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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笑春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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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入眼的伤口触目惊心,春风忍不住自责,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你以为我会稀罕你的道歉?”做那么多,是想换她一声“对不起”?他未曾想过值不值,只惦记着能不能让她毫发无伤,要道歉又何用?

话听起来虽然有点刻薄,春风转念一想,觉得也对,道歉又不会让伤口瞬间愈合。想到自己还有妖术,她双眸一亮,打起精神,“那个……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我照顾了少主那么久,比你得心应手。”云宿眼都懒得抬,就抢先回绝了。

原以为少主又会帮她说话,没想,这回他竟若无其事地闭眼假寐。于云宿而言,这更像是种无声地首肯,她垂着头,瑰丽的笑如花般在脸颊上绽放开,不禁又挪了挪身子,更挨近他几分。

替他换药的动作愈发轻柔,让春风觉得怎么看这都像是情人间的爱抚,柔情蜜意溢于言表。他竟然不推开,还安然自得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不是没瞧见春风顷刻间变化多端的表情,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沮丧叫人难以忽略。他却故意不想去搭理,带着几分赌气,惩罚性地无视。既然她可以这般没心没肺,完全不顾虑他的悲喜,他又何苦折磨自己处处为她惦念?宠她不代表作践自己。

~﹡~﹡~﹡~﹡~﹡~﹡~﹡~〖。安思源。〗~﹡~﹡~﹡~﹡~﹡~﹡~﹡~

沿途一路横眉竖眼,将呛人酸意洒遍整辆马车,春风终于觉得累了。他硬是不看她一眼,由着云宿殷勤备至地照顾。末了,中途休息时,还随意丢个了活把她遣走,活像她的存在生生碍了他们的眼般。

“神经病吧!”春风蹲在湛湛清溪边,用力揉搓着手里的帕子。驿风山庄那么多人,难道连个洗帕子的都找不出吗?非要她跑来河边亲力亲为,难道她洗的帕子会比较白啊?

“搞什么嘛,又不是我逼着他去做赤手握剑这种傻事的,做什么要拿我发泄……”越想越觉得气,春风不停嘀咕泄愤,原先涌起的那一些些感动与自责,烟消云散了。

本来有好多话打算和少主说,想说她信他、想说不管他做什么事她都陪着……现在都不必说了,怎么瞧都像是拿着热脸去贴他的冷臀,他还皱眉不屑嫌她的脸碜人。为人忽冷忽热,待她时好时坏,这种好像拉着她玩高空弹跳似的游戏是有多喜庆?可以让他玩得如此不亦乐乎?

要真的那么嫌弃她,把话撂明白了嘛,也好过让她满心希翼,等来一场空欢喜。

“春风姑娘,你打算洗多久?”

带着讪凉笑意的暗讽声自春风身后飘来,这声音比深冬的山泉更阴冷。用不着回头,她都能猜到是司云宿。

“不是你说要把帕子洗干净的嘛。”她头也不回地反驳,不擅长伶牙俐齿地讽刺人,并不代表她就没有棱角可以任人欺负。

“我是让你洗帕子,没让你跟这帕子过不去。”

伴着声音,月白色的绣鞋跃入春风的余光中。她拧干帕子站起身,不愿在姿态上就矮了人半截,还特意挑了块石头站上去,借着高度上的些微落差,睨看着司云宿,“给你,看不过眼你来洗好了。”

“呵,还真是怨气冲天,我又不是你的敌人,做什么那么尖锐。”云宿倒也不推拒,笑了笑,当真顺手接过帕子,撩起衣袖,弯身搓洗了起来。

这举动让春风有点傻眼,本来还以为她是来卖弄胜利的,可眼下看来,反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

“春风姑娘是在生少主的气吗?”她侧过头,见春风在发愣,便状似随意地找了个话题聊。

“唔……”那声音虽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春风却不知该怎么答了,甚至觉得是自己硬把人家当成了假想敌,硬是在无理取闹般。

“跟在少主身边,就要懂得闭嘴闭眼闭心,要不然就是苦了自己。”

她像个过来人般在传搜心得,言语诚恳,口吻无奈。使得春风都端不出戒备,巴巴地望着她,像是见到了个能聊心事的姐妹般,天真地反问:“为什么呀?”

“我从小跟在少主身边,看着他十四岁逛青楼,十五岁同花魁相好,十六岁开妓院自给自足。像他这样的男人,什么女人没见过,你以为他为何能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谈心还带问答机制的哇,春风认真思忖了会,“因为他只采花不摘叶?”

“嗤……”云宿像是放松了心神,无拘无束地笑出了声,“你果然很笨。以你的资质,少主是看不上眼的,他向来喜欢聪明女人,又或是有利用价值的。你觉得你算是哪种?等他觉得玩够了,那些女人通常没什么好下场,你好自为之。”

“哈?”会不会说得太夸张了点,春风龇牙咧嘴,偏是没办法相信。

“你忘了明兰么?她算是跟着少主最久的女人了,结果,少主还不是眼都不眨就让她去陪小光。”

“可是他……”春风固执地还想为他申辩。少主的个性虽然古怪了点,可是这些时日以来春风能感觉到,他待她是真的不错哇。

“你觉得他对你是认真的?他的确热衷和别人抢女人,男人嘛,总是比较有征服欲占有欲,他从来就没抢输过,且还乐此不彼。等抢到了,就没兴趣了,就连你活着,他都会嫌你浪费土地。”

“你做什么跟我讲那么多哇?你不是对少主一直很忠心的嘛。”毕竟云宿是从小跟在少主身边的,她讲出来的话的确很有说服力,然而春风坚持想要捕获到些许疑点。

“是忠心,可我也是女人,不忍看你最终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春风哑口无言,再也寻不到丝毫漏洞,尤其是那一句句“没什么好下场”、“好自为之”、“怎么死都不知道”,字字都掀开了她不想去面对的问题。

“好了,该走了,别让大伙等太久。”说着,云宿站起身,率先转身,似又想起了什么,回头笑看了春风一眼,“少主不喜欢我多嘴,往后我不会再说这些话,你若不信听过便忘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哟哟,这是第二更哦~虽然过12点了,不过对于要通宵的我来说,还算是今天的份来。。等下滚下去继续写~~

这章要感谢写某樱,看得出她最近对贱女人挺得心应手的,在我不知道该怎么描绘云宿姐姐的贱时,她陪我讨论了很久,于是讨论出来这种天下无敌的贱。。。。贱得让我还满想放个P炸死她的。。。1

第三十九章

偏听偏信,太盲目;固执己见,也盲目。

所以春风觉得,有些事还是需要去小心求证,由当事人亲口说出来才当得了真。

如何询问?这个问题笑春风忧虑了一下午,最终在夜半时分,月色朗照,茅塞顿开。

“少主。”她蹲在帐篷边,幽幽地唤。

“嗯?”他眼眉慵懒,投来关注。

“我们来分享童年吧。”

“……”古木森森,云遮雾障,孤男寡女颇具内涵地分享童年?!

“我十四岁初潮,你呢?”

“我、没、有、那、东、西!”

她当然知道他没有,那就可以顺理成章换个类似的问题了嘛,“那你头一回逛妓院是几岁?”

“十四。”谁没有那么点过去,成年往事,明月光不介意坦白从宽。

果然啊果然!“我十五岁初吻的,你呢?”

“跟哪个该死的王八蛋?”眸色一沉,阴郁气氛弥散开来。

“跟你哇。我、我今年十五嘛。”春风羞赧眨眸,装嫩还真是件恶心事。

他微笑点头,对于她的答案,很是满意,想了会,觉得男人家的清白也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好遮掩的,便据实以告:“跟你一样。”

“该不会是给某家妓院的花魁吧?”不要句句都被说准呀,哪怕有丝毫偏差也好。

“嗯。”

结果,明月光还是让春风失望了,她不死心的,吞吐地继续追问:“……那、那那那你几岁想起要开驿风楼的?”

这问题让他顿了顿,半晌,才从牙关间迸出答案,“十六岁。”

——噌!

春风倏地起身,衣裳互擦发出微弱声响,也让回味过往、畅所欲言的玄妙气氛戛然而止。鼓足了气撑起了腮,她硬是把自己折腾成了包子脸,小嘴微嘟,怒目圆瞪,愤如雷霆的气势在膨胀。不用再求证了qi書網…奇书,问题进行到这,春风俨然有了答案。

她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卯足了劲,带着震撼山林的咆哮声跑开:“你十六岁就已经开妓院自给自足了!我能不能活到十六岁都不知道!佛瞎了眼才会答应渡你这种烂人成仙哇!!”

这是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了?气氛怎么就这样急转直下,连让人做下心理准备的机会都没有?明月光的视线紧追着笑春风离开,人却僵直在原地,摆不出最快反映。三更半夜,他好心地担心她又睡不着,独自一人跑出来吹风再次惹上事端,特地强挥去困意陪她月下话家常。可这无事生非的女人算是什么意思?!

事实证明,明月光的评价一点都不过火。

笑春风不仅仅骤然抛下他一个人承受瑟瑟寒风,还兴致大起又玩起了“朦朦胧胧、爱而不表”那一套。原本这场拉锯战就要落幕,花前月下神仙眷侣完美落幕,结果,她似乎嫌节奏太快,决定停滞不前。

她说:花姑娘有伤,我要照顾她。

不管他微眯着的眸子散发出的浓烈警告,硬是积去了别人的马车里,坚持地横插在华迟和花枯茶之间,充分贯彻三人行必有第三者的理念。

她说:我此生目标还很久远,唯此一世,我保证不浪费土地,不碍你的眼,不再缠着你,烦请让我活够瘾。

不顾他困惑表情暗隐怒气,不给他问清前因后果的机会,每每见了他就溜得极快,保持遥远距离后,又撩人心弦地频频顾盼。

是想看他被莫名其妙排斥冷藏后的模样有多可笑么?!

其他男人的忍耐极限是怎样,明月光不清楚,他只知道历时五天,当终于到达彦王墓前的小镇,找了家客栈落脚时,他为她一忍再忍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他的怒气因为一次次地碰软钉子而酝酿到至极,酷似雷霆万钧足可来势凶猛,只可惜没能来得及宣泄出来,她的护花使者准时杀出,还举止热络地伸手搭上他的肩,下颚一扬,比了比楼上的房间,“走,我们去聊聊。”

“好。”很好!他也很想找华遥去角落聊聊,顺便让这位大当家知道,他很敢直接在角落里人不知鬼不觉地大开杀戒,省得有只苍蝇日日在眼前徘徊,碍眼。

灭了情敌的想法正在沸腾,只是当华遥关上房门,翩然转身后,一句话便打消了明月光所有念头,让他冷静了下来。

“春风的药里有毒。”

“什么毒?”他目光沉了沉,猜想到华遥既然会找他聊这事,便是查清楚了一切,包括谁下的毒。

“玉衡教秘毒,不会瞬间致死,但食久了会噬其心肺,这毒你应该不陌生。”

的确不陌生,这毒的毒性明月光比谁都清楚,天下间拥有此毒的人他也都了若指掌,“春风怎么样?”

“你敢别把关注焦点放得那么偏吗?”华遥斜睨他,“她没事,只喝了两贴,之后的药我找暗中替换了。也偷偷找大夫帮她看过,大夫说她体质怪异百毒不侵,嗯,果然是我未来娘子,就是该异于常人。”

“为什么现在才说?”不理会华遥的警告,明月光的焦点依旧很偏。

“我怀疑你,不行吗?”他倒是回得很坦然。

明月光并不意外,他关心的只是……“她也怀疑?”

“夫唱妇随,没听过?我怀疑,我娘子当然也怀疑,你以为她为什么躲你?”

躲他就是因为怀疑他下毒杀她?明月光眼眸半眯,嘴角浮上自嘲笑意,待她好、为她改变,当真是在犯贱。以为彼此情深意重,只是偶尔小吵怡情,原来不过是场他独自单向付出的行为。

为她计较,为她心烦,甚至甘愿为她不忠不孝,末了,只换来一场怀疑?呵,着实可笑。

“喂,别以为不说话摆个死人脸就能推卸责任。你敢给句话吗?是由你亲手来肃清门风,还是我帮你代劳为我娘子泄愤?”

“不劳你动手。”明月光冷眉斜觑,神情空幽难测,只隐隐现出一抹戾。

之后几天,每回云宿送药去她房里,明月光都会率先拦下,浅尝一口,之后便不动声色地将碗递还给她。美其名曰是怕药得火候不够,实则,云宿心如明镜又岂会不懂。

于是,再明月光拦下她的第三天,她径自倒去了碗里的药汁,挑破了话端:“少主又何必这般试探我?”

他既然敢喝这药,该是猜到了一切。这样一次次地逢场作戏,无非是想她自己坦诚,既然如此,云宿也就觉得没什么可隐瞒。

明月光倚在灶间门边,盘着双手,脸间神采未见任何起伏,只道:“没有解释么?”

“因为你动情了,主公说过大事未成前,你不该沾惹儿女情长,会被羁绊,笑春风留不得。”她昂首,说得理直气壮,不觉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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