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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是怎样炼成的2-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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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威叫道:“喝了酒,怎么还能没事?” 

  在酒中下药,平常人确实很难察觉出来,但李威不知道,五行中有一位用毒的高手,那就是水镜。当李威的亲信在酒中下完药后,给众人倒酒的时候,水镜第一时间感觉到酒有问题,只是她没有声张,暗中向五行的另外四人使个眼色。五行五人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早已心意相通,无须说话,只要一个小动作,对方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看到水镜的提示,金眼等人加了小心,喝酒时,并未将酒咽下,而是含在口中,趁擦嘴的时候,将酒吐进餐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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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土山也想提醒格桑,但被金眼制止住,一是酒桌上的人太多,容易引起人家的戒心,再者,格桑性情冲动,一旦知道酒有问题,必定会大叫大嚷,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暴露的好,他倒想看看下药的人究竟出于什么目的。 

  谢文东被软骨散麻倒之后,看到五行兄弟趴在地上悄悄向他使眼神,心中依然明了,知道他五人没事,所以才敢有恃无恐地刺激李威,顺便,卖给向问天一个顺水人情。 

  “你的酒金太小,醉不倒我们!”水镜冷声说道:“不过,我银针的酒劲却很大,李威,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浑身发冷?” 

  李威心中一颤,因为水镜说得没错,此时,他确实感觉到从脚底升起一股股的寒意,并遍部全身。他脸色煞白,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水镜哼笑一声,说道:“那是你身体里血液循环渐缓的原因。”说着,她抬起手,指间还夹着两根银针,又答:“它上面的毒名叫追魂,两分钟之内,可让你的心脏处于完全麻痹状态,停止跳动。你,慢慢享受死亡的来临吧!” 

  “什……什么?”李威踉跄着倒退两步,身子撞在桌子上,连人带桌,一起摔倒。 

  他脸色难看得吓人,一会白,一会青,脸上蒙了一层死灰,嘴唇发黑,四肢抽搐,他大叫道:“抢……解药……快……” 

  李威的亲信如梦初醒,可是,为时已晚。不等他们掉转枪口,五行兄弟的手枪已经开始怒射。先是金眼、木子、水镜将枪中子弹打光,然后迅速退出弹夹,换好新的,火焰、土山两人接着开枪,当他俩把子弹打光时,金眼三人刚好已换完弹夹,从此循环,毫无间断。 

  一时间,只听大厅内枪声连成一片。 

  李威的亲信一排接一排的倒地。 

  其中有人想挟持谢文东,两名青年刚冲到谢文东身后,砰砰两声,金眼的两枪在他二人头上各开了个窟窿。 

  扑通!两人双眼圆翻,直挺挺地倒在谢文东的椅子旁,他连眼睛都未眨一下,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微笑。 

  五行兄弟 的枪法太快,也太准,配合得天衣无缝,根本不给李威亲信喘息和还击的机会。 

  只是眨眼的工夫,大厅内的十多名青年皆已中弹倒地,有些人的脑袋都被子弹打碎,死状惨不忍睹。 

  “东哥,你没事吧!”金眼快步走到谢文东近前,说话间,抬手向旁甩出一枪,一名刚从厨房口处跑出来的青年应声倒地。死时,他连怎么回事都没有弄清楚。 

  “我没事!”谢文东低头看着躺在地上快要缩成一团的李威,摇头说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李威,其实向兄已和我谈过,让我把日本洪门还给你,而你,却用这种方式报答向兄,所以,你的死,是你自找的。” 

  似乎听到谢文东的话,李威连滚带爬地来到他的脚下,双手抓住他的裤腿,想站起身,可是最终还是没能如愿。他半仰着身子,对着谢文东,脸已变成黑灰色,他断断续续地说道:“谢……文……东,我……不服……”
第二百四十三章
(243)谢……文……东……”李威死死抓着谢文东的裤腿,指甲已扣进肉中,可很快,他的手慢慢松开,人也随之滑倒在地,一动不动,呼吸业已停止。 

  这时,守在别墅外的南洪门弟子也撞开房门,冲了近来。近来一看,地上横七竖八,躺得都是人,有死的,也有活的,大厅内,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这……这是怎么了……”看到这般景象,南洪门弟子都有些傻了,好半晌才反映过来,只听哗啦啦一陈脆响,所有人都有枪掏了出来。枪口一到对着在大厅内还能站立的五行兄弟,其中有人大吼道:“你们竟然敢在这里刺杀向大哥?” 

  “把枪收起来,我没事!”向问天扬声说道。 

  众人闻言,纷纷一怔,相互看看,急忙走到向问天近前,围在他左右。向问天摇摇头,说道:“不是他们要杀我,反而是谢兄弟的人救了我!”说着,他看向躺在地面的安那,对身旁的一名青年说道:“阿飞,把衣服脱了,给大嫂披上!“ 

  那青年顺着向问天的眼神向地面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通红,二话没说,快速地脱下外衣,将女郎近乎*的上身紧紧裹住。他问道:“向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向问天艰难地挺挻身,说道:“是李威,他想杀我和谢先生,并在酒里下了药。” 

  “什么?青年心中一颤,惊讶道:“向大哥,你中毒了?!”说着,他对旁边的人大声喝道:“你们还等什么,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啊?是……是!”有人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给急救中心以及向问天的私人医生,通通挂去电话。 

  这回倒好,射文东和向问天二人在广州又住进了同一所医院,两人的病房紧挨着,真成了名副其实的邻居。 

  软骨散是江湖中下三滥的*,不是什么巨毒,在医院调养半天,谢文东已能自己下床走动。向问天有旧伤在身,体质本就弱,恢复时间要比谢文东稍长一些。 

  在病房中,谢文东无所事事,对坐在椅子上的金眼问道:”桑格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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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着呢!”金眼一笑,道:“不过,他现在正生闷气呢!” 

  “他怪我们没有把酒中有毒的事告诉他!”金眼无奈地摇摇头。 

  “呵呵,原来是这样。”谢文东飘身下床,拎起外套,穿好,笑道:“我去看看他!” 

  桑格的病房不远,与谢文东的病房相距只有二十多米,刚进房间,就看到桑格庞大的身躯在里面走来走去,土山也在,靠着窗台边,自顾自的削着苹果。 

  他两人都是身材高大粗壮的人,站在房间内,使本来不小的病房显得没有那么大了。 

  “桑格,你在干什么?”谢文东仰头看着他。他的身材虽然不高,可也不算矮,但在桑格面前,他只到他的肩膀。 

  看到谢文东,桑格站定,抓抓头发,说道:“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土山笑道:“他正闹心呢!” 

  “哦?”谢文东笑问道:“为什么?” 

  桑格瞪了土山一眼,低声说道:“东哥,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谢文东先是一怔,接着,哈哈而笑,正色道:“没有啊,你是我身边最勇猛的兄弟,谁要是敢说你没用,我第一个和他没完!” 

  “真的吗?”桑格垂首道:“酒中有毒,他都察觉到了(桑格瞄了一眼土山),可我却没有一点感觉……”他的语气酸酸的,让一旁的土山快把肚子笑抽筋了。 

  “你就因为这个生气?”谢文东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将桑格拉到床边,说道:“桑格,你还是坐下吧!” 

  “东哥,我不累!”桑格闷声闷气地说道。 

  “是!但是我累。”谢文东翻翻白眼,嘟NANG道:“仰着头说话,怎么能不累。” 

  “哦!”桑格木然地坐下,沉默片刻,忽然又想起什么,急忙说道:“东哥,我不是因为这个生气,我只是很担心……”说着,他偷瞧瞧谢文东,下面的话没好意思说出口。 

  “担心什么?”谢文东抽出烟,在嘴里,但没有点燃。 

  “我……我担心东哥觉得我没用,会把我和妹妹赶回家。”(这里怎么会这样呀,桑格的妹妹早就不知去哪了,还用东哥赶呀,文章就是这样写的,只能这样打了,唉!) 

  说话时,桑格低着头,搓着手,好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这本没什么,但配上他高壮的身材,就显得十分的可笑了。土山扑哧一声,差点把刚吃进嘴里的苹果喷出去,他连忙捂住嘴巴,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风了。 

  谢文东倒没有笑,目光一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走上前,拍拍他宽厚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道:“兄弟,放心吧,就算你没做错一百、一千件事,我也不会把你赶回家,就算哪天你边残疾了,没用了,我也会照顾你的后半辈子,当你决定跟我走的那一天起,就等于把你的命运交给了我,我有义务对它负责!除非我死掉了。” 

  “东哥……”谢文东的话,不仅让格桑深受感动,即使旁边的土山也为之动容。谢文东不是善于表达自己内心的人,看起来,更象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但是,只有接触过他,才会明白,他的内心,比烈火还要燃烧,还要灼热。 

  “东哥,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格桑咬着嘴唇。 

  “我们是兄弟嘛!”谢文东按下他的肩膀,向外走去,临出门前,回头笑道:“我想,今天晚上我们走不了了,好好睡一觉吧!” 

  等谢文东走了好一会,格桑才幽幽说道:“东哥对我真好!” 

  “嗯!”土山点点头,说道:“其实,东哥对每个兄弟都很好。” 

  谢文东出了格桑的病房,本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可转念一想,决定去看看向问天。 

  向问天的病房外,只有一名青年守卫,但谢文东知道,医院这整整一层的病房都是南洪门的控制之内。 

  看到谢文东,那青年深深点下头,必恭必敬地招呼道:“谢先生!”或许是因为谢文东救了向问天的关系,南洪门的人对他的尊敬了许多。 

  “我想看看向兄!”谢文东含笑说道。 

  “好,请你稍等。”青年转身,敲了敲房门,走了进去,时间不长,他退出来,说道:“谢先生,向大哥请你进去!” 



  “多谢!”谢文东走进病房,只见向问天躺在病床上,女郎坐在床边,眼圈红红的,似乎刚哭过。 

  谢文东能理解,她受了惊吓,又险些被李威等人侮辱,不委屈才怪了。他回手将房门关好,走到床前,问道:‘向兄,身体怎么样,没事吧?” 

  向问天笑了,说道:“谢兄弟,这次多亏有你,不然,后果真是不敢想象啊!” 

  女郎站起身,让去椅子,低声说道:“谢先生。谢谢……” 

  “呵呵,不用客气,嫂子快坐吧!”谢文东摆摆手,然后,对向问天道:“向兄没事, 就放心了,你我之间,就算不是朋友,也是熟人,还用说客套话嘛?!” 

  “哈哈!”向问天豪爽而笑,谢文东坏,这点他认同,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谢文东却是是条汉子。 

  谢文东叹口气,说道:“本来,我是想坐下午的飞机回上海的,看来,要等明天了。” 

  向问天道:“何必那么着急,既然来了,就在广州多住几天嘛!” 

  “上海也不是那么太平啊!”谢文东道:‘向兄不在,我也不在,难免会给韩非留出空挡,所以,我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嗯……也对!”向问天点点头,顿了片刻,他话锋一准,说道:“谢兄弟,你什么时候筹备在广州开银行,我可以帮你选址啊!对于广州,我可比你熟悉多了!” 

  一听这话,谢文东笑了,看来,着急挨李威那几巴掌没有白挨,向问天还是决定帮自己了。他点点头,心照不宣地笑呵呵道:“向兄,谢了!” 

  “哈哈!”向问天道:“你不让我说客套话,而你自己却又说,单凭这一点,就应罚你一杯,可惜,这里没酒!” 

  “如果向兄有兴致,我可以去买。”谢文东接道。 

  “什么?”女郎花容失色,惊讶道:“你俩还要喝?” 

  谢文东和向问天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前者说道:“嫂子请放心我和向兄只是开个玩笑。” 

  “哦!”女郎扶扶胸口,没好气地白了他二人一眼,结果又引得两人一阵畅笑。 

  、 没见到谢文东之前,女郎对他的感觉只是讨厌,毕竟,他自己丈夫的最大竟声对手,冤家对头,但见了谢文东之后,她讨厌感全无,感觉谢文东年岁不大,总是笑眯眯的,象个爽朗的学生,而且对人还彬彬有礼,没有半点黑道中的样子,再加上他豁出性命又从李威的魔掌下救出自己,这更让女郎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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