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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悍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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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你们说呢?”

“呃……”不讲义气的家伙,竟然一鼻孔出气地摇头如撞钟。

好吃鬼!

冰心无可奈何,没凭没据总不能当众乱栽他包藏祸心,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拉住他的衣袖。

“注意了。”话声才扬起,他已手托盘一手牵她,凌空御风而行。

踞龙堡内漾着霞气,风颇人,一轮新月冷冷高挂,四野薄雾朦胧,恍如画境一般。

冰心紧依着他,既新奇又惊恐。此人武功如此高深莫测,竟然肯屈居北冥教当一名侍卫,太不寻常了。

几缕淡云,浮浮飞掠月儿娘娘身畔,忽尔中断,旋即迤逦。

冰心疑心顿起,想再试试他的武功,伸出五指朝他腋下暗算——

“抓好,否则你会掉下去。”

好险,仇雁申警告得早,要不然她真的会摔得鼻青脸肿,缺手断脚。

“喂!你武功这么好,当个侍卫不觉得委屈?”

仇雁申一怔,片刻徐徐回眸,冲着她饶有兴味地一笑。“人各有志,你不也有许多坚持。”他顿了下又道:“教主是人中之龙,难得觅寻的多情种,你切勿错失良缘,将来空自懊悔,只怕为时已晚。”

“他,他有那么好吗?”

他又抿唇浅笑。“他的好,众人皆知;但他的情,则需要你用心体会。”

第八章

三脚的金兽香炉,飘出袅袅轻烟,像一根悸动的心弦。

冰心将一碟碟菜式布放在云石桌上,并将整瓶的女儿红递给沃昶。

他有些讶然。“你张罗的?”她看起来没那么贤慧呀。

“怎么我不可以会烧菜啊?”什么眼神?简直门缝里瞧人。

“是谁?”沃昶不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蒙混邀功。

他越瞧扁她,她就越不想说实活。

“酒来了,菜也有了,你请自便。”冰心累得眼皮如铅之重,和衣便歪进床里头。

“你去得太久,途中遇见旁人?”

“没有啊,只是一、两个侍卫!”冰心半眯的水眸,陡地瞥见沃昶挟起一块肉片,她不知想起什么,倏然一跃而起。“等一下!”

沃昶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她拿出银针在各碟菜肴上一一测试。

“怪了。”

“怎么了?”

“没有毒咆!”简直不可思议。冰心不相信,重新又试了一次,结果仍然相同,银针并没有变黑。

“菜既是你烧炒的,怎么有毒?”该是说实话的时候了吧?

沃昶直勾勾地盯着她,不管她杂七杂八乱扯一通混淆视听。

“我只说我会煮,又没说这是我煮的。”好心怕你中毒,居然带有色的眼光质疑我?“是仇雁申整治的啦。”

“他?”没头没脑的,说得沃昶更加迷糊。“他是我的心腹大将,怎会下毒害我?”

“哼!人心难测,他看起来就是一副坏心肠的样子,他不害你谁害你?”冰心振振有辞,横竖就觉得仇雁申怪怪的。

“你误会了,谁都可能害我就他不会。”坦白说,这五百多个日子以来,仇雁申有太多机会可以对他下手,倘若他真有异心,又为何按兵不动?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搞不好一肚子坏水,只是伪装得很好而已。”反应迟钝的笨教主。

沃昶轻柔一笑。“雁申得罪你了?破坏你的奸计?欠你银子不还?”

“你什么意思?我像个量窄好妒、小心眼的女人吗?”当局者迷,冰心一直自认是全天下最有肚量、最乐善好施,且不爱计较的好女孩。

沃昶以沉默作为回应。

这下更把冰心惹火了。“好,你死你的,我才不管你,等哪天被毒死杀死射死砍死,看你还敢不敢鄙视我。”

“你担心我的安危?”沃昶有一丝安慰。

“本来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好心没好报,冰心将银针拢入袖中,决定天塌下来,也要昏睡不醒,再也不理会他。

沃昶勾起弧度优美的唇,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雁申的手艺,堪称天下一绝,错过了,你将遗憾终身。”他取出月光杯,斟得七分满的酒汁,浅浅啜饮,辅以六碟精致小菜,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冰心从被褥里露出一只小贼眼偷瞄。什么德行?即非稀奇美食,竟陶醉得浑然不知。

她就不信粗粗壮壮一个大男人,竟烧出比吴嬷嬷还好吃的食物。

可,不信归不信,得尝了才知道,再不起来,那些酒菜就要被沃昶吃光啦!

“我也要。”她衣衫有些凌乱,大剌剌地往他对面坐落,极不端庄,但十分撩人。

沃昶沉凝地挟起一菜送到她嘴边。冰心老实不客气,用舌头把它卷进口里。哇!好好吃喔。“我还要。”坐对面太远了,坐旁边比较顺手也比较快速。

她像个贪婪的孩子,浑身充满馋相。菜汁流向唇畔,也懒得动手擦拭,直接伸出长舌,舔就算了事。

沃昶看不过,拎起衣袖,仔仔细细帮她擦净。“饱了?”

“意犹未尽。”她傻傻地,坦白得很纯真。

“那就喝酒吧。”他给她酒喝,方才温过的女儿红,犹隐隐烫人,沃昶用嘴巴衔一口,慢慢地送到她口中。他的手伸进她衣襟内,放肆地搓捏。

“不,好辣。”她不敢喝,还是勉强喝了一口。

使劲挣扎,令原即松脱的袍子处处露出破绽,襟口大敞,露出一截宛然怒真的酥胸,颈背之间更是一览无遗。

沃昶焦灼的神情,摆明了对她的冲动和饥渴将她平置于软垫上,缓缓解开束在腰际的锦带,让冰心玲珑的曲线毕露。

他端来洒杯,沿着乳沟徐徐倾倒,使穿肠的黄汤,如水注般滑入她深深小巧的肚脐眼,再俯身,用舌头舔舔……

好痒。冰心感觉像有好多毛毛虫在她肚腹爬来爬去,搅得她心荡神摇,神为之夺。

冰心还来不及想到要应允或拒绝,他已经狂野且蛮横的占据了她的身子。

一室的放浪形骸,全是野兽的气味。冰心气竭地趴在他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与他一同大口喘息。

“不怕我杀你?”她问。嘴角闪过一丝顽皮的笑容。

“怕。”言不由衷地,他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一瞬也不瞬地望着。“怕你心猿意马,三心二意。”

“你怎能期望我一心一意?”冰心的笑颜中有淡淡的轻愁。

他生性难测,喜怒无从捉摸,许多事只要他不肯相告,她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为人妻子,对夫婿矢志不渝乃天经地义的事。”他的身子贴合着她,气息虽然微促,口气则坚定一如下达军令般,不容冰心丝毫置疑。

“你还要我?”追问的原因不为乞怜,乃是难以置信的愕然。“在霍小玉那番精心的诬陷之后?”

沃昶星芒疾敛。他讨厌听到那半路蹦出来、喜欢胡乱搅和的女人的名字。

紧密环住她的腰,轻柔的手劲满是霸道的占有,没有这叫,却胜过千言无语。冰心承受着他沉甸甸的重量,窒闷得非常缱绻。

他会要她一辈子吗?这当中可有浓浓的爱恋?他每一次的拥抱和爱抚总能轻易征服她指天划地、信誓旦旦的坚持,这人……会是她今生的主宰?

她好怕,但无力挣扎,继续沉沦与自我沉溺将是她最后的选择。可,顾得了今日,顾不了明日的情爱,未免太过冒险、太没保障!她毕生追求的即是“安稳”二字,岂能为了一个教自己学坏的男人身涉险地?

她的理智在纵情绸缪的一刻,给要命的捡回来。

“我怕她会再来杀你。”她不得不再次提醒他。孤家一人可以潇洒自得,但不幸当了寡妇可就不好玩了,她才不干。

“她不会有那个机会。”他猛的剑芒一闪,狠戾立添二三分。

“既然明知她图谋不轨,为何不干脆将她捉起来,就地正法?呃……就地正法不要,还是将她驱逐出踞龙堡就好了。”杀人毕竟不是一件好事,能免则免。

“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她不伤及无辜,就没有赶尽杀绝的必要。留着她还有另一个作用。”

“什么?”

“引出另一名刺客。”豫衡已查出,汉皇共派出三名刺客欲取他的首级。吉石上人、霍小玉、另一个呢?

冰心颤然心悸。“怎么那么多?你……你是说你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怕了?”他坏坏地探进她的腋窝,搔她的痒。

“当然喽。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那我……怎么办?”她生气地拂开他的手,他马上又缠了上来。

“要我为你善自珍重?”他凝睇着她,一瞬也不瞬地等她回答。

“如果……如果你在乎我的话。”她怎敢多做要求。

沃昶不语,大手摩挲在她的双腿内侧,以更激越的索求代替他内心末曾有的快感。仇雁甲万万想不到,在刚满二十六岁的这一天,竟成了叛贼。

七天七夜,他辗转反侧不能成眠。使剑,是他苦度中霄的良方。今夜他使的是“山风蛊”,是天变地异、转祸为福的招式。

剑虽为双刃短兵,却是百器之君。过柔则卷,过刚则折。自黄帝采“首山”之铜以铸剑后,长久以来,均为兵器中之上品。武官侠客,江湖沙场,稀世宝剑是伴随它的主人,忠心不二。

仇雁申的父亲是汉室座前名震遐迩的五虎将之一,“太原”一役阵亡后,他的宝剑即由儿子继承。

谨遵君令,不顾一切完成使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便指日可待;但,滥杀仁义之士,岂是大丈夫所当为?

如果违逆圣旨,即形同乱臣贼子,非仅功名尽付阙如,今后飘泊落魄,谁予闻问?

在空寂的厢房,他被重重愁绪所困,己到背城之势。

※※※

正想着,举头望向苍穹,正值一个美妙迷茫的时刻。深邃微白,曙光险露,大地将醒未醒。

他的随从立于帐外。

“豫护法到访。”

仇雁申一怔,带点疑惑。

“请。”

豫衡边拱手,边肃冷着脸。他身躯魁伟,厚挺宽肩上一身雪白灿亮,飞扬傲岸地凝睇前方,昂藏沉潜如同它的主人。

豫衡不经仇雁申同意,即下令摒退左右,门旋即被严密关好,原已空寂的厢房遽添诡谲的气氛。

仇雁申有点纳罕,戒备地瞟向他。

“猜出我破晓前来,所为何事?”谢绝仇雁申邀请入座,豫衡执意倚窗而立。

霍小玉形迹败露,他不可能不知道,若尚要徉装不解,未免太过矫情。

寒冰心到底出卖了他!

“想杀我?动手罢!”他明知身居险境,危机四伏,却不肯乘隙逃离,究为何因,连他自己也不了解。

“杀你做啥?”豫衡瞪大牛眼。“我来只为兴师问罪,你身为教主的一等侍卫,居然没察觉有刺客蒙混入堡,难道不该负失职之责?”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很不爽,仇雁申这下正好借题发挥,把他骂个臭头。

“仇某不明白护法所指何人?”全踞龙堡的人都知道,他在沃昶麾下,尽忠职守耿介不阿,假使豫衡并非识破他的底细,这样的指控诚属太苛。

“是霍小玉。我已经查清楚了,她是汉皇派来行刺教主的杀手。阴险狡猾的女人,竟敢嫁祸给寒姑娘。”稍顿,将目光转向仇雁申的五官。“听说,她常乘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到这来骚扰你?”

“我其实……”

“无妨,食色性也。她的确具国色天香之姿,咱们又不是柳下惠,犯不着假正经。只不过,她既然存有异心,便留她不得。”

见仇雁申沉默三思,他非常体己地说:“你和她,还……没有什么吧?”

“当然没有。”他和霍小玉纵为同僚,共事一主,但从不曾心生绮思。她不是他心仪的那一型。

“那就好办了。”豫衡马上堆满笑容,搓掌捏指。“我跟国师商量过这桩任务非你去办不可。”

仇雁申心下惴惴。“啥?”

“除掉霍小玉,确保教主安全无虞。”

陡地,一阵喧嚣声掩去了仇雁申的答话。

一只瓷盘破窗而入,把茶几上的盖碗打得茶汁四溅。瓷盘未落,仇雁中和豫衡双剑一劈,盘裂为三,应声坠落地面。

此乃东汉古器,正反两面各饰有华丽纹路,雀绕花鸟,名贵至极。

两人矫捷地破门飞出,迎面与一女子撞个满怀。

“霍姑娘?”

豫衡也是一愕。“你怎么……”

霍小玉看也不看仇雁申,只风情婉约地盯着豫衡。“你弄坏了我的宝贝,赔我?”

“是你自己丢进来的。”豫衡脸上虽显不悦,双眼却目不转睛的与她相对视。霍小玉似乎有备而来,火红的血殷衫子斜斜穿过腋下,故意露出一条雪白粉嫩的臂膀,瓷玉瓶也似的颈子比起那身惊世骇俗的奇装异服,更令人血脉贪张。

霍小玉窃喜地瞥见他欲盖弥彰的悸动,挑衅道:“你不拿剑砍它,它怎么会破?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却不敢当?”

“赔就赔,多少?说。”死到临头还撒野!豫衡敛起面孔,方才的失态一扫而空。

“这是无价之宝,一万两黄金,勉强可以接受。”

“你简直乘机讹诈!”

“不赔钱也成,只需保荐我当上右护法这个空缺悬右很久了吧?”她痴心妄想地要求。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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