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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龙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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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扫黛眉,桃花般的粉脸笑吟吟的,活脱脱是个天仙下凡,教他的心狂震了一下。

“颛予兄,她是……”阅美人无数的邬景良瞪圆了眼,眨都舍不得眨地直往她身上看。

经他轻唤,龙颛予猛然回神,暗恼自个儿的失态,沉着声道:“谁准你来这儿?”

凤舞阳笑得娇媚,“少爷不是说了?我是你的丫环,你上哪儿我便得要跟上哪儿,如今我跟来,错了吗?”

唉!难伺候的男人,是麻烦了点,可她就是爱。

是她够机伶,倘若不是她发觉他近几日一直在闪躲她,甚至还不让她踏上跨云台,她也不会抓着元禄逼问;但她真想不到他上花楼狎妓了,她这么一个国色天香近在眼前,他宁可当柳下惠也不愿多看她一眼,却到花楼狎妓……

想甩开她,想要弃她于不顾,也得要她答应才成,是不?

“我指的是在府里。”他压低嗓音凑近她,却不经意瞥见她酥软的胸,赶紧调开眼,只觉得胸口一阵火热。

她是存心整治他,抑或真是打算色诱他?难道她不怕引火自焚吗?

“少爷又没说清楚。”她微扁起嘴,粉嫩的朱唇啄成惹人怜爱的弧形。“况且就算少爷在府里,我也不见得碰得上,我都快要以为少爷是在闪躲我了呢!,就算是一辈子服侍少爷,我也乐此不疲。”

话落,她不忘将身子往他身上靠,压根儿不管胸脯已触上他结实有力的臂膀。

龙颛予倒抽一口气,怒目瞪着她,想要推开她,又怕自个儿的力道过猛会伤到她……

他恼她,想让她在龙府为奴,然而他可没有伤她的心思。

“咳咳!”邬景良把一切看在眼里,若是识相的话,他该要二话不说掉头便走,可他有事啊……帮帮他啦,若想要谈情说爱,也等他把事给谈妥了再说吧!“颛予兄,你就帮帮我吧!倘若你帮我找着了货物,顺道送上我店铺里,价钱绝对会让你满意的。”

“多少价钱?”凤舞阳毫不避讳地贴在龙颛予的臂膀上,娇软地问着。

龙颛予微恼地攒紧眉,却听邬景良老实答道。

“二十匹金锦六十两,两入碧萝香五十两,总共是一百一十两,成吧?”

“不成。”龙颛予未开口,她立即抢白在先。“还得要送货到府呢,若交给别人送,这银两谁要付?若是要由咱们自个儿护送,天气热,伙计们自然也要讨杯凉水喝,一百一十两的价钱,岂不是糟蹋咱们铺子里的伙计们?货既然是北方的达官显贵要的,你拿到的价钱绝不少于此,换言之,你虽是上龙腾洋行调货,然而实际上你转手卖便至少赚了几十两,却不分杯羹,太说不过去了吧?”

谁都知道京城里的爷儿最精,一匹一两叫价的货上了京城,价钱可以一跃数倍,这些事儿只要是经商之人都是知晓的。

“咦?”邬景良一楞,见她笑开眼却句句话不饶人,心不由得滴着血,忙再扬起笑。“姑娘真是了得,八成是跟在颛于兄身旁学的吧?不知道姑娘和颛子儿到底是什么关系?绝不可能只是爷儿和丫环吧?”

凤舞阳眉开眼笑地正要开口,却被龙颛予捂住了嘴,她微恼地回眸瞪着他,见他一脸寒耐,仿若早猜到她要说什么。

她焉然一笑,探也丁香小舌掠过他温热的掌心………

霎时,他仿若掉了魂魄,忙甩开她,一脸铁青地怒瞪着她。

“我是他未过门的娘子。”她压根儿不睬他的反应,自顾自地说着,亦不忘再次攀上他的身子。

龙颛予恼怒在心,却又不敢发作。她贴得他如此近,倘若他说出实话,岂不是要坏她清白?甚至众人还会误以为他是摧花辣手,蓄出息将她带在身边毁她清白,却又不愿迎娶她…如此一来,他龙颛予的清名岂不是……

看来,她不是有心要嫁入龙门,只是想要坏他名声罢了!

她以为她真能得逞吗?她有张良计,他也有过墙梯,走着瞧吧!

第六章

“哇,好强的风哪,”

站在甲板上,凤舞阳开心地大呼过瘾。

虽说她老是在外头行走,然而她却从未搭过船,不曾站在船上看过碧蓝的江水和天边的彩霞连成一片的景色;在远方两边山崖之间的点上,仿若着火般美得教她舍不得眨眼,就怕错过了美景。

龙颛予冷眼娣着她靠住栏杆,没打算要阻止她攀在上头的愚蠢行为。

倘若她现下往江里一跳,他肯定不会再蠢得去救她,甚至也不会再理她的死活。

现下要能让她远离他,又能让她永远地闭上嘴,八成只有这法子了.

唯有死人才不会造谣,才不会逢人便说她是他快要过门的娘子……他真是要被她给逼疯了!

为免她趁着他不在的几日内又传习新的流言,他只好将她带在身边,甚至搭船要将货送到泾县都府,都得要带着她。

“少爷,你心情不佳吗?”

闻声,他敛眼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晃到他面一刖的凤舞阳,只见她粉嫩的唇一开一闭,漂亮的唇形灵活地变幻着,而惑人的吝眸剔亮澄澈地凝睇着他,瞧得他心头一阵热意。

“没事。”他微抬手隔开她,往甲板另一头走去。

见鬼了,他到底是怎么着?是天气过热,让他染上热病了不成?

倘若他会染上热病,也肯定是因为她,若不是她,他根本不需要在这种热天里还硬穿上长袍……倘若不是她下流调戏他,他何苦让自个儿问出一身汗?

“少爷,若是热了,可得要把袍子脱下?要不真生了病,船上可是没有大夫的。”凤舞阳跟在后头,小小声地提醒着。

瞧!多小家子气,比娘儿们还像娘儿们,让她瞧一眼饱足私欲又如何?

他到底在怕什么?她再怎么对他有情,也不可能真对他霸王硬上弓吧?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就算真的想,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做。况且下赌注的人是她,该怕的人是她才是。

“我不热。”龙颛予直往前走到船尾,硬是不回头瞧她一眼。

说穿了,他根本怀疑自个儿才是真正玩火自焚的傻子!无端招惹了她,搞得自个儿心浮气躁的。

真不懂当初怎么会忍不下那一口气……就算她来阴的,蓄意落水诱使他放弃比赛救她,那又如何?他根本不需要那般盛怒,毕竟凤呈洋行早已不是头一回使出下流手段了,他毋需放在心上,可那当头他却是控制不了自个儿,就像是着魔似地。

如令自个儿搞得两面不是人……哼!全都是她那张利嘴和古灵精怪的脑袋瓜子招惹的。

“少爷,咱们送这趟货,赚得比原本的钱要多,你不会是因为这件事而不开心吧?”

她也不想惹怒他,可打一上船他便臭着脸,理都不理她,几乎是当她不存在…要她怎么忍受得住?相处好一段时候了,他就算不对她动情,也不该还是这般厌恶她才是啊……真是怪人,

是她的法子错了吗?或是他真是厌恶她入骨?

“我有什么好不开心的?”龙颛予冷哼一声。“我身边有个如此了不起的丫责,不但能言善道,还懂得以色事主,我夫复何求?”

倘若不是她,他怎会知道景良那家伙居然为了多攒点银两而找上他,而且还卑鄙地压低价格却一副给了他极大恩惠的模样?是她了得,懂的事物多,要不如何看穿那家伙的诡计?

“我会以色事主,也得要看那主子合不合我意。”她小小声地说着。哼!他还真以为她是随随便便地勾引男人呢!他不知道倘若不是他,她还不肯哩,

“我几乎要以为你在凤呈洋行都是用这么一套,才会让你们的生意蒸蒸日上。”他冷笑着,回身睇着她。

“我?”她蓦然止住,话锋一转:“我不知道,我说过了,我根本不记得自个儿是谁,凤舞阳这个名字也是你给我的,我根本不知道自个儿究竟是什么身分,我只知道我……愿意以身相许。”

坏家伙!他根本是蓄意说些狠话逼得她沉不住气,好让他逮着机会套话,啐!她岂会如此简单就上当?

他神色一凛,微恼的开口:“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懒得揣度她,更不想把自个儿的心思放在她身上。

“我有什么主意?”她委屈地道:“我只是一片真、心,只是想要报答你!只是喜欢你,愿意以身相许,以己之力伺候你,这么做……错了?”

她澄澈似水的多情杏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敛笑的粉脸顿时失色不少。

龙颛予眯起黑眸,“我不相信。”天晓得…她这个女人满脑子算计,有谁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相信呢?”

他微挑起眉冷笑。“倘若我执意不信,你多做亦是于事无补,何必呢?”言下之意,他根本不打算相信她,就算她真的剖心掏肺,他也不会相信。

凤舞阳微恼地蹙起柳眉,菱唇紧抿着,暗叹一口气,缓缓走到他的qi書網…奇书身旁,靠在栏杆上头。

“倘若…我愿意跳下江水证明我的真心呢?”她低声道。

她凝睇着江面,天色已逐渐暗下,江面不再碧蓝,反倒是染上了一层诡异的漆黑。她厌恶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但是她更厌恶他不领受她的真心;她何时这般推心置腹地对人?又曾几何时如此百般讨好一个人?

因为是他,她才甘愿,甚至遭他冷落她也忍受得住,然而这可不代表她会默许自个儿一直处于劣势。

非要他懂她的真心不可,非要他放下过往的嫌隙不可。

龙颛予睇了一眼江面,冷唇一勾。“先说好,这一回我可不会再救你了”他还巴不得能够赶紧甩开她呢!

她睇他一眼,冷不防地跃入江里。

龙颛予惊愕地看着她激起的冰凉水花,还来不及叫出来,她一身天空蓝瞬间即被江水吞噬。

“凤舞阳?”他轻喊着。

不可能的,她定是又在耍什么诡计,千万不能信了她!

但是……已经接近掌灯时候,日头也微弱得几乎快要映不出光亮,她居然义无顾的跳入水中。

她会泅水吗?倘若不会,岂不是等于自戕?

“凤舞阳!”他不禁高喊着。

位于船舱的元禄听见声音,立即翻身而上。“少爷?”

“元禄,你瞧,江面中是否有个影子?”龙颛予忙指向江中一隅。

“我没瞧见。”

龙颛予眯起黑眸,在暗沉的江面找寻着她…然而天色愈发昏暗,他的眼力再好,也找不到任何人或物。

“元禄,拿火把,倘若你瞧见她的身影,便知会我一声!”

话落,他立即跃入江水,颀长的身影潜入江中。他在阕静漆黑的江水里却寻不到半点光亮,也看不见她身着浅色衣衫的身影。

“少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元禄大喊着。

龙颛予充耳不闻,、心只悬在她身上,暗恼着自个儿怎会将她逼进了江中?

她是惹他厌恶…但他没想要她投江……他只是不信她,不认为她真失了记忆,甚至会恋上他,愿意以身相许来报恩……

该死的丫头,她到底还要怎么逼他?

“少爷!”

夜色昏沉,元禄要船夫抛下锚定住船,再差伙计手拿火把照亮江面,并将粗麻绳丢进江水中,等着在江中的主子握紧粗麻绳。

“往上拉,快!”一见主子拉住了粗麻绳,元禄急喊着,差人转动滑轮拉上主子和他怀里的凤舞阳。“少爷,你没事吧?”

龙颛予喘着气,压根儿不管自个儿胸日涨得像是要爆开般地难受,忙将一身湿透的凤舞阳搁在甲板上,大手轻拍着她稍嫌冰冷又苍白得有些吓人的小脸。

“凤舞阳?”他探向她的鼻富,惊觉她气息微弱得几乎快要探不到了。

睇着她没有半点反应的僵冷脸蛋,他心底突生一股怒火,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

“醒来!”他发狠地拍上她的胸口。

可恶,她以为她跳入江里便可以证明她的清白吗?倘若他不信她,无论她怎么做,他还是不会相信的,她何必多此一举?

她究竟有没有失忆,之于他一点意义都没有,她何必那般执着?

莫非她真是失去了记忆?莫非她真是对他动心,甚至想要以身相许,所以不希望他将以往的恩怨情仇算在她头上?

如今她跃入江面,让他找了好一会儿才在江底寻到她,倘若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要他抱憾终生?

“混帐!你给我醒来!”想及此,他不禁加重了拍打的力道,甚至俯下身扳开她紧闭而冰冷的唇,不断地往她的嘴里灌入气息,哪怕只有一丁点热,哪怕只有一丁点的气息,只要能够让她清醒…他也顾不得避嫌了。

“少爷,凤姑娘她…”元禄难得见他暴怒不语,瞧他拍打的力道毫qi书+奇书…齐书不节制,不由得蹲在他的身旁。

龙颛予布满血丝的大眼看向他,正要叫他滚远一点,突觉手掌下的躯体似乎轻颤了一下,回眼一探,见着她的嘴角汨汨地流出水,他大吼着:“去准备热水!”

话落,他立即抱着她往舱房走。

一脚踹开自个儿的舱房,再脚一勾带上,他随即将她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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