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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偷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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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饶了我成不成,别在一个月有十来天以牛排为主餐的人面前,大谈牛排的新鲜度。”受不了她的无知。

风吹水无波的向水心只是笑笑。“我真的该走了,下了班再聊。”

“不要,你先陪我。”她偏不放手,习惯了目空一切。

“苒苒,别玩了,大家都在看笑话。”为什么她老是遇上无理取闹的人呢?

来往走道的医护人员和病患多少会投以看热闹的目光,暗地里取笑施苒苒的大小姐行径。

她用力一瞪,所有人立刻回避视线。“走走走,我们跷班去喝咖啡。”

“苒苒——”欲哭无泪的向水心撩住性子和她讲理。“别为难我。”

“你敢不听我的话。”她摆出骄纵的模样硬是拉拉扯扯,非要达成目的。

两人在拉扯间碰撞了热水瓶,一个不稳撞开了瓶盖眼看冒着热气的滚水就要洒向大家心自中的笑脸菩萨,一只黝黑的手及时扶正。

“老婆,你想毁容还得经过我批准,千万别擅自决定我的权益。”

一回头,一张饱含笑意的尔雅面容燃烧着怒气。

没见过那么不要脸又下贱的女人,自以为是天赋神力,对不顺从的人口出恶语就算了,没瞧见一瓶热水摇摇欲坠吗?

连一向不骂女人的他都想动手了,第一次见到这么“番”的人,人家坚守本分一再拒绝,她凭什么和他抢人。

孰可忍,孰不可忍,他没有心上人的好脾气,谁敢欺到他头上就得付出代价,尤其是伤害他的“老婆”。

难怪他等了老半天等不到人,原来医院也有土匪,半路拦截美丽看护,半威胁半怂恿她外出,甚至鼓吹放弃照料他的伤势。

哼!没见过世面的刁蛮小姐,他好不容易利用特殊管道锁定心儿,与他作对的人即是白虎堂的敌人,不管是不是女人,一律不留情。

“你是谁?”

白虎轻松的接过热水瓶,不理会施苒苒无理的问话,温柔体贴地拂拂向水心额前的湿发。

“老婆,有没有吓到?医院怎么会允许野狗乱吠,差点咬到你。”

向水心很尴尬的扯扯他的手。“你怎么下床了,小心伤口又裂开。”

“老婆有危险,我怎能安若无事地在床上养伤。”他状若无人地谈天,镜片后的利眼炯然发寒。

要不是他等得烦躁决定下床寻人,恐怕下一秒就要到加护病房看她微弱的喘息了。“而那个加害者犹不知悔改地仰着下巴,一副女王的高姿态,两手环胸像是等着和人算账,她真是被宠坏了,叫人看了厌烦。

“白……呃!我没事啦!你不要动不动就抱来抱去,我会很难做人。”向水心小声地说着。

白虎温雅的亲亲她额头,刻意表现出斯文多情。“我心疼你呀!”

“不用你心疼,你赶快回房休息。”她无力的一叹,心知良好的形象是保不住了。

“宝贝,你在叹气,是不是谁欺负你?”他意有所指地瞄瞄满脸怒意的施苒苒。

就是你。眼神的指控不代表她会说出口。“我很好,你不要多生是非。”

相处虽然不长,可是不难发现他笑脸之下的残酷,似乎除了她以外的人都不重要,嘴角眼里泛着笑意,灵魂深处却是嗜杀的凶猛动物。

并非她特别聪颖看得出他的双面性格,而是他有意无意的将真实的一面展霹在她眼前,经过完美策划似地将她卷入他的复杂世界里无从逃脱。

一句句老婆有多少深意她懒得去探查,反正她是陷阱里的猎物,就看他肯不肯放过,知道太多是一种苦恼,她选择无知。

老爸说过,无知的人最快乐,不必背负别人的喜、怒、哀、乐,她一直觉得老爸是个很神秘的睿智长者。

“会吗?我看你气色泛黑,肯定是受了惊吓。”他又瞪了快冒火的施苒苒一眼。

向水心苦笑的挪开他搭着的手。“热水瓶给我,伤患不适合拿重物。”

“我没你想像中的无能,拿个小东西碍不了事。”他才担心她力不从心。

个头还不到一六五公分,两肩纤薄,浑身看来软软的没练过功夫,稍微有点看头的手臂还不及他腕粗,他舍得让她搬东搬西才有鬼。

疼惜女人是龙门的宗旨,他奉行不贰,前提是自己的女人。

“你是伤患我是护士,你不能抢我的工作。”她努力要建立护士专业威严地板起脸。

但是,他不合作。

“老婆,你我还分彼此吗?你做和我做还不是一样。”一皮天下无难事,他由痞子方羽身上学来的绝招。

人要善用资源。

听起来真暖昧,向水心不由得皱起眉。“你高兴就好,我说不赢你。”

“哀怨的小娘子,你该不会在抱怨我欺压你吧!”这可是他的罪过,需要检讨。

“我不……”敢抗议。

“向水心,你是无情无义的墙头草,我瞧不起你的做作。”

她又招谁惹谁了。“苒苒,你吼得我头好痛,我要懂得做作就好了。”

是不是她的不伎不求显得软弱,所以身边聚集的人就特别强悍,她只是想安稳的过日子,不愿镇日与人斗气耍狠,这也不成吗?

“老婆,你头痛呀!我带你去看医师。”白虎一手抱着热水瓶,一手环着她的肩,温温吞吞的说着。

骄傲过头的施苒苒岂容人一再忽视她,盛气凌人地往两人面前一堵。“我允许你们走了吗?”

“我没问,你该回精神科治疗。”意指她是冒充医师从精神病房跑出来的病患。

“你好大的胆子,敢无视我的存在,水心可不是你的老婆。”她意欲和他抢夺。

只因噎不下一口气。

“老婆,你上哪认识个疯婆子,口气和癞蛤蟆一般币知赞高地厚。”他的胆子是不小。

“白……白虎,你不要再戏弄苒苒了,她很容易上火的。”喊他的名字她觉得别扭极了。

白虎傻呼呼的一笑。“不行不行,堂堂男子汉怎能牺牲贞操为坏女人去火,我的冰清玉洁只属于老婆你。”

“天呀!你不要逗我笑。”她不能笑出声,不然苒苒会气得失去理智,可是,憋着好难受。

“不相信我的一壶冰心只为你?”他刻意装出痴心一片。

“信信信,好大的一壶冰。”挥挥手,向水心躲在他身后偷笑。

嘴角轻扬的白虎不经意流露对她的宠溺,这看在心高气傲的施苒苒眼中,无疑是一记又狠又响的耳光打在脸上,她深觉受到侮辱。

以长相来论,她的娇艳动人犹胜向水心的小家碧玉,没理由男人会取小蒲公英而弃玫瑰,她不甘心输给同窗数载、卖牛肉面小贩的女儿。

好胜心是她最大的利器,她从来没输过,也绝不允许自己是输家,即使她对温吞的男人没兴趣,赢字才是她的战利品。

同学算什么,敢抢她的锋头就不是朋友,利害关系得分清楚。

一窝蜂穴中只能有一只女王蜂,其他的蜂群全都得供养她,除了交配用就是采蜜,争权的蜂后就得远远躲开,在她的余荫下求一口蜜汁吃。

“向水心,他到底是谁?”稍微放柔口气的施苒苒打量敢讽刺她的男人。

仔细一瞧,心口不由自主的兴奋,他长得挺耐看的,满有个人味道。

“他是……”

“我姓白,和你一样是医院的病人,你可以称呼我白先生或心儿的老公。”

她的企图是瞒不过他的眼睛。

面美心丑,只有一个贱字足以形容。

“我是本院的外科医师,院长是我父亲。”施苒苒有意抬出惊人的身份,意在突显家世上的优越。

“原来是没有实力的裙带关系……呃!应该说是捡父辈的光环吧!难怪你闲得拐人家老婆去喝茶。”小小医院不够他塞牙缝。

她气得牙直磨。“将来这所医院是由我继承,我的医术不容质疑。”

“是啦!苒苒的开刀技术是台内一流,绝不是靠关系平空得来。”向水心好意地插上话。

“一流医术,九流医德,合起来还是不合格的庸医。”方羽的老婆朱鸿鸿人称冰心圣手,医术才叫了得。

“你凭什么瞧不起我?我有今天的成就全是自己努力的成果。”庸医?!他怎么敢出口伤她。

越是骄傲的人越是受不起挫折,天之骄女的施苒苒气愤不已,媚态横生的丹风眼瞠如平时的两倍大。

“瞧你自以为是的态度就令人反感,我家宝贝一定受了你不少气,黑眼圈都冒出(奇*书*网。整*理*提*供)来了。”嗯!是有黑眼圈,明儿个叫人从龙门送些美容疗品来擦擦。

向水心忍着不翻白眼,她几时抢手到受尽宠爱,他就是要她在医院待不下去吗?也许她该回去卖牛肉面。

施苒苒发出冷笑。“信不信我有本事将你逐出医院,让你像狗一般窝在墙角痛不欲生?”

“你大可放手试试,弄垮一间破烂医院是我的专长。”直接在对面开一家更大、更完善的医疗中心,头三个月全面免费。

以他的能力不难实现,龙门有得是金钱和人才。

“你说我的医院是破烂医院?”施苒苒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大吼。

白虎不着痕迹的拨开。“女孩子要文雅些,跟我老婆学学水漾温柔。”

“你要我跟她学?!”她一脸愤慨,好像受到莫大的羞辱。

“你是不配和她学,可是我家心儿心地善良,豺狼虎豹一视同仁,你用不着自卑。”该有人挫挫她的锐气。

“你骂我是畜生?”很好,她跟他杠上了。

“领悟力不错嘛!不至于鸡同鸭讲。”他赞扬的点点头。

让她死了吧!他们到底在吵什么,她怎么有听没有懂。向水心靠在白虎肩窝,浑身没力气地不涉入浑水中,爱吵是他们的事,与她无关。

可是中立的角色仍不得安闲,始终落于下风的大小姐拿她当攻击武器,视若无睹的作法终告瓦解。

“苒苒,你何必和他一般见识,他是脑筋不清的重病伤者。”外加无聊。

“老婆,你在诅咒我。”白虎不平地扯扯她护士帽下的头发。

向水心给他一个安静的眼神,再对施苒苒开口,“我的情形你还不了解吗?

他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我句句肺腑之言呀!老婆。”他加重效果的在她唇上一吻。忽地,一旁传来鼓掌声让向水心更加难做人,简直无地自容。

“水心,我相信你,他是故意离间我们的感情。”改弦易辙的施苒苒重心放在最弱的一人。向水心笑脸一层地直点头。“我就说没什么嘛!不要想歪就是太平日子。”

“老婆,你要休夫呀厂瞧她还一脸呆呢!人家的城府可深得很。

“我们有结婚吗?”她无心的回了一句。

白虎的冷静笑面顿时崩裂,她这一记正中心口,比子弹射他还痛,偏她说的事实无从反驳,打散了他布置好的一盘棋。

是她太单纯还是他太自信,莫名的蹦出女程咬金,有意来考验百年难得一用的绝顶智慧。

“老婆,你把幽默用错地方了。”他们一定会结婚,他保证。

“换你在跟我鸡同鸭讲吗?白先生。”她不笨,只是没必要用心机。

白虎眼睛一亮,笑得十分阴险。“老婆,我好像不太了解你。”

向水心心头一惊,暗骂自己多事。“虎哥,你不需了解我,我很单纯的。”

画蛇添足。他在心里好笑。“好吧!单纯的女孩,咱们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好好聊聊。”

“不要吧!”她哀号着,非常小声。

在众目睽睽之下,白虎一手抱着快冷掉的热水瓶,一手搂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僵直身子光荣退场,丝毫不见一丝病容。

在祝福声中,两道怨恨的眼光紧迫不放,施苒苒在心中起誓,她绝对不是失败者,她会用行动证明。

第四章

“从实招来,也许我会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酌量减刑,重判轻罚。”

好个慷慨的大丈夫,老婆老婆念得好像是真的,也不想想自己三十有二了,好意思打小他七岁的“妹妹”主意,他有什么资格重判轻罚。

两条平行线无意间偏差了准头意外交会,代表两人有缘无分,他懂不懂礼义廉耻的写法,好歹复习一下八德的忠义守则,交会过后便是再见,何苦一再纠缠不清?

表面乖巧的向水心有两颗心,一是文静,一是狡猾,她将后者藏得很深很沉,上头复盖了千层土又用压路机碾了百来回,决意要将它埋人土里腐烂。

可是血液里的天性总像凿井杵,轰隆隆地往下挖,不见水源不罢休,硬是挖出她血淋淋的根。

她很单纯,也很纯洁,更是善良、可爱的表征,人见人爱,大家都称赞她是听话、乖巧的水丫头,她真的很天真,而且扮演得维妙维肖,谁敢说她不是个惹人怜惜的好女孩,她老爸第一个零菜刀砍人。

偏偏一个不经意的小风头吹歪了一角,叫双面男的利眼给发觉了,她该认或不认?

不,抵死不认赖到底,他可以继续当只笑面虎,而她还是任人压榨的无欲女,不忮不求、云淡风清,大蛇爬过犹不惊,清心得宛如隐居深山的老尼姑,凡事不沾身。

纯要纯到世界末日,无知是最佳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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