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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另类速成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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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只得折回湖心小筑,苦思解脱之法。
  如此便过了数日,阎邪竟已痊愈了。
  林方生以为他伤重,未曾防备,又被闯入,强压床上双修一回,幼狼在旁,三番四次想要将他咬下,怎奈他不过豆丁大小,反被魔修囚在一团黑光之中,左冲右突不得挣脱,只得眼睁睁看那二人颠鸾倒凤。
  那魔修手段了得,千般诱哄,万般挑逗,林方生亦是得了趣味,到最后任他予取予求,竟是手足缠绕,不肯松开。
  又缠绵几日后,阎邪尚不知餍足,将林方生抱在怀里,来回抚摸,欲提枪再战时,林方生突兀一掌,拍他胸口,皱眉道:“外间有异,莫再胡闹。”
  却听见有若群兽喘息之声,由远及近,自四面八方传来。
  幼狼亦是心有所感,后颈上雪白毛发根根竖起,咆哮低吼起来。
  两人神识扫过,而后飞身掠出厢房,站在湖心小筑房顶之上。
  湖泊四周,葱茏草木被践踏一空,密密麻麻,全是妖兽,又有数十名修士,或骑或立,夹杂妖兽之中,最低修为也在凝脉五层以上,最高修为者,竟至金丹巅峰。
  个个俱是容色冷漠,紧盯湖中二人,只待一声令下,就要出手。那蒋家庄失踪的中咒弟子蒋华盛,亦在其中。
  林方生不由一惊,全神戒备起来:“血咒之术,便是阁下所施?如此盛情相迎,在下愧不敢当。”
  就听一阵掌声并冷漠笑声响起:“阁下推测,虽不中亦不远矣,万剑门林方生,资质上佳,少不得也可做个蛊首,任我使唤。”
  便见一人自从林中缓缓步出,一身矜贵,神色倨傲,不是罗皓然是谁。
  第十九章 杀出重围
  不过半日未见,罗皓然一身气息,又阴寒几分,四周妖兽咆哮,此起彼伏,竟似连石壁穹顶亦被震得隐隐颤动,血腥气味,四散弥漫,却似饥饿已久,就等命令,便可大肆杀戮一番。
  林方生神色肃然,手中缓缓显出玄阴蟠龙剑透明轮廓,又有数十柄利剑,将他并白狼、魔修,团团包围其中,按照天罡地煞之规律,运转起来,森森剑意,冲天杀气,一时间充斥山壁之内。那弱些的妖兽,禁不住这等凛冽剑气,竟是后腿一软,低伏坐下去,发出呜呜讨饶之声。
  林方生一双星眸璀璨,如今眼神冰冷,注视罗皓然面上:“罗皓然,你身为堂堂剑元宗少宗主,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若是执迷不悟,必不得善终,你可要仔细思量。”
  罗皓然闻言,却是仰头大笑起来,一摊开手,就有一盏古朴青铜灯盏浮空,迎风便长成两尺有余,灯芯一点微弱光芒,时隐时现,黄中带黑,隐隐似有鬼蜮面孔浮现其中,一时间,竟是阴风阵阵,诡异起来。
  就听阎邪惊道:“灭魂灯怎会在此人手中?”
  “不过也是个与魔修勾结的宵小之辈,莫非与人苟且时,也是满口冠冕堂皇?真真是无趣了些。”罗皓然伸手在灭魂灯芯上一抓,那点微弱萤火就被抓在手中,再张口吞下。
  不过须臾,罗皓然周身气息陡然一变,竟从凝脉一跃而成金丹后期,一柄利剑随之风驰电掣地刺出:“林方生,小爷定要你活着受尽羞辱,死无葬身之地!”
  剑阵急速运转,就有一柄地煞剑挡在他面前,一经接触,立刻爆炸成无数碎片,林方生亦是受伤,连吐三口鲜血,只得随手把狼崽子往怀里一塞,飞身踩在飞剑之上,复又补了一柄灵剑入剑阵。
  阎邪亦是抽出白骨杖,于半空画出一道黑气森森的弧形,就见那弧形凭空裂开,宛若巨大的嘴一般,吐出许多凶神恶煞的鬼影来,发出阵阵尖锐厉啸,袭向罗皓然。
  罗皓然轻轻咦了一声,仰头亦是尖啸,凄厉刺耳,周遭那些虎视眈眈的修士、妖兽,便如得令,纷纷自空中水路,包围袭来。
  林方生剑阵全开,将几个不知死活的妖兽修士绞杀当场,阎邪召唤之鬼灵亦是凶狠异常,对罗皓然无可奈何,却是将几个凝脉以下的修士开膛破肚,断手扯腿,在半空中肢解了。无数赤红纷纷扬扬,犹如下了一场血雨,就连湖水亦被染上几分薄红,渐渐扩散。
  罗皓然冷冷一笑,也是祭出七柄灵剑,形成北斗之势,与林方生的剑阵缠斗起来。他如今金丹修为,灵力源源不绝,摇光开阳两剑,攻势凌厉,步步杀意无穷,枢、璇、玑、权四剑亦是弃守而攻,竟是穷追不舍的打法。
  林方生也只能勉力支撑,灵力急速运转,丹田反复被抽空又填补,强行操控天罡地煞剑阵,将他每道剑意尽数绞杀,又需时时防备偷袭的修士妖兽,不过半盏茶功夫,已然脸色苍白,汗透重衫,眼看就要落败。
  他见罗皓然阴郁眼神里浮现几丝残酷兴味,心知此人一直未下杀招,只为将他生擒,而后……定是要他受辱。
  林方生眼见阎邪已被重重妖兽包围得不见踪迹,立时抽身,避开罗皓然雷霆万钧的一剑,催动仅剩灵气遁往阎邪身侧,剑阵亦是绞出一片猩红血雾,这才将阎邪的手握住,另只手却是握有一枚玉符,只道:“罗皓然,你时日无多,切切珍惜。”
  阎邪不解,一双紫眸里忧虑异常:“方生哥哥,不可,我为你阻挡一二,你且试试自水中……”
  林方生不待他说完,已然激发玉符,一时间赤红光芒大作,宛若一团红球,将二人一兽,尽数吞没其中。
  红光消散时,林方生几人已失了踪影。罗皓然怒道:“无耻鼠辈!”一道剑光劈斩而下,将那湖心小筑斩为两半,更有数十匹妖兽误中剑气,嘶吼几声,立时殒命。
  至于林方生与阎邪,却是落在司华钧水晶宫中,白玉雕栏,星砂铺地,树影婆娑,灵气如雾,倒是眼熟得很,正是他初次被暗流卷走,最后落入的庭院。
  又如当初那般,由着一队虾兵蟹将的妖修押送至偏殿,就见司华钧斜卧软榻,一个美人捶腿,一个美人倒酒,一个美人打扇,还有一个美人软软伏在怀中,正一脸郁色,扫向塌下。
  “我还道尚有几日,为何你就匆匆来了,莫非思念为夫得紧。谁料你来便来了,却还随身带着姘头,莫非想让为夫直接斩了他。”
  阎邪见他如此,却是柔和一笑,反手牵住林方生右手,仍是少年诚挚,字字句句见真心:“我与方生哥哥乃是两情相悦,阎邪忠贞,从未有二心,可不是什么姘头。”
  林方生却即刻甩开手,冷淡道:“事急从权,总不能放他不管。得你传送符相助,我自会报……”话音未落,又吐出一口鲜血,身形摇摇欲坠起来。
  司华钧松开怀里美人,身形一晃,阎邪“方生哥哥”尚未出口,就被他抢先一步,把那俊秀惨白的青年抱在怀中,又搭上他手腕查探:“只是脱力轻伤,并无大碍。这位不速之客,舍下不便,恕不招待了。”
  说罢竟是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林方生这一昏迷,又是五日。昏沉之间,隐约察觉有一股强横热力,将自己反复贯穿,迷蒙视野里,见到赤红晶莹,一派珠光宝气,又有一双金黄妖异的杏眼注视,扣住他手足的鹰爪强硬如铁铸。
  他亦是在那红光纠缠中,快感堆叠,泄了一次又一次。
  待得五日后醒来,只觉这一场春梦,端得是荒唐无稽,荒谬至极。
  云床暖玉,雕梁画栋,就连盖在身上的被褥,亦是上等海绡,柔软精细。
  林方生缓缓起身,才发现自己一身中衣,已然换了全新一套。就听一阵嗷嗷乱吼,并一阵爪子乱刨的声响自门外传来,稚嫩嗓音里尽是焦虑。
  木门吱呀一声,自外打开,林方生未留意旁人,只看一团毛球,三步一趔趄,五步一跟头,歪歪扭扭跑了过来,便掀被下床,将之捞起。
  雪白狼崽毫不犹豫,张口便咬他手指,可惜细嫩牙齿全无威力,啃咬半天亦不得,不由得又是焦急,又是委屈,随即呜呜哭了起来。
  林方生迟疑片刻,方才自桌上乾坤戒中,取出一枚养元丹,狼崽迫不及待伸出红舌头一卷,吞咽之后,亦是意犹未尽舔他手指。
  就听司华钧声音爽朗大笑:“这小畜生倒是狡猾,若非你亲手所喂,别的东西却是丝毫不肯碰,如今饿了五天,就是教训。”
  林方生方才察觉,前些日子稍有些圆润之相的毛团,如今却有瘦骨嶙峋,饿得只有皮包骨,正舔着舌头,一双冰蓝眸子眼巴巴望着。
  不觉心软,便又喂了一颗。
  司华钧就抚着他肩膀:“你对这小畜生,却比对救命恩人还好,真真是忘恩负义。”
  林方生不由惭愧,将那吃饱喝足的狼崽放在床上:“待我与师尊传讯,沐浴更衣后,再来见你。报恩之事,但有我所能为,绝不推脱。”
  司华钧方才愉悦满足,又取一枚剑符出来:“我已知会赫连万城,似乎人界波折,已然传至妖域,说不得,为夫要陪娘子走一遭。”
  林方生并不答话,接过剑符,就由侍女引路,前往沐浴。
  剑符乃师尊留言,叫他安心养伤,又言征漠尚未出关,另有一事,罗皓然重伤,自称是被林方生所伤,又说他勾结魔修,以天魔咒害人性命。辅以蒋华胜、元嵩等数名世家遗孤作证,言之凿凿,倒叫不少人信了去。
  若非万剑门一门剑修,实力强横,只怕立时就要被围攻。如今以剑元宗为首,咄咄逼人,要万剑门交出林方生,故而赫连万城再三叮嘱,要他不可轻易暴露行迹。
  林方生倒是知道罗皓然卑鄙,做出这等事来,原也不出所料。立时回了师尊,将他入相岳山查探,遭遇罗皓然之事,连同灭魂灯下落、用途,一一禀报。
  送出剑符后,方才脱下外衫中衣,沉入温泉之中,打坐片刻,却发现与罗皓然争斗之时的经脉裂伤,已尽数痊愈。
  第二十章 池中报恩
  林方生不由怔住。
  他不过凝脉十层,与罗皓然以邪法辅助而成的金丹后期修为相搏,不过依靠强硬剑意与那上古神奇剑阵,才保住性命,苦苦支撑了片刻,却已是经脉崩裂,丹田几近崩溃之相。
  争斗时并未察觉,此时回想,却是九死一生,若非罗皓然存有戏弄羞辱之心,欲生擒于他,林方生哪里还有机会坐在这氤氲蒸腾的池子里,纠结一点小事。
  如今他虽逃出生天,却累得师门名声受阻,不由懊悔自身,行事果然是稚嫩了。
  这番细细思忖下来,又领悟许多对战经验,林方生只觉心境有所松动,距离结丹,亦是不远。不禁心中喜悦,若能追上师兄脚步,必定能更有所助益。
  这般浸在泉中时,隐隐听见脚步声靠近,林方生睁眼望去,就见乳白雾气之中,一男子黑发如瀑,长身玉立。一身单薄白袍沁了水,宛若透明般贴在蜜色肌肤之上,勾出一具矫健雄伟的躯干,正是司华钧。
  他亦迈步走入温泉之中,热气熏蒸下,眉目如画,艳若桃李,在水中一坐,就赫然尊贵如天地万物,俱拜服脚下一般。
  又单手支颐,似笑非笑一双桃花眼,看向对面。
  如此不过须臾,林方生就觉燥热羞窘,不由避开那人视线:“有话便说,如此作态,修的是什么以眼杀人的技巧。”
  司华钧便愉悦一笑:“内伤可是尽数痊愈了?”
  “正是。”
  “也不枉我日日以原身与你双修。”
  林方生愕然,他只道自己经脉凝实,故而虽然重伤,境界也未曾跌落,谁知竟是又得了司华钧恩惠。如此,昏沉中那些情动身热,并非春梦一场,却是真事了。
  若非司华钧强硬烙下合欢符纹,他自不必求他垂怜,雌伏身下。更不必将那丑态,显露在师尊与师兄面前。
  可若非司华钧烙下符纹,他也未必在这短短数月里,进阶凝脉十层,只怕在相岳山中,就被罗皓然杀了。
  林方生虽不喜被人强制,却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一时之间,只觉命运无常,天意难测,对司华钧却是消了几分怨意,多了一点感恩。
  如此闭目片刻,复又睁开双眼,双眸清明,再无一丝困惑,便开口道:“有劳前辈襄助,林方生铭记在心。”
  司华钧见他心思转换,便觉有趣,起身靠近,搅动一池水声:“若要报答,却也简单。”他见林方生一脸纯良,心思一看就透,不由玩心大起,凑近那张俊秀面容,在眼睑落下一吻,声音已是沙哑起来:“为我舔上一舔,如何?”
  林方生只在他亲吻之时再度闭目,却未闪躲,初时未解其意,直到一手被司华钧牵引,放在水下那根巨物之上,暧昧厮磨,方才顿悟,一时间竟是怔住。
  司华钧眼眸含笑,却不催他,只是伸展手臂,将他揽到怀里,手上动作却是不停,来来回回,缓慢玩弄。
  林方生紧闭双眼,伏在司华钧怀中,贴着温热胸膛,只觉手掌中一根滚烫长棍,每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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