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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醇的森林-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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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醇醇,不说这些见外话。”唐妈妈也是有泪淌出,轻轻揽过杜醇到怀中,她是真的中意这个心思剔透的姑娘,“阿姨真是舍不得你走。。。到家里以后,记得打个电话过来,阿姨会惦记你的,下次再回来,记得要回来看看,嗯?”

杜醇在唐夫人怀中乖顺得点点头,却不确定当她离开这里,是否再有勇气踏进这大宅半步。

她初生的爱情在这里诞生,也被她亲手扼杀在这里。一旦她走出这道围墙,她选择不再回头。

因为怕,所以连留恋都变得奢侈。

失魂般走回房间,无限眷恋得扫视一眼住了快三个多月的房间,抱枕,窗外的天空,最后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黄色盒子,浓浓哀伤流露眼底,想起唐穆森的眼神,手心的温度,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闲聊,割舍的爱与痛几欲吞噬她,又有泪无声滴下,算是祭奠她想爱却不能爱的心。

深吸口气,擦干脸上的泪滴。她撕了张纸,写下几行字。仿佛用尽了全部的感情,一笔一划的写完,她只觉得精疲力竭。刚写完,电话再次响起,是英姿,“醇醇,我在门口了,你让开个门,我开进来。”

杜醇跑到楼下,请小丽给英姿开了门。英姿的小起亚开进视野,刚一停下,英姿就利落得跳出来,手里拿这个纸袋。“醇醇,拿去。行李呢?”

“在楼上。我。。。。”杜醇接过纸袋,还没说完,一一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想是知道杜醇要走,一见杜醇,就抱着她的大腿“哇”得张大嘴哭出声来,引得宅子里的其他人都走了出来,一顿好劝。

“我不要醇醇走,不要。。。不要。。。”一一越发紧得抱着杜醇,不松手。

杜醇也是泪流满面,蹲下来抱着一一,“一一,好孩子,忘记醇醇说过的话了吗?不能老是哭鼻子的,要当勇敢的小孩。醇醇家里有很重要的事情,醇醇也想自己的妈妈了,非常非常想,想我了写信或者画画给我好不好?”

“可是。。。。呜呜呜。”一一双手抹着泪,仍旧一脸舍不得。

“来,一一,陪醇醇去楼上拿行李。”说完,杜醇牵着一一的双手,对着众人笑笑,大小两个女孩红着眼睛,走上楼去。

走回房间的楼梯此刻但愿绵延到永远,却终归有尽头,三楼房间里,一一如沮丧的皮球,坐在床沿,望着杜醇把一个纸袋和黄色盒子装进塑料袋中,最后还塞进了一张纸。

“一一,帮醇醇一个忙好吗?”杜醇蹲在小家伙身前,挤出笑容。

一一点点头。

“一一等下把这个塑料戴悄悄放到叔叔书房的桌子上好吗?悄悄的哦?”

一一再次点头,“好的,我一定做到,拉钩。”

杜醇摸摸小家伙的头顶,伸出手指,“好孩子,拉钩。”

牵着一一,拿着行李走到二楼时,杜醇停下脚步,深深回望某扇门,默默倾吐心声,我已经原谅你。对不起。再见。

走到大宅门口,伤感的气氛与这火热的夏日风景格格不入,却出奇的真实。小丽如惠各自掬一把泪,欲言又止,张妈冯伯只是一个劲的说“醇醇你要回来看我们的。”唐夫人抹泪上前塞给杜醇一张信用卡,说是她的工资,杜醇百般推脱,最后还是收下。

坐在英姿的车上,数次回望绿野中唐家大宅,看它变成了满片绿色中的白点,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视线。杜醇虚软的坐在座位上,悠悠闭上眼睛。英姿明了杜醇的难受,体贴的专心开车,不出言打搅她。

蝶翼般的睫毛抖了抖,杜醇睁开眼睛。失神得望向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她也想把惆怅这般潇洒甩开,却总有做不到。即使她的翅膀已经带她远离那里,可是她遗落在那绿野中的心呢,她的心明明坠入了那双深黑如海的眼瞳中,再也拣不回来了。

那么努力的挣扎,还是失败了,她终究未能带着自己完整的心离开。



章节38

唐穆森傍晚回家时,天已全黑,主要是临下班时开了个紧急会议,开到很晚。停好车,兴冲冲的抬头望一眼三楼的某个窗口,漆黑一片。有些甜蜜得猜测着杜醇此刻会在大宅的哪个地方,开门进屋。

走到客厅,父亲坐在沙发一角,戴着老花镜研究着他买的新式钓鱼竿,季芹坐一边翻看说明书,一见他进来,娇笑着起身跑到他身前,“唐哥哥,怎么这么晚,吃饭了吗?”随即脸色有点嗔怒,带着几分撒娇的姿态,“该不会出去约会了吧?”

他只是扯着领带,淡笑道,“小丫头。”也不再多言语。与父亲打过招呼,径直上了楼。季芹却是铁了心不饶过他,非得问出个一二,也腾腾腾得踩着高跟鞋,跟在他身后,“唐哥哥,你快说,这次又是谁?”

他本来愉悦的心情猛地烦躁起来,忆起上回季芹莫名其妙得约杜醇出去,不知和她说了什么,无名火起。不悦得转身看向身后不依不饶的季芹,脸色有些阴沉。季芹见此,咄咄逼人的气势锐减,半张的嘴巴识相得合上,二楼走廊上昏黄的灯光打在唐穆森有些阴郁的侧脸上,更显肃然。

“季芹,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一直只是把你当成一起长大的妹妹。”见季芹沮丧得耷拉下头,他心有不忍,缓步上前,语气柔和了些,“季芹,你明明心里清楚的,把心思放我身上只是浪费时间,眼睛睁得大些,你总能发现属于你的那个人。”最后一句话亦是说给他自己听。

三个月前的他,也如现在的季芹,对于爱情,钻进了死胡同。不同于季芹捂起耳朵的执着,他则是嘲笑人们关于命定的传说,一味的嗤之以鼻。只是三个月后,他渐渐读懂爱情这本书,他开始明了,他的眼睛并不会被每张美丽的脸吸引,他的眼睛流连于一双星辰般的眼眸,任由无数美丽徘徊身前,他已不愿多分出些眼光。

那么久,他才学会怎么写“情有独钟”四字。

“季芹,这是我最后一次同你说这番话。明白吗?”

季芹光洁的额缓缓抬起,褐色眼瞳里映满失落,红唇微微张开,似有话要说,终于还是无言。无奈得点点头,骄傲如她,生平第一次展开追逐游戏,却还是以失败告终。傲慢的头颅再度沉默垂下,似乎还是不能接受这番决绝。

唐穆森转身离开。

“唐哥哥,你已经找到了那个属于你的那个人吗?”季芹轻唤远离的唐穆森,娇柔声音已无生气。

唐穆森微侧身,背后的季芹期待着,他唇间的笑隐蔽在灯光暗影中,沉默走开。

轻推开一一房间的门,本希望见到那抹清雅的身影,却落了空。一一坐在毛茸茸的卡通人物中,披散着一头尚未吹干的长发,眼神落寂,母亲坐在她身旁,对她小声言语,却还是没有让一一笑逐颜开。

他有些纳闷,杜醇哪去了。

“啊,叔叔回来了。”一一见他回来,小脸瞬间有了神采,像小猴子般得撑起身,扑到他身上,还未开口,已经抱着他的大腿,“呜呜”得哭起来,热泪沾湿了他的裤子,让他的心忽的低沉下来。

“一一,不要这样子。不哭了,不哭了。”母亲心疼的上来劝说。

“妈妈,怎么回事?”他莫名烦躁起来,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母亲只是深沉得看他一眼,却沉默着,顾自低头继续安抚孙女。

“叔叔,醇醇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呜呜呜。”抱着他泪眼婆娑的一一,抬起头道出事实,让毫无心理准备的他楞在当场。

震惊到有些说不出话,他缓过神来,黑亮眼神森冷下来,“妈妈,怎么回事?杜醇哪去了?”直视母亲,语气里满是质问。

“醇醇走了,下午走的,说她家里有急事,必须要走。。。。走得。。有些急。”母亲有些为难的说出事实,做母亲的怎不知儿子这段时间的变化,其中的情节,已经猜出十之有八。她是个开明的母亲,儿女的事情,相信他们已经成熟到能自己解决,她从来不愿横插一脚,生出些是非枝节。

他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暴怒一触即发,眼神越发冷峻下来。

“叔叔,你跟我来。”一一想起什么来,停止了哭泣,拉着他的手奔向书房。

他就这么任由一一牵着走进暗无灯光的书房,心里不停喃喃着,她走了,她走了。灯光“啪”的大开,他黯然到极致的身影映在落地窗上,瞥一眼落地窗上的男人,似有痛楚一闪而过,恍惚起来,曾经,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有痛的能力。

痛来得太快,他却无处可逃。

“叔叔。这是醇醇走的时候,让我放在你桌子上的。”一一赤着脚跑到桌前,她还不及桌高,踮着脚尖指着一个袋子。

走上前,对着那袋东西怔楞了几秒,蹲下身,“一一乖,叔叔有点累,想一个人呆一会,一一去找奶奶玩好吗?”

一一的长睫扑闪扑闪,乌溜大眼前所未有的忧郁着,只是看着唐穆森不说话。

“一一?”

“叔叔,我想醇醇,今天晚上没有她讲的故事,我睡不着怎么办?”

摸摸一一的柔顺长发,他心里苦涩难当,“叔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来,叔叔抱抱。”轻揽过侄女,失落的一大一小互相慰藉,就好像夏夜里的星星和月亮,各自泛着清冷的白光,似是彼此低语,没有太阳,至少他们还有彼此,漫漫长夜,总要熬到天明时。

一一走后,唐穆森打开杜醇留下的袋子,取出里面的东西,坐在椅子上半响,嘴边泛起一抹自嘲苦涩的笑。黄色礼盒原封不动,他送出的心,她就这么狠心退回,像是给他一个巴掌,教他又疼又觉好笑。厚厚的一叠钱,刺目的摆在桌上。她就是这样,外表柔柔顺顺,看似谁都可以欺负她,可是内里却少见的倔强,不吵也不闹,却不声不响的跟你划清界限了。

这样软软的女人,却能给你的内心最重的一击,痛得他撕心裂肺,忘了喊疼。

抽出杜醇留下的纸,他自嘲的笑更深。

唐先生,感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给你添了许多麻烦,真是很抱歉。欠你的钱不知够否,很抱歉我目前只能拿出这些。还有,对不起。杜醇留。

娟秀端正的字体幻化为如冰刀利刃,一刀一刀的割开他的心,血腥味弥漫了静夜。又是一声“唐先生”,冷冷抹煞他们曾经的亲密,在他们之间扯出一条线,但愿从此谁也不要遇见谁。怒意像是海啸吞噬了他对未来美好的憧憬,猛的站起身,手用力一挥,桌上的所有都被扫到地上,一片狼藉。一如他狼藉到癫狂的心。

怒不可遏的掏出手机,他要问问这个女人,她是不是没有心。风一样的甩手离开,卷起一片残叶,她却视而不见,她怎做得到?自始自终,他成了滑稽的小丑,独自上演独角戏,她成了最置身事外的观众,一旦镁光灯暗下,独留他独自舔舐欢乐消失后的孤独。

“对不起,请使用来电提醒业务。。”电子女声不带感情的声音传来,他的脸更趋阴沉,满腔的愤怒失落无处可发泄,取出酒,大口大口灌入口中,唇间突如其来的辛辣酒味呛了他的口,他却不在意。那个女人已经离开,此刻,酒精才是他的解药。

沉醉在黑夜中,他心中低语。你以为你和我就这样了结了吗,不,杜醇,我们之间没有结束。我会让你知道你这样做的代价。

那一刻,坐在火车上疲累至极的杜醇在梦中悠悠转醒,惺忪大眼望着漆黑的窗外,列车正把她带回家的方向。离某个方向越来越远,她不相信的眨眨眼睛,托腮想着,真的结束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最近才发现俺是挺能写苦情戏的,俺居然也学起琼瑶阿姨来这套,自己先被自己创造的天雷给雷的里外都焦透了。。

这坑还有7,8万吧,我也不能把她搞成老婆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俺识相些。后面会多写写二人甜蜜滴。

新开的坑,我是酸菜你是鱼,写了两章了,反响还不错,留言的mm都说挺期待。话说,我那完全是挑战自己的路线,我想搞个金三顺那样的时而犯傻时而聪明的女人出来,自己都期待。

话说,自己对新坑比较有爱啊,写得我至少很开心,哪像苦情的醇醇的森林。。。现在是最苦情的时候,我赶工吧,温馨戏码快些来快些来(说咒语)

多谢大家支持,我自己的感觉是,我是酸菜你是鱼,会超越醇醇的森林,自己滴感觉。哈哈

章节39

杜醇一路颠簸回到水旺,夏日里的水旺犹如浮躁世界里最后的世外桃源,拎着行李急匆匆回家的杜醇,望着水旺的清流映带,鲜花烂漫,只觉隔世。离开了短短三个多月,她走出一段情殇,却带着另一段归来,这不可不说是一种上天的讽刺。

在街上碰到杂货店的张阿姨,粗糙的手拍拍她的脸颊,“还好,还好,阿姨还老担心呢,就怕你这细皮嫩肉的孩子出去受欺负。”

“阿姨,老让你们担心我,我挺好的。”杜醇腼腆一笑,随即脸色急切起来,“阿姨,我李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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