抬地道:“黄囡找到了?”

洪承恩这时完全象换了个人,垂手立在她床前,恭顺地道:“儿子就是来给您说这事地。”

洪老太霍然抬头,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带回来了吗?在哪

洪承恩叹了口气,也坐到床沿上,苦笑道:“娘,您听我慢慢说,黄囡跑出去的当天,就被一家好心人收留了。唉!一家子都是菩萨心啊,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把咱家黄囡当亲闺女似地养。说起来倒也怪了,黄囡可是从来不搭理外人的,偏就在这家住下了,还跟那家的少奶奶热络得跟什么似的。这不,才没养几天,那家人就死活都舍不得放黄囡回来了。娘,我就是来跟您讨个主意,您说我是不是该派人去,把那家人给办了?”

老太太本来还听得挺高兴,可听到他最后一句,脸立刻沉了下来,不悦道:“儿啊,你现在官做大了,可不兴学那些戏文里地大白脸。动不动就抄家拿人的。娘不识字,可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人家好心收留咱家黄囡,没让它饿着冻着,这就是对咱家有恩啊,万万不能对人家用强啊。”

洪承恩面现难色,握住老太太的手,苦着脸道:“娘,儿子这回是真没主意了。要是不用强,那家人一定是不肯放黄囡回来的,这事儿,总要有个了局吧。”

洪老太笑了:“看你这官当的,就这点出息,要不这样吧,你明天派人送我去那家,我去跟那家的少奶奶说叨说叨,当人家的面道个谢。人心都是肉长的啊,只要黄囡过得好。不受委屈,在别家留些日子又咋啦?就当串个门呗。”

洪承恩满面愧容,连声应是,道:“那好。娘,儿子明天就陪你去。”

同一时刻,江东省副省长周豫家中。翁婿俩也在彻夜长谈。

周豫和邱本初地父亲邱清远年纪相仿。今年五十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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