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至爱吾爱(清穿)_2-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涵觉着老爷子是要她带着弘皙随意玩,由我陪着。她已大方的给老爷子说,弘皙的销由我们承担。我把沿途的地名编了号,正愁不知用什么法子传递才不着痕迹。可巧,墨涵想了个法子做底帐的账册,她愚线大针在书上扎孔计数,重要的账目都记下了。这法子可好?”

    “她是故意教给你的。”胤禩叹口气,“皇阿玛时刻盯着她,我最担心的就是把她牵扯进来。这次出去留意大哥就是了,太子越护着墨涵,墨涵就越招大哥嫉恨,何况不明就里的人都觉得墨涵很得皇阿玛的宠。有什么事,十三不失为一个好帮手,只限于墨涵的事。”

    “十五岁数虽小,将来也是个有心眼儿的!老爷子对密嫔的三个儿子都宠得很!”

    “都还小,又是汉人所出,谁都不当回事。太祖高皇帝在位时,谁瞧上阿济格、多尔衮、多铎,可后来呢?不可小觑啊!”

    “十五倒是喜欢跟着墨涵玩,与咱们亲近。十六却跟十三走得近,倒常伴在老爷子身边。你可见墨涵讨厌过小孩子么?”

    “什么意思?”

    “我把绮云的丫头带过来玩儿,她见了都一脸悦,可十五却说,墨涵不喜欢小十八,借口说是十八太小,她带不惯!再小,小得过当初十三、十四家的豆丁?”

    “许是不投缘吧!”胤禩想想又叮嘱他说,“别在墨涵面前提那三个字,她嘴上不说,心里的恐惧却未除。”

    “都两年了,你也没细问缘由?”

    “我心里实在愧疚,到底让她手染鲜血,何从问起?等她愿意时自然会说──信就从户部文书里走吧。”

    吃了饭回房,胤禩捏下墨涵的鼻子:“你憋了一肚子的话可以说了!”

    “我也知瞒不住你。户部交给你一手打理是哪年?我问的可不是你当初学着办差的事。”墨涵很认真的样子。

    胤禩略一思量,道:“该是康熙四十二年的事。”

    “几月?”

    “六月,伯父还在,我去了南边回来的时候。出什么事了,你这样慎重?”

    墨涵只稍微停顿,胤禩又赶紧说:“若是皇阿玛交待你什么事,别说!这些事你少忧心,只长心不长肉了。”他在铺了毛毡子的圈椅上坐下,又朝她一笑,墨涵乖巧的坐到腿上来,他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一番,只笑不语。

    “你还没瞧腻味么?”墨涵始终有种别样的娇羞。

    “则为你如眷,似水流年──”胤禩鲜有的开口吟唱,他声音原比胤禟圆润,此刻当真是对着心爱的如眷,唱将起来别酉味儿。

    墨涵眼里满是柔情,却听门外有人唱:“忍耐温存一晌眠──”正是胤禟,他罢了唱调,说:“扰了你们的梦!八哥!”

    都知他此时亲自来定有急事,墨涵连忙起身开门,迎了他进来。

    胤禟正要开口,墨涵却止住他:“可是为俸饷处的事?”这俸饷处单管旗下的俸饷发放,归在户部。

    “你怎知道?”

    墨涵看看胤禩,又转向胤禟说:“伍尔占报的信?”

    胤禟看一眼胤禩,才问她:“你在宫里就知道了?”

    她考虑片刻答复道:“事情出时恰好是胤禩初掌户部之时,可那时他多半呆在裕王府守制。老爷子又去了塞外,好多移交的事就办得不清不楚。”

    “是叔王家降等袭爵的事?”胤禩看他二人的眼神便知温错,“你们都别过问,我自有分寸。”

    墨涵却说:“此事绝不是大阿哥一人所为!那按制收回的产业原不该私分的,可好的庄子由大阿哥换了,他就不怕太子言语么?太子显然不会同他做这样的交易,那此事就少不了凌普。关键大阿哥换出来的庄园去了哪里?这是京里见得着的,还有盛京及山海关的粮庄、三佐领下人、投充人、炭军,等等一切,归谁了?海善对这些产业肯定清楚,如今旧事重提的人一定会寻他相助,可他却没出来闹腾,他和凌普交情不浅。”

    墨涵一席话问得胤禩无语,他哪里就不知,不过是因为惠私下已为大阿哥求情,他才只得想法子周全此事。眼看是有人刻意把事情捅出来,的确不是小事。

    看大家都神凝重,“你可以去管旗务了!”胤禟打趣的说。

    胤禩顺着话说:“涵儿若是男子,皇阿玛肯定封你个旗主当了!”

    墨涵知道胤禩是不愿自己受牵连,可她哪里愿见他陷于困境:“老爷子现下还信得过你,这样的大事你可莫糊涂,大阿哥有什么事,你顾念兄弟情分是一回事,但一力承担却是难的。南巡却带账册,几时有这样的事?”

    “账册?”胤禩不解的问。

    “你管着户部然知,奇怪吧?装了一厢,全是四十三年前的,所以应该不是针对你。”

    胤禩背转身,生硬的说:“你别说了,别再过问这些!”

    “我不想过问都难!”

    胤禩叹口气,假愠道:“你个孩子,多读两本书,怎管起男人的事?”

    墨涵也不恼,知他是关心自己,胤禟却问:“出门带账册是个什么道理?”

    “老爷子说怕我出门玩得无聊,要我把账册挨着看了,另有大清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财政等事宜的条陈、文书给备了些,要我将户部的差事教给弘皙。我哪里还躲得掉?”

    胤禩、胤禟都惊讶的望向墨涵,三人心里都雪亮,为何偏偏是户部。

    胤禩心底是愈发忧闷,他二人终究逃不掉老爷子的手掌心,墨涵还是卷进了漩涡。

    胤禟却知墨涵片刻不曾逃离,反而要豁达些:“你放心查阅就是,八哥最多在可左可右的事上略容情面,原则问题毫无偏差。”

    墨涵一下子也轻松了:“那就好办了,他处置有偏差的事我就直陈,这样老爷子对他的疑心也会少几分。至于再寻到谁的错处,就各安天命吧!”

    胤禩拉住墨涵的手,心隐隐作痛,她却无所谓的样子:“躲不了的就一起面对,好歹咱们齐心。”胤禩顾不得胤禟还在,一把搂了她入怀,暗自感怀,生死同契亦不过如此吧!

    

中卷 随波

    往通州的路上,墨涵与胤禟在车辇里哈哈大笑,老康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的,竟让他俩同乘一车,倒不惧怕他们作怪。

    “连老爷子都知道我对九爷没有吸引力!”墨涵打个哈欠就躺下。

    胤禟哼一声:“你倒聪明,早起出门知道裹在斗篷里,否则你这个样子谁都看得出。这才是要出远门呢!你们也不知道节制点儿!”

    墨涵踹他一脚,也不分辩,胤禟也好不到哪去,也是一脸菜,两人也不避忌,各占一端睡回笼觉。正迷糊着,忽然蹿个人睡到中间来,嚷:“九叔、姑姑,我有话说。”除了弘皙再无他人。

    都不睁眼的回答他:“说吧!”

    “你们把这十万两银票收好,以后你们的生意就算有我一份了!”弘皙说得就如分个西瓜一般容易。

    这话真有提神的功效,顿时令二人清醒,噌的一下坐起来,胤禟在掩饰怒气,墨涵稍一回神,爽快的接了银票,问:“皇上给你出的钱?”

    “嗯!皇玛法说让你们放心,好好做事,弘皙是个好孩子,不会说出去!连我阿玛、额娘都不知道。”弘皙躺在中间,有板有眼的说着。

    “好了,出去玩会儿,姑姑有事同你九叔商议!”

    弘皙站起来,走回身看他们:“九叔你可得坐怀不乱啊!”

    胤禟抓起个杯子作势要扔,弘皙已蹿了出去。

    “这样更好,之前虽是默认咱们的生意,可毕竟未有什么举措,这下是得分一份给弘皙,但不是明抢,好歹给了入伙的银钱。有了老爷子的支持,咱们大可以放开手脚做事。现在本钱足,大可以再添些利薄量大的买卖。”

    胤禟的脑筋转得很快:“不错!除了盐、粮,倒是没盂们不能做的。之前工部核下的采办石材、木材的事就起了个好头。有老爷子支持,看谁还能插手?只是老爷子也忒偏心了,惯了大的又惯小的。”

    墨涵当然明白他所指什么,然便说什么,只说:“如今老爷子跟前,我和胤禩的事只欠未说破,我实在摸不准究竟是怎样的意思。我只见过曹寅的密折,因为多是江南文人动向的事,倒常叫我谈自己的见解。那折子叙事细到某人某日某句僭越的话语,外省尚如此,何况京师?保不准府里就有老爷子的耳目!你与胤禩的事,我总觉得招摇太过,他面子上淡,心里却急了些,你又是恨不得一步登顶的人,难保你们结交的人中没有吃两家饭的。”

    “八哥说你很早就说过,谁拉太子下马谁就是老爷子的眼中钉。可容不得八哥等啊!他没有等的实力,只有一往直前,如今锋芒是露得早了点儿,可如今也是骑虎难下之势,周围聚的人太多了些。”

    墨涵心中压抑,他们都明白这些道理,却为时局所迫,四十七年在即,是被逼得做最后的冲刺么,难道不知还不是撞线的时候么?

    “太后近来身子可好?”

    墨涵诧异他的思路跳得真快:“还好,只是动得少了,心里烦闷。我原想多陪陪,可又被拉出来。天气好些,说是要回科尔沁长住段时间。”

    “你就求着太后让你跟去吧!或者去四那里住些日子。”

    “是胤禩的意思?”

    “八哥说你太费心神,离远些好好调养一下更好。”

    墨涵笑笑,说:“再过几年吧!”若历史不变,胤禩将经历最困苦的人生,她哪里舍惦他半步,就算死,也得守在一起。

    还说什么,弘皙又来了,这次却是胤礽遣他来,说是怕墨涵生闷,胤禟笑着附耳言道:“不放心我的人倒多!”

    话音刚落,弃马上车的又添一人,胤祥!

    在通州登船,墨涵就与弘皙被困于一船,和胤禟被隔离开。每日白天就去老康跟前应卯,里宿在船上,单他们的船给撤了跳板。他们的船紧跟着胤禟、胤祥及十五、十六的船,再往前,倒是大阿哥与胤礽被安在一起,互相监视着。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墨涵自有她的法子。那船并非小舢板,有三层甲板,胤祥他们抛了绳索过来,她系在三楼桅杆上,那头由他们系在底层,铁钩一挂就速降过去,由胤禟、胤祥接住她。她早换了小太监的衣裳,随他们上岸去玩,再用同样的法子回船。待弘皙察觉,墨涵已玩腻了,怎么也不愿意带他行,任凭他软磨硬泡,只同意进了江宁再说。

    二月,老康倒是善举不断,先是对献瓜果的百姓嘘寒问暖,了解生计,后来又免了河道徭役,下旨重勘河道,减少对沿途庐舍坟墓的毁坏。

    “弘皙,言传莫如身教,皇帝的圣德不是书里写灸,而是点滴体怀苍生之仁心铸就。”墨涵觉得这样的现实教育对弘皙更有益处,她指着道旁山呼万岁的黎民说,“要兵压得他们呐喊很容易,但却非发自肺腑。威难取信,信易生威。降人易,降心难,多体会!”

    回味此言的不止弘皙,老康也颇具意味的看着姑侄俩,说:“墨涵,拟个旨,初十是老八生日,赏食郡王俸,惠、良各赐珊瑚如意一柄。你按这个意思拟就是了,不用交给朕看,封在匣子里,加急发出去,赶在初十前到京。弘皙,给你八叔写个贺寿的信去,并旨意递送至京。”

    二人答应着,墨涵提了羊毫,心中暗笑:“人心岂是钱买得到的?”她按照意思拟好,跪着奉给老康。

    老康并不接,话意悠远的说:“心中无私天地宽。弘皙,搀你姑姑起来。”

    初十上朝,胤禩就接到了恩旨,然明意图,只留意了墨涵的暗号,朝中拜贺的人不少,都知晓为着寿辰,老康给了额外的赏赐,见风驶舵的人亦更多。下了朝,去后宫拜见二位娘娘,惠最近常为大阿哥的事烦心,也知胤禩为难,倒不多言;良却是含泪看着仪表堂堂的儿子,悲喜不,含蓄的劝他:“二十七了,该有个孩子了。”

    回了贝勒府,绮云备了酒席,老十、十四陪着他应酬半天,胤禩却觉困乏得很,不胜酒力,散了席就独自躲回书房。之前那本《船山诗集》早被墨涵丢进火盆子里,知她是厌恶那字迹,她又重新仿董其昌的字给他抄了一本,说是难以入眠时充作召唤瞌睡虫之用。胤禩随意翻到一页,吟诵道:“君莫诉,君不见桃根已失江南渡。风雨狂妒,便万点落英,几湾流水,不是避秦路。”这句子的语调自带三分惆怅,于此时南北阻隔的心绪又添愁思,只有义无反顾,没有避秦路。

    “爷,九福晋派人送来个大匣子。”这园子单许竹心进来。

    “是什么东西?”

    “奴才不知道,九福晋吩咐得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