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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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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二,在下称之为添足法,所有的鸡多长出两只假脚来,则应用有144只,现在有100只脚,有假脚44只,故鸡的数目是:44/2=22只,则得到兔子的数目是:14只;解法三,在下称之为折半法,假设所有的鸡都金鸡独立,所有的兔子都抬起两只前脚,则地上的脚有:50只,地上的脚中,每只兔子有2个,比头的数目多一个,每只鸡只有一个脚在地上,有36个头,地上若一个头一个脚,则有36个脚在地上,现在有50个脚在地上,比头多的只有兔子,且每个兔子多一个地上的脚,因此有14只兔子,得到鸡22个;解法四,在下称之为假设法,假设笼中都是兔子,应该有36*4=144个脚,而现在只有100个脚,需要去掉兔子,去掉一个兔子换成一个鸡,则减少2个脚,现在需要减少44个脚,需要将44/2=22个兔子换成鸡,因此有22个鸡,12个兔子,在下这般解答,贵使可曾明白!”
    药师惠日虽然还有心强辩,但是却也自知以杜睿这般题,便是强留下来也是自取其辱而已,只能掩面而退。
    这时使节团中又占其一人,看装扮应是倭国的一家贵公子人物:“阁下鄙人太甚,我也有题,阁下可敢作答!”
    杜睿也不说话,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人张口便道:“什么东西越热越爱出来?”
    说完还一副自鸣得意的神态,杜睿闻言,顿时睁大了双眼,感情斗智斗得,连脑筋急转弯都出来了。
    “是汗!”似这般斗智,杜睿也觉得自己的智商在不断的倒退。
    那人见杜睿这么轻易便答了出来,再道:“什么越洗越脏,不洗有人吃,洗了没人吃?”
    “是水!”
    “什么鸡没有翅膀?”
    “田鸡!”
    “为什么先看见闪电后听到雷声?”
    “因为眼睛在耳朵前面!”
    似这般有趣的问答,太宗君臣也是闻所未闻,不禁觉得有趣,不时的大笑起来。
    杜睿听得不耐烦,便道:“既然贵使相问,在下这里也有题,还请阁下作答!一本书放在地上什么地方你跨不过去?”
    那贵公子闻言,顿时目瞪口呆。
    杜睿自问自答道:“放在墙角!三个人,竖着站成一排。有五个帽子,三个蓝色,两个红色,每人带一个,各自不准看自己的颜色。然后问第一个人带的什么颜色的帽子,他说不知道,然后又问第二个人带的什么颜色的帽子,同样说不知道,又问第三个人带的是什么颜色的帽子,他说我知道。问第三个人带的是什么色帽子?告诉你,是蓝色的!回去好好想想吧!什么东西做的人知道,买的人知道,卖的人知道,用的人却不知道?是棺材!阁下不是想要在长安也买上一口带回去吧!?”
    那贵公子见难不倒杜睿,自知不是对手,也只好退下了。
    杜睿正想向太宗复旨,倭国使节团那边却突然扬起了一声佛号(贞观年间,佛教是否传入了日本,小弟也不知道,就只当有好了)。
    “阿弥陀佛!施主奇智近妖,瞒得过他人,却瞒不过贫僧,真当贫僧看不出施主的来历吗?”

第五十五章 内华夏而外夷狄
 第一篇 蛰居 第五十五章 内华夏而外夷狄    
    “阿弥陀佛!施主奇智近妖,瞒得过他人,却瞒不过贫僧,真当贫僧看不出施主的来历吗?”
    来历!?
    杜睿闻言,不禁莫名其妙,看着倭国使节团中,站起一个胖大和尚,笑道:“大和尚所言何意?在下生在长安,长在长安,难道连在下自家都不知来历吗?”
    殿上众人听杜睿说的有趣,不禁阵阵大笑。
    那和尚却不为所动,缓步走到杜睿身前,合手道:“施主还要隐瞒到几时,你却不是这世上之人!”
    杜睿闻言,也不禁心中一惊,不知道这和尚是故弄玄虚,还是真的道行高深,居然这能看得出自家根脚。
    杜睿还未等开口,那和尚便换了一副模样,横眉立目高声道:“妖孽!还不现身,难道真要贫僧施法,将你拿获方才肯伏法吗?”
    杜睿闻言,顿时睁大了眼睛,看来刚才他还是高看着大和尚了,居然大言不惭的指着自己口称妖孽。
    太宗闻言,不禁呵道:“你这和尚,弄什么玄虚,在这金殿之上也敢口无遮拦,殿前武士,将此人拿下!”
    和尚见太宗发怒,却不慌张,道:“大唐皇帝陛下,请稍安勿躁,贫僧有话要说。”
    太宗也想看看这和尚在搞什么名堂,便道:“讲!如若讲不通,便是外使,朕也要治你一个妄语之罪!”
    和尚指着杜睿言道:“这少年绝非凡间之物,乃是贫僧十年前在比睿山捉妖时,逃遁的一个妖物,乃是草木之精化形,贫僧也找了他多时了,却不曾想到这妖物却逃到了大唐,又在为祸人间。”
    殿上众人闻言也是一惊,纷纷看向了杜睿,李泰不禁满脸的兴奋,前次杜睿扫了他的面子,这让他至今耿耿于怀,闻言也不禁出声附和道:“原来如此,本王早就在想,一个十岁的少年,便是聪慧,又怎能如此多智,原来却是一个妖怪!”
    李承乾则是满脸担心,道:“四弟不要乱言,承明哪里是什么妖怪,分明是那和尚诋毁!”
    太宗心中也是将信将疑,此时节佛教在中原尚未盛行,然却也有不小的影响力,与本土的道教分庭抗礼,还隐隐有压倒之势,其中道行高深之辈也是比比皆是,常听人说这和尚也善捉妖,难道杜睿还真是妖物不成。
    “你这和尚,说那少年是妖物,可有凭证!”
    和尚坦然道:“贫僧自由妙法,请大唐皇帝陛下取一个铜盆来!”
    太宗准奏,不多时一个内监便捧着铜盆到了大殿,摆在了那和尚的面前,只见那和尚,将腰间的一个葫芦取下,将里面的清水倒在了铜盆当中,然后又取出了一张黄裱纸,贴在了杜睿的身上,杜睿见状也不阻止,已然猜到了那和尚的招数,却也不急着拆穿,好整以暇的看着,那和尚口念佛号,将手伸入铜盆之中,用清水洗了洗,然后猛然,大呼了一句“阿弥陀佛”,然后猛的向杜睿胸口的黄裱纸拍去。
    待到那和尚将手移开之时,原本普普通通的一张黄裱纸上便显出了一个血迹斑斑的掌印。
    “大唐皇帝陛下!这妖物已被贫僧击伤,请速速遣人捉拿,若是晚了,等到着妖物恢复了法力,便是贫僧也无能为力,到时他定要暴起伤人!”
    太宗也不曾见过这等事,见状也是一愣。
    李泰却早就跳了起来,大声道:“来人!快来人!护驾!护驾!将那妖怪抓起来!”
    殿前武士闻言,便扑了进来,将杜睿团团围住。
    杜睿却不惊慌,而是大笑道:“你这和尚,这般计量瞒得过他人,却瞒不过在下!”
    和尚闻言道:“你这妖孽,死到临头,还要狡辩!”
    李泰也道:“对!对!快将他拿下!”
    李承乾自是不信杜睿是妖怪,若杜睿真是妖怪的话,他和安康公主时常出入杜府,哪里还能有命在,见状忙道:“住手!父皇!且听听杜睿怎么说。”
    太宗点点头,杜睿便走到了那铜盆之前看了看,又拿起那张黄裱纸闻了闻,笑道:“你这不过是江湖术士的鬼把戏,如何能等得了大雅之堂,还在圣上面前卖弄,圣上,草民曾听邻人说,曾有巫师在他妻子的房内烧香念咒作法,手持宝剑在空中乱舞,用“神仙一把抓”的方法由病人身上抓出疫鬼,扔在一个剪好的黄裱纸人身上,然后将宝剑蘸水后砍在纸人上,纸人立刻被砍出斑斑血迹。鬼被杀了,病也就算治好了。其实那不过是胡言乱语,这黄裱纸是蘸了姜黄水的,清水其实是碱水。二者相合,自然便成了红色,如圣上不信,可取来黄姜水,与碱水一试便知!”
    太宗闻言,忙遣人取来试验,见果然如杜睿所言,再看那和尚此时已是两股战战,惊慌失措,不禁怒道:“你这妖僧,安敢欺瞒朕!来人,将那妖僧拿下,押往刑部大牢之罪,再将那倭国使节驱逐出长安,择期遣返回国,胆敢迁延时日,必严惩不贷。”
    犬上三田耜闻言,大惊失色,慌忙离席拜倒在地:“大唐皇帝陛下,我等实在不知那僧人是个欺世盗名之徒,还请大唐皇帝陛下恕罪,我等奉我天皇陛下旨意,前来大唐乃是通两国盟好,实在~~~~~~~”
    太宗闻言,更是暴怒,厉声道:“那倭国国主唤作什么?”
    犬上三田耜一惊,顿时明白自己言语有失,但话已出口,却也不好收回,只能咬牙道:“是天皇陛下!”
    “天皇!”太宗闻言怒道,“朕这天下之主尚自称天子,取义上天之子,你那弹丸之国,安敢妄称天皇。”
    长孙无忌见状,忙出班拜道:“圣上!倭人无礼,当行天兵讨之!”
    其余臣工也是纷纷附言。
    犬上三田耜大惊失色,忙道:“大唐皇帝陛下,我主并非有意无力,乃是这天皇尊号,自上古时期便为我主尊号,我主久慕大唐,实实不敢有半分不敬,外臣这里还有我主亲书国书奉上!”
    “呈上来!”
    早有太监上前,取了国书,奉给太宗,太宗只看了一眼,便将那国书投掷于地,怒道:“小邦安敢无礼!”
    长孙无忌见了,忙将国书拾起,方才看了一眼,也是怒不自胜,开篇头一句便是“日出之国天子,奉日落之国天子”。
    “小邦狂悖,臣请圣上发天兵讨之!”
    其余的大臣也都看过之后,顿时群情激奋,你那弹丸小国的国主都是日出之国的天子,反倒是富有四海的大唐皇帝成了日落之国的天子,无礼太甚。
    太宗盛怒之下,当天便将犬上三田耜等倭国使臣驱逐出了长安,并严令沿途州城府县押送,早日逐出大唐国境。
    待处理完倭国使臣之事,太宗也没了饮宴的心思,拂袖而去,临走之前道:“太子和杜睿随朕来!”
    在群臣异样的目光注视下,李承乾和杜睿跟随太宗去了承庆殿。
    到了殿内,太宗仍旧愤愤不平,一个称号在后世或许无关紧要,但是涉及到一国的脸面,便也成了大事,况且这时节,人们最终正统之说,小邦国主敢称天皇,那他着大唐的君主应该自称什么。
    “杜睿!你且说说,这倭国之事当如何处理!”
    杜睿闻言,却也不慌,道:“圣上!草民想问圣上,何为华夏,何为夷狄!如今虽是小邦无礼,然牵一发而动全身,草民想问圣上,今后与他国邦交,该依何成例而行?”
    太宗原本想要问问杜睿,却不曾想反被杜睿给问住了,何为华夏?何为夷狄?这岂是一两句话便能说清的。
    杜睿也不等太宗作答,侃侃而谈道:“孔子作《春秋》曰:‘夷狄入中国,则中国之,中国入夷狄,则夷狄之’,也就是说,夷狄到了中原地区,习用了华夏文化习俗,他们就成了华夏族,而中原华夏族如果进入了边远地区,习用了夷狄的文化习俗,他们就成为了夷狄,是夷狄还是华夏不在于血统,而在于所习用的文化,就是说华夷之辩不是血统上的区别而是文化上的差异。
    孟子继承了孔子的这样的民族区别的观念,进一步提出“中国圣王无种说”,认为中国的任何一个民族只要他有志气有才能,都可以统治中华成为圣王正统,他说:“舜生于诸冯,迁于负夏,卒于鸣条,东夷人也,文王生于歧周,卒于郢,西夷人也。”更强调要“以华变夷”,反对“以夷变华”这里的“变”是“改变”的意思,就是要用华夏的文化礼仪制度来改变四夷的文化礼仪制度,把四方之民纳于华夏文化之下,化“夷”为“华”,也就是主张民族同化融合。华夷之别非血统之别乃文化之别,华夷之辩也就是华夷之别,华夏族和四夷之间的区别不是血统上的区别乃是文化上的不同。原本是夷狄戎蛮民族,在和华夏族接触的过程中习用了华夏的文化礼仪制度,从而认同华夏族,就会转变成为华夏族,这个就是由“夷”变成“华“;原本是华夏族的因为僻处四方,和中原诸夏不相往来,习用诸夷狄的文化礼仪制度,就会给排除出诸夏之列,不在以华夏族来对待,这个就是由“华”变成“夷”。因此无论血统本来是“华”还是“夷”,只要习用华夏族礼仪,就可以成为诸夏;只要屏弃了华夏族之礼仪,就可以归之为夷。”
    太宗见杜睿居然说起了华夷之别,不禁大惑不解道:“杜睿!你说这些做什么?”
    杜睿突然跪拜于地,道:“圣上!虽然先贤皆以为华夷之别乃是文化不同,主张一仁德教化,易其风俗,然草民却不敢苟同,华夏便是华夏,夷狄便是夷狄,便是教会了他们礼仪,却也难将其化“夷”为“华”,而今小邦无礼,圣上震怒,尚且有人主张以仁德教化,派人申斥,却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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