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谁说京官有钱有肉?-第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英暗喘一口气,眼底遽黑,压制下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覆在她胸前的手却贪恋那绵软触感不肯离开。孟景春上身中衣已是散开,沈英将头埋下去,轻轻吻她胸前那一处,孟景春喉间一声轻哼,难受得身子似乎快要弓起来。
  沈英眼中有火,亦是轻喘了一口气,抬头看她眼睫轻颤很是难受的样子,亦猜她也是动了情。他手离了她,孟景春却反倒是缠了上来,翻了个身将其压在了身下。
  她的发又被沈英重新扯开,中衣微微敞着,那头发散落在胸前很是……
  沈英喉头滚动,闭了闭眼,努力不去看。
  孟景春将头埋到他颈窝,学着他的样子亲吻他的耳垂,脖颈,最后停在锁骨处,微抬头看他一眼,又落下去,张嘴便轻咬了一口。随即又扯开他衣襟,一路吻到他胸前,迟疑了一下,含了上去。
  她醒过神,觉得好玩似的伸手去捏了捏,笑着趴在沈英身上,喉咙里咕咕哝哝地发出声音来:“阿、阿英……”
  这丫头毛手毛脚笨呼呼的,竟然学得这样快!
  沈英浑身已是僵硬,她这般撩他还当好玩似的,可是他今日却压根动不了她!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想要平复自己,孟景春却微微嘟了嘴,伸手摸到他小腹:“唔,相爷这里竟还是硬硬的,平日里也不见相爷干活,怎么就练出肌肉来了……”
  她恶作剧般地压了压,手往下稍滑了滑。沈英眼底已是黑透,迅速伸过手去,一把抓住她手腕。
  她好奇抬眼望望他,问得竟还很无辜:“相爷做什么?”
  沈英喉结滚动地很是频繁,牙根都紧了紧,又不好意思开口直说,倏地就起了身推开她。孟景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翻脸给吓了一跳,伸手轻扯了扯他衣角,矮着声音道:“相爷不至于罢,我开玩笑的……”她低头咕哝抱怨:“再者说,难道只许相爷放火,不许我点灯么……”
  两人互相撩拨这么一阵,外头天已大亮,沈英看一眼窗外,又看一眼被她拽得死死的衣角,心中欲壑却怎么都平复不下去,他又偏头看她一眼,已是快要被逼疯。
  引火烧身也不过就是如此了,他忍了忍,黑了张脸转过身去,低头穿好鞋子,便迅速起了身,背对着孟景春。
  孟景春嘟了嘴,她脸还是通红,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连忙拉好系上带子,方才真是着了魔似的,好丢人。她锁着脑袋,跟只小鸵鸟一般,低低问沈英:“相爷要去吃早饭了么?”
  沈英却头也不回,闷闷道:“天燥,去消消火。”
  



☆、【五四】大礼

  孟景春待沈英出了门;便赶紧换上干净衣物去吃早饭。
  严学中与沈时苓已是开始吃了,孟景春瞄了一眼,低着头走进去,有些底气不足地打了声招呼。沈时苓淡瞥她一眼,却笑道:“孟大人起得很早啊。”
  她这句话堵得孟景春都不知说什么好,站在一旁的牛管事很是同情地看了孟景春一眼。
  沈时苓又微偏头同牛管事道:“去看看你们大人起了没有;早饭都要冷了。”
  牛管事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赶紧抬脚走了。
  孟景春低头慢慢吃粥。
  又过了好一会儿;沈英才姗姗来迟。孟景春迅速瞥了他一眼,脸陡然间又红了红;恨不得抱了碗蹲到走廊里去吃。
  沈时苓开口与沈英道:“看样子睡得挺好。”
  沈英拿过一块点心,不急不忙回她:“何以见得?”
  “脸色很好啊。”沈时苓已是吃完,有的是时间调侃人。
  沈英不理她这调侃;只瞥了一眼斜对面坐着的严学中:“严大人脸色倒不好的样子,没睡好么?”
  严学中脸上略有疲色,碍于沈时苓在,竟然连一句回沈英的话都没有。
  沈英又道:“我这么些天未回府,今早仔细一看,这宅子我都快不认得了。当真有必要搬这么多花到府中来么?如今在还大丧期,这么做不大合适。”
  一旁的严学中寡着张脸,说道:“这些花草都素净得很,若有人拿这个说事,未免太闲。”
  好一个妇唱夫随。
  沈英低头继续吃粥,沈时苓却不知从哪儿拿了封书信出来,不急不忙地拆开来,边看边道:“娘亲的字,你许久未见了罢?”
  沈英手中调羹一顿,沈时苓瞥他一眼:“可惜了,这家书不是写给你的。”
  她看着看着又道:“代悦那丫头上月行了笄礼呢,成大姑娘了。说起来你刚离家时,小丫头每日都问我阿兄去了哪里,我又懒得同她说,她便哭哭啼啼的,这样没法劝的小孩子有时候真是略烦人啊。现在倒好了,乖乖巧巧的,性子温软,出落得很是漂亮,也不知要便宜哪家的臭小子。”
  沈英心中有怅。
  他离开家时,沈代悦不过三四岁的年纪。小小的人,跑不快,那时候总喜欢跟着他后头,走得很吃力,他有意识地放慢步子时,沈代悦便赶紧追上来,抱住他的腿,咯咯笑着:“抓住咯。”
  又因他那时总皱着眉,沈代悦便总是伸出温温软软的小手去揉他的眉毛:“阿兄为什么不笑呢?阿兄不开心吗?”
  那柔软的声音他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可现下若再见到沈代悦,他却恐怕难以认出这个妹妹来。
  沈英放下了筷子,一句话也未说。旁边的孟景春看看他,亦不知开口说什么好。
  沈时苓看完书信后也未多讲,随手便交给了牛管事:“替我放起来罢。”
  牛管事拿着那信出了门,却未急着走远。待沈英吃完饭出来,他将信递了过去。沈英欲接,然那手停在半空中却迟迟未伸过去,良久才无奈道了一句:“算了罢。”
  牛管事这才将那信收起来,转身走了。
  ******
  此后沈英依旧忙,极少归府。
  到了五月廿三这一日,先皇灵柩出殡,棺木抬出宫门,引幡人走在最前面,一眼望去尽是孝服与各色纸扎,后面是浩浩荡荡的宗亲百官队伍,一路行至东山。
  先皇入墓,丧期暂告一段落,也意味着朝中即将迎来崭新的开始。
  出灵这日,文武百官都累得够呛,各自回府后便一早歇着了。沈英却是回了政事堂,将最后一些事处理完。
  孟景春见他未回,便猜到他肯定在忙,想了想,从府里拎了一盒吃的便出门去往政事堂。
  那政事堂小吏已是认得她,便直接让她进去了。
  孟景春左手提着书匣,右手拎着食盒,绕过昏昧清寂的政事堂走廊,在一处门前停了下来,将手中东西放下来,敲了敲门。
  屋内的人应她道:“进来。”带着官腔,一点温度也没有。
  孟景春推门进去,沈英倦意满面的脸上竟浮了一丝惊喜。孟景春将门闩插好,拎着东西过去,放在凳子上,将餐碟一样样地拿出来。
  她嘀咕道:“政事堂伙食太差了。”她还记得冬末春初时在政事堂吃的那一菜一饭,虽然当时觉得热乎乎的很是受用,但想想还是太朴素了。
  沈英只轻应了一声。
  孟景春坐在他旁边的椅子里,侧着身看他吃,问道:“明日就是登极大典了,相爷是在为了这个事情值宿熬夜么?”
  沈英抬头看她一眼,给了个肯定的答复。
  孟景春交握双手,迟疑了许久,道:“听闻襄王在楚地时便推行女学,不知……”
  沈英闻言放下筷子:“你竟在想这个事情?”
  “我也就……随便想一想。”
  “楚地不过弹丸之地,且顽固老臣甚少,故而容易推行。但当真要举国推行女学,则阻力重重,并不是易事。”他顿了顿,“那个人初即位应当不会挑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
  孟景春竟有些后悔提这一茬,低声道:“我知道……”
  沈英深望她一眼:“但也并非全然不可能。”
  孟景春眸中闪过一丝亮色。
  沈英又问她:“你近来可忙?”
  孟景春点点头。
  “严学中竟比徐正达还会分派事情?”
  孟景春又摇摇头:“严大人力求细致无误,故而做事得更认真些。”
  沈英不语。
  孟景春低头将地上那书匣拎上来,她尚有拟案折未写,本是要在府中熬夜写完,可她既然过来送饭,便想着与沈英多待一会儿也好。她翻开空折,自沈英笔架上取过一只笔,理了理思路,便蘸了墨提笔写起来。
  沈英吃完,只留了两碟子点心在桌上,将其余空碗空碟都放回了食盒中。
  他要看的是礼部所呈的大典安排是否有疏漏之处,包括遣官告天地宗社的礼辞,甚至连司礼太监宣读的诏书都得一一过目。若有任何不妥,即便是半夜都得立刻前去礼部再商议。
  孟景春写着写着,手不知不觉就伸过去拿了一只点心往嘴里塞。沈英瞥了一眼她的折子,已是密密麻麻几十列写了过去,神情专注得似是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在吃什么。
  烛火微暗,他便拿过旁边小剪刀挑了挑灯芯,继续埋头做事。
  夜已深,屋外已有忽高忽低的虫鸣声,屋中却只有手指翻动纸页的声音。孟景春有一段不知如何下笔,便咬了笔杆苦思,她忽看看沈英,沈英察觉到她投过来的目光,亦是偏头看看她。
  两人莫名其妙地对视了会儿,孟景春便忽地又低下头去,提笔继续往下写。
  沈英最后合上那份遣官告天地宗社之礼辞,心中竟有些难平。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这位“老”臣,明日便将与百官一道迎这位贤明的新主入太极殿,从此又是崭新开端。
  他深叹一口气,孟景春停下笔来看他,说:“相爷忙完了?我还……”
  话还未说完,沈英已是侧过身来大力拥抱了她。孟景春手中还握着笔,努力不让笔头碰上他衣服,嘀咕道:“相爷这是……”
  沈英什么话也没有说,但心中却已是满满。
  重要的时刻有人分享,才不会觉得孤单。形单影只、悲喜只能独自吞咽的旧岁月,就这样让它随着这旧世代一起翻过去。
  他松开孟景春,脸上虽有倦意,却带着笑。
  孟景春看他这模样,竟有些许走神。每个人一生要经历多少这样的时刻呢?写完一篇自认为满意的好文章,想要有人同读切磋;忽然间吃到难得佳肴,转头想找个人一起享用这美味;看到壮阔河山,自己心潮难平,希望旁边有个人走过来一同雀跃……她甚至想起自己某一日深夜行至一处河谷,月亮升起来,看着粼粼月光,想到身边再无其他人的浓烈孤独感。
  她难得让自己置身于那样的情绪之中,如今回想起来,却只有庆幸。体会过那样的情绪,才更觉得现下温暖圆满。她庸俗地想象自己换回女装的样子,甚至庸俗地想象嫁娶之事,庸俗地想象婚后的事情……
  这些,都是一年前的她从未想过的事。
  外面钟鼓声响起,已快要天明。孟景春陡然间回过神,慌忙收拾书匣,拎过一旁食盒说自己要先回去换衣服了,便匆匆忙忙跑了。
  沈英看着那被关上的门半晌,犹豫了片刻,俯身从桌下的小屉中抽出一本折子来。
  奏请推行女学的折子,他两个月前便已写好,可一直迟迟未递上去。
  外面天色渐明,他深吸口气,起了身,自后面取了崭新袍服,一件一件慢慢换上,便往礼部去。
  礼部一众官员均已到齐听遣,先由遣官至高庙告天地祖先,再往奉天门去。
  至时,鸣钟鼓,由礼官领百官沿御道入奉天门,为首两位辅相已是进了太极殿,百官这才随即依次入殿,文东武西两边跪着,至于散官小官,此时便只能在殿外的广场上跪着。
  太阳已是升得老高,孟景春跪在外头,背后已是沁出了汗。她不能抬头,即便是抬了头,也没法看清楚殿内。
  沈英立于御座右下侧,是除了礼官与司礼太监外距离新皇最近的位置。
  已是五月末,身上厚重袍服让人觉得有些气闷,新皇一身明黄衮服很是刺目,沈英心中竟莫名生出些不安来。
  



☆、【五五】挑明

  新皇身侧那礼官手捧云盘而立;诏书即放在那云盘上,沈英迅速瞥了他一眼,见他右手轻抖神情紧张,不由得眉头一紧。
  依照礼制这时该由司礼太监将礼官手中诏书接过,当众宣读。然这礼官竟一点动静也无,似是好不容易回过神;侧身将装着诏书的云盘递过去时,右手却忽然离了那云盘。沈英一直盯着他;此时已是看见了他右袖中藏着的一把细尖短匕,忙道:“护驾!”
  那司礼太监被吓得半死;新皇迅速反应过来,谁料那锋利匕尖已是朝他直刺过来。新皇速避开,匕尖划开了那衮服袖子。那礼官此时已是离弦之箭;追上去便要刺,沈英转瞬已上了台阶,狠拽那礼官袍服,将他撂倒在地,侍卫匆匆忙忙赶到时,那礼官急红了眼,举着匕首便回头朝沈英刺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